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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文章

2023/04/01好的文章

请欣赏绿色的文章(精选6篇),欢迎分享与收藏。

攀登的绿色

文/陈雄昌

不知名的藤蔓不分季节在居家宅院周围滋长,在断墙上,垒起的砖块里,荒草丛中,山水溪涧和犄角旮旯间,异常繁茂。这些藤蔓枝条发达,不断向前往上攀爬。虬龙蜿蜒着,缠绕着,越过高墙,盘绕上屋顶,顽强地生长着。

这些爱攀爬的植物,不怕热辣辣的太阳,不怕狂风暴雨,不管环境如何恶劣,不懈地跨越沟沟坎坎,藤蔓竞生,一条比一条伸展得更高更远,没有终点似的。藤蔓的根系攀爬到哪里,哪里便萌生出一排排根尖,犬牙似的交错着,翻过墙头,落到人家的院子。一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有的藤蔓半截倒挂下来,有的叶片低垂;没过几天,却又仰起头来。

攀爬植物种类繁多,千姿百态。岭南地区气候温和,这类植物长得特别快,没多久就可覆满整面墙,那是一堵"绿墙".和风吹拂,摇曳动荡,墙上就泛起阵阵绿波,好看极了。

有时候经过山清水秀的地方,在清幽幽的山间遇见潺潺溪水,陡壁上各种藤蔓植物生意盎然,空气湿润凉爽,心旷神怡。藤蔓间长出的花朵,引来蝴蝶翻飞。

我喜爱攀爬类植物,喜爱它们生命力旺盛,更喜爱它们积极向上攀登的精神。

遥想那一抹绿色

文/子隽

惊蛰过后的三月,或残雪消融,或细雨霏霏,我就会想起乡下的人们,沐浴着倒春的薄寒,扛着铁锹,在山坡,在田间,刨下一个个鱼鳞般的树坑,然后植下一棵棵树苗,浇水,培土。植下一棵树,也就植下了一份绿色的遥想。

十年树木。十年,如此的漫长,漫长的是一种期待。又如此的短暂,短暂的是一种成长。曾经的树苗在人们的呵护下,穿越若干个年轮,日渐葳蕤,在殷殷的期待中,终成就了一片相伴于人类绵延的绿色植被。

人类繁衍到今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生态的改善,渴望绿色的绵延与深厚。到了盛夏,置身于一座山巅,向远处眺望,总会看到一座山脉光秃秃,成土红色,没有一丝的绿意,人们不禁会惊恐,会心悸,那些依赖绿色植被与人类相伴的生灵,你们的家园何在,你们的空间几许。人口在岁月里默默膨胀,鲜活的生命对大自然的索取日渐贪婪,天然的生态不堪负重,拯救绿色已经来不得半点漠视与懈怠。

在流火的季节,当我们进入茂密的森林,突然就会感到身心愉悦,精神充沛,步履有所轻盈,这就是天然氧吧给于生命的最好的礼物。我有幸游览过栾川的伏牛山,当你穿越在遮天盖日的森林中,在告别了那一株株千年牡丹,百年红枫,十年野菊,不知不觉中攀登到了海拔3000多米的山巅,却无气喘吁吁的感觉,只是觉得被一种淡淡的湿润而包围,在这样天然氧吧里有足够的养分供人们吸收。伏牛山有一位护林老人,年逾七旬,依然面色红润,步履轻盈,谈吐滔滔。他说,只要与森林相伴,就会永远年轻。只要与绿色相依,生命就会常青。在一次次亲历和实践中,回味着这句貌似调侃的哲言,竟然是那样触手可摸般的真实。

对于植树人而言,一棵树苗就是一份牵挂,一份期待。当你满怀心愿将它植入深深浅浅的树坑的那一刻,一份期待也就植根于心田中了。植下的苗,总是那样的鲜活,鲜活的有些不羁。总是那样的散淡,散淡的那样从容,在那里按部就班的吸收着自己所需的养分,孜孜不倦地将自己的根伸向土地的深处,让自己幼弱的生命与深厚的大地默默的交融,并仰仗泥土蓄积和勃发着一种生命的张力。大地总是这样默默无语,孕育了成千上万鲜活生命的同时,也为自己织就了丰厚的植被,然后,又把绿色无私地奉献给繁衍的人群。

植树人,总像母亲哺育孩子一样的富有耐心。经年守望和付出,为其浇水、施肥,从不倦怠,也从不急于让那些羸弱的苗儿有参天的雄伟,抑或成为栋梁,只是把所有的期待默化为一种呵护。在漫长的呵护中,置身于山野的树苗悄然伸展开了腰肢,日日吐出新芽,不断长出枝枝杈杈。此时的植树人,为了让幼苗成就栋梁之才,竟毫不心痛地砍去疯长的枝杈,让其茁壮成长。

人们并未觉得时间多么漫长,竟然惊喜地发现,曾经弱不禁风的树苗竟难于环抱,枝繁叶茂,自成一绿了。此时,植树的人们也许苍老了,苍老得不能拥有和把持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天空了。没关系的,因为你眼前的这一棵棵参天大树,把你曾经的期待与梦想成真了,一个个苍老的生命会在绿色里得以延展和鲜活。

植被的每一个年轮,无不印证着你经年的辛劳和汗水,无不蕴含着你经年里殷殷的期待和念想,回报予你的是一腔的满足和欣慰。

我的一位老房东曾这样说:再没有比植树的事情更有意义了,你的生命虽然日益的衰老,而你亲手种植的树苗却日益茁壮,这就是对你苍老生命的一种补偿和延续。即便你过世了,总有后人提起你是植树人。我认识这位房东时他正值中年,每每三月,总要到方圆数公里的村庄,收购一些梧桐的根须,在自己的苗圃里培育成树苗,种在房前屋后,送给亲朋好友,剩下的出售,且二十年如一日。这位老人虽然过世,而每当人们看到一株株桐苗长成的参天梧桐,总会想起他忘我植树的身影。这分明就是一位植树人生命的延续,绿色的延展。

当惊蛰后的雷声作响,春雨霏霏时,一个个绿色的遥想,就会在阳春三月如约起航。

绿色的味道

在有着特殊味道的路灯下,绿荫小道,路面是均匀的柏油,平整干净,厚厚的一层绿叶,

在纷纷的细雨下,散发出来植物的清香,把时光退得很远。

还是那条长长的走廊,还是晚自习的学生们,面孔的交替,物似人非。

一个人 ,从楼的前门进去,那熟悉的灯光,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和事都历历在目。

从楼的侧后门出去,过去的小道已在进行拓宽,树木正在移植,前方的小卖部已不复存在,而我在这条小道上看到了你和他,你眼里只有的他,也许如此。在那个模糊的年代里,也许我们谁都不懂,不懂你带给我的点滴以及我所给予你的。

我心里一阵的凉,晚上的风有点湿,碎碎的雨打在脸上。我又体会到那时所有的闷和乐,那时的压力,那时的未知,那时的忐忑。

看着过去,我在心里又笑了。无法释怀的沉重,什么时候又已是过眼云烟。

而现在,我们能再快乐些吗?或者让生活的脚步稍许轻快?

于是我又想到了你,我一直默默认定的你,远远的似乎只是个旁观者,而我自己,变了态的安静。

也许是我的错,我们已是越来越远。我清楚的看到我们的结局,却只是密而不宣,却一味的要推翻自己,一味的专注自己认为是对的事实。

而你们每个人都在之前有了预感,有了内心的那份坚定。

你说你愿意自己去受,而让我找回自己。

我听了,一阵的抖。

在你家的楼下,我体会到你的心情,我扭曲了自己。

你是好的,都是好的,不是吗?是我的感觉变了吗?

永远的绿色

文/周太舸

夏,披一袭绿装。夏愈深,装愈盛,盛装里晕染着各种绿色。我的目光,常常被地块里红苕藤蔓的浓绿黏住。

红苕,主产丘陵地区。川北多丘陵,是四川红苕的主产区之一。可以这样说,只要是土生土长的川北人,无不对红苕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

栽插红苕前,先要刨苕厢,又叫掏苕行。这项农活,是用锄头将土垒成一行一行的。炎炎赤日下,农人挥舞银锄,挥舞汗水,通过挖、铲、掏、刨、垒等一连串动作,完成一个苕行,完成一段力度美与技巧美的舞蹈。整块地的苕行完成了,阳光、蝉鸣伴奏的整部乐章的舞蹈完成了,农人的衣衫湿漉漉的能拧出水。

刨好了苕行,苕母地的藤蔓也长茂盛了,农人便将藤蔓剪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栽插。传说,从前栽插红苕藤蔓并非小段,而是整根。某一天,抵御外族入侵的兵马路过苕母地,把红苕藤蔓踩踏成满是小段,令农妇痛哭流涕。带领兵马的皇帝见状,下马安慰农妇道:"大嫂放心,红苕藤栽插小段也能成活。"果然,农人从此节省了更多的苕藤。

栽插红苕最好选择雨天,雨天成活率高。一下雨,农夫、农妇披蓑衣,戴斗笠,割苕藤,剪苕藤,一趟又一趟地把剪了的苕藤往地里运。有的农家人手少,为抢雨天,栽插红苕连饭也顾不上吃。每当这时,就会让人联想到唐朝诗人张志的诗句:"青箬笠,绿簔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栽插红苕,一点儿也怠慢不得。据老人讲,解放前的丙子年和丁丑年,川北大旱,有的农家一遇雨星儿就抢栽了红苕,后来勉强能填饱肚子;有的农家错过了,后来就只好逃荒要饭,或者活活被饿死。

生活困难的时期,红苕是农村的主粮。红苕本来香甜可口,可一日三餐都吃,也会吃腻的。母亲们见孩子挑食,就变换花样,将红苕煮着吃,蒸着吃,烧着吃,炒着吃,也团成丸子吃,提取淀粉吃。

红苕曾一度帮助人们度过饥荒的岁月。所以,那些吃红苕长大后跳出"农门"的城里人,都对红苕有着深厚的感情。他们回乡时,在一片赞誉和艳羡声中对父老乡亲说:"我啷门会忘本哟,身上还有股红苕味儿呢。"

而今,红苕不再是人们的主粮。可是,农人仍然要在雨天抢栽红苕。红苕成熟了,藤和果实用来养猪。红苕一时吃不完,就贮藏在窖里。有的人家,还对红苕进行深加工,开发出淀粉、粉丝、薯片、薯条等食品来。人们深知,红苕是无公害的农产品之一。吸收红苕营养的猪肉格外好卖,青翠欲滴的苕藤尖成为人们青睐的副食。

每当我想要偷懒时、心高气傲时、人生失意时、因尘世的喧嚣而烦躁时,我就会看一看或想一想那一畦畦或一坡坡红苕藤蔓的绿色。红苕藤蔓的绿色,是我生命里永远的绿色。

拥抱绿色

文/张艳芬

枝头的鸟雀叽叽喳喳,那是它们在欢呼,因为它们身处绿林;天空的阳光和煦温暖,那是它在微笑,因为它被绿色映照;初秋的空气一尘不染,那是它们在小憩,因为它被绿色拥抱;巍峨的树木随风摇曳,那是它们在庆贺,因为它们有同伴陪衬;清晨的校园生机勃勃,因为它们有绿色缠绕

拥有的财富,我们要珍惜。作为一个学生,我们的财富便是拥有一个舒适的环境,而这份舒适便是校园里每一片绿叶给予的。其次,看过沙漠的寸草不生,领略过荒山的山石嶙峋,我才发现:原来世上最鲜艳、绚丽的颜色莫过于绿。虽然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眼,却是一个很富有诗意的名词或一个动词,会动的绿。你听过吗,那是一幅多美的画面。所以,我们拥有的就是一种幸福,我们要学会珍惜。

失去的财富,我们要弥补。也许,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曾经无知地丢弃了一些本来很珍贵的东西。但只要我们真心真意地改过,或许能弥补。要找回那份珍贵的财富,是需要付诸行动的。首先,就要学会保护每一份绿,每一片绿,每一点绿。然后,为校园里空的地方种上一株小树,每天喂它一些水,让它陪伴我们茁壮成长。最后,当你路过那一片片绿时,当你的脚即将踏上去,当你已经踩上去的时候,你是否看到了那份生命力的旺盛,是否嗅到了那股绿的清香,是否听到了那个声嘶力竭的哭泣,是否想到了那份生命的珍贵

我们已经做过了太多的错事,不能再失去它们了。当你看到道旁歪倒的小草,你愿意将它扶正;当你看到即将枯萎的小草,你愿意为它浇灌;当你看到孩童欲折枝条,你愿意制止,当你愿意做这一切事情时,你真的已经抓住了那份财富。

得到的财富,我们要巩固。此时你已拥有了万贯家私,但我们并不能就这么坐享其成,也许这份财富不够稳定,不够坚固,我们要把它巩固得更长久,让它变成永恒。当一切都就序后,我们才真正拥有了这份财富。

世界上最大的财富不是坐拥百万,而是造福人类;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不是安居乐业,而是身处绿林;世界上最大的遗憾不是错过机遇,而是失去绿色;世界上最美的植物不是奇花异草,而是绒绒绿树;世界上最绚丽的色彩不是五彩缤纷,而是深沉的绿,耀眼的绿。

常忆那片温暖的绿色

文/魏益君

他健在,或早已作古,我并不知晓,时光已流走了二十七个春秋,南北之遥,相隔百里,我也无从打听。然而,那一片温暖的绿色却常常飘进我的梦里。

1987年冬,我怀着对绿色军营的美好向往,报名参军。新兵集训完我们开始分到各个部队。黎明时分,车抵山东青州火车站。下了火车,再乘汽车,三四个小时的颠簸后,车停下时,一座大山呈现在眼前。吃过午饭,班长给我们开班务会,我问班长,营房这么偏远,能收到信件吗。班长说,只要写清楚地址和部队代号,收信还是很及时的。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车铃铛,跟着是一个浑厚的喊声:"来信喽。"

班长说声散会,老兵们边叫着"李伯",边抢看着报纸和信件。被老兵们称作"李伯"的邮递员看上去五十多岁,穿着一身邮政制服,头发已经花白。

几天后,我写出了几篇关于军旅题材的散文,正想着该如何投走,就听到那熟悉的车铃铛了。我赶紧迎出去,说:"李伯,这是给报社投的稿子,我不知道该不该贴邮票。"

李伯仍是笑呵呵地说:"反正你是义务兵,盖上部队的三角章就能发。"

一个月后,天气突变,几日阴雨连绵。好容易天放晴了,路上却泥泞湿滑。已经两天没有听到那清脆的车铃铛声了,我正想着路不好走李伯是不会上来的,就听一声喊:"小魏,你的汇款单!"

听着,我赶紧地跑出门。李伯正背着邮包走过来,鞋子和裤腿上满是泥巴和泥点子。我和战友都问:"这么难走的路您还来?"

李伯高兴地说:"再难走我也得来,小魏来稿费了,这可是喜事啊!"说着,递给我两张汇款单。我接过一看,有《前卫报》的,还有《大众日报》的。

几天后,我请假来到镇上的邮局取稿费,顺便寄走一篇稿子。当我取出稿费,将信封递过去时,营业员说这不是信件,需要贴邮票。我愕然:以前不都是这样寄走的吗?难道是李伯……

当我再见到李伯问他帮我投稿是不是都买了邮票。李伯笑笑说:"看着你这么出息,我就高兴,不就是两毛钱吗,没啥!再说你又不是天天都寄。"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年关。腊月二十九这天,天空突然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我想,这么大的雪李伯是不会来了。中午时分,李伯浑厚的声音还是响起来:"来信喽!"

外面,李伯披了一身雪花,好像摔了跤,走路有点跛脚。李伯仍是笑呵呵地说:"过年了,家书抵万金啊,不能让你们失望。"

送李伯下山时,望着李伯的身影像一朵绿色云彩渐渐飘远,我们心里一热,大喊一声:"李伯——"

以后的岁月里,"李伯"这个尊称便印入我的脑海,我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片温柔的绿色常常飘进我的梦里,让人怀想,使人眷念,给人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