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牢骚致词

2010年05月24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我想写点什么东西,特别想,所以开了计算机便就开始发疯来了。发自己该发的疯,发和别人一样的疯,发和别人不一样的疯。当你们不认同我的时候,你可以认为我很怪,但我心不怪,所以我会偷偷地把“忄”去了。

最近发现两种女人可以很妥当的顺应这个社会,及德女和才女咯,处中间的,即所谓的“德才兼备”最好别活,即便活着也应赶紧找条死路去。

是不是觉得我的想法很怪胎,承认吧,女士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着边际、不伦不类!喜欢问别人不知道的,中意回答大家都共知的,但我很反感,就如我反感一群人围在那儿赌博一样。所以,千万别故意刁难我,问我不知道,答我所知道的。我不怕什么,怕就怕,大声的骂你句“神经病”;另外,我讨厌在公共场所里大声宣扬的市民,所以,无论是公交还是地铁里,你都不要和我说话。我不怕什么,怕就怕我不会搭理你,把你视为比有机玻璃还透明的透明物。

每个人都有怪异的一面,又或许说,每个人都会在某段时间里很怪异。就如,一段时间,我特别不想说话,别人都以为我哑了,但我知道我是伤了。但凡有些人又会问,你伤着哪了,谁伤你了,我又会幼稚地说“哪儿都没伤,自伤、自残”。且,我不愿说话的时候,我忒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一大堆貌似他的“光荣履历’的破话,听到就腻。此刻,知道我想干嘛不,我很想冲上去贴一封条在他嘴上。知道不可能,所以,只能贴自个身上了。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了话,只是因为封条封的不单纯是我嘴,而是我心啦。心不让嘴说话,我能奈何么?索性随了它的性子去!结果无非是,给自个的上唇和下唇涂了层胶,让它们粘牢点而已。

我最近发现我有一“特异”功能,即我会牢记那些原本需要费尽心思忘记的东西,忘记那些需要记录备忘的事情。我不想单纯的用“白痴”二字来形容自己的无知,那样太抬举我自个儿了。人,好多时候就是这样犯傻,如:、明明忘记了某人的名字,却在某人讲出自个名字的时候说“呀,原来是你哦,想了半天就是记不清名字,人我是记得的,呵呵”。

又如,明明记得那个用尽全身力气打算忘记的人,却当有人说起此人的时候还装腔作势的说“谁呀,不是很记得了”。其实,说来说去人就是这样,忘不了的事儿才会说要忘记,记不上的事儿硬说会记上。到头来,苦了的永远是自己,却还高调的宣扬“我很幸福”!

但,很多时候,还是会后悔自己来时的路,因为来时的路途里有着太多被我们抛弃的梦想。曾经的书法、音乐、写作、摄影统统被我丢弃在了某条不知名儿的路上,想寻都寻不回来。或许它们各自找上了自己的主人,也或许无家可归的在哪个角落徒伤!

我曾经试想,捡回一切曾经自己有过的任何东西,哪怕是不经意掉下的一根头发、说出的话语、看过的文字、听过的广播、记过的歌词、拍过的照片……可是,走了的东西仍是走了,除了记忆我们就剩回忆了。原本也是,这个世界除了记忆可以捡回装脑子里继续保留,还有什么可以呢?即便回忆那也是靠记忆生存,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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