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蓑衣

作者: 崀山虎哥2016年02月26日情感日记

几道闪电穿过窗户,接着几声春雷响了起来。吵醒的黄顺看看外面黄顺漆黑的天对老婆说,今天晚上可能会下雨,我要到李子山去截点茅叶水(雨水)。老婆就说你去吧,要带上雨具哦。黄顺低声嘟嚷了一句,带什么雨具,谁知道有没有雨下,先去刨两条沟让茅叶水能流进田里就可以了,即使下雨了,可以随便到别人家里去躲一下雨。

黄顺在李子山分了四分田,李子山是缺水田,是开荒造田的那个年代造出来的干旱田,属于大圳灌区的,大圳灌区的水流到李子山上 一个叫观音井的蓄水库,由观音井的蓄水库灌溉着两个村的百十亩田,可是责任制后的管理没有跟上而且有一定的天然水供应,除非到大旱年,才偶尔去大圳水库接水。观音井水库下面一个杉木坪的自然村落,他们的稻田在李子山的前面,享受到了观音井近水楼台的优势,每年几个生产队为了灌溉水还要开会协调,也看不住人家时不时的开一个口放水。所以天然茅叶水成了李子山农田的一个重要水源,不到万不到得已,谁愿意去争水呢。

黄顺走到李子山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朦胧的光线下刨了几个沟指向田里,在田间开了一个进水口,雨哗哗地下起来了,春天的雨带着些许凉意,黄顺看着天色估计有大雨要下,心想今天的下得大一点的话明天可以来耕田了,往回走的时候雨逐渐大了起来,黄顺想着,如果下大雨的话,要转回去看看能从其他地方再截些水过来,也要看看自己先挖的顺水口别人会不会也去截走,现在回到家里去拿雨具再返回来有点远,也累,寻思着在附近找个人家借一套雨具。离得近的 只有黄大海家,嗯,就去黄大海家借,黄大海是同黄顺高中的同学,又是一个村的本家,两个在读书的时候感情很好,大海年龄与黄顺是差不多,依本家的辈份比黄顺大一辈,结婚后黄顺与大海家来往得与比较频繁,关系比较好,晚上去敲人家的门也好说话些。

黄顺走到大海家门口的时候,头发已经全湿了,头皮有一点发麻,心里在咒骂着这个无奈的天气与做农民的无奈。大海家的房里还亮着灯。黄顺敲了一下门:“大海在家么。”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出去看水了,你是谁。”黄顺听出来这是大海的老婆,大海的老婆脸上布满麻子,但是身材要比黄顺老婆的好,臀部的肉比黄顺老婆的多,有时黄顺在想,要是两个人换个相该多好。

“黄顺,我从李子山看水回来,估计今晚要下大的,我没带斗笠,借一个给我。”黄顺应了一声。

“嗯,你等下啊。”房里传来一阵吸鞋声,大海老婆也是熟悉黄顺的,两家人平常在一起互相走动,你在我家吃饭,我在你家吃饭也很平常的。

黄海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看大海老婆还没有出来开门,顺手推了一下门,门没有拴上,黄海站在外面也是有点冷,就说我进来了啊。实际上黄海在推开门的时候已经走进了屋,告诉大海老婆一声也只是打一声招呼而已。

“啊……,好,你怎么不等一下。”大海老婆惊惶的说。

黄顺入眼就看到披着一件外套,站在床前的大海老婆,没有穿内衣的两块白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尤其显得晃眼。就笑着说:“大海出去看水了,你一个人在家流水?”

“要死咧,哪里有这样的事,你等下,我给你去拿斗笠,怎么这样急的。”大海老婆避开了黄顺的眼光略显慌张的说。大海要去隔壁房拿斗笠是要越过黄顺的,心急之下,拖鞋滑了一下,身子往前一倾,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黄海顺手搀扶一下,这一顺手,从腋下捞起,恰好碰到了一砣软肉。大海老婆站好了说:“谢谢了,你等一下,我过去给你拿。”

黄顺刚才碰了一下,心里麻麻的,骂了一句,狗日的大海,这么好的福气,要是我……这个晚上谁去看什么水。

大海老婆返回来的时候,已经自然了,说:“大海也到李子山去看水了,估计回来得比较晚。你也过去吧,两个人可以去说说话。”

黄顺知道去李子山看水一下子是回不来的,就说“我不切看水,看你的水算咧。”

“要死啊,再说我也是你婶子,快走快走。”大海老婆就去推黄顺。

“婶子也不是亲的,那我先走了啊。”黄顺想着还是田里的水比较重要,转身出门。这一次是大海老婆在外面,大海的家比较窄,转身接过大海老婆递过来斗笠与蓑衣的时候黄顺顺手摸了一下大海老婆的臀部。

大海老婆也不示弱的用手在黄顺裆下抄了下“捏碎你的。”哪知道黄顺在房里站了这么久,那东西早就有变化了,大海老婆捏了一个变形的东西。黄顺就顺势把大海老婆揽了过来。“别弄,大海只是去看水,等下会回来的。”

黄顺没有做声,只是在大海老婆身上摸来摸去的,然后两个人就到了床上。

完事后,大海老婆就催“黄顺,你这个杀千刀的,被你害死了,你还不去看水,等下大海就要回来了。”

黄顺拿着斗笠与蓑衣出门走了,在李子山田边的时候看到大海“大海,你来了多久了,你田里的水弄满了没有。”

大海说“差不多了,我看我二哥的牛有没有空,明天早上就要把田 犁了,犁了的田才会装水。你怎么现在才来。”

黄顺说:“我先来了一下,塞了几个口子,来的时候没带雨具,中途下雨了,这个雨具还是在你家拿的,明天还你啊。”

第二天黄顺在犁田,大海也在犁田,黄顺在想,昨晚我把你老婆的田也犁了,一阵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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