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选择

今天早晨，我纠结
上班开车还是坐地跌
这不是一个很严肃，但是很重要的问题

地铁的两端，一段甘蔗的两个头
向上生长，向下生长，延伸着未知的空间
中间的那段，已知的甜度浓淡不一
每一步路程，既熟悉又新奇
像扛着花斑的甲虫，不紧不慢
一次次伸出它们细瘦的脚

早上的快速驾驶，那些速度感，那些路边
性急的树木和花朵，和顶着雾气的人影
会带来错觉。有时候，一大片的晨光，或雨水
从摩天大楼的顶上，跌落下来
在前窗玻璃上制造出整块的空白
一下子，会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

早上的问题，不外乎是将
一些重要的事情，压缩在了一个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