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阡陌,临摹不了半城烟沙的寂寞
若水阡陌,临摹不了半城烟沙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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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同一纬度,在古老而悠长的梵语中,和着婆罗门教的钟声,我找到了你。行走与遇见,伤害与宽恕,在这个超度迷津的泅渡口岸,请接受我神圣的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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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苦涩的味道不必张扬
Part1:公元前2010年 王朝宫殿 歌舞升平
没有那一刻的喧嚣能与此时媲美,没有哪朝的繁华能与今朝抗衡,这是一个新朝代的崛起。一代开国帝王的千秋伟业也许就要从今日算起,一城百姓的安乐生活也许就要从今日复活。
歌声,乐声,欢笑声,没有叹息声————
红色,绿色,金黄色,没有凄凉色————
当然,最开心的是王,花费数十载终于打下了江山的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而那个人,便是王从战场上掠夺而来的绝代美人,名曰柳妃。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此时的她,正坐在王身旁,沉默不语。
“诚然,本王能有今日之盛事,全靠最后一战杨将军的功劳”,在听了一切阿谀奉承的话之后,王故作谦虚的说道。
“罪臣恭贺大王”,亡国将军,在此时只能说着力不从心的话。
他是个婆逻多,生长在一个腐败而昏庸的朝代里。他亲眼目睹了自己国家的灭亡,而他,是个罪魁祸首。
悲恨交集的杨将军只能拿醇酒一坛饮恨,眼眸深藏泪水,模糊了一切繁华至极。故国,不堪回首。
突然间,流离的眼神遮不住慌乱的表情。坐在王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柳妃,坐在席中只顾饮酒的杨将军,一眼万年,牢记心间,千万次轮回都不可磨灭。
Part2:公元2010年 百竹园里 寂静如初
习惯性地背起行囊,踏进了没有喧嚣的百竹园。对着一棵树,我将自己的思绪绽放。我遥知乐了公元前2010年的今天,那个王妃,那个将军,和那两颗同样寂静的心_______
我注视着那些明灭的痕迹淡缓到生命里看不到的间隙里,然后良久的沉默。
我只是一介书生,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写着青春疼痛的文字。灰白色的天际蔓延出了同情又略带嘲笑的图腾,我不禁哑然失笑------何苦,何必。
(二)相信自己的直觉,讲不听也偏要爱
Part1:北纬26度,东经85度 黑夜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杨将军依旧拿酒饮恨,他想念着以前的国家,以及那个和他有相似经历的柳妃。
那时候的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生活在自己的国度里,逍遥自在,直到那一天,叛军打进了他的城门,掠走了他的王,破灭了他的安宁之后,他才从军并立下了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壮志,可如今呢?
他中了敌人的奸计。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誓死怒杀的,竟是自己的战友。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只剩他一人力在血泊中,肆意的狂笑————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
他还是时刻想起她,那个苦命的王妃。有些爱要用一生去忘记,恨,一样会模糊时间。
一阵狂风,吹灭了烛光。
这从来就不是安宁的国度。
兵乱声,厮杀声,哀鸣声,刀光剑影————
他在笑,打心底的笑,并很惬意的饮着酒,没有一点儿哀伤。他早盼着这天,别国将兵能杀到这里来,灭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王。
“将军,叛军已逼近王宫,王命你速反击——-”————
“将军,王有令————”
他仍一动不动,并笑的更开心了。
他在想,这些愚笨的人,怎不换种打法,你们以为我还会中计吗?无聊的兵计还不如饮酒来的痛快。
“将军,叛军已打进了王宫————”
“将军 ,叛军已俘获了王————”
“将军,柳妃也————”
一阵阵疼痛直抵心间,携一壶酒,套一柄剑,然后,信步离开 ————
又是一场厮杀。
有些恨像是一个圈,冤冤相报不了结,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慌乱中邪正如何辨,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忠义之言,自欺欺人的谎言。
他最终来到了王宫。
可惜,晚了一步。
柳妃自尽了。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有时候,爱,只是输给了时间。
懊悔,愤怒,无奈,化作了横刀向天笑的一挥,却仍有痛快的不悔。
血,成了这场闹剧的终极祭奠。
爱是什么,刻骨铭心的深情不悔,即便到了不可挽回,依旧生相恋,死相随。
Part2 北纬26度 东经115度 黑夜
夜,辗转难眠。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了在夜深人静时悲惊醒。抚摸着黑夜的面纱,却也可以如此惬意,听着火车的几声哀鸣,我感觉到了一些人已回归,而另一些人,则又开始了征程。
是谁,回首放逐了天涯?
若,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他是他的矿世名将,她是她的绝代佳人,江山美人两不相侵,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恳求自己:能否痛痛快快哭一场?
如果爱,请深爱,若不爱,不会暖,放手就离开。
(三)浮光已经写好了框架
part1;:荒无人烟的草地
恒河流域,荒草蔓延 ,却凄清的毫无人烟。
曾经的战场,曾经的热闹非凡,曾经的轰轰烈烈。
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身伤。
Part2:人山人海的街道
车鸣,人哄,这城市,似乎永远在扮演着这一角色。
猜疑,虚伪,这人道,似乎永远需要它的点缀。
时间不管我是否徘徊,莫名的忧伤它冷静的顺延着,心里还是有挥之不去的情绪。生命是 终将荒芜的渡口,连我们自己都是过客。让回忆,擦掉所有折叠起来的痕迹。
我的文字,可不可以算是一场祭奠?
跨过孟加拉湾,我再次来到了这里。天竺国的神圣光辉沿着回归线直达我身。梦境与现实,茫然与禅悟,在这个超度迷津的泅渡口岸,请将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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