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在记忆那段无果的信仰

2009年05月17日来源: 网络文章原创文章
多年前你说,我和你是酥软的泡渣石掉进了沙堆,即使被化成颗粒,也依然是石。
--题
五月的夏季,上午还阳光明媚,一晌午的狂风过后,天气凉爽得有些刺骨。我倚在阳台,闻到一股回忆腐朽的味道,我有看见两个小女孩一起打闹的场境。
时光静好,我却在那个落叶分飞的季节里看到你独自跨上了远行的列车。记忆到这里凝固成冰,我只安静地站在你身后,视线蒙上一层雾。恍然间,我们毫无预兆的走到了各自的路口,看到各自渺茫的未来。无需挽留,因为倔强如你是不容别人改变自己的决定的,而孤傲如我,也不轻易开口给你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记忆里,我们是两条随意弯曲的弧线,相互填补着对方的缺角与空荡。这样的姿态太过完美,就像一个人一样顺其自然。但无论怎样的亲近,却终究还是两个单独的个体,纵使时光变迁,斗转星移。我们无法同命运抗争。
那些只有单一色彩做背景的流年,我们总在炎热的夏季两三点,对面老楼的爬山虎墙面刻下轻柔的碎碎念念,以及回家的石梯旁的小洞穴里,永远地躺着一只浅灰色的猫。你总是在路过那里的时候幽幽的对我说:我们又过一天。我只是很轻地对你微笑,并没有给这句你说了很多次的话语赋予更多的感情。此时终于明白,很久以前你就在密谋着一朝与我的离别,一次逃离你既定命运和混乱背景的独自流浪。你说你需要一条全心的生活轨迹,才好跟你的过去毫无瓜葛,但你没有说明,我算不算是你的过去。
我时常看见太阳渐渐被山川隐没,却再也不像当初那样红透半面天际,也再也没有你的脸孔被映得红红的。你坐在山坡上的时候目光永远都是落在天际线上的,你这样望着,通常眼眶湿润。你说你是一只飞蛾,本能的奋不顾身地扑向光明,且永远不计后果。
后来那道起伏的线,阻隔了我凝望你的视线;你的影子越来越模糊,直至化成一团白雾。
你在沿海还好吗?你是否会傍晚爬上小山坡去俯看整个城市,你是否也会在你的住所旁栽上一株爬山虎?我感染了你骨子里的气息,在你走了之后,我身体里的气息近乎疯狂的爆发出来,使我不知所措地想起你。
你一定不记得了,或者你只当是在听一句安慰的话。某一次你被继父打过后来找我,我说了,无论你有多大的痛苦或者承受着多大的箭熬,都请静静得等着我。你应该不曾在意。我的承诺从来没有忘记过。都是因为我太执着,尚不确定的未来,我盲目地坚守了你的信仰。你说的很多很多,是我坚持的且永不变更的信仰。而这一切都只为一场救赎,对一颗快要沉寂的心灵的救赎,却忘了你说,你坚守的信仰,一直在远方。
记得一首诗中写过:
你永远奔驰在轮回的悲剧
一路扬着朝圣的长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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