无主题诉说

2012年12月12日心情文章

我们都像阳光,游走在整个世界,偶尔消失尔后回来。

我们的回归却不能像是灿烂千阳,往往要面对一些妄想中的,或者事实上的非难。我们漏过密密的树冠,吻在爱人的眉间,以阿司匹林般止疼剂的形式给时限不会超过三分钟的慰藉。这便是无法退却的生活,不能说走就走,也给不起任何承诺。

那些空落的白天过后的黑夜,那些不眠的黑夜过后的白天,我心中燃起的炽烈的荒芜感无法因为获得短暂的归属就此熄灭。我所罹患的病症,在面对丰沛的爱意时更为晦涩苍白。

一个人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的渡过一生。我时常怀疑,我本身也是这个秘密的一部分,因而需要被适时隐藏好。

而陌生人,奇妙的是陌生人,他们对你整个生命形态的无知,一边令你小心翼翼一边却让你放心做自己的陌生人。这种巨大的违和感源于我们时常对深爱之人不留余地,温暖之外往往也逼仄的令人窒息。

另一部分的我是有锋芒的,我绝不会用这种锋芒去试探爱的深浅。谎言或者陌生人的口耳是最佳寓所,为事实上你的招魂。

近两年,父母越来越迁就我的想法。一是,他们已经无法阻止我。二是,那也算是一种弥补。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我早就无药可医,却也别无他法。已死的灵魂,就任他去罢。

他们替我收拾行囊,一再嘱咐我各种琐事。同时却早已不期盼我在到达目的地之后会有更多音信。他们只能臆想我在别处都好,即使不好也都是我应受的劫难,他们替不了分毫。

我的心是薄凉的,吝啬的,戒备的。他们先是惊奇,然后想尽办法去救我,最后他们心灰意冷,给我一些安全距离之内的关心以求我能自己走出这个关隘。

高考完后的暑假,我种了三朵向日葵。看他们盛开然后悉数凋败。留下一把干瘪的葵花籽。尔后某个起风的日子,一起从阳台上坠落,一颗不剩。

没有离别,成长也就无所附丽。它们大概是想告诉我这些。

那么,如何来便怎么走。无需冠冕堂皇的迎合,也不必推心置腹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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