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永远爱

作者: 西江月冷2010年11月18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我实在不知道,爱到底需要多久。可当我写下“爱”这个汉字的时候,往往又泪湿纸巾。那泪是悄无声息的。那泪,又那样的让人刻骨铭心。

爱的路上,其实我一直都在行走。

我从来也不曾懈怠行走的步伐。用我的血脉,灵魂,我的心灵,在每一段行走的路上轻轻歌唱。我甚至在歌唱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曾经有过的被岁月尘封的欢笑和泪水。

即便这样,悲伤还是常常占据了我的心灵。

让我在爱的路上,用悲伤慰籍已逝的岁月,用欢笑时的悲痛、悲伤时的欢乐,祭奠爱的誓言。

可是,爱什么时候又曾高歌。她总是默默地走来,默默地离开。只在时光中留下一地的暖阳和数不尽的温暖,之后化做夜的星辰,梦的断章。

是的,我甚至早就记不起父亲的面容。

我只记得西风呼啸的傍晚,雪一样的悲痛覆盖了整座坟茔。

我静静地看着,用十五岁的目光,深深悼念。我告诉自己,他就在那里,就在他辛劳了一辈子的地方,用几掊黄土为自己安置了一个简单的家。只是那个家不属于我,永远不属于我们这些活着却徒留悲伤的人呵。

那一夜,我曾为爱哭泣。

是的,那一夜,我安静又孤单地守着洁白的花圈,为生命清读着行行的字符。

我慢慢地看向窗外。

窗外的月光那样皎洁,似落了一地的冰雪。我的心,什么时候又真的安静过?我看见自己常常半夜醒来,常常在与自己对话的时候,听见露珠的自白。梦里梦外,似有遥远的呼唤传来,似有遥远的歌声传来。昆虫的歌谣,是不是也在召唤着纯洁的心灵。

那时的母亲,又在哪里?

——我分明记得,那年的石榴树结了太多的果实。初夏的花朵,漫撒进冬天的晌午。我只是记得,满树的石榴兀自欢笑,栽种的人却远走他乡。

那几年,深夜的纺线声常常驱走了昆虫的鸣叫。月光走到哪里,母亲走到哪里。我的梦,也随着月亮的身影,在细碎的树影里扑朔迷离。

岁月荏苒。

那么,爱呢?生命中的爱,亲情的爱,青春的爱,又在哪里。所以我只有漫步雨中,在夜里,在黄昏。在爱到来的每一个时刻,在爱离去的每一个傍晚。

是的,当我在爱的记忆中突然醒来,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彻心彻骨的疼痛,从来也没有这样的孤单和无助啊。

那年三月,我的爱,从桃花纷飞的世界里走来。那年冬天,我的爱,从冰雪覆盖的白桦林里走来。那一年,梦里的她,手捧书卷,为我一次次地说起爱的章节,说起爱的永远。

可是,在爱的路上,我确实遗忘了太多。

我忽略了太多的花朵,忽略了太多的故事。风来风去的季节,我竟然迷失了自我。

可我还是在这样的夜晚,又一次懂得了用泪水浸泡往昔的温暖。用苏醒的祷告,抚慰岁月的伤痕。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明白:爱我的人,从来也没有离开;爱我的人,从来都那样执着的为爱而爱。

哪怕他们渐渐老去,哪怕他们一一走开,哪怕在生活的道路上,只剩季节的荒芜与爱的温暖。爱我的人,从来只懂得爱。默默的,在他们的世界里,用真实,书写着爱。

因为我们一直信奉永远。因为我们为爱而爱。哪怕地老天荒,哪怕沧海桑田,我们都不曾拒绝爱的誓言。是的,既然爱,永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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