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人我的爱

2012年07月18日爱情文章

谁是我的情人?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情人是什么概念?我已经含混不清,当今五花八门的常说是不是学说,已经没人在意那种情感意义而在意性感那种意思。既然早就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就应该有爱者见爱,性者见性,君子好逑流氓好球,上床下床穿衣脱裤,都是那玩意儿都是那写心思,反正是情人节中国式牛郎织女也好,洋人式大款二奶也好,红灯绿酒欢天喜地,都是蓝天下唱同一首情歌,可歌可泣也罢,鬼哭嚎也罢,地动山摇晃得心痒痒身痒痒自不自在都无所谓,能所谓的都是写肉体那真切实感的可意会而不可言说的奥秘。

情人是不是爱人?又是一个伪命题,情人是不是恋人?更是问得怪异:爱与恋或者情与性是一分为二,还是合二为一?只有神经病患者才想得出的怪诞诡奇:如今绅士淑女上流社会领导时代潮流波涛汹涌,男富翁金屋藏娇二奶小三,女富婆挥金养奸白脸小子,都是异口同声说:--情深深意切切,爱浓浓心朦朦。当然有爱驱使当然是情滚动,当然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撑饱肚子里还去追述胃酸搅拌中是情是爱还是恋?其实没必要追究有什么差异,阿出来的腥臭是屎,阿出来的红液是血,一样的阵痛不一样的感受,一目了然的人生态确实没有什么可对比性,是病不是病自己说了算,有病无病自己跟着感觉走,还需要杞人忧天?

爱情穿不穿件外套?合理还是合身?国王的新衣就如夫妻的婚服,都是征服世人的眼色。自己得意的心境由此而生,荣华与富贵,欣悦与陶醉,能够感觉的只是场景氛围。如果说也有明明白白的为之幡翻而心动,那就是为钱或者为性的醉生梦死也是大义凛然。唯一无二的清醒者估计都是知晓性与钱同欢同乐缺一不可:钱涨心高,幸福就性福。倘若有失足而落水人,只是忽视了钱能载性福之舟,当然也能枯性福之舟,既是钱水不枯,发大水洪流滚滚金钱滚滚,掀翻已破已旧小舟那不是没有可能性,与其落水躺在沙滩上的落汤鸡似后悔,报怨上床上船就该拼命把钱水往身上泼,一身湿淋淋增加的份量越重越稳妥,让人生之舟不摇晃还不是轻而易举,管他感冒不感冒发烧咳嗽人面桃花正俏丽。这好比是男人是称杆女人是称砣也算绝配,如此称出二人世界的重量也算是聪慧。

当然都可以说有性就有家,有家就有性,幸福与性福原本就是同一词汇,那就是坐在床上摇晃就如家的小舟温馨摇篮曲,好好睡个舒服觉。问题在于以钱雇用的水手,就算不是海盗劫财劫色为己任,乌云压顶船帆乱转时,任凭你许诺恋人情人爱人家人,即使声音再甜蜜再嘶哑,估计弃船而逃者也并不在意什么名份了。

风雨同舟生死共济,那也是路人得失相约,品德品行固然决定秉性,那把握生死机缘从何突围与生死患难不患难是两种概念问题。不管是单人或者双人,喊着为了明天还是今天的温馨,既是选择跳入钱河或者抓牢性的船舷,像那部触礁邮轮的电影,那么多人物形象中,路人、家人、爱人、恋人、情人,什么人都有,任其自己选择读本去读懂自己的爱情。

爱是什么概念?这不好理解,最能理解的就是心灵中情人该是什么形象。许多人遥指媒体里英雄剑光下闪晃的美人或者美人眼光里闪晃的英雄,毕竟也一见钟情那自然一刀下去的救美和一眸晕过去的痴雄就颇具情怀。而问题是:见刀不见人认不认定是英雄?见人不见容认不认定是美人?审美意识是个理念与情感催化的反应过程,爱只是一种结晶体----情人眼里才出西施,情人眼里才有英雄,----若想作英雄或者美人先得作情人。

我当然不是英雄,你能见到的只有刀没有人;你自然不是美人,我能见到的只有人没有容。你为刀光剑影所动容而不是好奇,我为你身影婆娑所心思而不是得意,映像的情人与现实的情人不需重叠印合,更不需驾驶于物境中跌跌撞撞,争抢那只象征名誉与富贵的山羊,也不会感叹日出日落花开花谢,象林妹妹葬花把自己一块儿殉葬进去的糊涂。

情人就是电脑创作画像的编码符,那种结构不容易读懂,也不必展示富贵与华丽。任何英雄与美人图都是自己创意的寻常百姓的元素键码,正如情感只能是也完全是由自己所臆念出来的一个情人。演剧中的情人演员缷装后可能是麻子,不缷装永远是美人,感动的是电影情节非要理想去照葫芦画瓢对应现实的角色,既是情人惹的祸也是你的错。

我爱你,你就是我的情人。我的爱我作主,你可以不认可我的情感但你无法抹掉我的爱,因为你在我的想象中与现实的你是身与影的关系,你有保护你的身貌权没有保护身影权,我有我的台词读本没有搭建舞台责任。能不能剧情从台上演义在台下,一是理想与现实的精神和物质融合,二是男女角色故事配戏与生活配伍,那种心心相印的理解和感悟。倘若不在同一只船上,倘若已经生死别离,几十年沉船沉没不了的思念,那就是恋,那就是情,那就是爱,那就是你能引之自豪,并肩与家人、爱人、恋人和情人的欣悦,而别无其他。

倘若我不能与你同年同月生也不能与你同日同时死,倘若我不能与你朝朝暮暮长相见日日夜夜不相守,你我只是相互思恋的影子----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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