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西凉,便生情

作者: 复焉了了2015年07月23日人生感悟

为莲便是莲。

有人问大师,请问,您是如何成为大师的?大师说,其实很简单。以前我挑水、扫地、烧饭,挑水时想着烧饭,烧饭时想着扫地,现在,我也挑水、扫地、烧饭,但是我挑水时就想着好好挑水,扫地时就好好的扫地,烧饭时就用心的烧饭,如此而已。

曾经遇到过一个除去现实就全是满分的男子。他说,看你手里的,不要左顾右盼。我伸出手来,什么也看不到,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他不再说话,从此不见。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他不见了。借此我常常哭泣,来可怜自己

耗费着每一天,不思自量。我感到了莫大的“一无所有”。

草地里的泥土,变得焦躁,扰乱了稚嫩的鲜苗。我说,你想去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害了她吗?泥土望着我,满脸不屑,你不懂。嗯?我不懂,我不懂什么,我懂的,我极力争辩。泥土盯着我,良久良久,我有些恐慌,怎么了?我感到害怕。泥土笑了,特别放肆,哈哈,你真可笑。便不在说话。我看到他高出了小草,甚至盖住了她。我想阻止他,却发现,动不了。就在此时,从远处来了辆洒水车,它碾压过我,慢慢的,又向远处离去。我回了回神,低眼,却已看不到泥土,他被洒水车里的水加重了身,又跌落入小草里,不能有了欲望

此时正暮春,风里有点凉,却莫名的让人快乐

经过一个冬的蓄积,那些生物似乎就为了等待这个时机,他们拼了命的往外冒,我看不到他们是否辛苦,但足以让我快乐欢喜。万分陶醉其中,美好一片。只一个闭眼间,又见时,是那正艳的鲜花纷纷落坠。如此美好,怎忍舍弃?我怜惜的拾起她们,却遭到反抗,你不懂,我在等待。放了我们。我满心惊恐,慌乱后退。她们还在下落,不肯放弃。可是我分明看到了她们的笑容

他说,你握住它。我低头看去,一个空杯子。拿在手里干什么呢?他不说话。杯子是漂亮的,欣赏也好的。我抚摸它的每一处,有些喜欢。突然,手指热了,从杯肚子里溢出了温水,我还是拿着它,不愿意放下,并喝了它的水。可是还没有完,水越来越热,甚至烫,我害怕的扔了它,听到它破碎的声音,又生生心疼起来,我的手还在疼,已经红肿。为何,爱你也有了错?它已经半近衰竭,却不显得难过,你不懂,我也有我要的,和我可以给予的。你要什么,可以说,我都给的。反而是我像快要死去。它用最后一点力气望着我笑,我要我要的,给我想给的。

一块石头,从不争抢,只是想安稳此生,简单,不动荡便好。有天,他睡的正憨,被一种像是失去皮肉的疼痛弄醒,怎么了,他睁开眼,却看到跟他在一起生长了长久的伙伴正用自己的身子猛烈的撞击着他。你们在干什么?他又气又难过,还有疼痛。身上的菱角越来越多,终于,他从生长多年的山上滚落了下去,他的伙伴开心的占去了他的位置。因为那里有朵漂亮的花。而且散发浓郁的芬芳。

他落下的地方是一条河流,水是柔的,从他四周流过,幸好不加重疼痛,慢慢的,甚至治好了他受的伤。他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旁边有很多圆滚滚的石头,他们显得开心极了。他们跟他打招呼,你好,兄弟。他怯怯的回了声,你们好。慢慢的,熟悉了起来。他说,你们为什么是圆的。他的新伙伴们很自豪的笑了,因为爱。爱?是什么东西。他们加重了笑声,你会懂的。你也会为了爱,而磨平自己的。

布名,是个温暖的男子,说话,待人,处处尽显。我喜欢他,不是爱。相遇,又别,已有三年。再见,却什么都变了,如此,人生若只如初见,他说,还不如不见。见了,便注定破坏。

人生,是一场罪,不断赎,不断犯。或大或小,生,便不得安。常常问,活着为了什么?一直不能得到满意。燕子说:我的命生来便定了。花儿说,证明自己。大说:渴望。需求。人说:活着并活着。外加需求。

我听见花开了,小鸟恋爱了,大树伯伯找到他要的了。唯独我,迷失了。我蹲下来,想抱住自己,看到有只蝴蝶停在了我的手心,不为我动,只为她本有的美丽。飞走了,手心依旧不留余痕。他说,看你手里的,不要左顾右盼。我想我懂。

世人皆枉为。

水为水,莲为莲,草木皆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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