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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散文

2022/12/15散文诗歌

月季花散文(精选30篇)

月季花开满庭香

文/张凤翔

当玉兰香消,桃花魂断后,月季花便粉墨登场了。月季花开,满院弥漫着淡淡的香、浓浓的爱。

五月最初的一天,我推开大门,惊喜地发现,有数朵大红月季盛开在墙头,好像孩子的脸,张开着微笑。我仿佛听到孩子们对我说:“我们爱您!”

也许是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几个孩子竟然不约而同地在五一期间来看望我,让我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小长假。

儿子是上大学后第一次在小长假里回家。本来导师不打算批他假的,但看他火车票都买好了,不得不发仁慈之心。原先是打算让他陪我去湘西的,因为有其他一些事情,未能成行。

孩子们的到来,让平时寂静的家一下子热闹起来。

五月,是夏天的开始,我喜欢让女孩子们打扮得漂漂亮亮,于是给刘倩买了一双凉鞋,带张犀买了两套夏装。

蔡欢和蔡玉也来了。蔡欢最会“拍马屁”,他说:“我一年都没吃舅妈做的饭,想起口水就流出来了。”哈哈,那小子,这次出去都一整年了。他世界各地跑,每次回来都没忘记给我带上化妆品,看来没有白疼他。蔡玉说她准备在业余时间开个古筝和舞蹈培训班,目前正在招生。多么可爱的孩子!

月季一旦开放,它就会一茬接一茬地不停歇,一直姹紫嫣红到数九寒天。我希望孩子们像月季花一样,不与桃李争艳,实实在在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倾城

文/朱振华

漫步南阳街头,倾城盛开的月季营造着这个城市的灵魂。红色的月季热情俊美,既张扬着玫瑰的浪漫气息,又展示着牡丹的唯美端庄;白色的月季内敛含蓄,素雅而不单调;黄色的月季最为出彩,像冬日暖阳,温暖而不张扬;紫色的月季空灵高贵,提升了城市品位;黑红的月季风韵俏丽,充满成熟的冷艳质感。一株株月季包揽收藏了一城春色,不愧花中皇后的美誉。

大街小巷的月季灿烂怒放,开得满满当当,开得洋洋洒洒。“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诗句就成了满城月季钟灵毓秀的诠释。繁花似锦的春天,月季守候成淡雅的季节诗卷,那般姹紫嫣红,那般流光溢彩,那般花团锦簇,那般精致美艳,那般的五彩斑斓。

南阳与月季的倾城之约,是一次经典的故事;细细把赏那些妩媚多姿的月季,也是对行走在春天里的自己一次心灵慰藉,一次犒赏。

会开花的墙

文/韩萍

我又一次路过这里。这里是马路边的一道围墙,青色砖砌成,一人多高,踮起脚尖也看不到墙外的境况。围墙中部有一段铁栏杆,锈迹斑斑,隔着铁栏杆,向外望去,一条狭窄的铁轨伸向远方,铁轨的两侧,遍地衰草和落叶,在这寒冷的冬天满眼萧条和荒凉。

然而当夏天到来时,这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的墙是会开花的。

记得有一年的夏天,我路过这里,忽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我四下张望,发现这道墙上开满了各种鲜艳的花,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有的绽放,有的含苞。大大小小的花一朵挨一朵,花朵下面是碧绿的叶子。我被这道美景吸引了,转身走了过来,越是靠近,花香越浓。走到近前,发现这儿原来是一段铁栏杆,内侧种上了月季花,月季花长势旺盛,和墙一样高,稠密的枝叶和花朵遮挡了铁栏杆,填满了栏杆的缝隙,形成一段开满鲜花的墙,挡住了墙外面的荒野,这些花的香气还吸引来了一群蜜蜂和不知名的飞虫,在花间飞行、盘旋或停留。我被这一片繁华景象迷住了,时不时用手扶着花朵,把鼻子凑近,闭上眼睛,闻一闻花香,沁人心脾,无比惬意。

路边几棵大树,一样的枝繁叶茂,恰到好处地洒下一片婆娑的阴凉。

我问在旁边浇花的园艺工人,他告诉我说,这里每年春天都会种上月季花,到了夏天就会如期开放。

后来每次路过这里,我总会停留一会儿,享受这片刻的清凉和美景。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眼下冬天到了,树上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这里的月季花枯萎了,这段花墙也消失了,只剩下这冰冷的青砖墙和铁栏杆在寒风中无语伫立。

一年四季不能有选择地度过,无论冬天有多么寒冷多么漫长,我们一天也不能拒绝。人生要禁得起等待,时光在流转,季节会更替,只要寒冷过去了,总有一天,又会看到那开花的墙。

老屋

文/秦敏

乡下那幢老屋没了。

印象深处,老屋还是那么巍然屹立在乡村的那块地上,门前有一双人合抱粗的大槐树,绿荫如盖。砖铺的场院旁还有一口井,井水经年清澈甘冽。孩童时代的我时常在夏季提一桶水浸泡手脚,去除暑气。窗下植有几株粉色月季,花开的季节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悄悄弥漫开来。而如今,老屋没了。

老屋是1980年建的,那时经济不算太好,我也仅是六岁孩童,父亲经常出差,家中事务大多由母亲承担下来,一家子省吃俭用,积攒了一笔钱和米,请了匠人建起了在当时村中数一数二的屋。说到对老屋的情感,或许我不如母亲来得深,毕竟老屋是她亲手建起的。然而,老屋见证了我一点一滴成长的历程,伴我度过了那些欢喜忧伤、苦闷彷徨的少年时代,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纵然在1990年迁居市区,我也不曾背弃过它,往往在周末踩上一辆单车,回乡下老屋,哪怕是拔拔场上因无人打理而长得有一人多高的杂草,打扫一下结满蛛网的角落和落满厚厚一层灰的灶台。哪怕是汗流浃背,心里还是那么的愉悦和满足。老屋一直是我备感亲切的地方呵,而如今,老屋没有了,我心里面一下子空落落的。

前阵子,送母亲去乡下办事,场上那棵老槐树不见了,据说以300元的价格让人运走了,那口有着我童年记忆的井也被人填了,本该在这个季节里摇曳生姿的月季也被掘了,眼前仅有那幢尚未完工的楼矗立在那里,所有的这些让我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对着这块生我育我的地方,我居然感受不到一点亲切,老屋,如今,你在哪里?

别了,我的老槐树;别了,我的月季;别了,我的老屋。

明湖的月季

文/七瓣蒜

春花落尽、荷花未开时,夜间在大明湖散步,若闻到浓浓的花香,多半为月季逸散。

由于这香,我寻到几处月季,并断定是这个春天才移植过来。因为过去数年,我对月季几无印象,好像月季花今年才开在大明湖公园。等我于齐音桥边见到耸峙如小山的一丛月季,在水街望到雄如列壁的一溜月季,我才明白月季花香盈明湖已有多年。

我以前为什么,没注意到呢?如果说开一茬、两茬,我眼拙不能瞧见,月季偏又叫“月月红”,四季开花。以前来大明湖,多半为看水,夏天时来欣赏荷花,春天凝望海棠顺带问候连翘、丁香等。后来又注意到柳的好处,就又时常注意垂下的柳丝。春风习习逗嫩柳,秋雨潇潇惹老柳,都有一番情意。至于别的,立桥上、坐亭下、驻足岸边、流连翠柳屏岛,也是为看不同的水景及水上不同颜色、姿态的荷花。

我忽然明白,之前没有注意到月季,或许是因为它离水太远。虽有那么一株、两株生在湖岸,水上水下皆繁花似锦,也最终被我忽略。我能忆及水中的柳影、桥影、亭影、云影,却找不到月季花在湖里的倩影。

为什么今年,却被月季花香迷住呢?或许由于夜静、人稀的缘故,我白天走在如织的游人当中,曾试图一闻夜间那样浓的花香,却不成。大概以前,很少深夜来大明湖。来一次,或行色匆匆,或月季恰好青黄不接,总之都没有被月季花香打动过。

这下好了,我总算认识明湖的月季,没事的时候就能瞧一瞧月季花、闻一闻醉人的花香。

进历黄路所对的大明湖东门,向左前方望去,可见几株月季。虽然只开着十几朵花,却有三四种颜色、三四种形状,每一朵都开得像模像样。下北渚桥,左面正开着几丛,望去,一片绿色如夜幕,夜幕上的群星闪闪烁烁。经一小桥,一丛粉红、一丛雪白映入眼帘,花开水边,如西施浣纱。

再往前去,左侧会出现不大不小的一片月季,可停步饱览。长方形的花园,一条“之”字形土埂,穿行园中,一面是月季、一面是草坪。土埂既然这么随便,月季自然就不会拘束,随意找处地方,率性绽放好花朵朵。

高者有两米多,低者及地。差不多都是大朵,花瓣重重叠叠,华美、逍遥。或艳红、或月白、或粉红、或橙黄,如诗眼、如夜灯、如秋月、如妙目、如慧心。随埂而列,不论高矮、不分花色、不管花形,驳杂、凌乱、肆意地开放着。

过一个广场,举目为更大一片月季,但花势似乎显得弱一些。同样随便的土埂,同样随意的月季,却没有刚才那番意境。或许是让目光铺得太开,却又不够辽阔。路另一边的园中,十几棵月季散乱地长着,悠闲地开着花,云淡风轻,另有一番情趣。

北行右拐,路两侧可以瞧见几丛月季花,或白或红,密布在绿叶间。小朵,玲玲珑珑的瓣和蕊,与华美的大朵相比,显得小巧、别致。但小而成簇,又见气派。

返回刚才的南北路,往北过鹊华桥。下桥即向右,不几步,见一丛月季,可不理。下几个台阶,见一片月季,也可不理。只需缓缓走,随意闻,路若弯曲,就随路弯曲。等路遇水南拐时,隔水望去,一条路的南面是一排月季,密密匝匝地开出红色小花。这是水街的一端,此处的月季还不是最吸引人的。

穿过百花桥南侧桥洞,路低花高。蓬蓬勃勃的月季,挨着挤着,密不透风,如一帘瀑布。人行瀑布下,只觉得月季壮丽无比。登上两个台阶,进入一个三角地带。三条边皆为月季,三挂桃色瀑布,足下恍有桃花溪。三个角为三条路,溪水便随路流往不同方向。

悠然亭下对花落坐,一边歇息,一边赏花。几丛生命力旺盛的月季,连成高丈余、长约十米的一道花墙。墙外是一条大路,车来人往,但喧嚣止于花墙。人从花前过,花在墙上开,一段花香沾在人衣上,人却不知。繁密的花,四溢的香,不知染红过多少双眸,芬芳过多少人衣。

从悠然亭到水西桥,有一段无月季,可忆方才的花景,可闲看身边的水,可望一望路上的车,也可回头再瞧瞧那些盛开的月季。近桥上台阶处,又能见到一堆月季。

水西桥往西,较开阔的一片水,东岸上开着几株月季。因为有水,多了一层妩媚。月季花在岸上绽开时,同时也在水中绽开时。风吹落岸上的花瓣时,也吹落水中的花瓣,都落向水面,飘到不知哪里。西岸正好有一道长廊,不妨廊下坐坐,闲看东岸月季及水中花影。

从长廊往北能望见一座桥,叫齐音桥。桥东北方向有月季,高大、壮硕如小山,茂盛的枝叶间开满了月季花。坐船从桥北过时,人在船上仰望花山,船身激起的水波,一圈圈地弄碎花影。

明湖的月季,别处还有,以我所见,这些地方的月季足以代表全部。一路赏来,不由感叹,月季花颜色真多、花形真多,最难能可贵的是月月都开,每一朵都开得很用心,可谓花中极客。

深秋的月季

文/梦醉清风

深秋,我在花园里,与含笑的月季一起落座。静寂,风寒。没有了蝉鸣,没有了蛙声,耳畔只有秋风,摇荡树叶的沙沙。秋的脚步正沉重,那徘徊,诠释不了世事凉薄。

这凉薄的感觉,在月季的香韵里,显得淡淡的,轻轻的,柔柔的,似一缕秋风拂上心头。我的内心倍觉从未有过的丰韵,似秋天的收获,刹那间,跳跃起无边的梦幻。

我独自欣赏着这艳丽的月季,联想起这样一句诗:“谁言造物无偏处,独遣春光住此中”,感觉在这幽寂萋萋,落叶满地的时节,月季更显花荣秀美了。

我伫立在月季花前,心中涌起无法按捺的感叹,月季花被称为花中皇后,不是徒有名。它四季开花﹐姿色多样,还易于栽培,是百姓家最常见得观赏花卉。

我国月季有着二千多年的栽培历史,宋代《益都方物略记》中记载:“此花即东方所谓四季花者,翠蔓红花,属少霜雪,此花得终岁,十二月辄一开。”这也许是月季花的由来。

但是,也有人叫月季为假玫瑰,很是不公平。玫瑰和月季本是同根同种,只是玫瑰被冠于了“爱情之花”的称号起,便步入王公的花园,而月季却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我喜欢月季,不想转身的夏天是如何将一腔热情化为秋凉的,只感受此刻风摇树叶的瑟瑟是如何将我奔赴的疲惫化成一朵秋天的月季,让我的灵感,依然安妥于花香的心怀。

我喜欢秋天的月季,怒放在每个日夜里,不管风霜雨雪,一如初见地善解人意;那片露珠晶莹的心地,如闪着微光的星星,在深秋的寒里如引领的夜灯,熠熠生辉。

我不想说玫瑰与月季谁更胜一筹,只说各有所悦。我想借用“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来表达我对玫瑰和月季的评价。

秋风袭来,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风过树梢时,月季花枝也只是轻轻地摇摆,花色依然从容。“别有香超桃李外,更同梅斗雪霜中。”,我敬畏月季劣境生存的能力。

我低眉吻着美丽的月季,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我很想摘下一朵,却被花刺划破了手指。于是懂得:爱,是奉献不是占有,应给它自由的空间,才会拥有最美的花期。

凉亭晚景

文/韩榕

斜阳打下最后一抹余光,将树影渲染得清晰狭长,大地上还散发着炎炎夏日未流尽的热浪,天空中浮现出的夕阳,照映出不一样的光彩。夏天,总是漫漫难熬,就算鸟语花香,却难掩饰那些炙热无比的气息,唯一值得留恋的可能只有这抹夏日夕阳了吧!

曾经,最爱的是那处凉亭,青瓦白砖,石凳木椅,高尖的亭顶有着几串石珠,青瓦之下藏着燕巢,四角勾起,用蓝天做背景。眺目望去,仿佛有朵白云在亭端歇息。靠在亭边不怕被烈日灼晒,因其所在之外方圆几里都是阴凉,仿佛是降落炎热的一片隐蔽,总能吸引闲人停留。从亭里看外面,花园被冬青包裹,其中长着大片大片的月季,月季中间撑开着几棵高大雄鼎的松树,如一把大伞,将世间万物包揽其下——让那些娇嫩的月季免遭炎日的烤炙。冬青长得太高了,很宽,一般很难进去,所以每每看到里面盛开正艳的各式月季,只能垂涎不已,却不能靠近。虽说只是普通的月季,花色却也繁杂,梅色占多,也有月白、深紫、浅黄、每一朵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彩,真真映了那句,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亭后也有一片小花地,只不过边上有一层栏杆,重点不是栏杆而是其上爬满的金银花。刚开的金银花是白色的,逐渐变成了金黄色,因为金银花,从远看,就是一团团绿色上面缀满了金色和白色。金银花总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隔很远就能闻得见,所以很多小孩就会随着淡香而去,折一两枝玩玩,这不叫辣手摧花,也不会有人来责备,它长在那儿仿佛就是用来采玩收集的。不像月季那么具有观赏性,此花多数的用途都是泡茶、入药、填充荷包。

每每也只有傍晚时分才会有心情观察它们,很感谢园丁们的一时放纵不会过度去修剪它们,只让它们保留最原本的模样,有时看着很乱,却没来由得能抹平自己心中那繁杂绕乱的尘事,确实,也只有真真的自然才有如此魅力。

丝瓜

文/蓝冰

我发现它,是在一堆废弃的纸盒里。绿豆大的嫩叶,娇羞地望着外边明亮的世界,纤弱的细茎,弯曲地从缝隙里探出。

或许它是去年遗落的一颗丝瓜籽,熬过了漫长的冬天,终于迎来了美好的春天。

在无人问津的时光里,它顽强地生长着。废弃的纸盒、密匝的纱窗、生锈的护栏、杂乱的电线、光滑的管道、带刺的月季花梗,都成了它攀缘的阶梯。

翠绿的藤蔓上,匀匀实实长满了手掌般的叶子,不屈的藤条,一路向上。每片叶子的根部,都发出一根莹润的须儿,或一路直行,或分叉四五,弹簧般打着旋儿,如少女的发髻,妖娆妩媚。纤纤弱弱,骨子里却带着坚强,但凡有一处可以攀缘成长的地方,它便足以成功地踏在脚下。

不经意间,藤条上挂满了长约一公分的小丝瓜,周身布满灰白的茸毛,顶端呈锥形。没过几天,小丝瓜从根部渐渐褪去细碎的茸毛,由灰变绿,两端渐次光滑,身子大部分略显粗糙,一条条纹理显现出来。待到小指般大小,顶端微微张开五个花萼,花蕾欣欣然张开眼,蛋黄般可爱。整个花苞就像揉皱了的纸,紧紧地团在一起。待至次日清晨,花团半卷半舒,有了尖尖的角。忍不住想摸摸它,又怕惊了它的美梦,便只好任由怜爱的目光,默默地望,静静地等,等待着它的绽放。

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它仿佛明白了我的心思,待至第三日早晨,哇!它绽放了!五个花瓣,自然地舒展开来,各有各的姿态,颜色由淡黄变成了深黄,中间簇着金色的花蕊。一群小蚂蚁,在蕊间爬上爬下,互碰触角,惊喜不已,或许也和我一样,在赞赏这美丽的花儿吧!

旅游几天归来,不想丝瓜的枝头竟挂满了惊喜!一个个果实如小棒槌般,或低垂在藤蔓下,或藏匿于叶子间。有一个丝瓜,竟安睡于邻近的月季茎杈上,优哉游哉,这更使我惊诧了。一粒孤独的种子,在孤寂环境里,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自得其乐,去采撷生命的春华秋实,这不正是我们人生应当追求的一种理想境界吗?!

月季花

文/杨会勤

会堂广场上的月季花开得争奇斗艳,热闹而又茂盛,红的、白的、粉的、橘黄的,一朵朵、一簇簇,迎着风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使人神清气爽,流连往返。

月季花,顾名思义,月月开花,又称为“月月红”。大诗人苏轼曾这样写道:“花落花开无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这是对月季花最好的诠释。

月季花和玫瑰花一样属于蔷薇科,但它没有玫瑰那浪漫的花语。月季花是朴素的,插枝可活,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寻常百姓家院内、门前、窗下随处可见。

父亲也爱养月季花,家的小院里养了一簇簇的,有红色、黄色、白色等;每年春天,月季花经过一个冬季的酝酿,抽出新条、嫩叶,初开时,枝条细柔,小刺长满枝条,花朵含苞欲放,丽质多娇,清新明艳动人,花香沁人心脾,花开季节,满园飘香;尤其是院墙边的那棵高大的月季,已经伸出墙外,是父亲嫁接了红、黄、白三色的,花开时,一树繁华,人从院外经过时就可以看到朵朵鲜花,闻到阵阵清香。

月季花总是开得那么大气,宛如大家闺秀,在生命的旺盛时期,会最大程度地绽放美丽,锲而不舍地开放着。月季花的花期很长,不会轻易凋谢。花开时我见犹怜,花落时,花瓣慢慢丢失水分而渐渐干枯,在微风吹拂中,花瓣洒落一地,而花香犹存。

月季花用那绚丽多彩的颜色,装扮着大地,点缀着生活,让人们对它情有独钟……

如诗如画的月季花

文/徐正豪

清早,我一进校园,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月季花圃跑去。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明珠,又像碧天里的星星。走近一看,新绿的叶子托着花瓣,真像一只只小手。月季花从层层翠云般的叶子间冒出来。它们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犹如一张张笑脸,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的姿态。它们亭亭玉立,姿态万千。有的像羞涩的小姑娘躲在层层绿叶中,有的高低错落,仿佛比美似的,还有的高高挂在枝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最喜欢黄月季了。它们的花瓣嫩黄嫩黄的,花蕊红艳艳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走在如诗如画的月季花丛边,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月季,穿着金黄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过,我就像一位王子在翩翩起舞。风过了,我停止舞蹈,静静地站在那儿。蜜蜂飞过来,吿诉我花蜜的清甜。小飞虫从脚下爬过,吿诉我昨夜轻纱似的好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月季,我是在看月季呢!

庭院花香

文/张金刚

最爱在老城穿行,幽深曲折的老街似古树老枝,串起一座座经年的老房、老院。院墙虽大都衰败、剥落,但那隐于庭院内的缕缕花香,浸润着岁月的味道,新鲜弥漫、春秋不散。

循香而去,庭院或已彻底撂置,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头,锁定两扇久未开启的木门,昭示着老院已然老去。倚着门缝,望见狭小铺满枯叶的小院内,几树杏花、桃花开得正艳。依稀犹见,曾经的主人在花下支起饭桌,一家人咀嚼温馨的日子;不知花香褪去,果子飘香时,曾经的孩子是否会归来采摘?

庭院或仍有人居住,花儿仍有人打理。欣喜地发现一堵低矮的土坯院墙上,大大小小摆满了盆栽鲜花。朱顶红、喇叭花、仙人球、四季海棠、滴水观音、倒挂金钟,还有叫不上名的,色彩缤纷,娇艳无比,如为老墙佩戴了花环,颇有“老来俏”的风韵。

举起手机定格,一位老大爷托着水壶走入画面。花白的头发,红润的面容,目光闲散中透着爱怜,细细地撒水浇花,似呵护自己的孩子,又似与朋友交流。偶然抬头看见我这位爱花之人,便招呼我进院赏花。院内,真是别有洞天。墙根下红的、粉的、黄的、白的各色月季正在怒放,大朵大朵的,花香馥郁令人迷醉;见我惊讶、赞叹,老人分外高兴。

弯腰、聚焦、拍摄,我一时忙乱,老人一旁推荐。简单交谈,老人的话语从兴奋转入欣慰,继而凄凉:这些花我培育了8年,搜集了各种月季,施肥、剪枝、捉虫,活动活动筋骨,很有意思。孩子们回来也总是拍照拍个不停,夸花漂亮,我就养得更起劲。可今年他们忙,花都开了两茬了,还不回来。我拍完离开,约定几天后再带孩子来看。那一刻,我因花约愿做老人的孩子。

一时想起父母,想起了老家庭院的花香。母亲也在墙根、桶里养了月季,年年伏天连阴雨,都要扦插几枝,如今已是月季成片、花开似锦。还有,最具庭院味道的蜀葵,几代人都称“受气花”。随手丢下籽,便萌发、滋生一片,院内外随地花开。最具烟火味道的紫茉莉,我们叫它“烧火花”。夏秋时节,每到傍晚烧火做饭时,便吹响红的、黄的小喇叭,热热闹闹。孩子们爱采了花,手中揉碎,制成天然的颜料,涂鸦、化妆,植入童年记忆。

那株老槐树,每年都会花香四溢、落英满地。那株李子树,每年都会繁花落尽、李子满枝。那篱墙上、木架上攀爬的黄瓜、丝瓜、南瓜、扁豆,都缠绕着开出黄色、紫色的小花,孕育出可供采食的瓜豆。还有紫色的牵牛花、粉紫的九月菊、火红的鸡冠花,以及从山里刨回的杜鹃花、山茶花、山丹花,种满、开满庭院内外,将朴素的农家小院装点得生机盎然、活色生香。

这满院之花,昭示着庭院主人勤劳温和、热爱生活、有情有趣的品性。闲暇之余,精心侍弄这些花花草草,看其深懂我心地荣发、绽放,春秋轮回,当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花丛中,独自伴着花香,品味书香、品呷茶香、品咂酒香、品嚼饭香,馨香盈怀,心也随之舒展、宁静、柔软,当是一种虔诚的修行。与最亲最近最爱的人,对坐、围坐,赏花、嗅花,谈心、交心,即便没这般浪漫,只是在花香萦绕中过烟火日子,当是一种踏实的生活。

移居城里,向往庭院花香的人,常将庭院之花移种在自家阳台或屋顶,借以寻找、排解深埋心底的庭院情愫。但往往是身在城市之家,心却已回梦里老家。故而,时间宽裕,我便回到乡下,拥老家满院花香入怀。时间紧张,我便在夜间漫步老城,静静吮吸城市难得的庭院花香。

“花香满院庭,庭院满香花。”正是我情之所至,心之所归,骨子里的向往。

赴约四月

文/刘文俊

人间四月天,是宛城一年之中最美的天。不到南阳,不知月季,不来宛城,不懂月季。

十年前,我印象中的月季花多是细细枝条七弯八扭,身披短刺,叶子喜生蚜虫,开几朵花就得借助它物支撑,或盆栽,或在杂草中苦苦挣扎着。

直到2011年春天,我从珠海回来,初见文化路中间隔离带上盛开的、小碗大小的、红的黄的粉的花朵,便问妻子:那是什么花?妻盯了我一眼说,月季花。月季花开在一人多高胳膊粗的树上,是当时的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后来,在城区的大街小巷,在南阳月季博览园,在石桥月季花卉基地等,看到了大花小花中花白色红色紫色黄色,红中带黄的,黄中透红的,白里透红的,紫中带粉的,粉中杂白的等等,甚至有近乎黑色的月季花。站在花丛中,站在那些南阳独育的古桩月季、树状月季林下,我自豪了。

花因城而名,城因花而丽。

当我将月季花的照片发到网上,多少人因南阳的月季而改变了他们对月季花的印象。他们惊呼,月季花怎能开在树上,月季花怎能盛开成这样!

南阳改变了月季的模样,月季花装扮了古城的风景。

4月28日是今年月季花会和玉雕节开幕的日子。一周前,我到南阳体育场月季园,所到之处,月季仅长出小蕾。看着那些有蕾或无蕾亦无花的月季,深深替它们担心,担心它们是否赶得上月季花的盛典。

昨天,在中州路光武路上,我蓦然看到月季花怒放了。一周的时间啊,月季花们准时地前来赴约,花们开出了绚丽,也开出了我的感动。

据悉,南阳将举办2019世界月季洲际大会,南阳已向世界散发英雄帖。届时,南阳因月季而拥抱世界,世界也会因南阳而骄傲。

如诗如画的月季花

文/徐正豪

清早,我一进校园,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月季花圃跑去。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明珠,又像碧天里的星星。走近一看,新绿的叶子托着花瓣,真像一只只小手。月季花从层层翠云般的叶子间冒出来。它们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犹如一张张笑脸。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马上要破裂似的。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它们亭亭玉立,仪态万千。我最喜欢黄月季了。它们的花瓣嫩黄嫩黄的,花蕊红艳艳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走在如诗如画的月季花丛边,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月季穿着金黄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过,就像一位公主在翩翩起舞。风过了,蜜蜂飞过来,吿诉我花蜜的清甜,小飞虫从脚下爬过,吿诉我昨夜轻纱似的好梦。

等待花开

文/姜晓

暮春时节,从街上买来一盆月季,将它放在窗台上,等待月季花绽放,品味那一抹馥郁的芬芳。

可是,我居住的小城一个多月以来几乎没有下雨,只好每天坚持给月季浇水。总希望某一天清晨窗前一簇簇姹紫嫣红的花朵漫过双眼。

然而,漫长的40天过去了,那盆月季连一个花骨朵也没有。妻子和儿子对我说:“今年天气干旱,你那株月季花恐怕不会开了。”我有些不舍,依旧给它浇水,从不间断。

我的举动感化了儿子,我不在家时,儿子也给花浇水。就这样,我和儿子又给那盆月季浇了一个月的水,还是没有花开的苗头。

妻子说:“不要给那盆花浇水了,你肯定是被卖花的人骗了,把其他花苗充当月季卖给你。”

为了验证真假,我请了一个专门搞园林建设的朋友来鉴定,结果他很肯定那花确确实实是月季。

既然是月季,那就一定会开花。于是,我又耐心地给那株月季浇水,甚至将长在花盆里的几颗杂草拔掉,隔几天给它松一下土。

四个月过去,我呵护的月季花终于在希望的目光中长出了5朵小小的花蕾。

八月的一天早晨,金色的阳光洒在窗台上,我还没有起床,就听见儿子在客厅里喊:“爸爸,你的月季花开了!”

我兴奋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见5朵鲜艳的月季花像一群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展示着风姿绰约的生命。

从八月到现在,那盆月季花一直蓬勃开放,少的时候三五朵,多的时候十几朵。

这段养花的经历,让我回忆起12年前在教学中的一个片段。

那年秋天,我刚刚接到一个初一班。其中有一名男生和一名女生都恰好隔录取线1分,是他们的父母向我说情才到我班来的。他们来到班上后,表现得很遵守纪律,就是学习成绩不太好,学习的灵活性较差。

当时,我有一种偏于过激的观点:只有不合格的老师,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然而,与我共事的老师一口咬定这两名学生的“趣味不大”(学习很难提高)。我一边劝老师们用关爱浇灌那两名学生,一边采取“综合治理法”。

家访、谈心、个别辅导、写书信鼓励、在作文中寻找他们思维或者语言的“闪光点”……渐渐地,他们树立起自己的理想,找回了失落的自信,在学习中找到破解难题的“金钥匙”。

三度春秋,在几名同事的齐心配合下,我们班的学生考试成绩硕果累累。出人意料的是,三年前老师们认为成绩平平、“趣味不大”的两名学生,居然考取了地区重点高中,比当初进校时的高材生高出50分和30分。

如今,这两名学生都分别在省直部门工作。我们付出的汗水在等待中盛开出了鲜艳的花朵。

其实,不仅仅是种花和育人需要等待,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需要我们在付出汗水的同时,等待花开,等待明天美好的未来。

月季之乡月月香

文/曲京溪

又一个月季盛开的季节。地处渤海之滨的北方名城山东莱州,从城市到乡村,从大街到小巷,从机关到庭院,处处盛开着一株株、一树树、一行行、一片片的月季花。红的花,黄的花,粉的花,绿色的花,复色的花;大的花,小的花,单瓣的花,重瓣的花,组成了月季花的海洋。甜甜的、香香的、淡淡的、幽幽的、雅雅的月季花香,汇成阵阵香涛,香遍每一个广场、每一个社区、每一座房屋、每一寸土地。

宋朝大文学家苏轼在《月季》一诗中写道:“花落花开无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我居住的莱州小城,月季虽然不能月月盛开、天天花香,但在室外,也有大半年的时光能见到它的倩影。每年春暮夏初,轻柔的暖风吹来,那月季的枝条立马脱掉了枯黄的冬装,披上了绿绿的春色;分杈处吐出了一簇簇紫绒绒的嫩芽。不几天工夫又伸直了腰杆,枝头冒出了一顶顶苞蕾,夏风一起,染成了一树一树的花。

月季花四海皆有,但在莱州蔚为大观,品种之多居全国之最,数量之多居全国之最,花质之高居全国之最。

莱州人都相信一个美丽的传说:月季仙子带一篮月季给王母娘娘祝寿,路过莱州云峰山,见此处风景秀丽,不觉放下花篮去观赏。美不胜收的景色让她耽搁了时间,当她想再拿花篮去庆寿时,不想篮里的月季花已深深扎根地下了。从此月季花就留在了莱州。

改革开放为莱州月季的发展开辟了全新的局面,莱州人在不断传承古老月季品种的同时,放开眼界看世界,不断从国内外引进新的品种,上世纪80年代达到了一个高峰,品种多达500多个,栽培面积也达到3000多亩。进入21世纪,莱州确立了建立国际一流月季专业科技示范园区的目标,投入巨资,建立了莱州月季种质资源库——中华月季园。园区分为品种展示区、嫁接观察区等五个区域,现在已有名贵品种300多个。示范区内,花色繁多,有深红、朱红、桃红、粉红和橙、黄、绿、紫、兰、黑等颜色,更有复色花变化无穷。花的品种也异常繁多,有大似碗口的,有小如钮扣的,有单瓣的,也有重瓣的。花的枝型也不一样,有灌木型的,有藤蔓生的,有的则如一棵繁茂的小树,满树的花朵似一片云彩,真是仪态万千、各有风韵,让人叫绝。1995年6月,经国家四部门联合评审,确定莱州为“中国月季之乡”,并把莱州中华月季园确定为国家月季花标准示范区。1999年,在昆明世界园艺博览会上,莱州市选送的月季花荣获大奖2枚、金牌5枚、银牌8枚、铜牌12枚,金牌数和奖牌总数均列当年世博会月季专题第一名。德国、日本、荷兰、美国等国家客商纷至沓来,洽谈合作,莱州月季花已走向世界。

“月月花香月月赏,季季香花季季春。”如今,月季花已成为莱州人美化生活、美化环境的主角。在莱州行车就是在月季花的海洋里放舟,在莱州行走就是在月季花的海洋里沐浴。在古老的文化街、文昌路,在笔直的十里长街北苑路,在新修的宽阔的外环路,在每一条改造过的旧路上,路边种的大多是月季花,路到哪里,花到哪里,香到哪里。从1990年5月25日开始的一年一度的月季花节,更强化和发扬了这种文化。每年此日,莱州的街道、广场月季怒放,万盆名贵月季摆上街头,汽球彩带到处飘舞,一派节日气氛。

现在,种月季、爱月季已成为莱州人共同的审美价值追求,成为他们创造幸福生活的一部分,成为深入心灵的热爱美、创造美、追求美的一种文化。邻居门前有两株月季,一株栽门东,一株植门西。10年前我刚搬来时就有,如今已长到一米多高了,它至少也有10多岁了吧。每年给月季剪枝、施肥,都是邻居女主人来做的。怎么样修剪月季来年分枝多、开花大,她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做起来动作娴熟,就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花匠。到了夏季,鲜艳的月季花上也会招虫。女邻居从来不给月季打药,而是一手拿一把小小的喷壶,一手翻着月季的花瓣,用清水把花片上的虫子冲刷掉。那用心劲儿,就像是摆弄刚出生的婴儿。等一茬花快要败了的时候,邻居把花儿都剪下,仔细地收存起来。妻有次到邻居家串门,瞧见女邻居正在翻晒月季花,还在上面搭了一个遮阳棚。妻不解。女邻居说:“日头太毒会把花片烤焦,那香味就没了,就不好用了。”

去年秋的一天,女邻居找我妻说:“我儿子要结婚了,你帮我做些针线活吧。”妻满口答应。说是做针线活,其实就是缝一对枕头。女邻居从衣柜里拿出一包包干燥蓬松的月季花,那花有紫红的、浅黄的、葱绿的、灰白的……妻瞅惊了。“你怎么用月季花做枕芯?”女邻居说:“我听老中医说过,月季味甘,有活血调经、消肿解毒的功效,还能祛瘀、行气、止痛、美容……现如今的婆婆难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指望着媳妇枕着它,天天闻着花香,他们能甜甜蜜蜜地过日子,相亲相爱一辈子。”

那天,我陪着友人来到“中华月季园”时,已是上午11点多。天空飘着一层薄薄的白云,白云像一层轻纱,阻滞着阳光直射。地上有风,风送来月季花的馨香,在天地间氤氲、弥漫开来。园外那些赏花人的车辆,已经在路边排了2里多路的长队;3路公交车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赏花的人。这里的老百姓真是有福啊,人们每周都要来一次月季园。初春,进园剜苦菜、荠菜、蒲公英,期待月季花开,心情是美的。如今,满地满树的月季盛开,人们徜徉在其间,像是在花海里荡舟。那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儿,隐于花丛间,笑脸与花儿相映衬,人面、花儿定格在这春意勃勃的季节里,动人极了。

月季花,是莱州最亮丽的一道城市风景和最具代表性的一张城市名片。月季花也深爱着这座城市,不愿离开。其实真正留住月季的是热爱美好生活的莱州人,是他们呵护着月季花,也创造了花儿一样幸福的新生活。

此花不与众花比

不记得被称作“月月红”、“长春花”、“花中皇后”的月季花,在成为南阳的市花之前,南阳的大街小巷都是什么样的花儿在盛放。只感到仿佛是一夜之间,忽然目之所及,满眼都是五彩缤纷大朵大朵含笑枝头的月季花。清芬远溢中,这座城市在花海深处明净而温暖地呼吸成长且日渐丰盈美好……

月季花托起整个城市!那阵势,那繁富,那斑斓,让我在惊讶、震撼、唏嘘之余,又颇为心悸和怀疑:这是真的吗?太美的东西总令人忐忑不安,如此铺天盖地美不胜收的月季花,该不会是恍若一梦虚美一场吧?

四月被轻风吹来,原野上谁在飘荡?抬头间,人与月季花相触,多么美好,真实,春意满满,妙不可言!这时候我是如此痛恨自己,明明满腹话语,竟苦于难以表达。

面对至美的事物,语言永远是苍白的!

我已疲倦于反复思索,但我不能不对南阳月季充满深深的怀想和敬意。

这之前,以我的孤陋寡闻,所见到的月季花都是藤本植物,可是非同寻常的南阳月季竟拼却全力,挺身一跃,站成了一棵棵的树,将千花万朵举在枝头,让我第一次惊讶这全新的花,深味出这花的崇高、静美与铮铮骨力!

弄不清也不想弄清南阳之外的月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命形态,它们的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我只知道并感佩南阳月季的独异高标就已足够!南阳月季已不仅仅是花,它们的生命经过浴火重生后,已成为挺拔的七色花树!一个“树”字表明,那花该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不仅仅是花朵的高度,更是一颗颗向上的灵魂。盛放在枝头的南阳月季花,不单单是花界的一件大事情,更是对一种生活的打破,时间因此有了新的凝聚,这座城市在明丽的花光中,更加温润、仁爱、宽阔、善美、福慧流长。

沿着花径无论怎样走,天空总是那么蓝,花树的行列成为岸,我很累很苦的心氤氲着暖意却不敢停靠……

古今吟咏月季花的诗词实在是太多太美了,美得让我不敢妄语,而在内心响起震荡群山般的一声声长啸!

翻看古今吟咏月季的诗词,宋代以前似乎鲜见关于此花的诗作,宋之后涌现出大量咏月季的精品佳作。“花落花开无间断,春去春来不相关”、“只道花无十日红,此花无处不春风”、“谁言造物无偏处,独 遣春光住此中”、“何似此花荣艳足,四时长放深浅红”、“折来喜作新年看,忘却今晨是季冬”……苏东坡、杨万里、徐积、张新、朱淑贞、韩琦等,都是吟咏月季的名家高手,因了他们的生花妙笔,月季花从宋代一直盛开到现在,还将永远开放在时间之中,花与诗共在时光中永恒!

然而,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名家大师们在咏赞月季花的同时,总要拿异类的花来与之相比?“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别有香超桃李外,更同梅斗雪霜中”、“不比浮花浪蕊,天教月月常新”……似这般扬此抑彼,让无辜的月季无端成为众花之敌,绝非是月季花的初衷,月季花肯定不愿让诗人们这样将之与其他的花作比。是花总要开放,大家不过是依照季节各开各的花而已,何苦要将月季花置于众花的争斗嫉恨中呢?要知道这世间的任何一种花,哪怕是最不起眼的一朵小花,都将无可替代。

花与花之间本应相惜相赏相爱,人和花都停止对风暴的制造,才可看到远方之外,依然是远方……

必须承认,在一个又一个月季花盛开的春天,我总是以忙为理由,从未静心观看过一朵月季花是如何开的,没有仔细去静听一朵月季花盛放时的声音,没有……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

那些天,我已回想不起自己是在做什么,但无论做什么竟在月季花初开的时日对花们漫不经心,无动于衷,甚至冷漠麻木,这还不可怕吗?我说过,南阳的月季花开在树上是一件大事情,而自己的心却对这么重要的大事情失去了感觉,可见这颗心早已病态不堪!

往昔的幽暗,现下的困顿,需要我们蹲下,或者匍匐在地,认真耐心地去观看一朵花,一朵正在开的月季花。当我们看懂并理解了一朵花是怎样开的,心头经年的块垒就会纷纷漂移……这看起来很简单,似乎人人不费力皆可做到,可是我们做到了吗?世上许多原本算不了什么的事情,因为我们的疏忽、懒惰、心不在焉、明日复明日,而生生给荒芜掉了!直到荆棘丛生、乱草铺地,我们才如临大敌,惶惶不可终日……

山穷水尽以后,我们需要面对的,依旧是山水而绝非穷尽!

一直以来那颗粗粝坚硬的心,已经失去了对诸多事物的关注和判断,面对一个个生命的奥秘,除了茫然,便是一无所知。

柴扉为什么虚掩?浆果为什么在风中滚动?墙角为什么独站一树寒梅?积雪为什么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蚂蚁为什么总爱上这棵树?小草为什么爱长在这儿而不是别处?鸟儿为什么喜欢在这棵树上做窝却不肯到那棵树上去?鱼在水里流出的眼泪是什么滋味?青虫的叫声隐含了什么?河水为什么流经此地?……

多么日常的问题,我们却相对无言。太久了,我们败退在自己的无知里。这不是书生之愚,是我们灵魂的萧瑟和苍白!并非没有思想的蝴蝶引领在前,是我们太放纵自己了,我们困在自己庸浅的生活里,守候着空虚而浮躁的日子。

感谢南阳月季!它以花朵满枝的挺立的树的形象,唤醒我们的灵魂,使之重又对万物做细致而深入的感知和探究。

南阳月季虽花非花,是树又不仅仅是树,是花和树最完美的结合体,是让我们深深挚爱且敬畏的一种木本植物!

日子在花中一天天走过,花给了这个城市怎样的温慰和诗意!一些时候,它们还联袂走向其他城市,走出国门,受到不少国家和地区的人们的喜爱和称赞……但不管走到哪里,也不管走多远,它们只能有一个名字:中国南阳月季!它们的血脉它们的根永远在南阳!那些深爱南阳月季的人,必然要对南阳的地域、历史、文化、风物等等做精心探究,南阳在月季的花香里被徐徐打开,在花丛中行进。外地人初到南阳,因心里骤然爆满惊喜却装不下太多的美,而夜夜失眠……

我不想说别的花如何比不上月季花,也不想说外地的月季花如何比不上南阳的月季。我说过的,我不喜欢这样比,这样比显得偏狭、自我、不够宽怀厚道,我只想说,南阳月季光彩照人,美不胜收,它开得那么明亮而尊贵,绚丽而静美,它挺立枝头烁烁升腾的光焰,照亮朴素岁月,使很久不再耽于思考和幻想的我们陷入梦想与深思,没有谁再去复述那曾经的悲苦与不幸,只愿沿着花的指向,让阳光穿越的心灵安静下来,去寻找生命与果实的新的高度……

月季花开正当时

文/刘艳

月季花开了,开在芳菲未尽的5月,红艳艳,温韵了初夏。

很小的时候,外婆家的菜园旁栽有好多漂亮的月季,我还误认为月季就是玫瑰。常常不等月季绽放最美时,就把花瓣摘下,放在书里,经过时间的洗礼,花瓣干了,香气留在了书本里,翻开书,香气四溢,然后闭目轻嗅余留在书里的暗香,心里真美。

长大了,知晓月季花不但有玫瑰花所具有的荣耀,还具备玫瑰花没有的特长——月季花通常从初春起每个月都会开,直到深秋。春来了,它就有一朵没一朵地开着,大多都是打着花苞,顶着露珠,待到饱满时就次第开放。现在进入初夏,月季花绽放得格外美丽,大朵小朵,挨挨挤挤的,各种颜色,百媚妖娆,只要看一眼,便倾了心,心甘情愿地醉倒在它的花香里。

我是个喜欢花的女子,不论是艳丽的,还是素雅的,我都爱。今天又抽一小时闲暇去赏月季了。有人说,月季太艳,像是红尘女子,会魅惑人心。我却认为,这好比一个书生与红尘女子相遇,纵使千隔万阻,也要追随她去,就是万劫不复,也不后悔。因为一眼入心,绝不轻言放弃。我恰恰喜欢的就是它的妩媚,每每行走在月季花旁,我都会为它驻足,淡淡的花香,不仅飘在农家小院,还飘在大街小巷,也萦绕在我的身旁,真好,真美!

记得有一年我去外婆家,习惯性地顺着菜园想看月季花,在篱笆中生长多年的月季不见了,我问月季去哪了,小舅妈说拔掉了。她说月季上有很多刺,容易扎到人,所以拔了,种上了丝瓜和扁豆。这时菜架上已经爬满了黄的花、紫的花,相互交替着炫耀着美丽,一朵花开,一朵花又谢,而那些我喜欢的、泛着暗香的月季花,我再也看不见了。我带着淡淡的遗憾离开了,但月季花的美艳、娇嫩、顽强特性始终让我追寻不已,情有独钟。

五月的月季花

文/轻吟细语

春夏之交的五月,月季花如火如荼地尽情怒放了,满园姹紫嫣红,开得热闹。绚丽多彩的花儿密密匝匝地托在枝叶上,如一张张喜悦的笑脸,朝着人们欢笑,这慷慨笑容来自美丽的大自然。你可以沉醉于自任何一朵或一堆花里,倘流的阳光让花儿灿烂得不可逼视。满眼红的,粉的,黄的,橙的,白的,黄中带红的,所有颜色应有尽有。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黄的像锦,橙的像缎,七彩的像虹,一丛丛、一片片、一簇簇、一群群争奇斗艳。

早上下了一场雨,叶子在阳光照射下闪亮着斑斑银点,淘气的剌着人们的眼睛。存在花瓣或花蕊上的那汪水,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欲滴还休,真诱人。待放的花蕾,如青春朝气的少女,互相拥挤着嘻闹着。已开尽的花儿,努力地作最后的华丽展示,一朵朵紧挨着,像似相互低诉,在聊些什么呢?是落花飘零的忧伤?还是繁华落尽的坦然?

月季花四季都苍绿,四季都开花,既可与梅花傲霜斗雪,又能与桃李争春夺艳,与一年只有一个花季的时花相比,占尽了天下风流。瞧,这朵谢了,那朵又开了,开得更多更艳,生生不息,源源不断地散发美丽。

品种繁多的月季,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那雪白的“冰山”月季花瓣不多,看上去有点单薄,如一个纤弱女子,特别惹人疼爱。但它却白得异常鲜洁,一尘不染,就像开在另一个世界的花,看了心里会莫名的生疼。粉红的“和平之光”,端庄秀丽,透露出一种正义气息,令人肃然起敬。颜色重叠的“彩虹”,真是名如其人,一朵朵彩虹般艳丽夺目。各种眩目的月季花都有一个既好听又浪漫的名字,让人浮想联翩。大朵的花瓣喜欢向着花蕊紧聚,把枝杆都压弯了,微风中就如一个个盛装舞者,舞动着优美的旋律。小巧玲珑的各色小月季,则是轻灵而温柔地成团成团的盛开,它没有大朵月季那么壮观,却朵朵生动秀气引人,观者总忍不住想抚摸一下。花中皇后四季美,鲜艳娉婷,妩媚多姿,尽情绽放在四季的红尘深处,恬淡的沁香,像爱,弥久,沉醉中带着一点忧伤,它的美让人怦然心动,也让人无法释怀。

盛开的月季是摄影爱好者捕捉的目标,我顾不得骄阳的猛烈,不停穿梭在花丛中,寻找那一幅幅最美的画面。突然不小心手被月季刺了一下,把剌拔出来,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一丝钻心的痛勾起了生命中关于月季花的隽永记忆,鼻子一酸,眼眶里开出了一朵白色的月季幻化成了祖母慈祥的脸庞。叹息即在无边思念的痛感里慢慢泛开,心绪骤然缥缈……

祖母一生信佛,慈悲情怀对花草同样很怜惜。祖母生前最喜欢就是月季花,尤其中国四大名花之一的月月红,她说月月红喜庆吉利。家里阳台种了十多盆月季花,常年有月季绽开,像个小花园似的。祖母闲时喜欢围着月季转,浇水、松土、施肥忙个不亦乐乎,有时还拿块小抹布一一拭去叶子上的灰尘,叶子被拭得油亮油亮的,更惹人喜爱。遇上有客来,祖母就会摆一盆最漂亮的在客厅,乐呵呵地让客人边品茗边赏花。开得特别招人的,祖母则要置于卧室一隅几天,让月季的芬芳清圆寂夜。每每这时祖母的脸上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这一盆盆月季不仅是家的装饰,也是祖母的精神寄托。

我10岁那年生日,祖母照例给我煮了两个红鸡蛋一碗面,说是接条长长的尾巴好让我平平安安的长大。以前看到红鸡蛋我就会高兴的用个小花布包包藏起来,舍不得马上吃,至少要藏半天。时不时拿出来看看,弄得小手也红红的,然后再放进包包。也许小姑娘开始懂得爱美的缘故,不知怎么那年对红鸡蛋就是不感兴趣,只想着在头上插朵月季花。于是,趁祖母不注意轻轻踮着脚走到月季花前,正想伸手,祖母迈着那双半解放脚,急促碎步走来,一边温和的唤着,瑜儿,小心啊,花儿有刺。说着,祖母拿来剪刀,叫我闪开,咔嚓一下剪下一朵大红月季花。在理月季枝梗上的剌时,忽然听祖母嘘的一声,给月季剌了,鲜红的血滴在红月季花上……我一急,抱着祖母嚷:奶奶痛不痛?祖母说没事,这点点都受不了还能吃什么苦啊。然后继续把剌理干净将花插到我发梢上用发夹卡住,就这样那朵月季花带着祖母的热血和疼爱的月季花,如愿戴在我头上,心里感到美滋滋的特别幸福。眼睛被泪花模糊了……

祖母平时绝不让人碰她的月季花,原以为我偷偷摘,祖母会生气。没想到祖母没生气,还摘下来插到我头上。祖母望着头上戴着花的我,额上的沟沟壑壑在清乳般的阳光下舒展开来,微笑着说,瑜儿长成大姑娘了,多美。我依在祖母怀里说“奶奶,对不起。”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小脸颊滑落,温润了心房……这正是我偷穿祖母旗袍的那一年。

如今看着眼前明艳的月季花儿,风中香气芬芳。可满园的月季,也召唤不回祖母的音容,想到这,心里一阵痛。当祖母永远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我多想给她老人家也插上一朵月季花啊。可祖母匆匆走了……月季花在我的泪光里枯萎凋零,生离死别的一幕呈现眼前,尖细的刺儿剌出的血,殷红殷红的,如月季花瓣,如滴血的心,如隽永的忆念。

月季花还在欢呼跳跃着,如一颗颗闪闪烁烁的星星。祖母再也不会为我采摘月季花了,也听不到我的呼唤。痴痴地望着月季花,就像看到祖母守护着我,祖母的笑容里、眼睛里、话语里甚至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抑制不住对我的疼爱,记忆点点滴滴滋润着我的心……冥冥中我好像听到祖母说:瑜儿,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爱自己。五月的月季花正绽放着隽永的忆念……

收拾好心情的目光继续游历在绿叶丛中,一朵朵尽情绽放月季活泼在跳入眼帘:有的含苞欲放,羞羞答答;有的只露出半边脸,半遮半掩;有的全展露着笑脸,恬美动人……花瓣上闪亮着粒粒晶莹雨露,也有对亲人的点点思念。我总觉得,一花一草,都会给予我们生命的启示。然而,爱生命,就是爱自己。这说法,你同意吗?在月季绚烂的日子,愿每位朋友,无论春夏秋冬,都会有暖流般的人生故事温润心房。

秋花盛开,人生几度

文/小健

一梦红尘烟雨,窗外流云几许。云烟深处,水雾茫茫。星月里,有我的影子,它徘徊在旧时光里,挥之不去。一切如旧,只是乱了春秋。伤心处,总离别,乱了云烟几度。一梦繁华,岁月无情将青春来抛,只剩得片片残云。岁月,本是用来祭奠那些发生在旧时光里的伤心往事,只是,苍天无眼,光阴无情,再好的花开也敌不过季节的流转。

纤巧弄云,用手指把时光的秀发来梳,打理得仔仔细细,稳稳当当。红尘里,旧事已让青春的妩媚暗了颜色,只剩下满天飞舞的秋叶在自己的岁月山河里打转。往事如梦,梦过千帆。穿过岁月的樊篱,看见那年那月那个旧时的自己,即便繁花盛开过,已然是满鬓愁云。往事如烟,烟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雨梦中的往事,被岁月的棱角揭开一幕幕暗然的无奈。

沧桑往事几多变幻,离不开,扣不住,旧时光里的丝丝忧伤。秋已到,黄叶落飘飘满天飞舞,一时的感伤,竟是如此美丽而哀伤。秋的名字,永远只为那些为青春逝去而感到伤感的人而准备的。独坐窗台,凉凉的秋风吹过,浑身颤抖。天凉了,该加件衣裳了。秋末,院里依然秋花繁盛。月季开得满满当当、五彩缤纷。一阵幽香飘来,暗藏的忧伤似乎也要开出一朵芬芳馥郁的花来。

在这清风如徐的下午,天蓝蓝的,一碧如洗,几丝流云,装点着如海般清澈的天空。抬起头,享受着凉凉的秋风,望着蓝得纯净可爱的天空和那悠悠飘过的白云,心里的感伤似乎又少了几分。秋日的下午,是个散步的好时光。

秋风起,月季花开了满院。这一大片的月季花海,随秋风轻轻摇摆,一浪接一浪,一波接一波,那般姹紫嫣红,那般流光溢彩,那般神奇炫目,飘来阵阵甜蜜的幽香。红的、紫的、白的、黄的、橙的,五彩缤纷,有规则或无规则的盛开着,让人感觉这仿佛是春天的时光。

紫色的月季开得尤其繁盛。它们越过栅栏,一片流光溢彩的紫色海洋展现在我的面前。那是灿烂的紫色,浪漫的紫色,美丽得让人窒息的紫色。这是一杯杯紫色的花瓣酿成的酒,一点点把我灌醉。秋光,淡淡的洒在它们水灵灵的眼睛里,它们的目光,温柔似水,和善妩媚,一如西施对情人的深情回眸,藏着几许不舍,几许温良,几许忧伤,几许期待。秋风吹动紫色的裙摆,仿佛那是西施在敌国君王面前跳的一支支艳丽华美的舞蹈,只是在西施紫色的泪水中,能让人深切的感受到她坚韧的品质和高尚的爱国情怀。

白色的月季如盛开的海棠,娇嫩欲滴。它就是这群星中的小公主,可爱又迷人。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它是白雪公主,有着雪一样晶莹透净的白,白得让人满心欢喜,白得让人心醉不舍,白得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此时,微风携着细雨缓缓而至。那些白色的月季,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被绿叶包裹的花骨朵儿,有的已经在细雨的滋润下次弟盛开。那几朵已经开放的白色月季,像极了多愁善感、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林妹妹。你看,不是吗?香体凝脂,含蕊芬芳,欲哭似笑,笑中垂泪,欲笑还羞。

粉红色的月季开在了栅栏外,开得满满当当,开得洋洋洒洒。这里若粉红色的海洋,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它若绣着粉红花朵的布,穿戴在秋日的精灵身上,那布仿佛是凹凸有致的霓裳羽衣,让秋日的空间盈满了粉红的花朵。微风又至,一片立体的粉红起伏荡漾,美丽着单调的栅栏,惊艳着微凉的秋风,迷醉了秋日的凡花。

红色的月季开得心花怒放,开得洋洋洒洒,开得光彩耀目。红得像血,艳得如阳光,香得浓郁。浓浓的红色里,是红尘里沉淀出的一杯杯红色葡萄酒。秋风轻轻吹,细雨微微下。在和风细雨中,在漫地花光艳影中,只属她一人最光彩夺目,美得摄人魂魄。比芍药更鲜艳,比牡丹更大气,比茉莉更芬芳。她分明就是唐朝盛世下能歌善舞的杨贵妃,正值大好年华,正处于青春无敌,美貌无比的时光。让人爱,让人宠,让人百次回眸也不厌。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黄色的月季盛开在院里的一角,高贵、美丽、迷人,如一唐朝里穿着霓裳羽衣的舞女,在众多同伴的衬托下,跳一曲堪比嫦娥舞姿的《秋风俏佳人》。黄色,是秋天的颜色,可它的颜色,不是落叶的枯黄,不是枫叶的金黄,而是阳光下佳人回眸的倾城一笑。

橙色的月季,是夕阳下的新娘,院边的金柳托起它的裙摆。接近黄昏,天边的云霞呈现橙黄色,院里的绿叶依然随风轻轻舞动,凉凉的风,淡蓝色的天空,院外赏花的姑娘小伙,坐在石凳上相谈甚欢的老人,在空地上追逐打闹的孩子,这些场景,仿佛是一场天然的婚礼,月季是新娘,金柳是新郎,而其它的一切就是出席婚礼的嘉宾。一枝月季一般有两朵花背靠着背而开。花瓣一层层向后卷曲着,微风吹过,花瓣的边缘若夕阳下一圈圈不断盈动的金色的波纹,这样层出不穷的荡漾着,让人联想到它犹如在如烟如雾的仙境中不断快乐的旋转仙女,笑容是金色的,皮肤是金色的,神采是金色的,心情也是金色的。

淡淡秋风,吹过我的脸庞,将百花盛世吹到我的面前。月季,就是花的女神,就是秋的神韵,就是秋的风采。秋,本来是落叶萧萧的季节,可是,秋也是花开繁盛的季节。有人说,秋风秋雨愁煞人,有人说,自己的情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可是,秋,又是瓜果丰收的喜悦时节,又是一年中的又一个五彩斑斓的春季。

你看,你看,院子里那一朵朵、一团团、一簇簇红的、白的水君子,开得如火如荼,开得绚烂夺目,开得让人的心儿也怒放起来。它就像一只只在树上翩翩飞舞的彩蝶,燃烧着彩色的梦想,燃烧着彩色的芬芳,燃烧着彩色的美丽,燃烧着彩色的斗志。

院子里那一朵朵五颜六色的海棠,有的红黄相间、有的粉红中透着点点粉白、有的黄色和红色水乳交融。秋天,就是一个色彩缤纷、各种颜色与心情交汇的季节,就是一个花开花满天的季节,就是一个你浓我浓,酝酿深情的季节。

院子里那一朵朵颜色不同,形态各异的菊花。黄的大气,紫的娇艳,粉的可爱,白的纯洁。让人不禁沉醉其中,莞尔一笑。菊花,秋的花王,秋的代表。菊花,像征着中华民族的正直不屈;像征着吉祥长寿、高雅纯洁。菊花,不禁让人想起了黄巢的诗句:“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又让人想起了陶渊明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从这些诗句中不难看出,菊花也是斗士和归隐的象征。

院子里种满了一盆盆不同类型的秋兰。有的由一朵朵粉红的小兰花组成一个圆圆的球形;有的由像一只只白色的吊坠,挂在长长的兰叶之间;有的像地一只只紫色的栩栩如生的凤凰飞在枝头。兰,自古被喻为君子,那是古人对春兰的一种赞喻。而我觉得,秋兰更像是一种美的象征,不仅像征着秋的生机勃勃,还象征着处于秋季年龄的精致女人对优雅的生活品质、丰富的精神生活的一种极尽完美的追求。

秋风又起,暗香浮动。院子里各种花的清香包裹着我的全身,香了我的鼻息、醉了我的心田。月季花,像征着美和爱情,而其它的花朵也有各自的含义。但是,它们都离开不开一个“美”字和“情”字。

秋季,院子里花飞花满天,美得动人,美得动情。秋季,让一场花的盛宴拉开了精彩的序幕。秋季的花,让人感受到那些心灵的美、自然的美是一个怎样到达了极致的过程。秋季的花,让人觉得心中各种各样的情怀是怎样在窒息的美丽中慢慢荡漾开来的。

秋风满院,花满圆。月下风花把我来醉。岁月沉浮,许多往事往往不堪回首。青春年华里,有爱、爱恨、有喜、有悲、有起、有落。那些流年,往往是痛并快乐着的。旧时光,让人怀念,也让人不忍回首。云烟里,红尘处,但愿我们没有虚度。即便,往事沧桑,我们也要微笑面对,笑颜如花。

人生,何尝不是一场秋花的盛开?

孩童时代,我们如那些五颜六色的月季,有着多姿多彩的童年。生活赠予我们的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和活泼可爱的身影。

花季里,我们如那些烂漫的紫色月季,涌动着海洋一样的少年时代。生活赠予我们的是紫色一样的美丽心情和无比浪漫的幻想。

雨季里,我们如那些纯净的白色月季,羞涩着公主一般的青春年华。生活赠予我们的是纯洁善良的心地和青春无敌的美丽。

而立之年,我们如那些艳丽的红色月季,开在人生岁月的最顶端。生活赠予我们的是无比鲜活的生活力和如血一般的斗志。

不惑之年,我们如那些金黄的月季,舞动着人生的成熟岁月。生活赠予我们的是金色的坚强沉稳和摸爬滚打了许多年后依然自信潇洒的美丽。

花甲之年,我们如那些橙色的月季,与心爱的人手挽着手,坐在岁月的夕阳里笑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云卷云舒;笑看一切风轻云淡,心地有容乃大,做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领略人生四季风景,一切皆自然,心静地自宽。其实往事并不如烟,也不如梦,人生就是一场秋花的盛开。起伏跌宕就如花色的五彩缤纷绚烂而极美,哀而不伤;生死荣辱就如其气质的自然洽淡,鲜艳夺目,直面秋光;为人处事就如花香的醉人芬芳,幽香而不腻,清清爽爽。

秋花盛开,人生几度。让我们拔开云雾,梳理春秋,将无情岁月看作一场秋花的盛放,秋本无情,但花有情,岁月与青春也如此。让青春的妩媚得以怒放,让烟雨往事匆匆飘逝,留下的是那飘着幽香的秋花,无论在人生的哪个阶段,都能无怨无悔地盛开着。

我的家乡

文/王赛

我的家乡在南阳,那里有闻名中外的“四圣”,有波光粼粼的白河,有五颜六色的月季,让我这个小导游带你去转转吧。坐落在卧龙岗上的武侯祠是四圣之一——诸葛亮的躬耕之地。祠前是宏伟雅致的“千古人龙”的石牌坊,通体布满雕饰,对称的锦纹、图案,错落有致,疏朗多姿;每当夜晚来临,漫步南阳白河畔,大桥上相继亮起灯光,远远看去,犹如一条条彩带,璀璨夺目;每当月季花开,绚丽多姿、姹紫嫣红的月季花把南阳城点缀得熠熠生辉,五颜六色,让生活在南阳的我们,感觉分外幸福!我的家乡还有许多说不完的传说,你想听吗?那就带上你的好心情,来南阳做客吧!

月季

文/林祥

世间之花,千姿百态,各有各的韵味。有人爱菊之隐逸,有人爱莲之脱俗,有人爱牡丹之富贵,有人爱茉莉之清新,我却偏偏喜欢悄然开放、朴实无华的月季花。

早春时节,月季花也紧跟着春天的脚步,在路边、花丛悄然开放,用一枝枝、一簇簇花朵装扮美丽的人间。小小的叶片碧绿可爱,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在一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镶上了一层金色的花边,令人惊喜动容。

月季生命力顽强,从早春一直开到深秋。它不要求温润的环境滋养,也不要求高贵的花盆陪衬,任凭疾风骤雨、艳阳高照,仍以一片耀眼的、震撼的美悄悄绽放。

月季不是名贵的花,在路边经常能够看到,人们似乎都没有注意过它是何时发的芽,何时吐的蕊,何时开得花满枝头,只是惊鸿一瞥,那一片花海已经生机盎然。古往今来,对月季的赞美寥寥无几,鲜有文人墨客关注它,但它依然静静地花开花落,月季这种顽强的精神,不正像我们身边探索地下宝藏的地质工作者吗?他们不需要鲜花与掌声,不需要赞扬和歌颂,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惊天动地的事迹。他们远离都市繁华,独守清贫寂寞,风餐露宿,用一颗火热的心,尽职尽责地行使自己的使命。

一朵窗花红

文/吴春梅

大大咧咧偎着门楼,重重叠叠爬上窗棂,那些村庄的月季,吞吐着乡土清新的空气,在湛蓝的天空下,花儿明朗肆意地绽放,或骑上墙头,或把住窗棂,各具各的风姿,各有各的仪态,却同样的精神抖擞,一样的浅笑安然。

去刘家旁峪村采集精准扶贫云平台基础信息时,我与坚守在村庄的那些月季不期而遇,彼时夏暖初生,春凉犹在,月季花儿昂扬地玉立婷婷,不经意闯入眼底,便在心里激荡起飞扬的精神力量。

一条省道斜穿南北,一座拱桥横跨东西,人工修筑的柏油路和自然形成的泄水道将刘家旁峪村分割成几个区域,就在这穿村的韩莱路东侧,有家便利店,门前一株月季,以其立夏刚过便枝繁叶茂来看,该有些年头了。

这月季,主干粗长,繁复的分枝缠缠绕绕把着铝合金门窗攀爬,遮掩了门楣,遮蔽了窗棂。叶片重重叠叠,丰腴青翠,许是气温尚凉的缘故吧,花骨儿呼呼啦啦在枝梢上翘首摇摆,开放的花儿倒显得疏疏朗朗。

有一朵花儿,伸出枝条把着窗棂,努力在厚重的绿意里探出身子,远远望去,好似一枝红花照碧海,又似碧纱烟罗裙上沾染了瑰丽的胭脂。一朵窗花红,满目火精神,流风吹不起,沙尘难掩容,这份卓绝,令我动容。

转过头来,韩莱路的西侧,守护在某家农户大门旁的月季更让我谓之奇观:粗壮的花枝向上,百折不挠地爬到了门楼顶,最长的枝梢甚至骑上了瓦楞。同样是枝叶繁茂,花苞细密,花朵稀疏,却因了植株的高大,多了份乐观向上的豪侠之气。

花根处,有一丛芍药,倒是满枝花朵,可惜花已开到荼蘼,硕大的粉嫩花瓣半卷,明媚的娇黄花蕾含怯,愈发衬托出低垂的月季花朵精神抖擞。我走近拍照,发现这家大门紧闭,门腰上一把秀气的锁扣,大红的对联在风雨的剥蚀下减了深红,左边的对联少了半截,倒有了不对称的喜感,添了俏皮。

不久前,我刚从结对帮扶的贫困户里出来,这家居住在村边的人家,母子皆患有风湿寒痹症,这是中医诊断病名,西医称这病为系统性硬化症。因为病变,母亲的皮肤硬化,手指褶皱消失,指尖萎缩,指甲盖缩成了月季花刺的模样,儿子还兼有系统性红斑狼疮,即便如此,他们母子依然没有停止劳作。村书记陪我们过去的时候,母亲正在桃园里劳动,儿子则去了城里打工。

和贫困做斗争,只要身强力壮,其实并不难,难的是跟不能治愈的慢性遗传病争时间,病痛的折磨要靠多大的毅力去忍受,我无法感受,但每见这个名字里有“菊”的农家妇女一次,都会忍不住心生酸涩,为目前医学的无能为力,也心疼她的坚韧。

“花落花开不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牡丹最贵唯春晚,芍药岁繁只初夏。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这是月季的写照,那一朵火样的月季花,燃烧在厚实的翠叶间,这一树高昂的月季棵,倚靠在坚实的门楼旁,在我转身之间,意外闯入眼帘,让我悸动的同时,似乎也让我明白了,“菊”坚韧毅力的精神来源。

村庄,是农家人的一亩心田,村庄的月季以庄为田,在裸露的泥土里降落,贫瘠里扎根,细腻中生长,以不同的姿态坚守着村庄,是火种、是希望、是梦想,更是心田不可或缺的风景,轻轻揭开,便碰触到不一样的激情,窥探到另一种人生升华的力量。

雪中月季

文/老程

2016年的第一场大雪骤至,单调的校园平添了童话的色彩。走出简陋的办公室,站在如沙的落雪中,顿觉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了精彩的日子。

楼前的草坪铺上一层毛茸茸的雪毯,路旁,白雪覆盖常绿灌木,似裹上了御寒的厚厚棉衣,未名湖中的枯荷在寒冷的风雪中飘零。大地仍在沉睡,只有教学楼前的雪地留着轧过的车轮新痕,表明早起的人们已开始工作,提醒着时间已是清晨。在这白色的世界,走在楼前的小道上,旁边的柏树直立高耸。低矮的灌木萎靡了不少,只有几朵被压在雪下的粉红色月季小花映入我的眼帘。

留意园里的月季是在去年的春天。我本喜欢桂花浓郁的香味,每年秋季开学的日子,她站在大楼门前的两旁,用那黄色的米粒状簇簇小花的盛开欢迎着我的到来。然而,去年她也不得不去装点另一块土地,和芭蕉一起,最后一棵桂花树移走了。我目送着树木装车离开,叹息这儿原是一块百卉园啊。

徘徊在校园内的林间甬道,凝视两旁的花草。月季长长的枝条长着细细的尖刺,树枝顶端萌生花蕾。春风催生了草地的野花,遍地白色,黄色,红色。和着万物萌生,月季的花苞渐渐绽开。树丛中的月季花仍然稀疏弱小,只有校门边空旷的草地上的三株月季树挂满了花朵,蓬勃而显生气。

日子跨过季节。草地的野花绿了,桑树吐出嫩芽结出桑椹,未名湖的荷花变成莲蓬,而月季的花苞绽放了一批又一批。只有月季四季开花,常年不败啊!

我常在课余闲暇,寻觅楼前路旁的月季花,只有这个时候感觉到日子还有色彩。人生有几多良辰美景,一旦虚过就不再来,让人念兹在兹,徒增伤感。

过去的日子已逝,只有珍惜眼前仅存的美丽。那天,雪中点缀着的几朵小红花,让我停下脚步,成了我此时的想念。

月季花

文/季章源

我家门前有一大片月季,上面开满了红艳艳的花朵。清早,我一打开窗,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嫩绿的枝叶层层叠叠。有了绿叶的陪衬,这些鲜红的月季更显娇艳。月季悄悄探出了脑袋,好像是春姑娘温暖的手感化了它们的心,让它们带走了冬的含蓄,释放夏的热情。瞧!有的月季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半开半掩,别有一番风情;有的全部绽放了,大方地秀着可爱的脸庞;有的还含苞欲放,饱胀得仿佛要破裂了。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优雅的姿势,一朵有一朵美丽的模样。看看这一朵娇艳欲滴,看看那一朵优雅动人,如果把这一大片的月季花看做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一定是神笔马良。

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宛如一朵月季花,披着鲜红的轻纱,迎着初升的温暖阳光,对小鸟点头微笑,与蝴蝶亲切交流。一阵微风吹过,我提起纱裙,翩翩起舞。不光是我一朵,一大丛的月季花都在舞蹈。风姑娘挥别,我静静地目送,立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蚂蚁爬过来,靠着我的身体休息,告诉我清早劳动的快乐。勤劳的蜜蜂飞过来,亲吻我的脸颊,告诉我花蜜的香甜……

又是一阵香风袭来,我才被这幽香“叫”醒,这才记得我不是月季花,而是正观赏这火红的月季呢。

养花记

文/陌上花开

夏天了,烈日炎炎,心情也是躁动不安的。白日里琐事繁多,安宁的时刻就是晚间浇花之时了。

其实,没什么心境养花的,总感觉花太娇贵了。人都还没照顾好呢,哪来那闲工夫了。

前阵子,朋友一起去三圣乡游玩,经不住大家的诱惑,也跟着买了三盆,一盆茉莉,一盆月季,还有一盆铁线蕨。买的时候都开得恰到好处,老板也一直说很好养,就破费周折的带回来了。我懒得去查养花之道,就依着每天傍晚浇点水的敷衍之意糊弄了一个多月,结果,月季花全部盛开了,茉莉花全都凋谢了,只有铁线蕨依然开得郁郁葱葱。花开都有季,我也就没在乎,接着浇水吧。这样又过了半个月,貌似月季和茉莉都谢了,而且不仅仅是凋零了,大有离我而去之势。我略有惊慌了,才上网查阅了一下,月季依旧没啥特别要求,倒是茉莉可是需要阳光的,背光的小阳台大大委屈了它。我愿意为它再尽一份力,不成就算了,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我把它搬到了阳台的置高点,虽然有点危险,但每天总能沐浴阳光吧,它也该知足了。我还是每天夜晚给它们浇点水,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它们的造化了。

这样又过了一周了,月季和茉莉都发了很多新芽,大有枯木逢春之意。我每日观察,月季慢慢浮现生迹了,茉莉慢慢长出了很多花苞。怀着期待的心情,我接着继续我的浇水大业。又过了一周左右,茉莉开花了,好多白色的小花。我白日里凑上去嗅啊嗅啊,咋没有很香哩,这不,直到今夜,我终于发现了茉莉竟是夜来香啊。白日里吸收阳光,晚上散发香气。我突然间回想起,小时候看的《十万个为什么》好像有讲过,夜间花儿比较香。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呢,我也懒得去追究了。

罗嗦了那么久,我想说的只有:原来娇弱的你们只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也许还有我那略显淡薄的关心。我却有那么多的奢望。

云端上的香水月季

文/黄钰翔

居住在实验小学花田里的香水月季欢欢和她的兄弟姐妹一直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就是飞上蓝天。

一天清晨,欢欢对她的哥哥乐乐说:“我们怎样飞上蓝天呢?”乐乐说:“只有借助风的力量。”欢欢失望地低下了头,因为风不常来到花田。欢欢只好天天等,夜夜等,但吹来的只有那细细微风。她叹了一口气:“梦想,你在哪里?”五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又一天,乐乐对欢欢说:“你真的要一天天等下去吗?”欢欢依然在等风。欢欢挺住身子,用心凝望着夜空。闪烁的星星更亮了,皎洁的月亮更白了,无边无际的夜空更黑了……欢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依旧沉睡的欢欢听到了乐乐的喊声:“欢欢,梦想就要实现了!”欢欢激动地冲进风里,但碰到的不是风,而是厚厚的墙壁。

欢欢从睡梦中惊醒。她哭喊着:“为什么……是梦?”她边哭边凝望着哥哥,哥哥对她说:“其实我们并不希望你走。”欢欢没有理睬哥哥,继续看着天空。

几天后,“大风来了!大家快躲好,小心被吹走了。”欢欢依然在凝望蓝天。乐乐朝她大吼:“欢欢,快回来。”“不,我要实现自己的梦想。”欢欢抗议道。“风会把你的根吹断的。”“不,它会把我带到可以让我生长的地方。”“随你便吧!”欢欢冲进大风里,她第一次在空中看蓝天,第一次与蓝天接近。她飞啊飞啊,风带她来到全世界。最终,她停在了一朵形似棉花糖的云上。

她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永远停在了云端……

月季花的梦

文/袁东豪

窗外的月季花开了,又落;落了,则回不到从前。——题记

2016年6月19日,中考前的最后一天,少了些烦恼,多了些宁静,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也越来越浓,所有人都股足了劲,想在中考上好好努力,给自己这3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在中考前的最后一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所有同学都合上了书本,大家心里都明白,过了今天,我们的初中时光成为过去,一切都一去不复返。征得班主任老师的同意后,教室里开始了中考前的最后友情相聚。大家都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回忆起这3年一起走过的时光。有人说:“那个谁,你还记得初一时刚进班的样子吗?”有人说:“我们班永远不会散。”说着说着,大家眼里都充满了泪水。

不一会儿,天空就暗了起来,下起了雨。真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临近放学时间,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同学们手里虽然拿着伞,但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我望着我们班的班牌,望着这个教室里的一切,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我擦了擦,强忍着泪水,对大家说了一句“再见”,便强压着不舍,飞快地跑回了家。

家里,窗外的月季花开了,它喜欢阳光,可那天正好是阴雨天。

我悲伤地望着窗外,眼角依然有泪水。月季花也仿佛有点无精打采,也许,那天我们心情都不太好吧。

这时,妈妈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牛奶,我无精打采地接住了。妈妈问我:“儿子,你知道彩虹为什么会在风雨后出现吗?”我答:“因为只有经历过许多,才能活出精彩!”妈妈听罢,笑着点点头,说:“对啊,儿子,你今年已17岁了,都快是成年人了,爸爸妈妈都相信你很成熟,你不能被一次分离打倒啊!”我用肯定的眼神对妈妈说:“妈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的!”妈妈点了点头,欣慰地笑了。

两天的中考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放平心态,努力就好。

7月头是我们拿毕业证的日子,参加完散学典礼,故事不会结束,同学之间的友情不会结束。

9月18日,是我离开家乡去新学校的日子,离家之前,我想带上那盆月季花,可我走过去才发现,这个幻想已经破灭了——月季花因为暑假家里没有人浇水,缺乏养料,已经落了。

月季花落了,我也该走了。月季花开了落,落了开,时光依旧,物是人非。我想在自己的心里带上这盆月季花,因为不管去哪儿都想带上自己心里的太阳。

回望从前,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努力;展望未来,我要从小事做起,为了这盆月季花,为了我的梦想。

我相信,我的人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不再彷徨;终有一天,我会活成自己心中想要的模样。

“偷”花的女孩

文/桔乡诗雨

初秋的风吹开门前几株芍药花开,紫红色的花瓣徐徐展开,像少女羞红低头的脸庞。一只蝴蝶花蕊倾吐情意,久久不愿在秋老虎的炙热下离去。站在大门口阴凉处凝望她们,爱与被爱的幸福荡漾感动间,自然袒露的情怀温馨中游走,生命旅程芳香诱惑着美丽心情的怒放。

一位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从西边走来,花前停足,久久凝视,伸出的小手几次缩回,我在猜想这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一定像我一样是个爱花的主。

她左顾右盼看看两旁没人,最终没忍住还是豁一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摘下一朵来闻了又轻轻抚摸,似乎陶醉其中,根本没有身后我的存在。“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摘下花花让她母亲流泪呢?”小女孩看到站在身后说话的我慌张地把花藏在身后,眼睛满是胆怯紧张。

“阿……姨,我……我……花儿好看,我想拿回家里放着,看着她就能看到我妈妈的笑,看到妈妈的笑日子就开心。”小女孩紧张中口语结巴的回答。稚嫩的童音,小小的年纪就深邃花开生活的快乐,懂得思念的美好,我摸了摸女孩的头笑了,“阿姨,我错了,不该没有经过您允许就摘了花,还让花妈妈哭了,以后我再也不摘花了,让她开在街边让路人一起欣赏她美丽带给人的好心情。”

时光一下倒转回童年我和伙伴去偷花的往事中。三峡腹地的川东夏日中午,火辣辣的阳光晒得肌肤发痛,我和勇妹按照事先勘查好的路线直接走到她大姥家的地坝坎坎下,谷穗扬花,边上的月季粉红的惹眼,脱下凉鞋沿着秧田旁放不下脚板的“路”走去,一个踩空跌倒秧田里,两个人吸住气一动不动的站着,生怕上面的狗儿旺旺叫开引来主人。手势中两人东张西望的向前,捡大的长的根拔啊拔啊,刺伤了手,顾不上疼,继续拔,大的不成小的,汗水洗了脸,狗儿听到动静只是朝下叫唤,匆忙中两人折断几枝月季枝条拿起凉鞋躲在稻田里不敢做声,蚊子嗡嗡地叮着皮肤咬,又惊又怕中弯着腰走出稻田。两个人拿着折断的枝条,挖坑,倒水,插上,培土,每一天上学前放学后第一件事就跑到屋后给月季浇水,没料想月季在我们两个精心照料下一个多月后又长出了新枝。和伙伴分别二十寒霜,2013年冬天我们在故乡相遇,老屋后面的月季枝条繁多,朵朵绽放,两人同时扑哧的笑出了声,那年那月你我偷的花花,笑声那么的甜,只是人生旅途,南北各方的我们,依然在那份美好向往的人生旅途牵念彼此,无论风雨,我们向着各自的梦想在风雨旅途艰辛的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就像当时偷花前的聊天:“我们要让自己活得像花一样的美丽。”

今天想来,人的思想多少是一致的,起码对生活的向往,人生的追求中,都各自有着自己的梦在童年时滋生。如今,皱纹上的沧海桑田,诠释和解读这岁月的故事,而在这一个个成长的故事里,有着我们曾经的梦支撑着我们一路向前行走。

我家月季花

文/月芳

在我家阳面的窗子前面,种了一棵美丽的月季花。已经有十年之久了。想当年刚载的时候是那样的弱小,细细的枝干,只有几片稀疏的叶子。真是让人担心它是否能够活下来。我平生酷爱月季花。对这个幼小的生命每天精心的照料,百般的呵护,辛勤的劳动得到丰厚的回报,我的月季花现在已经成长为一棵硕大的月季树了。

月季花的花期很长,一年有三个季节开放。除了数九寒天,它都敞开心扉,无私的装点着我们的生活。月季花几乎每个月都要开放也叫月月红,所以也有百花仙子之称。

二月的早春,寒气还未退去。细弱的枝条上刚刚钻出紫红色的嫩叶,花蕊却早已坐上枝头。淡绿色的枝条细而柔软。慢慢的粗壮起来。仔细的看去枝条上长有尖尖的硬刺。随着月季的生长,这些硬次由最早的红色变成浅绿色,深绿色,最后是变成硬硬的灰褐色。如果你侵犯了她,还会刺伤你呢。这就是月季花外柔内刚的独特性格啊。四五月份,月季花到了鼎盛时期,我家的月季树上开满了艳丽的花朵。每一朵月季花都有七八层花瓣包裹着花蕊。花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含笑怒放时花瓣慢慢的舒展开来,在那绿绿葱葱的绿叶间露出含羞的笑脸。在灿烂的阳光下照耀下鲜艳夺目。好像是美丽的少女婷婷玉立在百花丛间。完全盛开的花朵幽香四散,沁人肺腑令人心矿神怡。

要想培育出多姿多彩的花朵,那可是要经过一番苦心的专研。月季花的花蕾在最初的孕育时是同时的长出三个花蕾。要想花朵开得大必须忍痛剪掉弱小的花蕾择优选中强壮的花蕾。盛开后的残花要及时的修剪,不然会拔出很高很细的枝条。花朵也会越开越小,最后会因为营养不良变成单瓣的花朵了已经到了入冬的季节了,百花凋零,寒风在横扫着满地的落叶。只有我家的月季花仍然骄傲的站立在萧索的秋风里。透过我家的玻璃窗,远远的望去在那有些稀疏的花叶里竟然孕育着几朵美丽的花蕾。花蕾生长速度很慢,一点点的慢慢的绽放。粉红色的花瓣是那样的晶莹剔透,那样的鲜亮无比,好像是精雕玉刻,又好像出水的芙蓉挂在了枝头,是那样的娇媚动人。花朵慢慢的舒展开来,由最初的深粉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一个星期后终于完全的展开了。好美丽的月季花啊。花瓣是那样的鲜艳润厚,好像是姑娘甜美的笑脸。真可是红粉佳人若天仙,令人陶醉。

我喜欢月季花的秀美和娇艳,但是我更喜欢月季花的真挚纯洁不畏风霜和那一插就活的顽强的生命力。

一次有趣的实验

文/卢颜燊

今天,天晴朗,凉爽的风吹在脸上舒服极了。我的心情也特别的好,因为上星期六我做的实验,今天终于成功了。

几天前,我在书上了解到白月季可以变成红月季,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个谣言,不可相信。为了揭开这个谜,我收集材料开始了自己的小实验。

首先,我用一只瓶子装了5厘米的红色墨水,放在阴凉的地方,然后选了一支白月季,用剪子剪下来,插在瓶子里,观察它的变化。

下午,我带上尺子去量水深,发现水少了1厘米,而白月季依然精神饱满,全身洁白。我想,可能时间太短了,颜色还没有送到花瓣里。

放学后,我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地往家赶,想快点看见奇迹出现。离家越来越近了,我真恨不得一步跨到家。到了家里,我迫不及待地放下书包,拿出尺子奔向那枝白月季花。

走到月季花前,我惊呆了,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支火红的月季花,原先那洁白纯净的月季花不见了。我赶紧量了一下水深,只有2厘米。我想:水可能是被蒸发掉了,也可能是被月季花吸收掉了。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月季花就往小伙伴家里跑,想让他们也看看我“伟大”的“发现”。

到了小伙伴家,我让他们看了我的实验,小伙伴们都惊叹不已,他们个个都要我教他们做这个实验,果然,他们的实验也成功了。

晚上,我还梦见了小伙伴们的实验室里开满了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紫的月季花,我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