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17岁

2009年12月23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17岁,一段漫长的成长。等一切的繁华落尽,我苍皇的走过,走过我的17岁青春,走过忧伤,走出我的梦境。

--题记

17岁,我还在伤感我流离的青春,抬头去仰望头顶一片湛蓝的苍穹,那是我心中的一幅奢侈明亮的画面,那个画面里我能看到一张沉默的脸,一个干净与真诚的笑。一个灼灼耀眼的年华里我是在伤感什么,幻想什么,我在仰望天空的时候我是在仰望爱情,我是在渴望看到一颗开花的梧桐树?我要看到它美丽,滋润的叶子,然后把它藏在我的梦境里。我以为这样便是收集幸福了。

我不是一个快乐的精灵,我也不是一个精灵,我只是内心里希望得到一种缠绵的,华丽的呢喃罢了。一条很长很长的线在围住我,我挣扎着想要解脱,可是我的身体里流淌的还是我的血液啊,鲜红色的血,也有炙热的温度啊。我能怎么做?如果说那只是虚幻,我心里那种隐忍的疼痛,我真真确确感觉到了啊。

17岁,我演尽一段岁月,看见过一段奢华,为了记忆,也为了留念一张忧伤明媚的脸,那些生命里无数孤独寂寞的心一直在流连,在找寻,它们看到了我透明的身影,带走了我的梦想,只留下很残忍的现实。所以我还是孩子一样的任性,我还是个任性的小孩吗?一个有着明媚的笑,还有阳光一样的面容,我是在做一个快乐的精灵。

17岁,我渴望读一篇永远长不大的童话。我内心的流离失所,我要掩盖,我要快乐的生活下去。在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里,我需要爱的温暖,我要走出梦的包围,我要走出我心中的高墙,我的梦境应该要消失了。

17岁,像水一样的流年,慢慢的流进了我的记忆,我和身体。我还可以任性的噘着嘴,可以伸出手向父母要钱,买我想要看的书,想吃的零食。还可以在父母面前很任性的说,我不想做什么事,我要怎样怎样做。我还可以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吗?可是我是在过一个人的生活。

一个人站在陌生的城市里,走在陌生的人群里,看着陌生的人对我微笑,我会安慰自己说,我心里有一种感动,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在这个城市里我必须得生存下去。所以我还是要一个人高兴,一个人流泪,一个人看着我单薄,透明的生活,然后伤感到泪水模糊,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睡梦中,我可以很幸福,还可以像个孩子一样的任性。醒来了,我一脸的落寞,一脸的迷茫,我发现我是在梦境里,然后傻傻的很无奈的说,原来我是在做梦啊。梦醒了,生活还要继续,我也长大了,我不可以再像个孩子一样的任性了。

我一路成长,一路奔跑,像个孩子一样明朗的笑着。我在为了得到一个承诺,为了看见一个笑脸。用尽我的整个身心,直到我感觉真的很累了,我快倒下了,我终于可以驻留在哪里了。我可以驻足了,我大声的叫喊,我越过了心中的现实,我明白我已不再是一个孩子。

17岁,我又开始做了一个华丽,荒凉的梦。梦境里,我看见了光与月的影子。一种强大的光慢慢的照进来,然后慢慢的点染开来。我拍着手,像个孩子一样的顽皮的对着光亮,很刺眼,我笑嘻嘻地用手去触摸,可是那些光却从我手中穿过去了,难道是我手心的空洞,还是我指尖的残缺?

我摸着脑袋,看着我的手,可是我很清楚的看到,我的手好像是完好无损的,脉络也清晰可见。可是那些光亮为什么在我的手掌中跃过去了,它是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它没有停留在我的手掌中间,是我的手掌太过粗糙,还是太过光滑?

朦朦胧胧,依稀中,在那儿,那儿,离我很远的地方,还有一轮月亮,虽然它只是微弱的光芒。惶惶忽忽的我还是可以看见我的手掌。丝丝缕缕的,什么东西,落在脸上,身上,也落在了手掌上,很突然间,那些光亮摇摇晃晃的停在了我的手掌中。它为什么没有离去?可是远古的远古我为什么没有看到那些光亮,是它在很古老的时候就没有来过,还是我根本没有留意到?

我默然了,我沉默不语的少年时光里,我竟然没有看到过我手中的幸福。不是说紧握在手中的幸福是简单而透明的吗?我残缺的手掌里,看不到任何的光亮。我是一个没有记忆没有方向的过路人,孤独,寂寞的找寻着我的影子,我的灵魂。

17岁,我梦见了,梦见了丁香花的凄婉,迷茫,惆怅。它隐隐的,总是在我心中的隐没,又忽然的闪现,那儿又胧上了一片深沉的雾蔼,那些又越过了我盼望的梦境,慢慢的走开了,远离了我心中的一片明朗的图画,还是一种奢侈华丽的现实。

17岁,仰望天空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幸福。(隐约中听某人说过,仰望天空的时候便是在仰望幸福)我是在以什么样的姿势诉说,我的哀愁,我的茫然,我的伤感,还有我明媚的笑,我流离的青春,我简单的梦想。

17岁,孤独的孩子,悄悄的在风里长大了,我看见了我的天堂,一切恍如隔世。我会轻轻的快乐的歌唱了。

我怀念过去的你,怀念我留在单车上的十七岁,怀念曾经因你的一阵微笑而激荡起来的风,夹着悲欢和一去不再回来的昨天,浩浩荡荡地穿越我单薄的青春。明亮。伤感。无穷尽。

在知道与明白之间,我选择离开一会。曾经以为用两个月时间旅行可以彻底结束一段感情,但事实是,要结束的话,只是一秒半秒之间的事,而结束不了的话,再多两个月也帮不了。不过有点可以肯定,两个星期不长不短可以用作缓衡,冷静一下,轻松一下。所以,有时离开是为了回来。

每个人的手都是一把锁,只有两个人的手指交错相握,才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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