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你守候到天明

作者: 张润华2016年07月20日现代散文

在我们身边总有一份浓浓的爱意,默默地为我们守候着天明的第一道曙光……

古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告诉我们要珍惜时间,不要懒睡,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但是,并不是人人都有早起的习惯,那么谁来报晓?谁为你守候天明的第一线曙光?

中国人自古就有“雄鸡报晓”的说法。天渐明朗之时,雄鸡跳上屋顶引颈“喔喔”长啼,仿佛在叫:“天亮啦,起床啦!”水浒中,梁山和祝家庄之间可以说是一只鸡引发的战争。你也许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事实上,时迁偷的不是一只寻常的鸡,那是一只“报晓鸡”。在古人心中,一只具备完善报晓功能的鸡,是很珍贵的。当然,不是所有公鸡都靠谱,笔者曾住过农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见鸡啼大作,以为天之将亮,谁知一开窗户,疏星朗月,天黑如墨,才半夜两三点!

还是人工报晓比较靠谱。在官家,自周朝始皇宫中便设有专管更漏、负责报晓的官员,唤作“鸡人”。“绛帻鸡人报晓筹”,头戴红巾的“鸡人”,在朱雀门外如鸡鸣般高声叫喊,为百官报晓。当然,“鸡人”的作用更多是警示百官,皇上坐朝,试问哪个臣子敢不早早恭候?在民间,寺庙的僧人坚持暮鼓晨钟,精进修持。每天四更,值班的僧人便会撞响大钟,召集僧人起来诵经念佛。久而久之,人们听见庄重的钟声远远传来,就知道这一天开始了,人们管这钟声叫“报晓钟”。宋代开始,又流行一种叫“报晓僧”的职业。陆游诗云:“五更不用元戎报,片铁铮铮自过门。”说的就是那些专门从事报晓的头陀、行者,待到寺院钟鸣后,敲着铁片和木鱼沿街给人们报晓。既然是职业,那就是要收取“报酬”的。每月初一、十五以及节令日,他们就会沿门求乞斋粮,实则就是一种以服务换取施舍的行为。从职业的角度来讲,他们也很敬业。第一,每天报晓,风雨无阻,跟邮递员一样,从不缺岗;第二,每个报晓僧有自己工作和乞斋的区域,互相之间不越线,人们不用担心会被不同的报晓僧“重复收费”;第三,他们除了报晓,还兼顾一些简单的天气预报服务,告诉人们今天是天晴、隐晦还是下雨等等,服务多元化。

更夫是另一种更为常见的职业报晓者,而且专业程度更高。他们通常二人一组,夜夜沿着大街敲着竹梆和铜锣,根据滴漏、燃香或鼓楼的提示判断时间,从一更打到五更。给人们报时之余,还负责防火、防盗等巡夜工作。打更是一项非常艰苦、收入低微,责任却又不小的工种,一般都是穷苦人员充当。虽然是社会管理工作,但是更夫一直以来都是编外人员,通常由城镇中的里正、保正向外雇请,相当于工程外判。在明朝,这一行还曾由丐帮负责。到了清代,朝廷为了在我们身边总有一份浓浓的爱意,默默地为我们守候着天明的第一道曙光……

古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告诉我们要珍惜时间,不要懒睡,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但是,并不是人人都有早起的习惯,那么谁来报晓?谁为你守候天明的第一线曙光?

中国人自古就有“雄鸡报晓”的说法。天渐明朗之时,雄鸡跳上屋顶引颈“喔喔”长啼,仿佛在叫:“天亮啦,起床啦!”水浒中,梁山和祝家庄之间可以说是一只鸡引发的战争。你也许嗤之以鼻,不以为然。事实上,时迁偷的不是一只寻常的鸡,那是一只“报晓鸡”。在古人心中,一只具备完善报晓功能的鸡,是很珍贵的。当然,不是所有公鸡都靠谱,笔者曾住过农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见鸡啼大作,以为天之将亮,谁知一开窗户,疏星朗月,天黑如墨,才半夜两三点!

还是人工报晓比较靠谱。在官家,自周朝始皇宫中便设有专管更漏、负责报晓的官员,唤作“鸡人”。“绛帻鸡人报晓筹”,头戴红巾的“鸡人”,在朱雀门外如鸡鸣般高声叫喊,为百官报晓。当然,“鸡人”的作用更多是警示百官,皇上坐朝,试问哪个臣子敢不早早恭候?在民间,寺庙的僧人坚持暮鼓晨钟,精进修持。每天四更,值班的僧人便会撞响大钟,召集僧人起来诵经念佛。久而久之,人们听见庄重的钟声远远传来,就知道这一天开始了,人们管这钟声叫“报晓钟”。宋代开始,又流行一种叫“报晓僧”的职业。陆游诗云:“五更不用元戎报,片铁铮铮自过门。”说的就是那些专门从事报晓的头陀、行者,待到寺院钟鸣后,敲着铁片和木鱼沿街给人们报晓。既然是职业,那就是要收取“报酬”的。每月初一、十五以及节令日,他们就会沿门求乞斋粮,实则就是一种以服务换取施舍的行为。从职业的角度来讲,他们也很敬业。第一,每天报晓,风雨无阻,跟邮递员一样,从不缺岗;第二,每个报晓僧有自己工作和乞斋的区域,互相之间不越线,人们不用担心会被不同的报晓僧“重复收费”;第三,他们除了报晓,还兼顾一些简单的天气预报服务,告诉人们今天是天晴、隐晦还是下雨等等,服务多元化。

更夫是另一种更为常见的职业报晓者,而且专业程度更高。他们通常二人一组,夜夜沿着大街敲着竹梆和铜锣,根据滴漏、燃香或鼓楼的提示判断时间,从一更打到五更。给人们报时之余,还负责防火、防盗等巡夜工作。打更是一项非常艰苦、收入低微,责任却又不小的工种,一般都是穷苦人员充当。虽然是社会管理工作,但是更夫一直以来都是编外人员,通常由城镇中的里正、保正向外雇请,相当于工程外判。在明朝,这一行还曾由丐帮负责。到了清代,朝廷为了强化治安管理,加强了巡更工作队伍的建设,提高了更夫的待遇,使他们成为编制内的官差,使得广大有志青年争先入列。与“报晓僧”的短暂出现不同,更夫一直沿用到近代,甚至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一些偏远落后的地方,还依靠更夫巡夜、报晓。

到了今天,闹钟接管了报晓。然而,笔者生活中却很少使用闹钟。年少时,妈妈为我报晓:“起床啦,上学啦!”十几年来,既保证我有充足的睡眠,又不会耽搁我的时间,造成上课迟到。成家了,又轮到妻子为我报晓:“起床啦,上班啦!”我问她为什么能每天坚持叫醒我,妻子很鄙视地看了一眼,说:“你不设闹钟,我可是设了,闹钟天天响你都不知道。”“可是我妈呢?她可不会设闹钟,不也每天叫醒我?”妻子笑了:“谁说你妈没设闹钟?她设的是生物钟,比我的灵多了!”我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想,从古至今,报晓这件差事总不可能普及到每个地方、每个人。然而,在我们身边总有一份浓浓的爱意,默默地为我们守候着天明的第一道曙光。

化治安管理,加强了巡更工作队伍的建设,提高了更夫的待遇,使他们成为编制内的官差,使得广大有志青年争先入列。与“报晓僧”的短暂出现不同,更夫一直沿用到近代,甚至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一些偏远落后的地方,还依靠更夫巡夜、报晓。

到了今天,闹钟接管了报晓。然而,笔者生活中却很少使用闹钟。年少时,妈妈为我报晓:“起床啦,上学啦!”十几年来,既保证我有充足的睡眠,又不会耽搁我的时间,造成上课迟到。成家了,又轮到妻子为我报晓:“起床啦,上班啦!”我问她为什么能每天坚持叫醒我,妻子很鄙视地看了一眼,说:“你不设闹钟,我可是设了,闹钟天天响你都不知道。”“可是我妈呢?她可不会设闹钟,不也每天叫醒我?”妻子笑了:“谁说你妈没设闹钟?她设的是生物钟,比我的灵多了!”我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想,从古至今,报晓这件差事总不可能普及到每个地方、每个人。然而,在我们身边总有一份浓浓的爱意,默默地为我们守候着天明的第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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