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

是的 我看到
一些雏菊摇曳着
闯进一些人的心窗
也看见
暮色里等待的身影
被车头的灯火一次次点燃
树与树的对话
是否涉及来年的花事
我并不清楚
只是说着说着
就露出了深藏几季的苍桑
像远方的父亲与母亲
喋喋不休中
绿色退潮
土地就裸露出来
风为什么还要来呢
这个季节只剩下陈年的话题
包括你和我
渐渐冷却的心境
以及被稀释的记忆
破碎的秋心
散落在某个诗句之中
倒映这个城市
陌生的阳光笑容
或者梦的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