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肩上落花

2009年06月12日来源: 网络文章原创文章
那时的青春,那时的轻狂,甚至幼稚,那时…

如今很多事情都不再去留意,倒也落得轻松。那些下午,开着静听,躺在床上。骤雨过后的外边飘散着少些细雨,安静的钢琴声流水般溢满整个房间,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时光。养病,倒也不失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半夜醒来,月光如渠,落满全身。随身听里还响着未播完的音乐。我喜欢或者说习惯在音乐里睡去。自己跟自己说至少还有音乐。

广州的六月,连续几天的落雨,灰白的天空笼罩着类似于离别的伤感,抖落一身的无奈,凝结的是雨水。从小北门到北门,再从北门到小礼堂,最后回到乐团,雨后的中大有股新生的味道。踩着湿湿的水泥地,半个小时的时光便如同扫去了全部的阴霾,如此的宁静,这个校园。

总是喜欢给下载时没有名字的曲子随手输入几个文字,以此为名。那首歌便是当时的心情。那些一首一首积累下来的曲子如今挤满了硬盘,却依旧能触动心灵,便不舍得删去。

习惯了的士里一个人从滨江东路到海印桥再到中山二路,几个小时后再从中山二路回到滨江东路。每个星期一四个来回。也渐渐的习惯了这一路的风,一路的来来往往。这个时候从来不敢播放那些曲子。穿过耳朵的是致命的忧伤。

那些曾经的花开花落,那些说好不提的过去,那些站在这个舞台上的人们,幕谢了谁转身就走?谁又为谁止步?

广州的六月,同时也如此的闷热。那些闷热滚烫着我的肌肤,甚至好像要沸腾了我的血液,滴流不止的汗水像要反抗些什么,而最终证明那些反抗是多么的可笑与幼稚。

我问阿芳,某人怎样?回说,很好,请放心以及死心。我感觉自己微翘着的嘴角,冷嘲着自己。

依旧如此,我笑着,那些角落有阳光也好,没阳光也罢,我只想向前,你会看错的。

青春?最是经不住挥霍,却也是最经不起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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