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挖地道

    三姑李桂兰曾说过她们经常在地道里开会,研究打鬼子的事,发展党员,三姑加入中国共产党就是在东场地道里讨论通过的。 地道为打鬼子拓展了空间,但人们已说不清段旺村的地...

  • 水沉为骨玉为肌

    平生不爱养花,但搬进新房,为附庸风雅,我去花鸟市场转了一圈,看到一个圆形青花瓷盆里几个蒜子安静地卧在那,不禁好奇地问询。是水仙,店主不经意答道。单就水仙的别名凌...

  • 母亲给我们讲父亲的故事

    有一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母亲做了一个梦。说是在院子里,人们清理墙角的砖头瓦块,里边盘着一条蛇,天气很冷还下着雪花,蛇已冬眠。人们用木棍把蛇挑起来放在地上,开始蛇还...

  • 又遇你

    你的一草一木皆是风景,无风无雨亦能让人娱情,这是你赠予我们的感动。 题记 我静静地走向前,望着你,梧桐树又绿了些,教学楼前的钟静静地走着,和我离开你时一样。 门口...

  • 触摸手编时光

    最普通、最不起眼的原料,交于勤劳的双手,附带实用兼具艺术性的创意,便可化腐朽为神奇,编出精美的物件,点亮朴素的时光。手编,极富生活情趣。经年累月,也造就了隐于民...

  • 槐花摇曳的小院

    四月的风,掺着洋洋暖意。破乱的小院里,满树的槐花肆意地散发着清香。阳光斜射,小院蒙上金黄,并不显得多破了。 我叫今阳,6年前搬到这里。母亲病了,下半身瘫痪,母亲的...

  • 外婆的布偶

    我,没有选在一个有月亮的傍晚把它们拿出来,是担心皎洁清秀的光泽会刺痛敏感的肌肤。好像太多的记忆与怀念总喜欢眷顾暗夜,这些或温馨、或甜蜜、或忧伤乃至内心触电一般的...

  • 朗读时光

    你有多久没有朗读了?董卿一问,勾起了太多美好的回忆与现实的思索。 记得上次正儿八经的朗读,是在两年前。县广播电台成立,我应邀策划了一档乡土文学作品朗读节目,意欲...

  • 端午粽子情

    端午节没有粽子,就像过年没有饺子一样,缺了核心的部分。无粽难成端午,粽子不仅是舌尖上的美味,还是我们民族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 唐明皇李隆基有一首诗写到:端午临中...

  • 三位舅爷救父亲

    舅爷家在满城县段旺村毛家街路北胡同,大舅爷、三舅爷在顶头北边,二舅爷在东边。大舅爷是个罗锅,他凭着一辆小推车,种地干活儿样样行。二舅爷曾给本村李洛雨家当了几年长...

  • 做一杯茶的知己

    小时候对茶这东西不感兴趣,苦苦的喝个什么劲?不解渴,还怕茶叶会咽到肚里去。水只要是甜的便很开心,那时候一碗糖水就是很诱人的饮料。成年后不知不觉也渐渐接受了茶的苦...

  • 谁陪你度过荏苒时光

    国外网站有个晒光阴的活动,就是把不同时代的照片进行对比,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连衣服、表情也都相似,只是人的容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60年前,年轻的爸爸手...

  • 王新建的年

    王新建不是人名是村庄。小村两三条街道,百把十户人家,房屋团团簇簇,炊烟徐徐袅袅。 王新建是爱人的老家,我在这里过了许多个春节,王新建的过年风俗让我觉得新鲜而稀奇...

  • 那年,我们离开校园

    那年,相伴朝夕的校园,月季依旧火红,国槐依旧葱郁,鸟儿依旧欢唱,钟声依旧自鸣。然而,就在这火热的季节,又一群年轻的孩子即将身披知识的戎装,怀揣奋斗的理想,挣脱母...

  • 打工族头顶的月亮

    伏天,夜晚十点,华灯灿灿的上海外滩被罩在高温蒸笼中。两个年轻保安正对着一个跑进草坪摆姿势让人拍照的女人叫喊,两人除沙哑的声音引人注意,更惹眼的是与季节不合拍的长...

  • 再当一回农民

    那年那月,我和妻用小镐收了一天玉米,然后又拉着一车艰难地从田里跋涉出来,累得我禁不住冲星月凌空的旷野仰叫一声:好苦啊! 这是20多年前,我在故土当农民时,发自肺腑...

  • 别再错过

    步入高中的校门,我和远在百里之外的家就如同隔了层不可见的屏障,距离成了我与父母间那堵无形的墙,唯一的联系就是连一分钟都讲不了的那通我自以为可有可无的电话。回首,...

  • 姥姥家的大枣树

    姥姥家有棵大枣树,我少小它正值壮年,茂盛的树冠有一半覆盖住了房顶。每年农历七月下旬,向阳的枣子便染上了红润。这时候嘴馋的孩子们便偷偷地上房摘个大的红枣解馋。姥姥...

  • 白洋淀织席的女人

    在世人心中,中国北方是风沙漫漫、田地干裂的样子。脑海里浮现的永恒画面老农戴着麦秸草帽,在烈日炙烤的田间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几十年如一日的刀耕火种。其实当你深入这...

  • 我亲爱的老师

    那天,我见到李老师时,她正躺在病床上,鼻孔插着氧气管,艰难地呼吸着。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我的初中三年是在保定市育德中学度过的,李效茹老师是我的班主任...

  • 车站

    车站,意味着一次又一次的离别,总以为答案会出现在下一个车站,随后的事情我不说你也能明白 我离开了家乡已经一年多了,没有了繁重学业的压制,向来标榜着爱自由的我,终...

  • 缘深缘浅随缘了

    一位朋友,近来诸事欠顺,上峨眉山住了几日,回成都的当晚就邀我小聚,并叮嘱我的车顺道拐过去接上他。朋友与我之间算来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了。 朋友上了我的车,就谈起了关...

  • 妈妈的凉粉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每到炎炎夏日,能干的妈妈都会不时做些凉粉来吃,尤其遇到农忙换工的时候,一般都是在被换工帮忙的人家里吃饭,大家都很喜欢吃妈妈做的凉粉。 那时候,...

  • 风箱的记忆

    风箱,我的家乡人叫它风龛。从前,风箱安卧各家各户的灶台边,在每个清晨、中午或傍晚的村头巷尾,总能发出吧嗒吧嗒清脆悠扬的声音,和着鸡鸣狗叫、孩童笑闹的喧哗,大人们...

  • 布鞋

    一位作家朋友在微信上晒出她从某山区小城买的布鞋,黑布鞋面,白丝布鞋边,熟悉的布鞋勾起了我久远的记忆。 小时候,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做布鞋这门手艺,会不会做鞋无形...

  • 玫瑰絮语

    二十年前,我曾写过一篇小文《与一朵玫瑰对视》,字里行间极尽对玫瑰的赞美。她的袭人甜香,她的浓艳华丽,她的丝绸肌肤,甚至她的拒绝的尖刺,无不让我心旌摇荡。我写下这...

  • 桑葚、毽子与童年

    栗子树枝繁叶茂地生长着,遮不住一串串若白若绿的花穗儿所散发出的那种独有的芬芳这样的情景是在梦里见过的,而醒来时更觉得自己犹如置身于梦境。 在外漂泊久了,对记忆中...

  • 父亲的养鸽之道

    父亲有很多爱好,养鸽子是其中之一。 父亲最初养鸽子,是别人送的一对乳鸽,毛羽尚未长齐,像邯郸学步的孩子,在父亲的悉心照料下,一天天茁壮成长。 把鸽子养大容易,但要...

  • 粉嘟嘟的小巷

    数了数,我能叫出名字的一共有八种,全是粉红色的。只是有的偏深一点儿,有的偏浅一点儿。她们是樱花、桃花、玉兰、山茶花、月季、红梅、玫瑰、兰花,她们商量好了似的,又...

  • 有秋雨陪伴的日子

    翻开扉页,我结识了秋雨先生。他庄严地站在风中却面带微笑,似乎在等待着我的拜访。 秋雨先生俯首古今,给我讲述着那莫高窟辉煌的今天与失落的过去。我随他一同攀上那陡峭...

  • 万般风情一碗面

    好友梅子是个面食爱好者,尤喜面条。超市里各种鸡蛋面、魔芋面吃遍了,店铺里的新鲜水叶子面也吃够了,暑假里时间宽裕,她天天自己做手擀面。白花花的面粉,浇入淡盐水,动...

  • 父亲的抗战收藏情结

    父亲从年轻时就有收藏的习惯,特别对抗日战争、反法西斯题材的藏品更是情有独钟。 父亲迷恋抗战红色收藏,是受了我爷爷的熏陶。爷爷是个老红军,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

  • 记忆中的照相机

    岁月风云变幻,一切让人猝不及防,世事难料,谁又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今天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做梦也没曾想过。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入伍到了西北边陲,当穿上了新军...

  • 瓦的乡情

    瓦是蓝色的,在梦的天空飞翔。 小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瓦了,一座座小屋,屋顶就是鳞次栉比的瓦。爬上小树,或是站在高高的土岗,一户户人家的瓦就呈现暗蓝的色泽,一块块...

  • 父亲的南瓜灯

    多年来,父亲每年都会种南瓜。父亲并不喜欢吃南瓜,他种南瓜是为了做南瓜灯。 深秋初冬,南瓜蔓被霜打后,一夜之间就猝然老去。失去了叶蔓的庇护,南瓜老气横秋地躺在日渐...

  • 父亲的鸬鹚

    我的家乡有个美丽的湖,湖水一望无际连着天际,是北方最大的淡水湖。乡亲们依湖而居,常年在荷苇荡里捕鱼采菱,他们的轻姿薄影像点点帆影穿行于烟波浩淼的湖面。父亲摇橹踏...

  • 平江情怀

    小时候总听大人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那时,就在心里默默许下了一个愿望,长大后一定要去苏杭。前几年去过杭州,民间故事的传说让西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是个挺热闹...

  • 年画里的流年

    小时候,一到腊月,街上到处摆着花花绿绿的年画,有电影明星像、戏曲名家像等,种类繁多,琳琅满目。我最喜欢电影明星,尤其是武打片的。可是,父亲喜欢川剧,买的年画是花...

  • 在冬天想念老猪油

    我在冬天的夜里收到一个微信,是远在天津的老刘发来的。老刘在微信里感叹,真想念妈妈在乡下用老猪油拌的白米饭啊。 老刘再也吃不到妈妈的老猪油拌饭了,妈妈去了另一个世...

  • 那瓶茅台酒

    这么多年了我还能闻到那酒瓶中醇厚的香味父亲这话久久萦绕我的脑际。可见一辈子勤劳仅能喝跟斗酒的父亲对那瓶茅台的深刻记忆。 说起那瓶酒,还有个穿越的事故。 1976年初春...

  • 粽子香,记忆长

    端午节就快到了,每年此时,我特别喜欢闻粽子的清香,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孩童时代过端午的情景。 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端午节虽比不上春节那么隆重热烈,但儿时的端午节...

  • 父亲的旧茶壶

    父亲有一把旧茶壶,大概用了三十多年了。从我记事起,家里就有这把茶壶。 茶壶的样子一点也不精致美观,完全没有如今各式各样的茶壶那种玲珑雅致的形态,它像个粗笨的莽汉...

  • 三代人的高考

    又是一年高考时。高考凝聚着聪明才智,凸显着拼搏精神,承载着人生梦想。对于参加过高考的人来说,每个人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经历和记忆。我家三代人的高考,见证了大时代下...

  • 消失的稻香

    初秋的傍晚,风微凉,我走在田间小道上,想去闻闻久违了的稻香。 走在熟悉的小道上,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旧日情景,儿时,我喜欢随父母在稻田里,捉泥鳅、捕蜻蜓、提着竹篮...

  • 有关米的记忆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山里老家的居住地,是方圆数十里公认的好地方。说它是好地方,现在看来,无非是在我老家的门前,那时还有着一大片银亮亮的水田。 因为水的缘故,山里的...

  • 年夜饭的“大锅菜”

    时光匆匆,一转眼又到了年关。妻子又在准备年夜饭菜,我特地叮嘱:不要忘记烧盆大锅菜!妻子笑笑说:就忘不了你的大锅菜! 大锅菜,是我童年除夕年夜饭的美好回忆,是那个...

  • 父亲的花灯

    小时候,每到元宵节前几天,父亲就会做几盏花灯挂在房前屋后,让我们一家笑脸盈盈地过上一个元宵节。 父亲是个教书匠,没日没夜地扑在教学上,一年到头,除了寒暑假,难得...

  • 邂逅生命的光,共赴这滚滚红尘

    这个世界忙碌喧嚣,车水马龙,欲罢不能。我们挣扎在升职加薪路上,深陷于同事攀比、父母逼婚的泥淖,别人家小明找到了高富帅男友,隔壁老王换了新车新房,朋友家远房表妹的...

  • 记忆中的萝卜花

    一场突如其来的寒流,让小城的气温骤降。下班时间到了,铅灰色的天空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冷且硬的风吹在脸上,像针扎般地疼。走在回家的路上,寻思着买点什么菜。路过菜...

  • 童年的布书包

    那年夏天,母亲取出一块漂亮的碎花布,给我缝制了一个布书包,还镶上了荷叶边。 一年级的小学生,书包总是那么瘪,一本语文课本一本数学课本还有几本作业本,放在里面轻飘...

  • 棉布情怀

    闲来无事,翻看家里老相册。相册是母亲自制的,用硬纸板及碎布头装订而成,简单却不失精致。相册里有一张我穿布衣裙的照片,布衣是母亲亲手缝制的,肥瘦合身,还精心做了五...

  • 爱意“兰汤”香端午

    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流香涨腻满晴川。 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佳人相见一千年。 苏东坡一阕《浣溪沙端午》,写尽端午女儿佳话。 明朝端午浴芳兰即...

  • 回忆乡间过年

    在我的记忆中,乡间年事是从一碗腊八粥开始的。这天,天刚麻麻亮,家家户户的厨房里亮起了微黄的灯火,勤快了一年的女人,一脸安详,坐在灶台下拉着风箱,红红的火苗衬着质...

  • 除夕晚上打醋坛

    除夕晚上打醋坛是河湟谷地延续了很久,至今依然在保留的年俗。若从汉武帝时大批汉族人口从内地迁入河湟地区开始移民屯田算起,河湟谷地大年三十晚上打醋坛的历史已有两千多...

  • 炸油馍馍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巨大的响声吵醒了。揉了一把眼睛,我听出来了,是父亲从房顶上往院子里撂烧柴的声音。昨天晚上,父亲和母亲已经决定了,今天炸油馍馍。 我已经在村...

  • 乡村的腊月

    这是一个被爆竹、春联和年火烤红了的月份,村村户户散发着腊肉、腊鱼、年糕和馒头的芬芳,春的播种、夏的耕耘、秋的收获、冬的储藏一起酿成腊月浓酽的欢乐与甜蜜。 从腊月...

  • 瑰宝

    写下这篇追忆性文字,缘于二十多年前的感动。 大幕缓缓开启,演播大厅里滚过一阵惊讶的声浪。 一片绛紫色团花长袍,一片雪白的头颅,一层层排满整个舞台,像大群雕塑,像巨...

  • 风雪中的忆念

    去年年底,我的恩师祁万金先生溘然长逝,使人心中哀痛不止。回忆自己走过的人生历程,总有先生为我指路引航,他是我人生之旅的引路人。 上世纪80年代,我因工作需要被组织...

  • 面片片语

    1 一碗面,情无限。 就说面片吧,在有些地方,被叫做揪片子。就像西北人以吃的方式命名大块牛羊肉为手抓一样,也突出了其制作的动作之一揪。但是,真正地说一碗面片,何止...

  • 敬惜字纸

    我们大家或许都有这样的记忆,小时候,我们上学,没有课本,就在母亲缝的花书包里装一块石板,在石板上写字作文,那块小小的石板,便是我们的课本。我们或许还有这样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