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的英灵始终守在我的身边

2012年10月13日亲情文章

今天十月十三号周六阴历八月二十八,是老撒手西去的二周年忌日,家人一起到坟上为老妈焚纸祭奠,追思老妈的英灵。老妈离去的二年里,我一直觉着老妈没走远,老妈的英灵始终守在我的身边。

老妈去世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沉浸在丧母的悲凄之中,每每想起老妈的音容笑貌我总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几十年生活在老妈的膝下,一旦失去了老妈我整天痛彻心扉好像也没有了灵魂。再没有老妈备至的呵护关爱,再没有老妈心疼的问寒问暖,再没有老妈精心的烹调煎炸,再没有老妈赐予的无忧无虑。痛苦之中,我每日三次给老妈烧香,面朝老妈慈祥的遗像絮絮叨叨的和老妈拉家常,回忆曾经的年年岁岁。我还把对老妈的思念写进文字里,一篇又一篇,字字句句都浸泡着苦涩的泪水,只有这样,我才觉着心安神宁。不少亲朋好友劝慰我说,天国里的老妈一定是希望我坚强希望我幸福,决然不忍心看到我整日沉沦颓废,老妈期望看到我的开心笑容,决然不忍心看到我整日痛苦伤悲。这些道理我都懂,但往往不能从失去老妈的阴霾里挺身走出来。

思念老妈的日子里,我时常出现幻听,尤其是在似睡非睡之际,往往会真真切切地听见老妈亲切地喊我小名,我即时响亮地答应老妈的呼唤,尽管事后会傻傻地好一会儿愣神,但觉着那就是老妈像平时一样在呼唤我,老妈真的就在我的身边。夜深人静之时,我常常听见老妈悉悉索索走过的脚步声,就像老妈在寻常日子依然手脚不闲地忙碌操劳,偶尔还会伴以老妈劳作时物件碰撞的响声。每每读书写作疲惫之时甚或寻常的日子里,猛一抬头一转身之际,眼睛的余光里时常会闪过我再熟悉不过的老妈身影,我会急切地伸头探脑去追寻老妈。虔诚地给老妈遗像上香时,又会觉着老妈原本严肃的神态忽然咧嘴微笑了,我没有任何胆怯,只想着那是老妈的眼神在亲切地爱抚着我。我时常在梦境里见着老妈,梦境里见着老妈的场景各不相同。有时是老妈在灰蒙蒙的背景里自顾自地忙碌着,一任我心急火燎地想喊老妈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有时是老妈默默地看着我,不说也不笑,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倒让我不知道该给老妈说些什么才好,一时颇显局促。有一次是我在外边迎接老妈,陪同老妈走过长长的胡同,一路上和老妈拉着家常,老妈很有兴致地告诉我要去老家一趟办什么事儿,绕过屋角再也看不见老妈了。最近的一次是我在堤坝下面的一所房子里与人说事儿,似乎老妈早已知道我在那里,老妈拉着我的儿子站在堤坝上问路,我听见老妈的声音,心里非常激动,马上对着房子上的透气孔大喊:“妈——!”一个“妈”字在滚烫的舌尖上抛出,得到堤坝上活生生老妈的回应,那种幸福无以言表。老妈进屋之后就坐在一边的矮凳子上慈祥地看着我,衣着还像早年夏季老妈喜欢穿的款式,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儿子玩耍时玻璃扎住手我才从梦中惊醒。每次梦见老妈我都会告诉妻子,以致妻子不无妒忌地说还是老妈亲儿子,嗔怪地埋怨老妈不给她托梦。梦里常常见到老妈,老妈没有远去,老妈就在我的身边,我不再撕心裂肺地思念老妈,把自己能够支配的时间用到自己喜欢做的事儿上去。

老妈去世的二年里,我把对老妈的思念凝聚笔端勤奋笔耕,算是小有成就地收获几十甚或近百万字。除了正常打理博客之外,我把老妈罹患绝症时已经着笔的四十多万字长篇小说《代价》杀青定稿,已经交付给河南文艺出版社编辑付梓。我认真收集研读相关史料,用二十天时间写出三万四千字的电影文学剧本《昆阳大战》,用七个月时间写出三十四万多字的三十六集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叶公沈诸梁》,又蓄发五个月不理,一鼓作气写出三十四万多字的三十六集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昆阳大战》。这些剧本业已交付有关方面,正在分印并呈送给领导与专家审查,即将举行专题研讨论证会。我在努力工作,二年的岁月没有荒度,老妈的英灵一直在鞭策着我。

连续几日阴沉沉的天气,今天晃晴了。我和家人聚集在老妈的坟墓前,虔诚地摆上寄寓孝心的丰盛祭品,郑重地点燃恭迎老妈驾临的脆响鞭炮,那一大堆熊熊燃烧着的香纸是对天国里老妈一生辛劳功绩的盛情礼赞。老妈没有走远,老妈的英灵就在我的身边。透过阵阵缭绕的烟雾和袅袅飘荡的纸灰,我面对墓碑上老妈永恒的遗像,默默汇报老妈离去二年里我和家人的工作生活状况,敬请天国里的老妈宽心安息。在我看来,那随风欢快飏起在原野上悠然飘荡的一朵朵纸灰,分明是颇感慰藉的老妈对我和家人的嘉许,也是老妈与我和家人心灵互动的最好表达。

相关文章

文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