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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散文

2023/04/08好的文章

请欣赏童年的散文(精选6篇),欢迎分享与收藏。

童年是片芦苇地

文/jxf9006

淮河之左,一条细瘦的小河逶迤流淌,那么安静,那么恬淡,当地人管它叫做河底下。溯游而上,一片很大的湿地,芦苇丛生,蒲草茂密。中心一片开阔的水面,浮萍逐波,菱角簇簇,数里荷香。常想起儿时的暑假里,畅游其中的乐趣。

今岁暑假,突然萌动重游故地的念头,想那如烟如雨的芦苇丛中,有着一个极其梦幻的轮廓:由横斜的芦苇和乱生的蒲棒主宰的湿地之夏,细而直的茎混在朦胧绿烟中也有着自己的线条,是一种深邃无边的绿吧。偏又静静地点缀着与童年的情缘。

在这静谧的炎热里,它该是最美的,堤坝上歇凉的水鸟,悠闲的神情感染了我,忽然感觉自己拥有了"悠然见南山"的情怀。不是吗?萌动的春,娴熟的秋,含蓄的冬,都不慌不忙的走过。只是在这纯真的夏末,它已全部包容。这原本就是一部生命的经典,应当用心去阅读它的灵性啊。

斜阳铺水,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无边无际的乳白色的夜气里,也许是袅袅的炊烟。真可谓"水雾一边起,风林两岸秋".

在氤氲弥漫的雾霭中寻觅,周围的暮烟时隐时现,变幻莫测。你进它退,你退它进,伸手总抓不住它,这时,感觉这烟是多么淘气,有一种撩人的美,惹人爱怜。雾遮住了天,铺满了地,围绕着山,盖住了水,一切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夜味还在不停地增加着,袅袅上升的烟气最终汇成了一片厚厚的雾海。

举目远望,房屋、树木都沉浸在厚厚的烟气中,若隐若现,它们的全身仿佛披着一层薄薄的纱,浓浓的雾。绵延在天边,又好像和天相接,形成一道漫无边际的白色的幕墙,让人感觉进入仙境一般,不由浮想联翩:呵,想象自己飘飘欲仙,腾云驾雾……在空中演绎着现代版的飞天,随即自由落体运动,稳稳地又降落在人世间,真的好惬意呀。

不经意间已经深入到了湖边,放眼去,湖面上罩着薄薄的烟雾,吹着微风,风摇着雾气,烟云随着风,时而飘起,时而垂下,时而分开,时而聚集,宛若漂亮的仙子在仙乐的伴奏下偏偏起舞,衣带飘飘,舞步盈盈。一波一波的细浪,不断的从雾里探出头来,并不拥挤,轻轻的徐徐上岸边而来。突然就闻到了儿时的芳香,找到了年少的时光——儿时的伙伴,挑了好多个小小的虾笼早已呼应在岸边,吃着堤坝上随手摘来的并不成熟的小瓜,尽情吹响手卷的芦笛。笑意尚未展开,他们的身影悄悄隐入了绿荷中……

菰蒲无边水茫茫,荷花盛开风浸香。

荷叶丛中,一株株亭亭玉立的荷花,宛如披着轻纱在水中沐浴的临凡仙子,含笑伫立,娇羞欲语。几只水鸟轻盈地飞掠过湖面,激起的涟漪,轻依在娇艳的荷花之下。一大群蜻蜓陶醉地在碧绿的翡翠帐中嬉戏,透着薄薄的夜幕,鱼儿快乐地在水里游着,有的却调皮地跃出水面……

这就是童年,浸染着芦苇味的童年。

远山羞黛,小桥入画,幽径通神;岸边杨柳依依,虫鸣悠扬。羞了暮霭,醉了风月……拢着此情,悠悠吟唱:

月色绵绵,一泓绿水风吹皱。萍韵菱香,相伴荷花右。

幽思涟涟,浮叶逐波走。轻纱透,掩衣急走,频回首。

夜渐渐浓了,远处的山峰,近处的绿影,岸上的人家都渐渐模糊起来。山若幔幕,把美丽的安宁围在身边,苇似碧玉,透着醉人的清澈,荷如仙女,静静的沐浴着……

月亮渐渐的升高了。夜风低低的絮语,玲珑青翠的水气,轻拢着芦苇丛中的梦。

满天的星光答应送来一朵明天的艳阳,此时,我的心里已经是一片朗照……

春天的童年

文/王举芳

女儿说:"妈妈,春天来了,咱们去踏青,或者去广场放风筝吧。"我欣然应允,被捂了一个冬天的心也需要阳光的照射呢。换上轻便的运动装,跑步,出发。

广场上挤满了大人、孩子,各式各样的风筝趁着东风缓缓飞起,红的、黄的、花的……"你看,我的风筝飞得多高啊,都快和白云握手了!""不对,我的风筝飞得比你的高!"孩子们快乐地叫着、嚷着,纯洁的童真被春的画笔生动地绘在了飞翔的风筝上。

徜徉在春天的风里,再一次看到了我童年的影子。

小时候,我家的村后有一条长长的河,河的两岸栽满了高大的垂柳。每到鹅黄初绿的时候,几个小伙伴折下嫩绿的柳枝,编成圈儿,套在头上或戴在脖颈上,一路高喊着:"柳树发芽了,春天来了!"看护河岸的老人此时是不会责骂我们的,他大概也想早些让人们知道春天到来的消息吧。

田野里开出第一朵野花,是我最高兴的时候。我拿了小铲儿,挖了回家栽在花盆里,妈妈慈祥地看着我:"妞妞,花儿是春天的孩子,你是妈妈的孩子,妈妈希望你快乐地成长,即使长成一朵无名的野花,也要开得灿烂。"那时候我不懂妈妈话里的意思,只是使劲地点着头。

都说"春江水暖鸭先知",而我要说,最先知道春天到来的,是孩子。小河里的冰刚刚开始融化,还没有完全开冻,小伙伴们便用小石头砸破冰,抓那些小鱼儿、小虾儿。一个小男孩不小心踩破了冰块,掉进了河里,"扑通"一声溅了一身水,但他并不惧怕,而是快乐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在初融的河水里荡漾跳跃……我的童年,印满了春天的记忆。

一位老人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轻轻地为他讲述着奥特曼的故事,孩子眼睛亮亮的:"爷爷,我长大了也要成为拯救世界的奥特曼。"爷爷笑了,用手爱抚着孩子的头。我想这不是炫耀,多年以后,孩子长大了,他一定会想起这个春天的童年。

孩子就是春天,春天就是一个怀着童心的孩子。

不一样的童年

文/许双福

内蒙古自治区的阿鲁科尔沁旗是我的家乡,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初我出生在这里。因父亲是军人,我们姊妹四人都是在阿鲁科尔沁旗的姥姥家长到上学时再由父母接到部队去上学。

我们是整天盼着父亲从部队回来,因为父亲回来了可以带一些诸如核桃、花生之类的"洋"东西,买冻柿子、冻梨。在那个年代里,在阿鲁科尔沁旗,一般家庭的孩子是见不到核桃、花生之类的吃食,冻柿子、冻梨也不是每个家庭都能买得起。记得我第一次吃花生,直接连皮一块放到嘴里,父亲发现后才教我如何扒开皮,核桃就更不知道怎样吃了,后来的水果糖、香蕉等,都是父亲教我们如何吃。冻柿子、冻梨,冻得跟石头一样,根本就咬不动,要放在凉水里慢慢地融化才能吃。

常言道:"见多识广。"经济匮乏,人们的生活水平低下,有时候,真是出尽了洋相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对于大多数儿童来说,恐怕不知道"玩具"是什么,对于大多数家庭,玩具是奢侈品,家长们不曾有这个念头为孩子买上一件,能不让孩子饿肚子已是谢天谢地的了。

父亲在北京通信兵部工作,我在海淀区翠微路小学上学,每天下午上学时,必须从公主坟商场经过,都要进到里面转一转,在玩具柜台看一看。那时候的玩具,样数不多,很是简单的几种。我记得最为清楚的是用铁皮做的汽车,如果有幸的话,遇上哪位家长为孩子买玩具,自己便站在一旁看营业员为顾客试玩具,享受一下几秒钟的兴奋,但从来未曾想自己会拥有。

对童年没有多少深刻的记忆,太过于平淡。到了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中期,我做了父亲,对于我们的孩子来说,是幸福日子的开始,国家的经济发展,人民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吃已不是问题,玩具也不是什么新鲜物件。人们的思想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我们上代人的教育观念、生活方式被彻底颠覆。对孩子的培养已不是吃饱穿暖,而是让孩子得到良好的教育,从孩子会笑开始,就时不时地给他教唐诗。上学了,为孩子报这个班那个课,恐怕孩子被落下,打下良好的基础,好有个不错的前程。每在节假日里,带孩子外出游览,逛公园,参观各种展览,培养孩子的兴趣,开阔孩子的视野。不敢说让孩子得到最好的,也要满足孩子精神和物质上的需求,哪怕大人们省吃俭用也要让孩子开心,别人家孩子有的自己孩子要有,别人家孩子没有的自己也要想办法去寻找。

两代人不一样的童年,不是个人能及的,是社会发展,是人类进步要走的一段路程。时代不同了,人们的观念、思想意识也随着社会的进步紧随其后,把原本的生活、思维方式彻底地颠覆。记得我儿子七八岁时,我们缩衣节食为他买了286电脑,到后来的386、586,这要是在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也不知道电脑是什么。这就是科技发展、社会进步的结果,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改变了社会,改变了人们的思想观念。日新月异的变化,带给人的是欣慰,是无比的温暖。

回望童年

文/舒忠平

四十六年前,二月二十八日的午夜子时,无星亦无月,我来到这个世上。我把一双小手吃力地伸向空中,抓住的是贵州高原那一丝丝的寒风,以及寒风从远处带来的喧嚣。我在如此暗淡的时刻出生于世,注定一颗心一生都充满着煎熬。

今夜,夏风在夜空中吹拂大地,我在窗前回望童年。

童年的四周,是一圈古老斑驳的围墙。成长的冲击波不懈地敲打着墙体,我在不安分的岁月里把自己的小脚印写满了院落。

我总盼望着,能把脚印写在围墙外,把身影留在阳光里,把童谣谱在蓝天上。

我从大门进进出出,咿咿呀呀的门声把我的梦传向远方。我期盼自己是一棵远足的树,能在墙外沐风浴雨。

我在早晨的阳光中,看见围墙一点点矮下去,自己一点点高起来。

当我再回首,发现围墙已经轰然倒塌。那些曾经的旧事,犹如墙上剥离的尘土,一粒粒,全都是永恒的记忆。

此时,有些东西,也从我身上一点点地剥落。也许,不久的将来,我身上也会有东西如围墙一般轰然倒塌。那么,是什么摧毁了曾经的坚固和完美?是什么使这剥落的速度在加快?

回望童年,一些旧事,正在废墟中拔节。

童年的爆米花

文/陈洪娟

那天逛街,看到有一卖爆米花的摊位,一时兴起,买上一包。看着那些金黄灿烂的爆米花,闻着四溢的香味,我记忆的闸门也随之开启,又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儿时的记忆里几乎没有什么零食可吃,那时最大的诱惑和享受,就是听到爆玉米花的师傅那悠长、响亮的声音。每当这种吆喝声响彻整个村庄的时候,我便按捺不住了,舀上一瓢玉米,央求着父母给上几毛钱,然后一路狂奔跑到村口。尽管我已经动作很快了,但每次总有比我更早的,米斗、簸箕已经在爆米花的师傅旁排起了长队。

那时的爆米机是手摇的。师傅右边放着一只火炉,炉子上架着一枚有犄角的黑色椭圆形铁罐,尾部手把处是一个内嵌汽压表的转盘,左边是一只风箱。师傅先把亮晶晶黄灿灿的玉米倒进铁罐里,再放上一点糖精,然后把铁罐盖紧,架在火炉上。接着,师傅一手"扑哧、扑哧"地拉着风箱,一手匀速旋转着铁罐,还不时看看汽压表。几分钟后,他停止了转动,拿起一根铁套筒,往犄角上一套,把炮弹支离火口,一手拉过一只大口袋,一手持套筒,把炮弹伸入口袋洞口,奋力一脚踩去。我们慌忙掩住耳朵,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大口袋。只听"嘭"地一声巨响,继而腾起一阵烟雾,香喷喷、热乎乎、白花花的爆米花就喷射进口袋里,有几粒不甘寂寞的还飞溅到口袋外。我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抢食这些爆米花,松松的,甜甜的,香香的,那味道绕在舌尖,缠在心里,回味悠长。

爆好玉米的小孩子把爆米花揣满口袋,一边吃,一边到处溜溜。那些还没轮到的,则焦急而又耐心地等待着,一双双忽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转动的铁罐,期待着再一次崩出幸福和快乐!有时和师傅混得熟了,还能帮师傅拉拉风箱,添添炭,牵牵大口袋什么的,那种感觉是那样的荣光,常常能让别的小孩投来无比羡慕的目光……

可是,不知何时,这些走街串巷崩爆米花的师傅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现在,超市里有现成的袋装爆米花出售,路边也时常有小贩卖爆米花的,品种花式比过去多得多,但是工具变成了高压锅。虽然味道好吃了,但是却没有了惊心动魄的嘭然巨响和蒸腾而出的白烟,没有了让人垂涎的诱惑和翘首等待的滋味……

童年的年

文/刘晓伟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人们对年的期盼可以用焦渴一词来形容,孩子们更是盼望着盼望着,年终于来了。因为过于重视,有人甚至把年都过差了,不是提前了,就是慢半拍。

因为过年前几天特别忙,我总是要到姥姥家去帮忙。姥姥是个农村标本式的农民,一个人在家什么都要亲手干,我来了,做一些扫地烧火的小事情,姥姥特别开心,其实真正让她开心的是,她每天能见到我这个淘气的孙子。姥姥住的是个四合院,院里有四家人,尽管只有两间土坯房,那房子却隔成了两室一厅一厨的格局,现在想来,那时只不过是因为需要才隔断的,不像现在设计的这么科学。厅,十分窄小,只是个过道,放了案板等厨具。厨房设在房檐下,一个连着土炕的土锅头旁边,一个大大的风箱格外惹眼。我总是对这个风箱有着无限的欣赏,因为它实在是一件可以进入吉尼斯记录的发明。我喜欢拉风箱,姥姥总是让我坐远些,把风箱杆拉尽,这样风大火焰高。我却总是拉的很短,快速地拉来拉去,听风箱不断地发出"叮叭"声,脆亮脆亮的"叮叭"声,满院子人都能听到,院里人都知道这是我在干活了,四合院里的天友哥会用拉长了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叫的亲切,我知道他是很亲热地逗我。四合院里的天慈哥会过来找我玩,他拿着玻璃球,给我演示他的球技,他用拇指把手中的玻璃球用力推出,这球把放在地上的玻璃球撞出很远,它却在原地快速打转,这技术让我非常羡慕,却很难学会。

还没过年,鞭炮是不允许放的。不知谁悄悄地从自家的鞭炮上揪了几个,拿出来一亮相,就吸引了所有孩子的目光。几声小小的鞭炮响声,像军号一样,迅速召集到了小村里所有的孩子。有人拿着半盒安阳火柴而来,有人拿着半根香而来,有人拿着新炸的油条而来,有人拿着一小撮瓜籽而来,有人带着一块白面馒头而来,有人带着半支工字烟而来,有人什么也不带,迅速赶来。小伙伴们的目光紧盯着被拆散的小小的鞭炮,期望能分到一个。拿到一个鞭炮的孩子,非常兴奋地捏住那两厘米长的小鞭炮的屁股,点上烟,煞有介事地吸上一口,再吹吹烟头让火旺些,然后点燃鞭炮迅速往天空抛去,鞭炮在天空"叭"的一声响,引起孩子们的一片轰动。有的孩子点燃鞭炮时,扔的慢了,手炸的乌黑,疼的乱叫。大家不但不吸取教训,更加卖力地玩着点燃并扔出鞭炮的滑稽戏来,显摆他们技压群雄的本事。

七八十年代,豫西这地方过年前几天各家各户都是很忙的。过了腊月二十三,每家每户的每一天都排好了计划,一天蒸馒头,一天炸油条,一天煮肉并做冻肉,一天做莲藕绿豆芽等凉菜,一天带着全家大小去城里洗澡理发买新衣服,一天打扫房间拉土垫院子,每天都忙的不亦乐乎。到了除夕晚上,孩子们一边看电视上的春节联欢晚会,一边拿着一毛钱压岁钱翻来覆去的看好几遍,再小心翼翼地压到枕头下面。

到了大年初一,去给长辈磕头,一家一家挨着磕,磕头是有规矩的,先长揖,再下跪,掌心朝上按在地上,再磕头。这些事情做完,孩子们去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捡拾没有燃过的鞭炮,再聚到一起玩,一玩一整天,家长也不大管,让孩子们野跑。

大年初二,就要走亲戚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人们过年走亲戚的礼品,就是自家蒸的馒头和年前炸的油条,到了亲戚家,立即就有几盘菜端了上来,热菜是白菜炖豆腐、萝卜炒酱肉、炒鸡蛋、炒黑豆芽,凉菜是凉拌的莲藕、绿豆芽、冻豆腐、红萝卜丝,白面馒头和肉是过年才能吃到的,所以那时人都希望过年,能好好的吃上几顿好饭,过了年,就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玉米面馍会成为全年的主角。

初二那天要去的是姥姥家,姥姥总是把一年来集攒的好吃的拿出来让我们吃,有已经干的很难咬的一个点心,因为太干,我们几个兄弟使了很大的劲都掰不开,最后用手绢包着在桌上摔了十多下,成了一堆碎屑,我们一人拈了一小撮扔到嘴里,那甜甜的点心味道太好了,三十多年过去了,那味道似乎还让人口有余香。

听姥姥说,她做的一小锅萝卜炒酱肉一直吃了很久,天渐暖和,只好加热了吃一点,第二天不吃也要加热一下,以防坏掉。那时没有冰箱,只能用这种办法来保证食品不坏。而那一小锅炒酱肉,饭量大的人一顿即可吃完,她舍不得吃完,吃完了,想吃肉,要到下次过年才能吃到。这种情怀,现在的孩子们是理解不了的,因为现在物质极为丰富,孩子们本就没有一年吃不上肉的概念。

姥姥的做法,是那个时代生活的缩影,连我那时也体会不到其中的深刻滋味,更何况现在的孩子啊。现在孩子们的春节,已没有了过去那些情怀,更没有那种渴望。我们童年的过年,已成了他们无法理解的故事,这些故事,他们听了,似懂非懂。

童年的年,过的真有味道,每每想起来,心里都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