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成往事

2008年12月30日经典散文
你有没有过,因为一个人的背叛,气的想把所有刀子一样的话扎向对方?

也许有过吧。心痛的时候,总免不了让你做一些不想做的事。纵使你原本不想伤害彼此,其实你吼出去的话,也足足伤害了你自己。原本,你不想把那么杀人的话捅出去的,可你苦心经营着的情感,你以为十几年,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可在漫漫人生长河里,你的不厌倦,并不能代替所有人。你想象热爱自己一样的爱护着对方,却终因那断然的挥手作别,被迫把那过去,拦腰斩断。

从此,没有过去。你以为你会做到。

你用看书、上网麻痹自己。只有偶尔在和朋友的电话里,沾染着满室的梨花带雨。纸帕湿了,碎了,碎成了一团纸泥。鼻涕也出来了,你想不到自己也会年轻轻的邋遢成这样。对面人细心的听着,偶尔礼节性地安慰着,可她和所有人一样,此时感受你絮叨如祥林嫂。兴许,人家心底早生厌了。至于吗,人家说,不就一男的吗。世界上,除了女人,全是男的,男的太多了。不管两条腿一条腿的。男人何其多。

你后来也想过,对方能耐心听你电话,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又没生过孩子更不能丢过孩子,又怎能够让她深入到你这份感情里去呢。

只有你太把对方放在心上,只有你把这一段感情太当回事。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包括那灿烂着走掉的那一个。也许,人家早已忘掉曾经的过往。

所有的一切,因了时间的递增,一点点消逝了。象灰飞烟灭,那记忆的屏幕上,涂了一层淡淡的氤氲。手轻轻一抹,指肚上有一层铅一样沉重的玷污。你觉得肺部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你不止一次这样感受着,常常在渐睡渐醒的那一刻,感到了肺部那一丝针扎一样的压痛。那痛,就因涂抹了这一层铅一样的色彩,而浓重的让你透不过气来。

你想敞开所有的门窗,终究怕黑夜乘虚而入,带来更可怕的黑暗。你蜷缩成婴儿的姿态,你一直喜欢这样睡觉,你觉得这样才更安全。

你还在乎着吧。其实,只有你一个人在乎,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把自己太当回事。而别人不这样对你,如果别人象你一样对你太当回事,那历史就重写了。就算纵使你自己想悉心经营那份感情,也只能是陷的太深,难为了自己而到头来却只有无法自拔。

有一刻,你以为你走出来了,以为从此看到对方,就跟看陌生人一样。或者,可以当个朋友一样看待?可你仍然不能看到对方,看到了,就会有恨,看不到,也许会有一丝牵挂。那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让你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静下来的时候,你也想对自己说,一切已成往事。自己从生下来,到长这么大,又有几个人真的知道自已呢?你周围并没有几个人。你从生到死,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当你关闭了看世界的那双眼,为你哭的又有几人?

真的,没有太多人在乎你,你好好在乎自己吧。时间于你来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还要多。保不准已经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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