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剪轻琼做物华,春绕天涯

2012年03月19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随笔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翻开过去的记事本,一贯絮絮的话语,很少会清晰地出现谁的名字。我不喜欢猜谜,却固执地在自己的世界抒写着一个又一个的谜题,顺便不负责任地把它丢给久远以后的自己。时光会过去很久很久,我并不想抓着谁的影子陷自己于痛苦不安中辗转。刻在骨子里的淡漠,自己偶尔想来都觉吃惊。W先生,她们都说我该哭的。唔,W先生,姑且就这么称呼你吧。你知道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笔下的爱情,很少、很少……

也许,每个人的世界里都会出现这么一个先生,陪着你成长,教着你去爱。那段懵懂的岁月,是谁都替代不了的现实。后来的后来,你们分开了。这并不意味你们不爱了。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只要一个理由,就够了。而,两个人分开,却需要很多很多的借口。

我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八个字作为了开篇的基调。那个百无聊赖的清晨,透过窗台的暖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把那个梦境如实记录了,放在企鹅签名这般明显的位置。日日在混沌的梦境中挣扎,我以为自己早就学着对它忽视了。终究,我还是没有忍住。因为光着脚丫站在那个豪华又喜庆的筵席上,被忽视的自己显得那么卑微、渺小。W先生,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清晰的梦。

晚上,你便找上我了。你说,没想过我会挽留你吗?很意外,我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时日没有同你说话了。你会挽留,我从来都不怀疑这个答案。可是,W先生,这个话题,我不愿多与你争论。我总以为,即是自己定下的路,就只能头也不回地往下走。你的抉择,早已与我毫无干系。

每次,你都会问我好不好。每次,我都笑着回你,很好。其实,这一次,我很想很想对你说:我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知道吗? 大喜到大悲,如此激烈的情绪波动,真的是很伤身的。而我,一向身体都不好。W先生,你说,你结婚了。你现在来告诉我这个事实。你说,总觉得等我是没有希望了。你一个想不开,就这么仓促地把一个人的地方变成了两个人的家。你说,现在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婚姻一点都不是想象中的样子。你瞧,你总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有着我羡慕的样子。

W先生,你曾无数次无奈地提及,你说一定是你前辈子欠了我的,所以这辈子便要死心塌地地来还了。其实,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明白,你是来还债的,还是来索命的。为什么你都把自己给了那个女人,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来我这里寻求安慰?出于一种不甘的心理,我想要看看她的样子。你给我看了。我说我还要看你的结婚照,你同样给我看了。我问你: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就这般没心没肺?

在你说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哭。可是,此刻,看到你的答案,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热辣辣的滚动。你说: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学会对你说不。你又说,只要是我要你做的事情你都会去做,无论什么。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个仲夏夜激情飞扬的那群少年。我一直想要埋葬的岁月里,始终深潜着你的身影。这是一件多么残忍而无奈的事情。也许,我们的结局一早就已注定。如我无意间扔下的那颗石子。如那颗石子无意间惊起的那对野鸭子。如那对野鸭子仓皇间的东奔西逃。一切的一切,都是错的。

我亲爱的W先生,我决定放过你了。因为你给的答案,极大地满足了一个女人的虚荣心。也因为那照片上你的笑颜,让我情愿相信你是幸福的。一向,不愿对自己生命中走过的人,口出恶声。你说,越是这样,越是放不下。你知道吗?我这样的人,是最坏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化身成泼妇去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心安理得地安稳离开。我也一向不愿强撑着面子专为去听人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对不起,然后礼貌性地回一个没关系。我只是一个懦弱的小女子,偶尔使着自己的小性子。

W先生,我说,她很漂亮。我说,你们很般配。我说,惜取眼前人。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话。作为一个女人,我能明白她的不容易。你拿过去事来刺激她的举动,真的很傻。也许,我也很傻。我还要傻傻地贬低了自己,去抬高你的那个她。坏妹说,这跟你有关系么?唔,原来你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呀。她开始改口叫我傻姐了。

推开卧室的门,我被一地碎乱的玻璃晃花了眼。连它也挑在这个时候欺负我。安静地夹着温度计,用剩下的那只手整理了凌乱的现场。回身,靠在床沿边上跟宝儿发去一个笑脸。她一定不信我会乖乖地去睡觉。在企鹅界面输下了几个字,最终又一字一字地删除。我知道,此刻,我在她们心目中的信誉度,为零。即便,我能跟她讲通,这是个意外。她还是会整夜整夜的担心。我只是报了此刻的体温,37.6。我已经没有精力去解释,这也是一种巧合。

W先生,也许我是一个老天都看不过去的女人。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被友人告知:窗外,风很大。恍惚,上次,也是那样赤裸裸地被风沙打红了双眼。又或者,老天其实是跟我我一伙的。它觉得此时的我,就该摆出一副悲伤的姿态来。突然,我开始害怕,我害怕自己回首往事时的心情。仿佛瞬间对身边的一切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只觉生无可恋。生无可恋。

谁剪轻琼作物华,春绕天涯。百度说,与“不知二月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却越读越有悲伤之感,你瞧,这等美景,都绕了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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