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墨如漆 纸寿千年

2010年11月17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你,就是你,走正步,正步知道不?"教官一边说还一边走了两步。不过在我看来,他在这种时候走这么好是很不合时宜的。他对比我!我很想咒教官两句,可是我不敢。

我不得不承认我很笨,我的正步走的滑稽而可笑。从小就养成走路手装裤兜的恶习,一旦要求我把手掏出来并且不停地甩啊甩,难哪,难于上青天。

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哭的,稀里哗啦,我说我不干了,然后就坐到一边不动了。操场上呼叫声震天,黄土飞扬。我的心就像被穿了N年的破袜子,满目疮痍。

教官是个和我们一般大的孩子,见状忙过来一个劲的道歉,我一句话也不想说,感觉好累,第一次离家的不习惯和强烈的孤单充斥着整颗心。

我一个人在操场上坐了一上午,中午所有人都去吃饭,我像跟谁赌气一样,几乎睡在这里。然后就在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想站起来却发现腿已经完全麻木掉的时候,过来一个人,先不管他帅不帅,我得保持形象。满脸平静地站起来,阳光很强烈,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其实大家做的都不是很好,都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误,只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你的错误更加明显而已。

我靠!!!!!!!!

上午的伤口还没痊愈,又出来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揭我的伤疤!但我没发火,在这里我必须强调一下,我是个修养很好的中国人民。

哭了一上午,嘴里很苦吧,"然后就递过来一棒棒糖。两毛钱一个的那种。其实我心里很不屑,棒棒糖只有阿尔卑斯才好吃啊。不过我仍然没说什么,我说过我修养很好的,还有,好歹这是免费的哦。而且……我嘴里还真苦。

后来好像我就回宿舍了,棒棒糖没有吃,顺手就扔床上了。

这是去年的事情,那时正在军训,没人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别多想,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和那个男生之间。他后来对我宿舍一女生展开了攻势,得没得手就另当别论了。反正棒棒糖是不打算还了,总之呢,得出一结论,烂漫的开始并不意味着美好的结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整天活在了回忆里,然后每天寂寞的过。

夜里很安静,却清醒的异常。闭着眼,听谁洗的衣服在滴水。声音和闹钟一样清脆。滴答滴答,我拿手打着拍子,很快摸出一规律,每13秒一次,后来,14秒一次。

寂寥的夜,寂寥的夜啊。

脑子里和心里忽然就铺满了皑皑的白雪,冷冷的季节,回忆就像雪花一样绵绵不绝,呼啸的北风在耳边吹啊吹的,我缩了缩脖子,往被子里装了装,只是再也看不见你的脸。我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同时却又不停用相同的速度和频率说我不可以喜欢不可以不可以的。眼睛湿湿的,泪这个家伙又自做主张想出来了,讨厌讨厌的。

我不是个好孩子,我从来没说过我算个好孩子。我不爱学习,总是找乐子玩。但有一点,我从来不和男生玩。但是我喜欢漂亮的男生,我喜欢远远地看他们走路打篮球,帅帅的样子。郭博说你小心成了花痴,他这么说已经说了八百次了,但我自诩为刀枪不入之徒,一向没心没肺是我的风格。直到那天和解争夺一个相册,他很容易就制服了我。手臂被捏的很疼,我心里凉凉的,我想如果我是他女朋友他肯定舍不得这么狠心。然后心里就酸酸的,想我要是有个男朋友,这个人也许就不敢这么嚣张了。朋友就是朋友。

琴室在地下室,我和解进去刚一会儿就被赶出来了,解看着我说,艺术系的女生一眼就看的出来的,我很郁闷,我觉得他是话里有话,艺术系的女生都好漂亮的。

我不是艺术系的,我学地理,刚来大学的时候这个男生就说,地理系的女生?????……

知道为什么琴室设在地下室吗?"看着他一脸迷茫,我说:"因为你们发出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不知不觉就两年过去了。我的记忆啊,碎碎的。

曾经我因为一双会弹钢琴的手而喜欢上一个人,当我想把这种喜欢发展成爱的时候,才发现我爱的,居然仅仅只是那双手,我曾经很爱很爱一个人,但却一直没机会看他的手。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让人难以把握也把握不了。

从没想过是为什么,跌跌撞撞坠入爱河,当你如流星般匆匆能够闪过,河水清楚地记载了你的颜色,但是颜色怎么可以发芽长大,在寂寞拥抱的刹那,闪出思念的火花。

念给室友听换来的是一脸诧异。"你不适合做诗人!"见我满眼失望和尴尬,她忙接了一句:"我是说,你的诗作过于颓废,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励志的……

我没有恋爱,也一直没有小武的消息,一是我不敢打听,二是我狠下心问出一个手机号,用别人的电话一拨,一女的说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停机……我想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了了,甚至怀疑我是真的爱他呢还是因为没得到而不甘心呢?头疼!

春天的风沙,夏天的垂柳,秋天的阴雨,冬天的白雪,四季像一个永不停止变动的大相框,唯一不变的是你的脸。 温热的阳光推开记忆落满尘埃的门,晦涩的岁月,步履匆匆,终日终年抛弃的角落。飘浮不定的日子,飘荡着发黄的纸张,游走着欢乐或者悲伤的文字。有时我欢歌,有时我悲泣,记忆的纸片在手指尖灰飞湮灭。青春和爱情原来是一样的,是一串手里的糖葫芦,都只是短暂的甜蜜,吃完了,哈哈,就没了。

很嘻哈的风格,自我感觉的,现在好流行的。可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很多的时候我对一切都保持沉默,即使有人从学校的九楼再次跳下。

空气灼灼地沉淀着,侵袭着每一个人的呼吸道,感觉像一场瘟疫,无一丝手软同情,剑一般刺入所有东西的胸膛。天空老是那么浑浊,几乎挡全了蔚蓝,耳边总有一种脚步声,有某个幽灵在游走。他冰凉的没有血色的手指滑过每个自以为是的灵魂,充血的双眼,洞察一切。他曾经追求飞翔,从九楼展翅,触地的刹那,世间便多了一个永不安生的灵魂。他不停地穿梭在这个肮脏的空间,似乎在寻找什么,似乎永远也不想离开。邪气遍布,谁也跑不掉。

我做的就是找出自以为合适的文字,然后用不同的感情调料加以烹饪。

其实我原来没有这么悲观也没有这么无聊。真的。

我只是喜欢这么随便发发牢骚,发后又强辩自己其实本性不是这样的,就像现在一样。

一直梦想着做长发美女,羡慕长发飘过的优雅和清香,可是我的头发丝毫不见起色,就像迟迟未至的爱情。

我的日子寂寞而且难过,心虚地无所事事,文字就成了我最铁的哥们,虽然经历了无数次的石沉大海的打击,可惜我是个不服输的驾驭者,东奔西跑的拦截着文字这匹烈马,咬牙切齿的想将其征服,从不顾及被摔的鼻青脸肿,不像考各种证件或者追求某种男生,到手的被很快遗忘,未到手的被迅速放弃,和文字斗勇,往往乐此不疲,我俨然一个无所畏惧的英雄,敢于成吉思汗相媲美。

记忆和现实似乎格格不入,一切都零碎的快要解体,我就像一个吝啬的顽者,躲在黑暗里小心的拼凑着一大堆零碎……

其实完整的不一定完美,破碎的拼起来却感人心扉,若不小心触动谁的心弦,请容我慢慢调拨,即使我位于千里之外。

我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如中国画一样泾渭分明,但是看不清东西,我做的最多的是闭上双眼,整理所有的零零碎碎。无所谓爱情,也无所谓失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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