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二十三岁的冬

作者: 爱过的泪痕2014年01月11日情感文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户口本上登记的我的出生年月早了一年,让属羊的我在法律上被属了马。就这样,2013年的冬天,我二十三岁。

好久不曾写过文章,当手指再次胡乱的轻启键盘的时候,我的心中一片忙乱和慌乱。事随世变,心随境迁。曾经幻想的此刻淡然的内心,都被现实颠覆着。

除了依旧待定的感情,除了2013年冬付水东流一场梦的努力,要说我抓住了什么,只有岁月流逝的沙痕,在炼狱般的砥砺中打磨出的越来越平和的姿态。其他的一切,终也,来去也,醒无痕……

不曾有某人的音讯,大抵也已超过多半个年头;不曾给某人我的音讯,也已有这许多个日夜。你不言,我不语,我沉默,你亦无声。在这让内心平复清醒的岁月里,错过着旧时光里你我年轻的倩影,也错过这世界冲我微笑风景。这些,我无法跟你言说,就像亦无法向我自己坦白一样,那些赤裸的疼痛,经时间的洗礼和打磨,结痂后的疤痕,才能封印前世孽缘今生未完亦未续的故事。

总想从佛学的智慧中,缕出一脉情缘的线索,为我们阳差阴错的相遇,找到一种慧智的解说;总想从《边城》中美丽的故事,寻一条现实的踪迹,去比对我的生活中是否也有这般的动情,足以贴切温婉如水的爱情;总想从《围城》的曲折与错愕中辨析那些出乎我意料的结局,为我围困的心境辟一路蹊径,打破生命围城的禁忌。可是,我不是钱钟书,也非沈从文,更非集大成的佛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等在岁月里,平平淡淡,直至苍老。

即便这样,我还是要和你说声抱歉!那些应允在旧时光里的文字,已经渐渐褪色。我无法用跳动的殷殷血色,去补充那些先天不足的营养不良。为你我许下的那座城,早已在无人的世界里,烟花四焚,明艳只是打马而过的幻象,底色永远是沉寂的天幕。

再一声抱歉,我要说给自己听,灵魂和肉体,跟着我受了这许多苦!

2013年的冬,是我青春的尾巴,也是今生再不能找寻的过去。跨年后的祭奠,只有一种心不甘的撕扯的隐痛,是啊,所有的祭奠,都该是这样的基调。我曾用了多年来祭奠少年时代奋斗的结果,而这青年时代初次夭折的梦想,倒也让我学会着人前平静的接受。

我答应自己,不许有颓废的三日,所有的旧时光,不应该只用来为未来铺路,而要用来帮助成长。那些把内心架在刀耕火种上的日子,不该死去。当现实无法安慰这样那样的诸多无奈的时候,是否该用诗化的语言劝慰新的征程和勇气,从前,我不会,现在,我亦不会。不同的只是,现在,我愿意去学……

经历,生活,甚至禅学,都让自己告诉我自己,放低生命的姿态。记得这话,那晚我还跟朋友讲过,他怔怔的看我,似有不解,我亦未做过多的解释。我们有着不同的过去,经历着迥异的故事,内心的煎熬,大抵都是因为那被端的高高的自尊,那么多的在意,那么多的放不下,那么多的无法释怀,终究累倒了内心。有时候,我们若平静而正确的对待那些低到尘埃里的岁月,哪怕一次,我们是否也就会多了一份在尘埃中开出花儿来的可能?

最后一句抱歉,我要遍诉给我的家人。

那么多的理解,那么多的爱护,这个冬天,我没有为父母分到丝毫的忧。反而在家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父母还要告诉所有的亲人,一定要对我隐瞒。全为着不分我的心,为着我敏感放不下的性子,为着我不太结实的身子。我没有帮到那么一点点,所有的一切,家人承担着,真的很抱歉,,姐。我没有用一个完美的结局安慰你们,反而让大家如此的挂虑。我是个孩子,也是个大人了,我想和你们一起,并肩!

抬头扬眉气轩昂,不做命运的偏旁。

那一年,二十三岁的冬,我一无所有,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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