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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适合摘抄的文章

2023/04/01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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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祖母

文/郭西明

十七年前一个飘着春雨的二月天,祖母离开了我们。

记得那年春节过后我去离家百里之外城里学校读书去了,就在开学两个星期时的一天收到了哥哥的来信说祖母病了而且很严重。得到祖母病重的消息我忍着内心的悲痛,马上向老师请了假,到了车站坐上回家的车。

早春的天,乍暖还寒,那一天,天灰蒙蒙的,天空中还飘着蒙蒙细雨,我从县城步行回到家。就在我踏进家门的时候我看见门前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木,我的眼前一黑泪水顿时流下来,我哭着跑到屋里,只见祖母静静的躺在堂屋的地上。姑姑和父亲坐在旁边看着奄奄一息的祖母。我趴在地上哭喊着:奶奶---奶奶---.只见奶奶微微的睁开眼睛无力的望望我。似乎要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可是祖母最大的力气也只是睁开眼睛了。姑姑说,祖母已经七天不吃不喝啦,就等再见见我这个孙子呢!是啊,祖母在最后的时候还惦念着自己的孙子!

我的回家仿佛减轻了祖母的病,我在家的两天里,靠着打点滴祖母似乎又好了许多,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看亲人。父亲说:你现在正在上课,还是不能耽误你的学习,早点去学习吧!我带着对祖母的不舍去了学校。可是谁知道就在我返回学校的第三天祖母离开了人世。由于我刚刚走,那时又没有电话,家里人就没有办法再告诉我。在祖母下世的时候没有能够送上祖母这成了我一生的遗憾。

祖母在世的时候最疼爱我们兄弟们。因为在我们村里就我们一家是外姓人家,祖母年轻的时候祖父就去世了到年老了能看着我们兄弟们长大能不高兴吗?记得我们小时候祖母最勤劳不过啦。祖母常常告诉我们早起三光,晚起三慌。我们家总是天不明就起床,我们总是吃过早饭再去上早晨的学,别人早上放了学才回家吃早饭。每天早上祖母起来烧锅做饭,打扫庭院,喂牛喂猪忙个不停。

我最难忘记的时小时候我常常坐在祖母的怀里,祖母在纺棉花,听着祖母的纺车嗡嗡作响,看着一根根棉花絮在祖母的手里一拉一拉就成了一根长长的细线,那时我觉得祖母真的了不起,那就是一种魔术。那时我最喜欢的还是纺车上用来盛油的一个小瓶子,因为纺车上的锭子要不断的滴上点油。那小瓶子实际就是现在打针用的装青霉素小瓶。可是在我幼时的记忆中我总想把那个小瓶拿来玩,有时趁祖母不注意我把小瓶拿下来玩,一不小心就把里面的油弄豁在地上了,少不了祖母的数落。喜爱那小瓶子的一个原因说来可笑,那时间邓小平还没有上台,经常听说打倒邓小平,打倒邓小平。我一直认为那个小瓶子就是邓小平吧!在祖母的怀里我慢慢的长大了。

在我们读书学习的日子里,祖母虽然不识字可是常常会让我们给她读书听,她会让我们告诉她每天学习了什么,听着我们背书的声音,看着我们做作业,她会很高兴的。因为那时候我们家里很穷,平时很少能吃上一次肉,等到有客人来时割点肉或杀个鸡,除了给客人吃以外,她从来不舍得吃,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我们兄弟们吃。说是让我们吃了好聪明,就能学习好了。

祖母的一生清贫,从我记事起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没有享过一天的福。直到去世也没有照过一张照片,这成为我们做孙子的最大的遗憾,如今我们在怀念祖母的时候只能在我们的记忆中慢慢回想她的音容笑貌,回忆她的点点滴滴对我们的深深的爱。

如今又是一个春天,又是一个飘雨的日子,不禁让我想起我的祖母来。亲爱的祖母啊,你在天国过的还好吗?

幸福的路人

文/哀牢山娃

旅途虽美,心上却伴着一层生活的苦。路在脚下延长,何处是我的安居地?梦想的路美美的就在前方,现实的脚步却忧郁而迷茫。我沉默地在路上,谁给我一点信心?心在红尘之外怀想与你一起的甜美,可是,我还得在红尘之中苦寻我们的方向。

现实一次次地警告我,而我一次次倔强地逃。我觉得现实还有一层难以言说的面,所以,沉默的时候我就思考。且行且思在现实边,美也说说苦也讲讲。

夏季多变的天气可别跟着变,沉稳吧。诗歌太娇气,现实里换不来多少好处。生活的羁绊,有多少想法都还归于沉默。漫漫旅途,心有准备,我还能有什么惧怕。

清早,乌云,零稀雨点。省城,眠山公交车场,站台上 不同服色的候车人。我要坐185路到南部客运站。清静的清早清静的心,来省城一年了,生活正如身边朦胧的灰色。漂泊的几年,青春美丽而感伤,悄悄地伴着我流转。车出去一截后,老天散雨了,我要说这天气是我处在现实中的写照,你可别笑我说装蒜啊,哥,真的好疲惫,因为昨晚熬了。

眯着眼坐到了南部客运站,可是,车票卖完了。那就奔东部客运站,不急不急,急不出啥,这几年都不是没有急出什么吗?

城里的拥挤洗礼了一番,坐上前往县城的班车,戴上耳机观赏路旁的风景时,我感受到一种喜悦。我总是喜欢在车上让思绪飞驰,因为这时候所有的幻想都会飞,脑海还会蹦出好多诗句。

雨后天晴的夏季,清爽怡人,山地展开一幅秀美清丽的画卷,人在其中也为景添色,我承认我的心一半属于艺术,人说艺术家是自然的情人,我称不上艺术家,但是,陶醉于眼前的画卷。走马观花赏这路风景,像是我的人生中飘过美好的东西,我却抓不住。

白云悠悠,载走我的思念,但那是何方?天空幽蓝深邃,蓝得醉人,却像我爬不到的美梦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山披秀丽,那是青春色,绵延的青山是一首婉转的歌,风抚动琴弦伴奏,树影舞鸟儿跳,我是幸福的路人。

是啊,夏季的绿树青山是青春色,浓浓青翠是青春浓浓的情怀,我怎能不思念呢。车穿行在青山间,我不敢辜负着美景,看云观山仰天,云儿飘心儿飞。一片片浓浓的青翠在眼前奔流,我醉了,这移动的景致是旅途中精美的礼物,我多么幸福啊!

石林路段,奇特的石堆往任何一面观看都是一幅别致的画,神秘、古朴。石堆无序的站姿和一条条裂痕,一触目,脑海中鲜活了那个石林来历的优美的神话传说。我知道这是喀斯特地貌的特质,但是,神话传说寄托了一种幸福的向往。如今,我要说这儿多美,人们多幸福啊!

一截一截的,乡音越来越浓,也一截一截的远离了大城市的浮华。有些不适,默然静观。身边多了像我父母一样爬满皱纹的人,还有像我哥姐一样在山里受累的人,我觉得自己也一样的受累,漂泊的路上爬满了多少沧桑,只是他们看不见。而且,自我觉出我的处境更尴尬。

县城,似亲切似陌生。热得让我发慌,这里的人们却以自己的方式静静地生活着。红河谷里的这片热土,神灵的山峰彷佛诉说着古老的故事,红河悠悠,青山起伏,醉了我的眼眸,醉了我的心,醉了我的人。可是,我却像在梦中,漂泊的我醒来以后隔去万重山别去千方水。真的,不是我们的情不美,只是那层现实的距离让我害怕,唉,现实还有一层难言的一面。暂时留在心间,珍重!

故乡只是一道风景

文/沐目

初春的小河异常恬静,一泓清凌凌的碧水潺潺湲湲地流过,远远地看去,就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轻轻地飘拂在原野上,绿得晃眼。堤岸上,小草已经冒出了泥土,一丛丛,一簇簇,鲜鲜嫩嫩,毛茸茸的。

暖暖的太阳下,一头大水牛正贪婪地吃着堤岸上的草。看到有人经过,它就会骄傲地高昂着头,一边嘴里嚼着草,一边用那铜铃似的眼睛警惕地盯着来人。它有时也会狂躁地交替着用两只前蹄狠劲地刨着地,将头低得只看到一对尖尖的角,倏地,它便朝来人冲了过去,但终因那绳索的羁绊,它只能止步。然而,这个时候的来人早就被吓得跑得不见了踪影。水牛高扬起头,"哞——,哞——"地低吼着,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傲视着属于它的领地。

就在那头水牛吃草的堤岸下,便是我的祖居。很多年以前的一个清晨,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从那栋青砖灰瓦的房子里走出来,飞快地爬上堤岸,沿着弯弯曲曲的河堤朝村外走去。在村口,有一座青青的山,若是站在山尖便可以尽览山下村子的全貌。但我坚定地相信,那位少年没有去山尖了望村子,他很有可能连头也没有回一下……那位少年就是我的父亲。一直以来,好像父亲对故乡不曾有什么太多的念想,只因我爱向他问起故乡的一些人和事,才会勾起他对故乡的思念并长久地陷入沉思。

父亲的工作地离故乡并不远,但他很少回故乡。即使是回故乡,他也很匆忙,似乎从来不会在故乡歇息一宿。有一段时间,倒是我间隔不久就会去故乡走一趟,但我毕竟没在故乡生活过,对那里的人那里的事都几乎无从谈起。时间久了,我也很少再回故乡,宛若故乡只是我脑海里的一道风景,偶尔会念起,但很快就滑过去了,根本就贮存不下来。

只是我每次去故乡,都能看到堤岸上那一头健硕的大水牛。当我走近它时,它总是那样凶狠地盯着我,好像知道我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一样。也有那么几次,它用眼角乜斜着我,好像对我的存在不屑一顾。但越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怵惕,生怕它挣脱绳索朝我飞奔顶过来。

前些年,年事已高的父亲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好似一夜之间,很多事情已不再记起,很多人已不再认识,甚或就连我的名字也叫不出来。时常,他一人斜着身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痴痴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地发愣,听凭亲人打他眼前晃过来晃过去,也不会有半点反应。但他间或会三不知地嘀咕几句,只是没人能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有一天,母亲就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告诉我,父亲嘴里嘀咕的是他那已故多年的长兄的名字。当母亲和我说起这些时,一向神志不清的父亲居然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咧着嘴涎巴流水地嘿嘿笑了,那神态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我知道,父亲早年丧父,从小就跟在大他十多岁的长兄屁股后面跑。或许,在他的记忆深处,只有童年时每一刻都在呵护他的长兄。故乡,于他就如心坎上永远也抹杀不去的一道刻痕,人虽走了神却还在。

父亲走后,我好几次带着儿子特意去故乡寻访父亲和他那念念不忘的长兄的身影。然而,由于时间久远,物是人非,我们基本上一无所获。不过,每每有乡亲谈起故乡,我还可以勉强地坐下来听完。甚至,我会随着讲述者的描绘展开想象的翅膀,思绪不知不觉地就会在故乡的那片土地上驰骋、跳跃。但一同前往的儿子却索然无趣,他只对清澈的河水和堤岸上那头水牛感兴趣。而且,儿子一点也不怕那头水牛的眼神,当那头水牛两眼炯炯地盯着他时,他也会一动不动地与其对视着,说来也巧,那头水牛居然会被儿子的眼神盯得欢快地蹦跳着撒起欢来!

最近一两年,无论怎么劝说和威逼利诱,儿子就是不愿意陪我一道回故乡。父子俩争急了,他会搬出苏东坡的话来反驳我:"什么故乡不故乡的?连苏轼都说了,‘此心安处是吾乡’。"唉,也怪不得儿子,他在这个城市里出生也在这个城市里长大,那个叫故乡的地方只有他祖父曾经的影子,其他的一切何尝又跟他扯得上半点关系?抑或,在儿子的心目中,压根就没有故乡这个概念。

说白了,我其实也只把故乡当做一道风景!虽然很多次去故乡,也完全就若一个与己无关的游客,欲将身心融入那道风景,却好难。

夏日已过,秋日已来

文/Dake

睡到自然醒,突然变得奢侈起来。熬夜写文章,也被生物钟控制的找不到曾经的感觉。静静的环境却被窗外的犬吠,蝉鸣,打铁的声音搅拌的有旋律。

我家离铁路很近,常常能听见火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并不觉得它是吵闹的声音,或许我已经习惯。

夏日已经过去,秋天刚刚来临,潮湿炎热的风也变得干燥有些凉意,树上的蝉还在努力的叫着,它们清楚的知道,过段时间它们不会出现在这个秋天,我们只好再等下一个夏日。

秋天是一个伤感的节气,刚刚进入秋天的一场雨,让我想到去年的深秋,晚饭过后,我踏着落叶和雨水行走在去教室的路上,那时我在创作《生命之蛋》这幅画,如今已被他人买走,这也是我到目前为止卖过最正式的一幅画,但这只是曾经,如今我在绘画上还是一个失败者。

由于工作的原因,绘画创作变得很少,却从未停止过思考,这一点我想比画面更重要。

每天都要翻几页书,记不住所看的内容,也要过一下眼瘾,希望那种一时的快感也是有用的。

走在马路上,我望着每一个陌生人,在想他们与我之间的关系,也在想我为何会以人类的形式出生在这个地方?

据说地球上的所有事物都拥有着磁场,包括你和我在内,难道这颗星球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磁场在作怪吗?因为磁场我出现在这里,和大量的陌生人擦肩而过?不知道造物主建造这个世界的程序与标准,但我知道既然存在就有属于他的价值,有时总会想到"生老病死"里的"老,病,死",我已经在进行"生"的过程,"生"便不再多想,而 "老"了之后,怕想的太美好,现实给予我一个残酷,对于"病"呢,我是不希望出现的,那"死"呢,多希望是没有痛苦的轻轻而去,但有太多人说,没有痛苦的死亡是生前修炼的好,谁知道这真真假假。

生命与爱情这是两件伟大的事情,我很少谈及男女之间的爱情。

属于我和她的爱情故事,想一想真的可以写成一本精彩的小说,但我不愿意多谈我和她的故事,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其实每一对男女的爱情都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哪怕结局是不欢而散,但是人生也拥有了这美丽的一笔,无论你找的是一个混蛋男人,还是一个你驾驭不了的风骚女子,既然在一起,就要共同的营造属于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哪怕分手也要分出两个人共有的个性。

男女之间的爱情,每一对都不一样,但每一对都是最美丽的,哪怕看似凄凉,那也是凄凉的美,只属于你和他两个人。

好好珍惜这个叫"人生"的生活。

逆流断章。他从此下落不明

文/作家邹聪

薄凉生性,默然黑白,永久定格,是谁,停在这里留下一段回忆,以后,再无以后,从此以后那一场断流,从此以后这个人下落不明,这个故事里的他,是那个置身事中的局外人。在这个繁华的世界里游荡太久以后,真假虚实,难以辩分,这些那些的是非黑白,他都已体会,虚伪也好,友善也罢,不过只是一种表情,一种人性,那些本该为情绪的出口,却在不觉间生生的迂回成了入口。

没有谁会真的就成了谁的谁,前面的路,浓雾散去,闻不见鸟无花香,听不见不绝于耳的天籁。这个世界里本没有那些所谓的天涯海角,只是他把一切都美化,只是在美化这个过程中,是走向极端的决裂还是奔向明媚的未来,他,无从而知。

路途中,那个通向明天的方向,是谁在半路忍不住停留,是谁在半途万念俱灰,至此皈依苍白荒芜。那些站在路途尽头狂笑的人又是谁。那些年华,那截光阴,百转千回以后那些滋味,除了那个人无人能懂。他的悲伤,他的寂寥,他的不能言说,除去冷寂,除去空洞,唯一能做的是,暗哑。

他承认他难过了,他总是在悲伤里回忆,在荒凉中行走,没有谁会真正懂得谁,其实他只是一个俗人,一个渴望温暖,渴望阳光,渴望能有个人可以义无反顾地带着他逃离这里。幻想永远只是幻想,生活不是童话,所以,在除去他自己没有谁能明白那些寂寞和无助,就像没人会明白他的那些倔强,任性和坚强。

纵使对某些万般不舍,只是无奈终究还是无奈,所以摆正不了在他世界里的倒影,所以决定,从此以后一个人失去下落,他往后的好与不好全然与你无关,是生是死,那只是他。他曾经何尝不是一个快乐的人,只是成长太过于疼痛,那么多的力所不及,那么的艰难,那么多的悲伤。

生活是那么长,遗忘的那条路也是那么的漫长,就请让他一个人行走在这条路途上,或许某天他就学会了爱自己,学会对自己好,学会了不再牵挂。听的太多会当真的,以后他会闭上耳朵,做一个聋哑之徒,信仰他一直的信仰,高傲他以往的高傲,也许,他的信赖和依赖在声嘶力竭的低吟中死去,不留后路,那是他的选择。

不再怀念,不再留恋,一切是怎样的开始,那么就怎样的结束,没有该与不该,只有是与不是。他学会了坦然,学会了一个人坚定的承受那些决定以后的所有后果。请原谅他的自私,那么多人的关心,他的决然拒绝,是因为他也有属于他的尊严,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被同情,就当这些全是一场历练。在你的眼里他是无情也好,冷漠也罢,至此往后就让他一个人流浪,寻找属于他的天涯海角。

他本就是一个另类,也许,真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然而,没有谁会在谁的世界里的永久停留,更没有一个人能在另一个人的世界里永垂不朽。爱是费尽心力的全身投入,在百转千回后的抽身而出。

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的走出自己的世界,走出那些黑暗地带,他很明白那些沉默会枯竭一些温暖,只是他还是学不会去争取,看着别人的那些快乐,那些明媚,他很想那个人会是自己,可终究不会是。就像他说,他会一个人孤独到永久,永久,只是一个期限,坚持终究终是天真,没人会那么傻。

当然,也些这条路没有尽头……

文/淡月扫花

这两天,罕见的寒潮席卷而来,气温降至零下十几度,这在徐州是非常少见的现象。

宅在家里,开着空调,实在不想出门。争奈有一个快递需去取,只得武装了出门。戴上帽子,围上围巾,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因为要开电动车,不敢戴太厚的手套,只拿了半截手套。

骑着车走在街上,忽然觉得街道空旷 了,太阳虽然很亮,但似乎没有任何温度,这使我立即想起去年十二月在铁岭就是这样的景象,世界似乎都安静了许多。

开着车走在路上,那风真是刺骨。不过是几分钟,我的手指头就麻木了,只得停下来呵呵气活动一下僵硬的手指。从家到快递点五分钟的路程,我的手已经受不了了。返回到家里,手指麻木几乎没有知觉,这才知道,这天气是真的冷。

不由得想起小时候。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没有秋衣,没有线衣,只有母亲缝制的大棉袄,偶尔里面会穿个夏天时候穿的小褂。总是感觉冷风直往棉袄里灌。

虽然冷,但孩子们却玩的快乐。犹记得,我们从河里厚厚的冰层上慢慢凿开一个大圆冰,然后用麦秸在中间吹化一个孔,穿上小木棍,一人一边推着玩,常常玩得满头大汗的。寒冷的夜晚,孩子们在月光下做游戏,唱歌。

想起小学课本上的一个童话,说有一个红孩子一个蓝孩子,两人是兄弟。有一天,他们在路上看见两个人,一个穿着皮衣坐着大马车,一个穿着破棉袄扛着大斧头,他们就打赌说,看谁能让他们感冒发烧。红孩子跟着破棉袄,蓝孩子跟着皮大衣。几个小时后,他们又见面了,蓝孩子兴高采烈,红孩子却哭丧着脸说,破棉袄一路唱着歌走到山上就开始伐树,他越往他身上扑,他就干得越起劲,干了一会,干脆连棉袄都脱了,却还是一身热汗淋漓。别说感冒了,连喷嚏都不打一个。

这个童话是说,干活的人不会觉得冷,也不会感冒,是歌颂劳动者的意思。今天看来,这个童话仍然很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