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迁亦是时过

2013年01月04日心情文章

我在立秋后的夜晚呼啸的冷热风里,

读张悦然的书,听Leonard Cohen的歌。

此刻耳畔雷声滚滚,还有马路对过,绿皮火车的鸣笛。

记忆,海马回上的每一个凸起,甩都甩不掉。

仔细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而又或许,

这些种种也只能等到很多年后

我去追忆这段这段往事的时候才有几分辩驳。

文档里还在写下雪的场景,

窗外却是秋天了,蝉鸣声已不是那么清晰。

以前我靠在路边的邮筒边,有些人会很诧异地看着我,

我却从不以为然。

也只是礼貌性笑笑罢了。

现在才觉得那种生活好惬意,好舒服。

我想现在

是一场极端的生活,

而这极端的生活应该早点结束,

似乎每一次,非要把自身那段扭曲的弹簧压到最深,

才会稍稍感觉到一点力气,那种很微弱的气息。

不过人们又常常会说,

否极泰来,乐极生悲,

也许命运本来就是极端的,

境过时迁本来就是自然的。

对,这已经是一种习惯。

一种时间过了,环境变了的习惯。

现在的我们,都变了。

境迁,是一切东西都在改变,

所有的东西经历一个从无到有在从有转无的过程。

就算以后再次出现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原来的东西了,

这是一个过程, 回不到原来的起点。

境迁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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