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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妈妈的美文

2023/04/09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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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

文/高建兴

我见过各式各样的手:光滑洁白的、丰润白皙的、冰清玉洁的、粗壮有力的……然而这些手都如过眼云烟,没有给我留下丝毫印记,深深地刻在脑海深处的是一双黝黑的、粗糙的、坚硬如铁的、松枝似的手——妈妈的手。

妈妈的手虽然没有绝代佳人的手那样冰清玉洁,没有体育运动员的手那般粗壮有力,然而却撑起了整个家。

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很少归家,一家人的生活,柴米油盐,人客来往,咱们兄弟仨的书学费,全靠母亲用她那双黝黑、粗糙的手,在那几亩贫瘠的土地上种包谷,喂猪,养鸡,挖药材卖来维持。

那时候我们每年都盼望六月的到来。对于农村人来说,六月是最悠闲的一段时光。

六月,地里的活基本都已结束,就等着包谷成熟后收割了。就像学校里的寒假、暑假。

六月里,家家户户、男女老少都无事可干,或带上礼品走访亲戚,或就在寨里窜门子,或三五几个聚在一起摆散白,每年的六月,寨中央的大院坝跟春节期间一样人山人海,男人们一边吸着水烟筒,一边天南地北地摆着龙门阵;女人们手里拿着鞋底,毛衣,一边慢悠悠地做针线活,一边窃窃私语,聊着最近周边的奇闻轶事。

小伙伴们热火朝天地踢着毽子,旁边看热闹的大人们看到激情处也童心大发,加进去踢几脚。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可不能享受这种快乐。每天天一亮她就起床了,背上大背篓,到山上寻找药材:野乔菜、红草……妈妈像侦查员搜山般,两只眼睛左顾右盼,搜寻着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发现目标后,那双黝黑、粗糙的手像把铁锹,秒秒钟药材外围的泥土就被刨松了,三下五除二,药材被连根拔起。妈妈像呵护婴儿般轻轻扒拉去药材根部的泥土,小心翼翼地放进背篓里。

每天傍晚妈妈都要从山里背回满满的一背篓药材。每到星期五,妈妈就把晒干的药材背到新场街上去卖,卖完药材,先把盐巴、酱油那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买齐后,如果还剩钱就会到农贸市场卖一斤猪肉或两斤豆腐来慰藉我们那早已"生锈"的肚皮。那时候除了逢年过节,这样的待遇是很难得的。

妈妈白天挖药材补贴家用,晚上还要在煤油灯下纳鞋底到夜深人静。那时候我们兄弟几个穿的鞋都是妈妈从街上买布来自己做的。每当我们睡了一觉醒来时,妈妈还在煤油灯下做鞋。那双黝黑、粗糙的手不停地动着,穿针、拉线、打结……十分灵活。

秋天来了,地里的包谷黄了,大院坝那些摆散白的人们的休闲时光就告一段落,纷纷背上背篓上山掰包谷。我们家几亩地的几千斤包谷多数是妈妈一个人收的。我们放学后也去帮忙,不过,那只是打打边鼔罢了。

这时候妈妈那双黝黑、粗糙的手变成了两把爪子,左右开弓,在"咔嚓,咔嚓"的脆响中,那一个一个黄澄澄的包谷飞快地跳进背篓里。

妈妈白天在坡上忙,晚上也不闲着,点上煤油灯剥包谷。妈妈剥包谷的技术可好了,左右手拇指和食指掐住谷穗的中央,然后用力往外一撕,整个包谷壳一分为二退到了基部,再用力一扳,"嚓"的一声,黄澄澄的棒子应声脱落。在暗淡的橘黄色煤油灯下,只见母亲那松枝似的手指上下翻飞,一个又一个的黄澄澄的棒子飞进箩筐里。每当这个时候,赶完作业的我们也加入到这热火朝天的战场。"看到别人吃豆腐牙齿快",看到妈妈剥得那么轻松,"咔嚓"一个,"咔嚓"又得一个。可当我剥的时候却不是那样轻松,要么撕不开,要么扳不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剥得一个,棒子上却全是穗花,不似妈妈剥的那样干净利落。没剥几个手上就起了亮晶晶的血泡。

妈妈快指如飞,我剥一个她至少要剥五个,手上却一个血泡也没有。我好奇地问妈妈:"妈,你的手咋不会起血泡呀?"妈妈呵呵地笑着说:"我刚开始剥包谷的时候也被磨起血泡,起了一层又一层,后来时间长了就不起血泡了,长成了老茧。这老茧比包谷还硬嘞!"我伸手去摸妈妈的手,天啊!这是什么手?妈妈的手掌、手指上那层厚厚的老茧似铁一般硬。我想练过铁砂掌的人的手也莫过如此吧?我仰起头问:"妈,我的手要什么时候才能跟你的手一样硬呀?""不,妈妈不要你的手长得跟妈妈的一样,那样不好看;妈妈要你好好读书,走出大山去。"那时候我还不能理解妈妈说的"走出大山去"是什么意思。

那年月,于妈妈来说最难熬的就是冬季了,冬季,大季(包谷)已收完,小季(小麦)已种结束,剩下的时光就是拔坡地里的草,然后把地翻松,待来年春天种包谷。虽然不忙,但异常艰苦,挖地还好点,最老火的就是拔草了。那时候没有收割机,妈妈更舍不得买手套戴。那几亩坡地的草都是妈妈那双手一根一根地拔完的。虽然妈妈的手坚硬如铁,但毕竟是肉长的,再怎么也敌不过无情的风雪,每天傍晚回家,那双黝黑的手都变成了"红萝卜",手掌、手指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口子,口子上冒着亮晶晶的血珠。

记忆里,妈妈是慈祥的、温和的,很少打骂我们。

我被妈妈打,只有一次。那是上小学二年级时,一天放学走出教室时不小心踩着了一位同学的后脚跟。"对不起。"我轻声向他道歉。没想到那位同学不依不饶,破口骂我。我抡起拳头揍了他一拳,一下子捅了马蜂窝,他们寨里的同学一哄而上,拳头如雨点般落到我的身上。我被揍得皮青脸肿。从此,每天放学后他们都要"客客气气"地煮一顿热气腾腾的"面条"给我吃。时日一长,我"吃"腻了,再也"咽"不下去了,但又不能不"吃".我再也不敢去上学了。

在进村的林家口小路的中段有一个能容纳两三个人的洞。无奈之际,我想到一条妙计,那天上学的时候,我慢吞吞地走在同学们的后面,待他们走远了,我人不知鬼不觉地悄悄躲进洞内,用柴禾堵住洞口。待到放学,同学们回来走过了,我又悄悄地爬出来回家,天天如法炮制,着实逍遥了几天。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几天,我的事情就被发现了。先是被哥哥用杨柳枝追着屁股从林家口一直打到家门口,回来后又被妈妈用那黝黑、粗糙的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痛得眼冒金星,脸上像针刺一般。

那天夜里我是含着泪花进入梦乡的。也不知睡到几点,突然感到脸上一阵冰凉,迷糊中睁开眼睛,妈妈正在小心翼翼地往我脸上擦药膏。"还疼不疼?"见我醒来,妈妈轻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把脸歪到了另一边。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忍心打你,谁叫你不争气?"妈妈说完,走到火塘边,坐下,拿起椅子上的鞋子缝起来。那是我的胶鞋,头天上坡割猪草时不小心被尖石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妈妈满是皱纹的脸在跳跃的煤油灯光照耀下,像无数只蠕动着的蚯蚓。那双手指上缠着胶布的手笨拙地、吃力地一针一针的缝着,不时传来阵阵呵欠声、咳嗽声。看着看着,一股暖流穿透我冰硬的胸腔,眼泪夺眶而出。

从此,我再也不敢,更不愿逃学了。四年后我考上了敬南中学,妈妈着实高兴了几天。可是兴奋之后又犯起了愁。录取通知书上清晰地写着:书费40元,住宿费35元……总计156元。156元在今天也许不算什么,可是在那段岁月、在我们家却是天文数字。"妈,我不读了,这几年我认识了好多字,够用了。"看着焦头烂额的妈妈,我说。

"不,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要让你上学,念完大学,走出大山去。"妈妈坚毅地说。接下来的日子,妈妈起早贪黑上山挖药材,硬是用她那双坚硬的手凑了一百多块钱,加上奶奶给的50元把我送进了中学。

时光荏苒,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岁月悄悄染白了妈妈的头发,那双手也患上了严重的关节炎,不能上山干活了。

前几天有事回家,妈妈又憔悴了不少,关节炎也越来越严重,手开始萎缩,手指细得像干瘪的树枝,再也没有了当年挖药材、剥包谷时的活力。哎!妈妈老了。

妈妈的味道

文/晓晓

读大学的时候,印象中闺蜜炜君并不怎么想家。她十分开朗外向,谈起***妈做的饭菜也从来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我妈妈做的饭菜可能是世界上最难吃的饭菜呢。"说得多了,大家都不敢想像炜君妈妈的饭菜到底是有多难吃。

大学毕业后,没有家人的管束,在外打拼的炜君饮食三餐不正,要么不吃,要么就暴饮暴食,脆弱的胃很快就受不了——胃溃疡、胃出血。可是即使这样她还不收敛,只要胃刚一好点,她又故态复萌,饮食毫无节制。

没想到的是,转机竟然伴随着一次伤害降临。那时炜君怀孕了,孕吐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得知消息的婆婆赶来照顾她。可是炜君是南方人,婆婆是北方人,不同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惯,让婆媳俩产生了不小的矛盾。炜君丈夫认为自己母亲做的饭菜十分可口,不理解为什么炜君吃不下,也认同母亲的说法——是炜君故意刁难人。白天上班忙碌,回家还要受到婆婆和老公的责难,吃不好、睡不好,备受折磨的炜君一天睡到半夜时发现自己流产了。伤心的炜君哭着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她只是想喝一碗简单的西红柿蛋汤,怎么就这么难呢?

炜君的妈妈知道了消息,连夜坐火车赶到了炜君家,给她炖了一锅鸡汤送去医院。因为时间赶,炜君妈妈手忙脚乱的,说鸡汤的味道、火候还不够。要是以往的炜君,一定会说,这汤真难喝,可是当她喝了一口鸡汤后,就抱着装满鸡汤的保温桶痛哭,她说那是妈妈饭菜的味道,很熟悉,充满了爱。

后来,炜君告诉我们,细细品来,虽然吃过不少美食,但是记忆犹新的仍然是妈妈做的饭菜。妈妈的饭菜虽然比不了厨师的手艺,厨师做饭讲究的是色香味俱全,但妈妈做的菜充满爱的味道。无论是物资匮乏的过去,还是丰衣足食的现在,妈妈总会使出浑身解数做出各种美味来满足我们的味蕾。当看到我们狼吞虎咽的模样,她们就会露出会心的笑,让我们多吃一些,那是世界上最动人的画面……

为什么我们总认为妈妈做的饭菜是天底下最最好吃的美食?其实,妈妈饭菜的味道就是我们心中妈妈的味道。炜君感慨地说:"我以前不懂,只一味羡慕别人,觉得别人家的饭菜好吃,却忽略这是独属于我妈妈的饭菜的味道,更何况,妈妈做的家常菜,不难吃,它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是家的味道。"

妈妈,请让我自立

文/缪应传

妈妈您看到了吗?小时候我亲手种的小树苗,如今已成参天大树!您看那大树傲然挺立,勇敢地面对风吹雨打,不论酷暑寒冬,欣然接受大自然的次次洗礼。

那么妈妈,您能放心让我独立面对生活吗?

妈妈,轻松一下您绷紧的神经吧,让我自己面对生活,您知道我有多羡慕邻家小孩一样光着脚在雨中奔跑,尽情地享受自然的恩赐!请不要老是叮嘱我披好雨衣,穿好雨鞋。

您知道我有多想像邻家小孩一样可以在烈日下尽情玩耍,从不担心会晒黑白皙的皮肤;他总是高昂着头,欣然面对阳光。妈妈,我可以吗?我可以不必打遮阳伞,满身涂满防晒霜吗?

请您给我一个自立的机会,让我只身面对生活的坎坎坷坷,让我学会摔倒后自己站起来,不要再为我设立好人生路线,我可以一个人面对生活。

我知道您对我的关心,关心我的未来,盼望我以后能有美好的生活,但是,我亲爱的母亲,您不能关心孩儿一辈子,您会老去,到那时,如果我不再自立,我该如何生活下去。这样,您不是帮我寻找幸福生活,而是害了我。在记忆深处有这样一句话;"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地不算好汉。"这是我国教育学家陶行知的一句名言。在我心里,最佩服的男人就是父亲。父亲十二岁失去了爷爷,村里许多人都认为父亲和奶奶一定会被饿死,但父亲放弃学业外出打工,后来又参加人民解放军,最终通过他自己的努力与拼搏,让奶奶成了村里最幸福的老人。多年来,父亲一直是我的榜样,相信母亲您也会愿意我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吧。所以,从您的怀抱里放飞我,让我到天空中自由地飞翔吧!

在当今社会上,有多少人生活在吃穿不愁,沉浸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中,他们是生活的懦夫,人生道路上的腐朽者。他们只会在失败面前萎靡不振,怨天尤人,任由命运的摆布。生活在信息多元化时代的我们要"埋葬"依赖,走向自立,靠自己的力量为自己的人生画出一道靓丽的彩光!

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烦恼也开始增多,肩上不知何时多了"责任"两字,对自己的责任,对家庭、学校、社会的责任。"十年寒窗苦读",青春就是奋斗的过程,奋斗就是要流血流汗,奋斗就是成功与失败的不断交替,如果奋斗不是靠自己的能力,那么奋斗还有何意义?

所以母亲大人,听我骄傲地宣布我的成长吧!我的羽翼日益丰满,放开您关怀的大手吧,让我登上梦想之巅,然后俯身跃下一试我们的双翼。跌倒了也让我学会用自己的双脚站立,赢得生存的勇气和信心。我渴望独立,渴望像春天破土而出的小草,虽然娇嫩、弱小,但有着无限的活力与激情。

难忘妈妈的手擀面

文/王涛

离开家乡十年,大江南北,各种风味,都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只有妈妈那手擀面的味道却深深印在了我心中。

小时期家乡经济落后,基本上吃的是杂粮,好一点的伙食便是高粱面、玉米面、豆面、红薯面……记忆当中,最好吃的是用白面擀成的面条,不要油和菜,仅仅放点盐就行,那种面条滑过喉咙的感觉,至今还能感受得到。

小时候家里弟兄多,能吃白面的机会就极少,大多数时候吃的是玉米面饼和玉米粥,还有苦涩的高粱面和吃多了吐酸水的红薯面,能吃一顿白面条,那简直就是我们的节日。何况母亲做的面条非常好吃,这就更让我们向往了。

母亲每次做面条,都仿佛在做一件艺术品,她把面和得不软不硬,并反复地揉和,好像只有在这样的过程中,才能充分享受劳动成果似的。母亲把面和好了,醒上十来分钟,然后才用擀面杖来擀,她把和好的面擀得又匀又圆,等面擀到厚薄适中的时候,就一层层地叠起来,只听刀与案板咯噔咯噔地响过之后,母亲用手一抓一抖,那又细又匀的面条就呈现在面前。水一开,面条下锅,三滚饺子两滚面,锅开了以后就点水。点过两次水,再放进碧绿的菠菜,面就算煮好了。碗底儿放上葱花、香菜,倒上点自家酿的醋,再用筷子蘸几点芝麻香油,用热汤一冲,香气扑鼻,捞上面一拌,喷香诱人的一碗热汤面就好了。别说吃,单就看着、闻着,就会让人满口生津、垂涎欲滴。

母亲用白面做面条的时候,一般是家里来了客人。因为平时难得有吃白面条的机会,这时候母亲就要多挖些面粉,多加些水,客人吃过之后,我们就可以得到小半碗的面条吃。母亲做饭时,我们就围在锅台前,看着母亲把面条做好,又把盛好面条的碗端给客人。我们就围在了客人身边,一双眼睛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客人手中的碗,心中总怕客人吃多了。客人吃多了,我们就会失去品尝小半碗面条的机会。这个时候母亲看着我们的馋样,就会把我们哄开来,并顺手递给我们一块红薯或是一把炒黄豆。虽然站得远远的,但我们一边无滋无味地吃着手中的东西,一边让眼神在客人手中的饭碗上游移,看着客人吃饭的模样,我们还不时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嘴唇。

有一次,一个远房的舅舅路过我们村的时候,母亲做了一锅面条招待他。母亲和往常一样多和了面,多加了水,谁知道那位身材高大、蓬头垢面的舅舅大概是饿了很久的缘故,我和几个弟弟眼看着他狼吞虎咽把一锅面条吃了个底朝天。这下子弟弟就不干了,不等母亲送走那个舅舅,弟弟就哇哇大哭起来。舅舅不知其中的缘故,小心翼翼地来哄弟弟,谁知越哄弟弟哭得越厉害。母亲左劝右劝,怎么也弥补不了弟弟没吃上面条的遗憾,就在弟弟的屁股上狠狠地揍了几巴掌。弟弟坐在我家院子里那棵槐树下的石头上,哭着哭就睡着了,手里还捏着半块玉米面馍。

我参加工作来到山东,单位里一天两顿白面馒头,还有萝卜炖肉、红烧土豆块,吃起来那个香啊。我写信给父亲说,在山东天天可以吃白面馒头,还有炒菜,父亲就挺高兴。可母亲就不同了,逢人就说,孩子苦啊,天天吃干馒头,哪有连汤带水的面条吃起来热乎和舒坦。在母亲的心中,也只有面条才是最好吃的东西了。

离家十年,每次探家,风尘仆仆地一进家门,母亲就会端出一碗香喷喷的热汤面,除了葱花、芝麻香油外,往往还有细嫩的肉丝、木耳、黄花、海带和豆腐,和小时候吃的面条不可同日而语。两碗热汤面下肚,出一头微汗,浑身的疲乏也消去了一半。每当我离家的时候,母亲又会做上一锅热汤面,让我吃个肚子滚瓜溜圆,说是顶饥耐渴,也图个平安顺利。

后来,我在城里安了家,妻子对面条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吃面条图的是简单和快捷,煮的是机器做出来的挂面,没滋没味的。我常给妻子讲起小时候吃面条的事儿,她总是听得津津有味。妻子为了让我找回那份感觉,曾多次悄悄打电话向母亲讨教过,经过妻子勇敢的尝试和真诚的表现,母亲那汤面条的味道终于在妻子的手下再生了。

仔细想想,母亲的手擀面并没有多高档的料和多复杂的工艺,只是里面包含太多的母爱和亲情啊。

给妈妈洗脚

文/金瑛

在生活中我经历了许多事,有开心的、痛苦的、难忘的……然而在这许许多多的事中,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那次给妈妈洗脚。

俗话说:"乌鸦有反哺之举,羊有跪乳之恩。"那么作为人类更应该懂得这些。我当然也不例外,我也知道要报答父母,可是我现在还小用什么方式来报答他们呢?我冥思苦想用什么方式呢?突然我想起了老师说的给父母洗脚,于是我就这么决定了给妈妈洗脚。

晚上爸妈干活回来了,我就赶快打水给他们洗手洗脸,洗好后叫他们赶快来吃饭,他们看我今晚的表现都有些奇怪,我什么也不说,默默的的吃完饭,把碗筷收洗好,我就忙着去打水,打好水我就让妈妈坐到沙发上,等妈妈坐好我就说:"妈妈今晚我给你洗脚。"妈妈说:"不用了,妈妈自己洗,你快去做你的作业。"我说:"妈,今晚就让我给你洗一次脚吧!"我边说边帮妈妈把鞋脱了,然后把手放到水里试了一下水温刚好合适,接着我就把妈妈的脚放进水里,轻轻地用手把水撩到妈妈的脚背上,轻轻地给妈妈擦着,突然看到妈妈脚上的伤,就问妈妈:"疼吗?"妈妈说:"不疼!"摸着妈妈像树皮一样粗糙的脚,此时此刻我的心像用针扎一样痛呀!

妈妈对我说:"你小的时候每当我给你洗脸洗脚,你要么哈哈大笑,要么不停的踢水,把水弄得溅了到处都是,给你洗好脚,妈妈的衣服裤子都湿了。有时你还会淘气得爬起来跑了,一会儿跑到床下,一会儿跑到桌子下,一不留神你还会跑到邻居家,我们真拿你没办法。这样就只有等你进入梦乡的时候,拿毛巾帮你擦擦。有时去给你盖被子,你明明没有睡着,可是你装睡,看着你那可爱的样子我的气也就没了。"和妈妈说着话不知不觉水已经凉了,我赶快用毛巾把妈妈脚上的水擦干了,当我起身去倒水时,看到妈妈脸上欣慰的笑容,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次洗脚之后,让我懂得了如何关心自己的父母,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报答他们对我的爱,今后我将继续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孝敬父母!

妈妈的爱…

我从不会说爱妈妈,也不会说妈妈有多爱我,总觉得太肉麻,想来想去,确实肉麻。

直到有了儿子,才觉得以前对妈妈真是太疏忽了。

母亲节的时候,尽管铺天盖地的商场广告,还有广播、电视的宣传,任谁都知道过节了,我还是不会买礼物给妈妈,甚至也没打过电话,还给自己找借口:反正我们家也没过过什么母亲节、父亲节的,算了吧,不打也没关系。次数多了,我自己也麻木了。

记得一次我过生日,到了下午,妈妈还没打电话给我,我就打电话过去埋怨妈妈,妈妈说,我正准备晚上打电话给你了,再说了,为什么你不打电话给妈妈呢,你难道不知道,多年前你生日的这天妈妈疼了多长时间把你生下来的?说着有意,听着无心。以前我不能体会,生儿子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母亲的不易。妈妈当年也是这样吧。

最近几年,越发的腻着妈妈了,每次回家,即使坐在床上,妈妈也会拿这个拿那个给我吃,冬天冷,需要什么,直接扯着嗓子喊,妈,我要喝水,不一会,妈妈就会把水端来,有时候我也想,妈妈从暖和和的被窝里起来给我倒水也很冷吧。可是,我从没有说一句谢谢。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大着肚子,回来的时候突然大哭了,老公问我怎么了,我说想回家,想和妈妈在一起。老公再怎么劝,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留,觉得没有妈妈在身边,好象真的没什么安全感。

前几天,妈妈跟我一起回的家,在我这过了两天,我带她去吃我喜欢吃的东西,我觉得我喜欢的都是好的,想让妈妈都尝尝,我跟妈妈说,我赚钱就是为了孝顺妈妈,妈妈说,哎呀,真肉麻。看她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的样子,我想她肯定很高兴。

儿子最近老是腻我,我一离开,他就哭的厉害,我每次看到,都差点跟着留眼泪,看着儿子啜泣的样子,我真的特别舍不得,我跟妈妈说,现在看着宝宝这么腻我,说不定我将来喊他他都不理我呢。是啊,总是担心儿子将来不理妈妈,是因为太爱他,不想失去他。

所以真的应该多关心关心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