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记忆里的美好

作者: 杨盼凤2017年01月11日来源: 第一生活短篇散文

我的记忆里定格着很多美好,似乎都有外婆,也都与有关。

小院·飘雪

窗外,大雪纷飞,我调皮地卧在暖炕上。脑袋儿顶着外婆那苍老的额头,小脚丫子被外婆像个宝似的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似乎很享受。我们一老一小就这样看着窗外,银装素裹。顶喜欢这种气氛,很暖心。陕北总是多雪的,天空成了雪的舞台,窑洞便是最好的看雪的地儿。爬在外婆几乎要散架的脊梁骨上,盯着窗外那瓣瓣雪片儿:它们神奇地从天而至,轻柔地在空中翻身,旋转,真是顶透韵美。时光已将这一幅幅贴心的镜头,收藏在那黑白记忆的相册里。

雪停·闻香

雪停了,太阳毫不吝啬地将它的温暖尽情地洒在地上。我脚蹬大棉鞋,身套大棉袄,头戴小花帽,包得严严实实,像个肉球。小手被外婆的大手包着,走进院中。一股清香的甜味儿萦绕鼻头,站在我眼前的是一棵梅。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将梅花瓣上的积雪轻轻拨落,再踮起脚,小手衬着花瓣,对着它哈气。外婆问我在干啥?我故意眼睛一瞪,噘个小嘴:“外婆,花都快被冻坏了,你咋不管哪?”我用小手边指边抱怨。外婆笑得合不拢嘴,说梅树喜欢雪,更喜欢冷,越冷便越香,这香味儿,纯洁、甜美到人心底去了。而后对我说,长成梅吧,多好。外婆目光柔软,像极了我的妈。

雪化·情浓

雪化的日子是最冷的。外婆在院中用那粗笨的大扫帚将雪聚集在一堆,我像她的小尾巴跟在后面,身子摇摇晃晃,萌似小企鹅。小手拖只铁锨,她扫,我铲。哪怕我这小人儿一次铲的不多,有时还会咧贴一下,小脑袋一头扎进耸如小山的雪堆里,猛吃一口白花花的雪儿。那倒也没什么,外婆捧起我的小脸蛋,看着我笑,而后会在我脸蛋上“啵”一下,我调皮地望着她,小嘴儿也对着外婆粗糙的皮肤亲一口。很美,很舒心。我记忆里定格的美好,似乎离不开外婆,离不开雪,温馨而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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