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如《当时只道是寻常》,《美人何处》

作者: 梦者2010年08月01日来源: 倚栏轩日志网非主流日志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一对永生不死却永生不得重聚的夫妻,见与不见都是万世凄凉。

历史中,总有些女子的作用,被刻意放大。

永远不要过于相信文字,不要相信现世的影像,那是后人在着意铺陈。他们不能够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你,因为你看到之后很可能会索然无味,从此失去想象的欲望。

想来,一个不爱笑的女人,注定对很多事都不会太热切,“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细数千百年来的后妃女子,褒姒的冷像刺穿泰坦尼克号的冰川,无人可以征服。

她不笑时幽王怎么煞费苦心她都不笑,她要笑时,哪怕代价是倾国倾城她也照笑不误。

也许她终于相信所有的季节都会飘零,也许她走的这条道路从来没有天堂,只是她绝难再遇到像幽王这样肯为她红颜一笑而调戏天下的男人。

这般为爱举重若轻也是难得,不管这故事有多荒唐,这两人有多么不堪,我窥破的是烽火烟尘中的一点真心。

王侯将相,生死悲欢,几个字,道尽一生。

至于国破的忧伤,她用久久无言的青春,作为祭奠。

息妫,或是个懂得感情的女子,她用默默无言,独自担当起了回忆的重量、世人的误解。

豪放是外放的风骨,忧伤才是内敛的精魂

尘世中总有着夜阑独醒的人,带着断崖独坐的寂寥。

情相本虚幻,有过没有过其实都不是信口雌黄。

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的携手并行,只有两条路:继续或放弃,是并肩观望世间风月后的花好月圆;抑或是,看到那边风景更好的果断离散。

终于和你——在爱里,失散了。不兜不转,兜兜转转,都还是失散了。

很难讲,到底谁更无情?只可以肯定,谁比谁清醒,谁比谁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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