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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故事

2022/11/26经典文章

下雪了故事(精选6篇)

冬天,下雪了

文/莲叶

冬天,下雪了。

灰白天色壁立。人着冬衣,厚厚的棉袄,胖胖的棉裤,人踏着雪,穿着胶筒靴走在小桥村落雪的小路上,脚底下就会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像一只摇摇晃晃的鸭子在走路,闲适又自在。

乡下人最喜欢在下雪的日子里围着火盆烤火。

乡下人用的火盆是最便宜的土钵,土钵矮矮胖胖。即便是最便宜的土钵,家里的男人也会用铁丝在上面打了箍,盼望着多用些日子。有的人家直接用锅底漏水的锅子作火盆。锅子是锥形,作火盆底不稳,摇摇晃晃的那种。不过,这并不影响到使用。一盆火燃起来,让手心与动荡的火焰相对,安然得很。

我母亲总是待到火烧得旺旺的,就会大声招呼相邻的婶婶:“周嫂子,来烤火哟。”烤------火,这声音拉长了说出来像歌声一样美,温软,亲切。

大人们挨着一起,肩膀靠着肩膀,皱纹远远地躲在笑容背后。男人们坐在火盆边搓绳子,嘴巴却不闲着,天南地北地聊天。女人和孩子在他们精彩地讲述中咯咯直笑。女人们坐在一起飞针走线,她们纳着鞋底,织着毛衣,说着家长里短。农家的日子,在冬天旁,也有清冷冷的喜气。

那时父亲在房梁的下方安置了吊环,吊环下还挂着铁钩钩,铁钩钩挂着个炊壶。可别小看了这把炊壶,冬日里,一家人的茶呀,水呀,在炊壶咕噜噜地歌唱中完成。白雾蒸腾里,氤氲着一种贴心的气息。

而,雪,一直在下,纷扬又从容。瓦楞,树梢,半壁残垣,井台的边沿,墙角的枯叶,电线杆子上老旧的播音喇叭,阡陌相连的村庄,原野,数不清的屋顶,都落了白雪。

我和弟弟总喜欢看雪。把门开一条缝,北风钻了进来,惊得人打颤。母亲说:“快关门,冷咧。”

我们不管,依旧看雪。看麻雀在树枝间跳跃。等母亲再说关门的时候,我们溜了出去,天地一片洁净,寻了雪厚的地方扑了下去,把自己整个人埋进雪里,再小心地爬起来,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印在雪地里了。这真是一件好玩得很。

母亲又开始叫我们了。不过,这次她在说:“快来哟,我们烤糍粑吃。”

我们听了自然是喜不自禁的,相视一笑里,彼此心照不宣似地藏起那份小欢喜。

弟弟总是心急的,他喜欢自己用火剪夹起糍粑贴着明火烤。糍粑很快就鼓起来了,上面还长出许多小黑点点,痱子似的。糍粑满含糯米的清香,拖着无限的美好,游走在房屋的角角落落。

好日子总是快的。待到耳边响起卞老头高亢的叫卖声“卖豆腐哟,卖豆腐哟”,我们知道,一天的日子也将去了。

多半的时候,母亲会拿出几角钱递给我,说:“快去,快去,买一块豆腐来,今天我们炖豆腐。”

我拿起钱撒腿就跑,嘴里大声叫着:“买豆腐嘞……”稚嫩的声音里透着满足,透着快活。

雪依旧下着。谁家的屋顶已经飘起了炊烟,有人在院子里扫雪,风吹起泥墙旁草垛上的雪粒。

我买了豆腐归来,便坐在灶膛前拢着双手呵气了。大锅里,已经冒出了热气,贴着母亲的面颊升起来,只觉得日子悠悠,岁月华丽了。

下雪了

文/宜原雪

下雪了!早上起床一开窗帘,飘舞的雪花、洁白的地面一应入眼,心中一喜:下雪了!

整个上午,雪纷纷扬扬一直不停,透过窗子,看见漫天飞舞的雪花,似乎听得见雪簌簌而落的声音,心顷刻间宁静如雪、欣喜如雪:下雪了。

上午大课间,想到以往雨天时各班会播放视频笼络孩子,担心今天也会如此。快速穿梭于十四个班级,还真有那么三个班就是如此。一一为他们放行,孩子们雀跃着飞奔出教室。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孩子们叽喳着飞奔而来,满脸的愉悦,满心的欢喜!再与我们打招呼,声情并茂:老师,下雪真好!一场冬雪,带给孩子如此的童年幸福!

午后,手机上网,打开微信,正如同学小梅的描述:如果你的微信中没有超过十条的关于雪的微信,说明你的微信朋友还不足十个。随着手指的下划,雪景、雪姿、雪情纷至沓来——一场积雪,牵动了多少人的情愫,引发了多少人的诗情画意!

下午第一节课,走进教室,依然感受着孩子们的喜悦。如此的激动,我们就来个应雪景——交流雪诗。二年级的孩子,对于雪诗的了解,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江雪》《塞下曲》《雪花》《问刘十九》《逢雪宿芙蓉山主人》,孩子们竞背诵得流流利利!交流中,关于今天的雪,今年的雪;日照的雪,故宫的雪;中国的雪,俄罗斯的雪……凡是我了解的,孩子们都知道。大概,我所不知的,孩子们也知道吧?想想,应该是一定的!下雪了,雪中,二年级的孩子令人刮目相看!

晚饭后,再上微信。天哪,雪,铺天盖地——静的照片,动的视频;手机拍,航拍;单幅图,组画面;还有图文乐并茂的微信!最美、最喜欢的,还是学校的柿子笑傲大雪!还有,才人们堆得与时俱进的“雪人”们;……一场冬雪,牵动了多少人的情愫,引发了多少人的诗情画意!

下雪了!一场应时的冬雪,创造了玫瑰傲雪、柿子戏雪的传奇。

应着时令下雪了,是否,我们的环境也回归了呢?

下雪那些事儿

文/韩建民

周二的大雪,让济南乃至整个华北都一片欢腾。大雪更是毫不客气的在自媒体上疯狂刷屏,雪人兄成为明星中的明星,与在路上滑倒的人们为大家带来了更多欢乐。一时间没经历到此次大雪,没能晒几张照片,不品评上几句,都感觉有点落伍了……

毕竟多数人是喜欢雪的,不分男女,无论老少。

我也是极爱雪。小时候,每到冬天都盼着下大雪。因为下了雪就可以溜冰、推雪人,就连扫雪也让人兴奋地不得了。下雪时,会不时的透窗望去,对窸窸窣窣飘落的雪花无限挂怀。还不时的开门去探探地上究竟积攒了多厚的雪。然后兄弟三个就坐在炭炉边或者躺在被窝里,密谋第二天早起带着家里的大黄狗到山上去逮兔子,并制定了多条作战策略,分析大黄狗在雪中的优势:黄狗身材高大不会陷进雪里,小兔子在雪丽似乎只能束手就擒。晚上大家都微笑着进入梦乡,似乎我们已经抓到了兔子。

但第二天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忘了昨天的计划和约定,从来没有真正实现我们的宏伟目标。不是因为雪太小,就是因为被其他的事情所绊,最大的原因是爹妈是决然不会放行的。于是我们只能在爸爸的指挥下,各自拿着工具打扫院子里和门前的雪。有兴致的话,爸爸也会帮我们推个很丑的雪人,犒劳一下大家整早上的辛劳。

其实我们并不会用心打扫门前路上的雪。一方面是因为由于车辆和行人的踩压已经变成了冰块,很难清扫,另一方面,我们是在给自己留下玩耍的工具。早饭后,爸妈都各自忙去了,剩下我们三人,便偷偷跑到门口路上,一会一人蹲俩人拉,一会各自溜冰,尽管不时的会摔倒(由于穿了厚厚的棉衣,并不疼),但欢乐无限。

后来上学了我才发现,一直以来雪天我们没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娱乐项目——打雪仗。印象中,雪仗打的最过瘾的当属高三那年冬天。春节过后的一天,自午饭后就飘起了大雪,直到下了晚自习都没有停的意思。宿舍哥几个也一时兴起,冲到操场上就玩了个痛快。

我们到的时候,操场上没几个人。踏着厚厚的雪,一踩一个深深的脚印,跑起来也有点吃力。大边跑边制作弹药,边跑边相互攻击,谁都没占着便宜。但很快很多同学和冒雪加入了游戏,操场上一时间人满为患,我们也和几个相识的小伙伴合伙玩耍,分成小组作战,当然奔跑中猛然碰见个认识的局外人,不妨也给个偷袭。欢乐不断升级,不一会儿就发现各自身上都是冰块块,满操场的人都一块白了头。

回到宿舍的时候,大约都已经10点半多了。大家小心翼翼的脱下结冰的衣服,带着几分疲惫美滋滋的进入了梦乡。很快,大雪也趁着黑夜偷偷的停了。

第二天到了教室,我迫不及待的和你分享了昨晚操场雪战的盛况。你关切了几句没说什么,似乎并不感兴趣,这让我颇感意外。然而,好玩的兄弟们又开始筹划另一场大戏:冰上足球。

原来,经过前一天晚上大家的共同努力。满操场的雪已经进化成了冰,整个大操场成了滑冰场。在近乎冰面上踢足球,说不过瘾谁信啊。

恰好,当天是周六,没有晚自习。下午课后,兄弟们就纷纷往操场上赶了。我也打算送走了你也体验一把。走到校门口时,我对推着自行车的你说:你走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去操场踢冰上足球啦。然后扭头就要走。你突然喊住我说:你别去了,那太危险了。

我没有改变行动的步伐,只是改变了方向,走回了教室……

听说你那里下雪了

文/happy

离开后的第两个月零五天,南方的天气阴冷潮湿,过惯了北方干冷的我有点不适应。看着朋友圈发表的一个又一个下雪的说说,唯独没有看到你的动态。我们就像是完全没有遇到过的两个人,彼此没有对方的任何一点讯息。但是我的好友里面你的头像还在闪烁。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是面试官,你是应聘者。你的浅蓝色衬衫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次见面你来复试,你叫我的第一句是夏姐,当时我笑了笑,因为我的年龄比你还小两岁。你来入职的那天我没在,但其实你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偷偷看了你一眼,一样的浅蓝色衬衫,阳光灿烂。

后来的几天你一直叫我姐,我都没有纠正。因为我自卑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周围的同事哥哥、姐姐们跟我开玩笑,新来的那个小伙子挺不错的,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我脸红的说,我高攀不上,人家是研究生,我是本科生。没想到过了几天,你的经理把你带过来正式介绍了一下我,你重重的打量了我一眼,我的头都低到了尘埃里去。

你约我一起吃饭,闲聊中发现,我们竟是校友,你是我的大师哥,我是你的小师妹。其实这些我当然知道,拿到你简历的那天我就看到了,只是想让你有一点点的意外。那天晚上回去,我高兴的久久不能入睡。我每天都期待与你相遇,但是每次都假装是不经意。我等待你的再次相邀,我希望你能陪我多聊聊。可是这些也不过是我的奢望。你告诉我,你恋过一个女子,可是没能在一起,从此你感觉再找也不过是凑活。你每周末回家完成家里的相亲任务,没有一个深入你心。你像是一个浪子一般,不入尘世。最终我的奢望成了绝望,我们再没有往这个话题上转移,成了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

我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欣赏,每次都是小小嘲弄一番,我也回应以嬉笑。最后,你以成功者的姿态考上公务员离开了那里,我灰溜溜的以失败者的身份逃离了那里,从此我们不再有交集。

你那里下雪了,面对寒冷多加衣。不知道若干年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一个平凡的普通的丫头。如果你还记得,将是对我这份感情最好的回报。

愿下雪的时候还会想起他

文/你若安好

已是初冬,寒冷慢慢逼近,走在路上忍不住瑟瑟发抖,乘着冷风带着异样的心情,又一次踏入这个久违的园区,这是一个无比幽静的科技园,喜欢这里多因它的清幽和韵味。还是初冬,还是冷冷的十一月,园区里没了生机,在阴森森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凄凉,来往人流和车辆依然涌动,却掩盖不住它沉闷的气息,年长的大白杨稳稳的扎坐在各个角落里一动不动,压低了园区的情调。又走到小湖边随处可见被风凋零的落叶,随踩一脚滑滑的,沙沙作响,这种感觉唯有每年11月落叶大范围凋零时才有的,像喜欢踩雪时的心情一般窃喜和着激动,而这个园区每年初冬都被落叶大面积覆盖,走来走去踩来踩去别有感觉。

冬天的味道依旧弥漫着整个园区,除了园区最南临超大的地下餐厅关门,和北门临街的小吃车挤的满当当以外,其他好似都还是两年前的模样,西门曾常去的拉面馆散发的腥味在园区飘荡,还是那个难闻却又忍不住犯馋的味道,那时一碗拉面能吃到一根面不剩一口汤不留,冬天吃完一大碗拉面浑身暖和和的。园区没有东门,中心位置有个小小篮球场,每天午休时分都有好多男白领在此打球运动,安逸幽静的园区里,唯有那刻才能多分激情和阳刚之气。篮球场南侧的小湖,却是中午女白领的栖息地,三三两两围着小湖散步的,晒太阳的比比皆是,曾经的和谐一幕脑海中回荡,记忆中美好的园区。

与这个园区结识在两年前的十一月,初次踏入这园区时有种难以亲近又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园区并不新反倒有些老,冬天尤为沧桑,却是这样一个老园区让我爱之深切,如果它是个女人,那她该是一个成熟优雅有味道的知性熟女;倘若它是男人,那无疑是一个踏实稳重有故事的潇洒汉子;它也像老人,略带沧桑和经历,饱受风雨和变故,更多慈祥和友善;它又像小孩,纯洁真实,天真烂漫,可爱又可亲。身处这里,心沉了淡然了,仿佛有种魔力吸引着我充斥着我,让我的冬天遍身温情,让漂泊的本心得以安放。

两年,恍若一瞬间,好似什么都变了,又如一切都还如旧,走在园区的落叶上,努力拼凑着一片片光阴的碎片,那逝去的时光固不可留,几多过往已落叶般飘零,这一刻又在何时何日真实的发生过?相信轮回,相信会有下辈子,不然为何每次那不经意的片段会似曾相识又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一般,却怎也记不起是何时;为何有些情感冥冥之中走入我的生命,像紧密安排过,像早已注定般无法逃避;又为何有些人一见如故,仿佛几百年前早已相识过。有人说这都是梦境也好说是幻想也罢,我承认此刻已然再次走入一个荒无人烟的过往里,自我沉浸独自畅想,怎觉身处的这个园区已与我有着几生几世的交情,那么久那么深。

漫步在初冬微寒的园区里,眼前一切如故人般重现,与昨日骄阳下的园区略多不同,俨然被阴霾所笼罩,更加低沉却不失乏味,我想,若爱,固然会爱它的所有,不论阴雨还是晴和时,这里都是我曾经最爱的模样。两年了,时间没有停,心却无意间停留在这初冬的刹那。我若为某人停留或等待,定是他带走了我的心,我用时间沉淀自己改变自己,却没能改变对他一如既往的本心,不知他是否也如我般坚定不移。光阴流转,知音难求,曾经有他,回忆丰满,这个漫长的冬天才刚开始,我亦别无所求,惟愿下雪的时候还会想起他,想起那美丽的梦。

你那里下雪了吗

文/王雅妮

在梦中被惊醒,是老师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逗得班里同学哈哈大笑。而我从臂弯里抬起头,有些茫然。额头隐隐作痛,我保证一定有手腕骨节顶出的红印子。

我坐在窗边,为了看雪,可是现在雪已经停了,地上、树叶上只铺了薄薄一层雪屑,像等待麻雀啄食的饼干渣。风温柔但冰冷地吹,拼尽全力渗入窗缝,用细小的力量在我的皮肤上画出鸡皮疙瘩。

冬天了啊,我暗暗想。手机“叮”一声不应景地响起,又是一阵哄笑。

我低头看了看,是你的消息。

也是一个冬天啊,但是狂躁极了。每一片雪都恨不得早早砸向地面,带着簌簌的风,用力与地上厚厚一层融为一体。屋外是呼啦啦的响动。

讲台上老师拿着短短一截粉笔在忘我地讲一道立体几何,她的食指尖微微凹进有些变形了,手臂上蹭满粉笔灰也全然不顾。就在她转身写公式的时候,我手心塞满一把薯条。

你面不改色地看着黑板,时不时还点点头,嗯出一声,要不是我听见你咀嚼的声音,我简直信了你在听课。可我就没那么聪明了,当我迅速地将薯条丢进嘴里的一瞬间,老师回过身来。

你的薯条和我的检讨齐齐放在老师办公桌上,她语重心长地问我们将近考试了怎么还搞这样的小动作。她语速很快,我的名字后面紧紧贴着你的名字,外面的风痛快地嚎着,和在一起居然有些好听,出了办公室你一个指头敲在我额头上,灼灼留下一个红印。你手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薯条酱,带着咸咸的味道,靠近又走远。

声音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它总是由丹田聚成一股气,穿过胸和肺,来到喉咙形成一个圆,再从口腔饱满地流出。它是酝酿很久的东西,所以我也记得很久。下午自习课的时候你会偷偷掏出耳机,分给我一支,就着作业放起或快或慢的歌。冬天下午的太阳虚弱弱的,斜光打在你的作业本上。你的字一笔一划写得整洁用力,翻面都是印出的字的骨骼。我总喜欢用指尖触摸,以为是种遒劲的触感,现在想来倒像是时间的罅隙,摸一行太阳光降下一些,翻了页天便黑了,雪还是簌簌地下。

是呀天黑了再亮起来就像是话剧换了幕布,你已经在递不到我薯条的地方,耳机线也够不到。像挽留又不是,我们断断续续地保持了联系,聊的天越来越客套,否定句出现的也越来越多。我们不断主动或被动遇见新的人或环境,不再有更多共鸣。我把手边的可乐换成牛奶,不在只用开心或不开心当作标准,吃薯条的喜悦没有人分享就自己吞掉。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也可能更靠近自己。

你也是一样吧,没有问起,但多多少少听说了,你又换了新的发色,背包买得酷炫,你说你永远不会加入学生会但是当了部长,去过许许多多地方,你也试过打给我电话,但没有话题的时候又说不出尴尬。

我想念你,但我笨拙又被动,所以不能再联系你。

而很久很久之后我还是做梦梦见了你,我们在森林里捉迷藏,我躲在树后面偷笑但是忘记收好裙摆,于是你抓住我说我们要回家啦。路上的山坡、河流、星星、花火都刻满我们的名字,萤火虫、蝴蝶还有猫头鹰骑在流星上唱歌,我们的笑声响极了,而那里从来不会下雪。

醒来也是被笑声吵醒,我额头灼灼的,一定有一个红印子。窗外的雪已经停啦,一地雪屑像极了等待麻雀啄食的饼干渣。风柔柔的冰冰的,透过窗户前来为我画上鸡皮疙瘩。

而我突然收到你的消息。

嘿,你那里下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