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夜光阴中行走

2012年08月07日心情文章

上帝明目张胆的不公平,但凡人保留偏执的权力。

——《橘生淮南》

最近全世界都在下雨。

使人联想起圣经中描述的末日。上帝为了消除一切败坏,降雨整四十昼夜。洪水泛滥于地上,水势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

雨水兼有着毁灭和重生的能力。在这样的意义上,彻底毁灭也就意味着焕然新生。只有在破碎腐朽的泥土里才能开出灿烂夺目的花朵。

这一点在城市上却未必奏效,城市永不苍老。它以一种绝对的姿态立足于我们所生活的地方。不老不死,简直就像东方不败一样。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安心的居住在其中。把我们几十年的岁月一次性交出,竟从未怀疑半分。如果把城市看做是一个男子,我们都太过痴情。

顾城说,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很美好

两个人在雨后潮湿的小路。风吹起女孩的头发,空气中浮起洗发水栀子花香的味道。四周没有其它人打扰,如果偶尔滴落水滴的声响不算的话。一种微甜的气息开始酝酿,如同一场蓄谋已久的绽放。脚下的石砖一块一块错落且整齐,看不出丝毫的慌乱不安。从始至终,没有人开口。

我的心里装着一个洛枳。我给她我认为最好的一切。

故作坚强的喝下最后一口中药,我实在厌恶它的味道。抬头看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和分针刚刚好重合在12的位置,是对于我并不常见的巧合。我的最后一秒是和苦涩一同度过的。窗外的那只蟋蟀一类的昆虫,已经叫了不知道多久,它已经成功的从一天跨越到了另一天,我却还听不出罢休的意味。

仅仅一只,没有任何合奏的歌声,是不是就很寂寞

我要开始学会条理清晰的面对眼前模糊多年的景象。我知道这会是一种艰难,可我别无选择。

我曾以为那些被时间过滤掉的自己,都已被我妥善安放。其实我只是不愿意承认,他们就像是我行走路途中觉得累赘,卸下的重量。早已被我丢在了不知名的路口。没有路标,没有记号。况且这条路只能前行。我再也找不回他们。

可是也不必担心。因为总有一天,记忆也会蒸发的一干二净。不记得,就连感伤也没有。

曾经有个作家说过,他会不断地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转移到文字中去,借以逃避时间的流逝。 于是有人学着写字,包括我。记下密密麻麻的自己,像是某种证明。证明自己没有浪费,无数个日子都记录在册。我视之为一种缅怀,而非真正地重新拥有

但我一定要证明这样是有意义的。我只是还没有想好借口。

You looked as if you loved me.

——《endless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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