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鸟记

每天从窗前经过的鸟
绝不止两种：

麻雀、燕子、乌鸦、喜鹊、
鸽子、斑鸠，间或还有一两只老鹰

可是我只能从叫声里分辨出来
低处吱吱喳喳的麻雀
远处声声呼喊播种的布谷

像麻雀那么碎微
像布谷那么悲悯
更多的鸟、所发出的更多的声音
不是我这平凡的人、平凡的命运
和耳朵，所能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