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傻事

2009年06月04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家乡那条干枯的小河,没有了流水的痕迹,间或一段会有一泓清波,就那么久远的停滞了……
  记忆也如同家乡那条小河,童年的点点滴滴,有趣的、无趣的、傻气的、天真的往事也如那清波一般在心灵中滞留了。或许是太怀念童年的无邪、或许不甘岁月的无情、也或许自己活得太累,于是梦中老是出现童年的场景,明知道记忆的小河已没有碧波流响!可就是任性的想去寻找那间或的一泓清波!或许收藏了童年,也就收获了快乐!懂得了珍惜!而我的童年却是我的一个阴郁的童话!收藏了很多很多自己做过的傻事,我只能拣起一些触破感觉,令人笑哭不得的傻事来对那个不懂事的童年做一些批斗吧!
  傻事之一:
  我想这世上可能没有谁比我更傻了吧?特别是儿时那种自以为是的聪明,几乎荒唐到极致。
  懂事之后,生怕那些奇怪的想法暴白于阳光下会赚取很多的骂名,于是只有悄悄藏在心灵深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毕竟自己还是个孩子,“童言都无忌”,何况那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呢?我记得我大概5岁左右吧,刚懵懵懂懂晓得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什么是结婚。还满有把握的这么猜想,一家人里姐姐嫁给哥哥就是结婚,我母亲刚好生了我们姊妹三对,于是我非常高兴地组合了。傻得的确可爱!
  可一个让我伤脑筋的问题就是,和我耍得特别好的女伴,她却有两个哥哥,于是我想啊想啊!她到底该嫁给哪一个哥哥呢?多余的那个哥哥又娶谁呢?
  傻事之二:
  现在4,5岁的孩子,已上了幼儿园,就是不上幼儿园的日子也有很多大人陪伴。而我们那个年龄,大山、树林、田间、地头是我们的幼儿园,蝴蝶蜜蜂,山花野草就是我们的玩具!
  记得我也是5岁多的时候,我二爷养了两箱家蜂,放在我们住的四合院大门的两旁,蜂房下面的黏土地面上有很多小圆坑,我常常一个人躺在地上去掏小坑里的地牛玩。记得有一次不小心被一只家蜂蜇了小指头,当时觉得很疼,可一会就玩忘记了疼痛,小指头慢慢浮肿了起来,胖胖的,还有些透亮呢!我自己看着这个小指头,总觉得比其它四个指头漂亮,索性逮了些家蜂忍着疼痛把其余四个手指头统统给蜇了一遍。于是没过多久,一只手上的五个指头都浮肿起来了,怕自己的“杰作”被大人发现,我就悄悄的把手老是放在衣兜里,不敢拿出来,直到好了为止。那时也亏得家长无暇顾及我们吧!要不一顿打骂是少不了的!假如因为中毒之深伤及性命也未必不可能呀!傻啊!真傻啊!
  我是怎么想起这件傻事的呢?还是因为我身边的一个孩子,我记得我有次带孩子在操场上游戏,一个女孩发出了恐怖的尖利的哭声吓傻了我,于是我“飞到”她身边,孩子们七嘴八舌的告诉我她被蜂子给蜇了。我给她拔刺的时候,她的哭声就象我要杀了她似的,我就在想啊!现在的孩子和我们的童年真的无法做比,我那时怎么就那么傻呢?于是自己逮蜜蜂蜇自己的傻事在脑海里映现了出来。
  傻事之三:
  我的童年不是每天都在玩,早上太阳出来之前和下午太阳落山之后,都得去放牛,我喜欢一个人牵着牛去放,我不大喜欢和伙伴们结伴放牛,于是经常一个人牵着我家那头黑牛在那些溪边地脚自言自语的跟自己想象出来的伙伴说话。任凭牛儿在我的绳头下悠悠的吃着青草,有时候我看见它够不着的草食我就帮它弄到嘴巴下,渐渐的,我喜欢看着牛儿嘴巴一左一右咀嚼的样子,也喜欢听青草在牛嘴巴里咀嚼时发出的吱吱吱的声音。于是我就不停的给牛儿扯草喂,时间一长,那头牛每次被我赶出去后总是看着我,等我给他扯草喂,却不主动去吃草了。有一次,我的滑稽被我大姐和她的同龄看见了,她们都笑话我说:“牛那么大个肚子你能给喂饱吗?傻女子一个。”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着实傻得有趣!更有趣的是我家那头小黑牛,它宁愿看着我扯草给它吃,也不主动去吃,自己倒学会偷懒了。
  傻事之四:
  我在家是父母最小的一个孩子,所以在家里也很霸道。我有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被我欺负折腾的最多的当然是大我不到两岁的二姐了,现在想起来就为童年那个不懂事的,傻气的自己感到惭愧。我很多时候是跟着我在乡卫生院上班的母亲在一起生活,我的哥哥姐姐就没有这份幸运了,所以我也经常会带些那时侯的小玩意,什么红丝带、红头绳呀、小圆镜的,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之类的东西,拿到我们家去炫耀。当然姐姐们就会向我讨要。记得有一次我给了二姐了一根红稠带,女孩子喜欢在头上扎一个红色的蝴蝶结,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常记得那时侯这些类似头花的饰品特别少,她拿去后送给了她的启蒙老师,后来也是我的启蒙老师。
  送给二姐之后,我有了要挟她的条件了,只要她稍微让我不顺心了,我就会向她索要,而且是跟前跟后的要,她那时侯哪里去给我弄呢?最后不知道她历经了多少困难给我找了一根,我却又找到了为难她的借口,我必须要我的原物,也就是我以前给她的那根,还要是我给她的时候那么新,必须是回到我给她的那个时间上还给我,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愚蠢。她能让时间倒转吗?她才大我两岁呢!那时的我也想得出来,可怜的二姐只有流泪,我二姐生性温顺,温顺到近乎懦弱的程度。至小都不大声哭啼,伤心了也只有流泪,至今都那样。我那时真的把她折腾的够呛了,知道她是不可能给我拿出原物的,于是我就要求她必须得给我讲一百个故事作为交换,我记得我几乎都是用红稠带的借口要挟了若干次,每次都是以一百个故事为条件,那时的她于我一样眼里除了大山还是大山,哪里去找一百个故事,于是每次都讲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的故事。童年的我喜欢故事的程度胜过别的女孩子钟爱头花的程度,相反我对打扮自己没有多大兴趣。现在和家人们团聚的时候,二姐老是提及我年幼时的尖酸霸道,脑子里稀奇古怪的想法。亏我也想得出来呀!一百个故事的要求成了二姐刻骨刺心的伤痛!童年啊!真的傻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傻事之五;
  因为我父亲是上门女婿,我们把外婆一直叫着婆婆(我们把奶奶叫着婆婆)。我婆婆是个传统的小脚妇女,或许是自己没有生下儿子,经常受到她的公公、公婆、妯娌之间含沙射影般的歧视吧!她不太喜欢我们这些孙女的,当然关于这点信息我是根据自己长大之后,回忆她那时侯对待我们这些小辈的态度分析的。他独宠爱着我的大哥,也因为大哥是她一手带大的。由于婆婆的偏爱也造成我对她的敌视,常常因为一些吃的食物和她发生顶撞,大姐的个性也很要强,大姐没有二姐的性格温顺,只要她不高兴,她也不会饶人的。大姐因为要大我7岁,小时候背我的时候多,1岁多的时候我常常因为粘着繁忙的母亲,大姐又不想带我,经常悄悄的拧我屁股,整得我鬼哭狼嚎。等我长大一些之后,她常常得意的向我炫耀她制服我的那点绝招。大姐也经常和婆婆顶撞,可她没有我的胆子那么大。有一次,好像是因为分吃馒头的事,让我不高兴了,我抓起一把斧子,就对着她老人家吼:“我砍死你个背架子(我们这边一种收割农作物的木制的农具)老太婆,偏心眼!”婆婆给气急了,抄起一根棍子就来打我,于是我边跑边挑逗着她,嘴里还不停说:“老婆婆,尖尖脚,想打人呢又跑不脱,哎呀哎呀!我的那个小脚脚。”当然我那时还是很聪明的,一般选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顶撞她,我父亲是个专制、独断、特别个性的人。他不会容忍小人对长辈的不孝顺,不管你多大哪怕才三岁,当然那时的我不懂得什么叫尊重老人,这作弄老人的话也是大姐和三哥教我的。因为他们经常和婆婆顶撞,我很少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一年里累积也就那么三个月时间.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真的是傻啊!
  傻事之六:
  或许这件傻事的分量最重吧!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假如5岁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傻而出了意外,我哪还有今天这个独自回忆童年的机会哟!
  母亲医院前边有一天小河,河的两边是石头砌成的河沿,至少有二至三米高吧!,河沿两岸的石头缝里相对长着两棵麻柳树,相互攀搭成一座树桥,就象人工专门种上去的一样,然而不是,是自然生长的。大家都叫它麻柳桥,至于这种树的书面语具体叫什么树,我至今都不知道。可能是柳树的一种吧!这两颗树长得特别有趣,就象两个受阻的情人,冲破一切障碍,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似的。可能也是一个无人知道的传说故事吧!,看它们的长势也相拥相抱了有上百年了。枝枝桠桠相互缠绕着,自然形成了一座树桥。大人们和小河两岸的孩子们都在上边自如的来来往往,特别是涨了洪水之后,人们都是从这座天然的树桥上走过来走过去。
  记得那年应该是六月里的一天吧!
  下了几天的暴雨,洪水已经高过了河沿。雨后的一个上午,母亲因为要给病人抓药,她的三个同事都在忙着。我可能是肚子饿了吧!缠着母亲要吃的,母亲边忙边口头安慰了我很久,让我等一会儿,可我那时哪能理解到母亲呢,一个人坐在门框边懒声懒调的哭着。母亲也懒得理我,其实我是调皮的那种哭,不知道伤心的那种哭,边哭边用眼睛到处滴溜溜的转着看。于是那座树桥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现在还模糊的记得,那时树上还是水淋淋的。是天刚放晴的时候。我当时才不到一米二左右吧,小时又不长个子,非常瘦小的那种,我坐在门沿上就能看见洪水偶尔浅到河床上来。小时候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大概好奇和冒险是特别能引起人兴奋和开心的一种感觉。当我用哭闹威胁不了母亲的时候,我总得给自己找个事情吧!于是一个人欣赏了别人在树上走来走去的那种感觉后,实在是想去尝试尝试,于是我跑到河边,赌气的大着胆子走上了那座树桥。到底当时在树上是一个什么状态,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单知道过去了就不敢再上桥回来!在河对岸走了好几个来回,才自己卷起裤脚准备去趟洪水过河。这时候我听见了母亲被惊吓和愤怒参合在一起的歇斯底里的吼声:“女子,你给我站到。”于是我怵在河边不敢动了。母亲让她的一个男同事,我平常叫他表叔,过河来把我背了过河。当时洪水齐到一米七二个头的表叔的腰际,过河之后我的鞋子都淹没到水里了。当然这些细节不是我的回忆,而是母亲在我成人之后讲给我的。其实我在树桥上艰难踟躇爬行的时候就被母亲的一个女同事看见。她们当时给吓呆了,母亲直接是给吓“木头”了,母亲的那个女同事大我大哥就那么三岁吧!她称呼我母亲叫姨,她当时脑子很清醒的,她劝母亲别出声,怕我被惊吓了掉进洪水里。她们就高度集中的观察我在那座桥上走过,平时大人走,只需要几分钟,我却用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回来之后母亲狠狠的揍了我一顿。母亲从来不骂人,但是她要打人的,只是犯了过分的错误才打我,一般不会打的,可打一次却让我牢记一辈子的那种。我生来只挨过四次母亲的打,这次就是其中的一次。她专打我屁股,选择棍子也特别讲究,是那种很细很细的棍子,打着特别疼,也特别让人长记性的那种。打了我之后,罚我跪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她的同事们叫了我很多次让我起来,我就是不敢站起来,直到母亲让我起来,我才敢起来,在这跪着的两个小时里,我还干了一件荒唐可笑的事,孩提时代的脑子真的很单纯,总喜欢用自己的小聪明去做一些掩耳盗铃的事,弄得大人哭笑不得。我当时跪着发现我裤子的膝盖上有一个小圆洞,于是我就不停的悄悄抠大,直到烂到大腿边。母亲两个小时后过来看见这种状况,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是我跪烂了的,母亲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有重新给我换上一条裤子。然后给我讲了我冒险也许会丢掉性命的严重性,其实她就是不说,可能我也知道了危险的滋味了吧!反正当时的我没有感觉,只是模糊的记得一些大概。不过后来母亲常常提起那有惊无险的一幕,还经常摇着头说我,这个女子啊!真的太傻了,亏得命大哟!要不都死几回了!
  傻事之七:
  我记得做这件傻事时,我大概有七岁了吧,因为可以背着背篓和同伴一起回老家扯猪草了。那次可能是春天吧!地里的黄豆苗都有将近一尺高了。我和同伴钻在人家的黄豆地里扯猪草,突然间发现地里边的石头下面有个拳头大的蜂包。我们两个女孩的疯劲油然而生!发誓不除掉它不回家。于是不停搬动石头去砸蜂包,由于我们都是女孩子,没有男孩子的靶子那么准,很难在稍微远一点的位置除掉它。黄豆都踩倒了一大团,石头都铺满了一大片,可就是打不掉蜂包。于是我们索性移动得近一点,当然距离近了些之后,蜂包被打掉了。可同伴的头上给一团激怒了的野蜂给蜇了几处,当时同伴吓得不敢哭。我给吓得扒开她的头发拔除刺,就用嘴巴去嘬!然后背着空背篓就往家跑!回去后也不敢给大人说。还幸运,同伴的头皮免疫力非常好,头上根本就没有发肿。只是有三个出血点,也许是我用嘴巴给消毒了,才没有发肿吧!我真佩服自己那时的小聪明。几天之后队里的大婶看见自己地里一片狼藉,气得头发都快冒烟了!到处找寻“真凶祸首”,我们俩吓得不敢出声,直到现在都是我们心中不敢外传的秘密。我们以为我们在除害呢!原来自己却成了人家的害!唉!
  傻事之八:
  八岁那年,我家遭遇了一场悲惨的事!我那时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
  我们家的女孩上学都很迟的,一是因为子女太多条件太差上不起学,二是因为是女孩,能认几个字,会写自己的名字就行了,所以都八岁了才在接受启蒙教育。可那时八岁的我,其实也还是懵懵懂懂的,还不懂得很多事理。我除了思念我母亲的时候知道伤心的感觉很难受!此外是不明白什么叫伤心!什么叫悲痛!什么叫生离死别的!在我的心灵中只装有我母亲,也只思念过我母亲,其他亲人,包括父亲,我那时都觉得可有可无似的,从来没有思念过。可能和父亲相处很少,也可能是父亲重男轻女的言词刺伤了已经萌芽的自尊或是非观吧!我回老家上小学了,经常晚上在梦中因为过渡思念母亲而哭醒!却很少为其别的事哭过!就是经历的那场惨烈的事我都还不知道什么是伤心!傻得可悲啊那时的我!
  那是一个忙假里的一天,具体日子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是我三哥12岁的本命年,我们那时不是双休日,只是到了农忙季节里,因为要帮助家人忙一些农忙活,所以要放八天的忙假。大我才四岁的三哥死于一场车祸,直到我懂事的时候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才有了真真切切痛到肺腑的感受。可在当时我却不理解什么叫死亡,等我长大了一些,理解了人生的大悲伤生离死别的时候,我经常在三哥栽下的三颗小树下伤心的低泣!无声的忏悔!悄悄的自责!
  三哥的脾气完全是我父亲的翻版,小小年级就给人一种浑身充满杀气的感觉!邻里乡亲小到三岁大致40多岁的人没有不怕他的。这不是夸张。那么专制严厉的父亲都很少打过他,因为没有理由打他,他是个很懂道理却又不向任何势力低头的那种人。脾气也特别暴烈,关于我的三哥,我很难用少数的语言去描述他的生前
  我常常想,如果那天我听了他的话可能也就救了他的一条命吧!而我因为没有听他的话,或许他的死也有我的责任吧!我能担起那份责任吗?他出事的前一天是我去放的牛,他说他去挖药材卖了钱,他会给我买小人书的,于是我很听话的去了。到了中午他还给我送饼子来的,他挖药材回来饿了家里没有吃的,婆婆和姐姐正在石磨上磨包谷面(玉米面),他连皮带面的撮了一瓢请邻居家的二姨给我们做了一个包谷饼,那吃食在现在可能人家喂养的狗都不吃。
  第二天他又让我去放牛,可我说啥都不愿意去,因为我要自己洗衣服,也不想去放牛的。于是他自己去了,和队的很多伙伴一起,可不到中午就出事了!那时我们山里才通公路,我们见的最早交通工具就是当时的手扶拖拉机,柴油的。他们一群孩子正好在公路上沿的树林子里放牛,看见当时的拖拉机当然感觉新奇的很!于是坐上去了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开车的又是一个才学会的半搭子司机,在一个上坡处司机不会加油,车给后退到一个三米多高的坡下,而我三哥正好摔在轮胎之下,当场死亡!其余的孩子幸运的翻在车筐里,听目击者说如果不是三哥垫着车轮,车上的孩子将全部丢命,无一人生还!
  当时的我正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找干核桃吃,在地里择菜的婆婆嚎啕大哭的回来叫上我,小脚伶仃的朝公路上跑时,我就听见队里一位老爷爷给别人说,“那已经没气了”。我迷迷瞪瞪的跑到出事地点,看见很多人,哭声弥漫了整个山沟!母亲和父亲都昏了过去,已经准备去镇上读高中的大哥和三姨在地上哭的打滚,就是这么悲惨的场景都没有把我唤醒!我根本无法从内心去体验什么是伤痛!可别人都在哭,我很明白自己也应该哭的,就是没有眼泪往眼眶外边流!怎么办呢?我挤不出来呀!于是心里的小聪明又浮现了出来,我不停的往眼角边涂抹我的口水!以表示我的伤心!其实那时是没有大人去顾及一个小孩的感受的,因为他们自己都悲痛欲绝了啊!我的那些小聪明完全是没有必要的。现在回想起来!延迟的伤痛心里夹杂着无奈的可笑!把我的心灵折腾成出一股无法言表的怪味!
  在我的同龄中也许没有比我更傻的孩子了吧!我经常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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