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

2012年01月20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随笔

来时的路上,想了许多想要在日志上倾诉的话,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简简单单的叙述这两个月吧。

大洲离开的家去当兵的那一天,也许是后一天,我也来到上海这座我工作了十几年的城市,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工作。闲呆了一周后,走门寻亲无果,老爸便找了以前的同事和中介所,听说总算是有了我的工作。第二日早便去了老爸同事说的那个公司,各方面都还不错,年龄的关却过不了。中午老爸便带我去了中介所,那个中年妇女收了四百块钱,便给了个地址,和我同行的两个人一起过去。见识了上海恒矩涂装设备有限公司之后,第二天报道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来了。人事的那位把我交给主管便离去了。跟着老王主管,让我站在流水线旁放铁架,持续大约是半个早上,带班的老姜师傅带我转悠全厂,一番吩咐后,交代了我做了近一个月的工作:调漆。当然还有其他琐碎的事,拿料、拖地、打扫漆房卫生……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师傅告诉我说:“今天你第一天上班,让你下一个早班吧!明天七点半要到。”于是,在晚上八点多钟,我作为一个列外,下了早班。

一段时间后,习惯了这种每天都疲惫的感觉,浑浑噩噩度过了二十多天,到了月末。因为厂里是要压一个月工资的,所以,我还是穷着的。 在师傅组织的聚餐时,与大家熟了。聚餐应该是每人出资一百的,师父说我是新来的,出五十就好,打电话询问老爸,说的很含糊,经过同意后,在传说中的五点半下班后,便去找老爸拿钱。老爸给了我两张二十一张十块的,也许是一张二十三张十块的,我记得不太清楚。在饭店吃了顿饭后,又去了迪吧放纵一下,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老爸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当然是坦白交代了。

喷漆房里的“三哥”皮肤过敏不能在干的时候,老王就把我叫去了,说:“你现在穿上无尘服去喷房中间的那里跟他学一下,他下午要走,你去接他的班,还有十几天了,坚持一下就过年了。”应声而去,会了喷漆的一系列步骤,便接替了这个岗位,站在两平方米的地盘上,只知道端料,按键,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中间的中饭晚饭各半个小时,也是缓解不了那种累,真正的麻木在其中了。

十几天终于是熬了过来,我的辞职单要早已交上去了。整天工作时都在幻想着拿到了工作回到老家该如何花费,老王问我要身份证说要给我办银行卡,月末给我发工资,我感觉,这一个多月的辛苦都是值得的。离放假更近了,老王请假回家结婚了。晨会的时候,副理却说,年前或许不发工资,当时只是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可能,可能性不大。 元旦休息了一天,却是歇不过来这劳累已久的身子。

终于要放假了,心儿早就飞回老家去了。我的辞职单也总算是批了,到放假我就可以从这里解脱出去了,也终于得到了可靠消息,年前是不会发工资的。师傅把存折给我,说卡还没下来。距离放假还有两天,师傅也辞职不来了。在放假的前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在喷房坚守着原本“二哥”的岗位,管事的屈技师与我闲聊时问了他为什么我的银行卡还没给我,他便打了电话问了问人事的管事,说工资还没发,等工资发了卡就下来了,等年后来拿就好了。我笑了。 老爸在昨晚便回去了,我的手机卡也在前几天瞎玩时被锁住了,只有回老家才能解开了。

放假了,我也决定了,今年是不回去了,等过完年后二月多拿了工资再回去。妈在家联系不上我,打电话让我大伯(老家话各位不一定懂)叫我一定要回去,中午大伯便来找我,说明天有车可以顺路捎带我一程,不要钱的,我是拒绝了。他叫我过年去他家过年,见拗不过他,便说到时再说吧,其实我不会去的。毕竟人家一家人一起过个团圆年,我去了也不会很自在,人家也会觉得变扭,这种两不全其不美的事,还是不要做得好,到时死命回绝吧!

晚上便寻思着来网吧上网了,虽然房东劝说我晚上最好不要出去,但还是忍不住要在网上倾诉这一切,而且戏剧性的是走在路上时还碰到了他,当时确实无语至极。去了申港路的那家网吧,拿出老爸的身份证,那人说不行,不是自己的身份证不给上,无奈了,跑到了陈春路这边的网吧,勉为其难,终于给开了机。

标题为《我的年》,似乎有些名不副实啊,只想赶快熬过这不属于我的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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