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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父亲的文章

2023/04/07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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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父亲

文/雪峰绿洲

清明节就要到了,我愈加怀念父亲。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四年了,不知他在天堂那面可好?

父亲的形象一直浮现在我的记忆里,特别是因病倒下而后又顽强的站起来在老家院子里蹒跚走路的情形让人难忘。

父亲弟兄四个,排行老二,属猪,生于一九三五年九月十八日。父亲十六岁时爷爷就生病去世了。爷爷那时张掖城里做卖锅盔(麦面做成面坯,用铁锅烙成的一种饼子)的小生意,奶奶在家磨面烙锅盔,附带在长安黄家大庄子放二十担麦子的粮账(粮食借贷),辛辛苦苦积攒的民国红票子随着国民政府的倒台而变得一文不值,精神的打击加上身体的病痛不久离世了。奶奶孤苦一人带四个孩子住在长寿街三间平房内,继续供孩子上学。父亲上学时很淘气,但脑瓜子灵,学业成绩好。张掖解放第二年小学毕业的父亲踊跃报名成了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部队驻地大满堡。那时父亲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但在苦水中泡大的父亲人小志气大,虚报岁数当了兵。由于年龄小,奶奶放心不下,裹了的小脚走路又不方便,时常坐着舅爷家的大轱辘牛车到大满堡子看父亲,来回一趟三十多公里。一九五零年朝鲜战争爆发,党中央毛主席发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伟大号召,部队开赴东北地区,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训练,开展学文化、学技术活动,各连都有文化教员,父亲的文化在连里还是比较好的,文化课、单双杠体能训练、军事训练样样精通。虽然年龄小,但人很机灵,由于部队作战的需要被选拔学习无线电通信。这也是一项技术活,要求手脑配合,反应敏捷。父亲入门快,收发报迅速,电码编译准确,在历次比武竞赛中名列前茅。随后部队奉上级命令改编为中国人民志愿军,于一九五零年十月十九日第一批跨过鸭绿江入朝参战。当时的朝鲜战场情况变化快,对通信联络的时效要求高,志愿军通信器材数量少、质量差、型号杂,且经常遭受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空中、地面火力的袭击。父亲所在的通信兵连队发扬勇敢顽强、准确细致的优良作风,运用以无线电为主的多种通信手段,保障了作战指挥。虽不是与敌人正面厮杀,但父亲人机灵,腿勤快,干工作有劲头,先后在战场上入了党,当了通讯班上士班长,多次受到上级的嘉奖。曾先后三次被评为战斗英雄回国受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接见,被树为全军学习的榜样。当时还有毛主席接见的战斗英雄大幅的照片,后来遗失了,挺可惜的。在父亲入朝参战的日子里,奶奶每天都以泪洗面,思念儿子,祈祷儿子平安,盼望着儿子归来。

一九五二年土改时全家从张掖城里下放到甘浚公社头号大队第三生产队务农,因为是军属,政府分给了土地和房屋十一间,奶奶领着尚未成年的三四叔在家劳动。一九五三年朝鲜停战协议签订后,志愿军陆续回国,父亲所在的部队一直驻守到一九五七年才最后一批撤离朝鲜。先期回国的志愿军战士大都安置了工作,最后一批回国志愿军战士因国家财力所限大部分复员回家。祖国将儿子又交还给了母亲,一家人团聚悲喜交加,奶奶看到自己的儿子长高了、长胖了,穿着中国人民志愿军军服,胸前挂满了军功章显的英姿飒爽,悬了多年的心才踏实平静了。

复员回家的父亲里看到日益衰落的家境内心暗自发奋,看到弟兄们都还未成年责任揪心,开始为一家人生计而奔波。刚开始担任青年突击队队长兼记工员,农忙时带领社里团员青年完成急、难、险、重的农业生产任务,开展劳动竞赛。农闲时节带领团员青年唱歌、摔跤、斗鸡、翻车轮、讲战斗故事,活跃群众文化生活,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一九五九年父亲到张掖公路段当了养路工,上班近两个月了也没给家里捎个信,奶奶就让三叔到公路段看父亲,说家里自父亲出来后情况也不是太好,缺劳力里里外外的事应付不过来,父亲一狠心就和领导商量好把三叔安顿到公路段顶替上班自己回到家里,支撑起这个家,当时三叔才十六岁。到了三年困难时期家里也是吃野草麸糠度日,在饿莩遍野中幸运地捡回了一条命。一九六零年大食堂时期父亲是三关食堂管理员,常常将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粮接济家用。在这里父亲和食堂做饭的母亲相恋并于一九六一年结婚。一九六二年十月父亲担任头号三队队长,带领全队社员发展农业生产,夺取粮食丰收。大力发展集体经济,兴办集体猪场,大搞五小工业。一九六三年开办了肃南三条岭马莲沟煤窑,一九六四年开办了庙儿沟石灰窑,由于多轮驱动,社队经济发展较快,社员的生活条件逐年改善,稳定解决了温饱。生产队日值(劳动一天的报酬)在全大队最高,每个工日摊到了一块八毛钱,在甘浚公社也是数一数二的。

说起集体猪场,那时一个猪场养二三十口猪,除了完成国家的生猪交售任务外,逢年过节一户分一两斤肉改善生活。母亲和另一位女的在集体猪场喂猪,一九七四年腊月里为了集体猪场粉饲料和本家发生矛盾,本家大妈、四叔为自家磨面和母亲发生了争吵,他们围着把母亲臭骂了一顿,母亲咽不下这口气,找生产队长的父亲评理,父亲在大妈、四叔面前也不好说什么,反过来把母亲说了几句。母亲一时想不通,就喝了农药甲拌磷(简称三九一一)。那时没有快捷的交通工具,就用架子车拉着母亲到乡卫生院抢救。从家里到乡上大概有六公里的路,半个多小时到卫生院时母亲已经停止了呼吸。就这样母亲走了,撇下了父亲和五个未成年的孩子。母亲(一九四三年生)当时三十一岁,正值青春年华,却早早地离我们而去了。三个姐姐和我们兄弟俩在就靠父亲拉扯,父亲也辞去了生产队长,管理生产队的小钢磨。有时父亲想母亲了就到葬埋的西洼滩坟上坐着,一去就几个小时,诉说既当爹又当妈的艰辛和对母亲的眷恋。那时我们姊妹五个都还在上小学,学校离家一百多米,父亲每天给我们做饭,衣服破了还要缝补,一直到后来姐姐大一点了就有她们做饭,父亲才稍有解脱。在母亲在世时家里已经购置了燕牌缝纫机,父亲逼迫学会了使用缝纫机和裁制衣服,为的是每年可以给我们做衣服。那时每年就一两个人可以做一套新衣服,其他人就穿大一点姊妹退下来的衣服。在计划经济年代,物资匮乏,衣服的布料还得凭布票购买,布票按人口分配,有布票和钱才能购得布料。看到同龄的孩子吃得饱穿得暖,我们就想象着啥时间才能过上和别人一样的日子。每学期开校五个孩子都等着要书钱学费,可愁坏了父亲,今天东拼西借交一个孩子的,明天再开始凑另一个的,有时开校已经半学期了还交不清学费,父亲只好到学校找老师求情,宽限一些时日。那时物价不贵,书学费四五块钱,课本一本才四五毛钱,但家里缺钱。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父亲从不居功自傲,没有向乡村提出过过分的要求。有困难自己克服,直到一九八九年民政部门才将其确定为优抚对象每月发给十五元的补助。就这样,在饥寒宭迫缺少母爱中度过了我们的童年。父亲供我们姊妹五个读完了小学,两个姐姐读完了初中,兄弟俩读完了中专,一直到参加工作。

一九七九年农村推行作业组,将一个队划分为几个作业组,划小经营单位,分田到组,继续实行工分制,按组核算。我们临近的九家组成了一个作业组,高鹏举担任作业组长。到一九八二年作业组解散,直接包产到户。那时三个姐姐已经不上学了在家务农,我和弟弟在上初中,家里也将房屋修到了居民点上。虽然已经按户分田单干了,可是家族内仍然缺劳力,大伯先在石灰窑做饭,后又干油漆活,三叔叔在嘉峪关公路段上班,四叔叔在石灰窑烧石灰,大伯的儿子在山丹煤矿当工人,家里男劳力只有父亲一个人。父亲难舍兄弟之情,领着本家子的女人们耕种着六十多亩土地。犁地、播种、浇水、打场只有父亲一人承担,辛苦可想而知。当时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别人都在千方百计发家致富,父亲却不取分文辛勤劳作,一直到我们上班工作时父亲也还帮着干活。

一九九零年八月的一天父亲在帮大姐家犁地时出现了轻微的中风症状,在家治疗不见好转就住进了区人民医院内科,诊断为脑动脉硬化,住院不到一个月病情稍有好转后父亲在谁说都听不进去的情况下就出院了,花了七八百元的住院费,回家后一边治疗一边干家务。一九九一年三月份父亲又病倒了,也许是上次治疗不彻底,或者是当时的医疗水平所限,这次确诊为脑血栓,病情严重,右侧肢体瘫痪,人昏迷不醒,在张掖地区医院、解放军二十七医院住院治疗。那时大姐二姐都已经出嫁,家里只有三姐和我们弟兄俩,周围的好心人都劝说我们别治了,治好了也是瘫痪在家,还得人伺候。我当时二十四岁,只觉得父亲养育我们姊妹五个吃了不少的苦,我们理应当让父亲多活几年,以报答养育之恩。父亲当时也失去了治疗的信心,只吃西药拒绝吃中药。在医院何去病老中医的鼓励下,我们坚持治疗了两个月时间,姊妹五个轮流在医院看守父亲,一刻也不离开。病情稳定后出院回家,但留下了一侧身体瘫痪的后遗症。回家是五月份,杨树叶都已经绿了。回家后乡村医生师典科一边治病一边教我们扎针、输液、针灸,他定期到家中看看病情,调整治疗方案。兄弟俩夹一天从十几公里外的西洞乡骑自行车赶回家里给父亲打吊针针灸,三姐在家按时喂药搀扶父亲锻炼,恢复肢体功能。到了七八月份瘫肢逐步恢复了,能独立行走,就是有点跛,丧失了劳动能力。此时,父亲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从事家庭劳作了,也许是他一辈子的辛劳,上天给了他一次安心休息的机会。

一九九二年我结婚了,一九九三年三姐也出嫁了。为了照顾父亲,大姐一家从星光搬到了老家,承担起了照顾父亲的责任。一九九四年春节父亲又一次病倒了,经过乡村医生师典科治疗,稳定了病情,但只能拄着拐杖活动了。父亲每天只能在家晒晒太阳,抽抽纸烟,偶尔拄着拐杖到队里邻家逛逛。这时抽烟特厉害,每天一包兰州烟还不够,父亲看到我们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烟抽。那时父亲中风已经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了,每次回家父亲在啊啊声中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抽烟的样子,我就到商店里买上一条,给点上,父亲美美的吸上几口,那仿佛是一种如痴如醉的享受,吸完一根烟后我们会扶着父亲起来在院子里活动一圈。之后又会坐在靠背椅上抽烟,这成了我和父亲交流的唯一方式,因为父亲已经失去了语言交流的能力。一九九八年腊月十八我在沙井镇政府上班,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父亲不行了,我连夜从镇上赶到家里,父亲已经离我们而去了。父亲带着对儿孙的期盼,带着对家庭的留恋弃我们而去,告别了病痛的折磨,给儿女留下了无尽的悲伤。父亲去世后我们将他和母亲合葬在四角墩张肃公路南沙河渠旁,每当我们路过至此,就会想起父亲音容笑貌,寄托我们的哀思。

父亲去世后的十四年间,每年正月初四儿女们都会一起来给父母拜年。每年三月清明、七月十五都到坟前祭拜。父亲的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没有墓碑,没有石砖堆砌和豪华护栏装修,只是一个土坟堆,默默地躺在那里,承受着风吹雨淋日晒,饱经着岁月的轮回。就像父亲一辈子的所经历的沧桑岁月一样,感受着生活的艰辛和人间的冷暖。父亲是平凡而伟大的,一生的勤劳、善良、无私、耿直、尽责是留给儿女的宝贵精神财富,留给家乡父辈们的是勤劳忠厚的口碑和对儿女的精心养育。

煮豆燃豆萁,豆在水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亲为了支撑起这个家族而付出一生的心血,而别人却时时打着自家的小算盘,患得患失,自私自利,奸巧算计,脏心烂肺,这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卑微啊……渺小者作茧自缚,卑微者遭唾弃,只有光明磊落者才可以立身立德。世事轮回,苍天有眼,功德昭示后人。而如今你的儿女也已经步入了中年,孙子们大一点的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小一点的都随你心愿在发奋读书,争取学有所成,早日回报社会。

父亲,你太累了,你在那里好好地安歇吧!

儿志刚写于癸巳年清明前。

怀念父亲

文/鄭建偉

父亲一生嗜好喝酒,这是我孩提时代就有深刻的记忆。在那物质生活资源相对贫乏的年代,父亲喝的是一块钱左右一斤的低档酒。因为那时还没有什么坑人的假酒之说,所以倒也喝得放心。

父亲喝酒不问菜。一碟煎黄豆或花生米、一盘青菜或几个鸡蛋炒韭菜;再或是两个咸鸭蛋就足够了。偶尔买上鱼和肉,他也会自我多喝两杯。若陪客人时,他就会放开酒量,非一醉方休不可。那时心疼父亲的母亲便免不了要在他面前唠叨几句,劝他少喝一点,可父亲就理直气壮地争辩说:"若主人家都不热情,那客人怎会喝的尽兴?"所以大多的时候,母亲就只有由他而去。

父亲在我们老家的人缘很好。无论他何时从工作的铁路上回到老家,只要一见到邻近的村民,他都会掏出好烟递上,与他们一道唠唠家常。有时遇到很久没见面的朋友,他就会热情地邀请到家里来喝酒。文化不多的父亲,有时酒喝到兴致处,他也会给我们子女断章取义的讲一些古代与酒有关的故事。"什么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宋太祖杯酒释兵权;李白斗酒诗百篇,梁山108好汉血酒结义等,不知道都被他翻来覆去地讲了个多少遍。最难忘的是,他讲到家喻户晓的武松打虎时,声音特别提高八度,说武松要不是借助那三碗不过岗的酒力,他才不会打死那只凶猛的吊睛大老虎呢!"

为此母亲就与他开玩笑,说他喝过那么多酒,为何还没有成为英雄?"父亲就不服气地说:"虽然他并没有因为喝酒成为英雄,但他那强壮的体魄那时一次能喝下一斤半左右60度的烈性白酒,在他们单位和老家的汉子们中也算是另一种不多的"英雄"了。

父亲还健在时,记得每次他让我去小镇的商店给他买酒,买的都是那种最便宜的。那时不懂事的我就问他什么不买贵一点的酒?父亲就不好意思嘿嘿笑说:"如果我大手大脚花钱去买好酒喝,那你们兄弟姐妹还可以有书可念吗?你要想我喝好酒,那你现在就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工作之后,那时我可就有好酒喝了啊!"说完,父亲伸出他那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手,表示与我拉勾约定。

也许因为遗传基因的关系,我们家大大小小的六个子女都有一定的酒量。特别是我三个哥哥们,酒兴来了平均每人也能喝下七、八两白酒。令我们一家人万没有意料到的是,从我记事以来,在我记忆里一直健康无恙的父亲,却在经济和物质生活越来越好,随时都可以买美酒喝的九十年代,从单位上退休才两年,就因被查出患食道癌晚期绝症,在短短的二、三月时间就与我们子女永远地离别了。他去世时才只有56岁。

有人说,父亲所患之病,是与他经常喝酒的原因所致,要不然以他强壮的身体,一定会活得更长的寿龄的。可我觉得这样的话,又不一定正确。有的人他一生滴酒未沾,可仍然还是患上了那种病,那又怎么解释呢?不管怎样,可能一个人一生的生与死,是有命运定数与安排的,我们都无法更改。唯有可做的事情是,自己在生之前,一定要尽力使自己过得快乐,这才是自己可以去左右的事。至少我认为,父亲一生都能"酒肉穿肠过",那也是他自己难得的一种快乐生活方式。

只是,每当隆重的节日里合家团员,我们一家人围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在启开美酒的瓶盖时,我都会黯然神伤:父亲一生是喝过了不少烈性的高粱酒,可对于今天的什么茅台、五粮液、剑南春等等一类的高档美酒,他在生时毕竟喝得太少。如果他还健在,那么我们子女就一定会有让他喝更多美酒的心愿如愿。

所以,每当到了清明上坟时,漂流在外的我都要提醒母亲,让他代我给父亲多烧一些香、烛和冥币,以希望已离我十八年,远在天堂的父亲能多买些美酒品尝,过得快乐!

每当我唱起着名歌星周冰倩的那首《小时候》的歌,"小时候,骑在爸爸的肩头,那是我最温存的时候;一双小手,抱着大脑袋,那是我最甜蜜的时候……"我的泪,就汹涌而出挡住了我的视线……

怀念父亲

文/刘志波

我好怀念,一想到父亲,骨子里就有那么一份冲动。闲暇之时,总会拿出儿时跟父亲合影的照片,无限遐想……怎么也难忘记父亲撒手人寰的日子,岁月的风尘永远也抚平不了我受伤的心。无所寄托,我多想回到照片的日子里。

记得二十多年前,我还在念中学,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从学校回到温暖的家里,感觉老家是多么的亲切和令人高兴,学校里的种种烦恼立刻抛到九宵云外。大概是被我在家里快乐地做这做那的勤劳感染了,吃晚饭里时,父亲很认真地第一次对我说:三儿子,就是你以后考不上大学,你老爸也不愿你呆在家务农。我们家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会帮助你出去找工作的。我当时就是希望能跳出农门,端上令人羡慕的铁饭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天,我沉醉在美好生活设想之中,忘乎所以了。

我小的时候,总把父亲当成偶像,因为父亲真的很有本事。别看他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可他会为人处世,在村子里甚至方圆十几里都是出了名的大很人。谁家有了纠纷就来找他,父亲总有能力说服教育,让冤家彼此化干戈为玉帛。我长期仰仗和依靠父亲的能力和威信,自己反而缺少阅历经验,办事能力水平低下。现在虽三十多的人了,遇到复杂的事就束手无策,于是就情不自禁想起父亲大人。父亲在世时我是万事不求人,现在怎么会是这样呀,所以我就一直生活在悲伤的阴影中。

乡下人家崇拜读书人,我从小听长辈们以仰慕的口气谈论谁谁家是书香门第,便隐约意识到书香的神圣。后来从书本上得知:书香原本是指纸张发明之前的富裕人家,把刻有文字的竹简搬到太阳底下摊晒时发出的气息。那种气息想必并不好闻,但书是高雅的,人们出于对文化的崇拜和尊重,将之冠以香的雅称,有书的人家自然就是书香门第了。我知道父亲暗中希望我们家成为书香门第,见我从小爱读书,就对我倍加关爱呵护。

记得要去大学报到时,那天父亲兴致勃勃地把我送到县城转车。父亲把我送到车上坐定,自己却绕到车窗下站着不肯就走。前边车窗外有位母亲在没完没了地叮嘱她女儿,而我们父子之间却没有什么话说。过了一阵子,那位母亲突然又说:宝贝,那个黑包里面有苹果。这时,父亲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对呀!我应该给你买点苹果,以免你路上口渴。"没等我回答,父亲的身影已消失在细雨中……不久,父亲便抱着好些苹果跑过来了。他把苹果从车窗口一个一个递给我。天上还下着绵绵细雨,父亲没办法打伞,丝丝白发早已被雨打湿,有几缕紧紧地贴在前额上,但是他的脸上却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我心里不禁一颤,这是父亲吗?一双被风霜磨砺和生活重压而粗糙得像老树皮一样的手和被岁月的刻刀雕琢得满是皱纹的脸。就在这时,发车的铃声响了,父亲慌忙把买苹果剩下的五元八角钱也塞给了我。我手里捧着凝结了父亲汗水的钞票,眼泪止不住就滚了下来,流在那沉重重的钞票上。载着我沉重心情的客车走远了,我陷入了深思……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童年,便是在父亲的熏陶下度过的。尽管学到一些做人的道理,但没能继承老人家的聪明才智,没有学到父亲的真本事,成了我永远的遗憾。我沉溺在怀念中,迷醉在虚幻的世界里。父亲啊,你带给我的是勤劳俭朴的精神,坚强不屈的性格,热心助人的品德,尤其是您从小无微不至地关照我,别人无法也不可能理解这份亲情,只有我知道您为了付出很多为了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父亲才能真正理解孩儿,也只有孩儿能真正读懂父爱。是的,父爱是是一笔永远也偿还不清的财富,它将在我的心中定格,教我上进,催我奋发。

怀念父亲

文/张万金

深秋的夜,一丝微弱的光线从窗口透进室内,在地板上洒下了几许冷冷的清辉。我无法入睡,任思绪翻飞。

这次父亲的生命西行,相比26年前母亲的逝世,我的确少了一些悲伤,多了一些思考。我的父亲母亲就像晨升暮落之阳,经由喷薄欲出,继而日上三竿,再而一路向西。随着生命的结束,一切都随风而去,只有思念伴着我听秋叶在夜里沙沙作响,成就生命最后的风景。

应该说,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父母挡在我们中间,就好像我们和死亡隔着什么,没有什么太多的感受。而今父母都离开了我们,我们才会直面这些东西。

一缕青烟,两行热泪。送别父亲,未曾有过的悲伤被暗夜层层包裹。

父亲的青壮年生活得很如意。因为祖父经商,家庭经济较为宽裕,父亲顺利地读完小学、初中、高中,继而参加工作。在那个做衣要布票、点灯要油票、吃饭要粮票的特殊年代,父亲在电管站工作,母亲在供销社上班,在我家乡那个不大不小的集镇,我们家的确生活得相对优越。

父亲的胃病是他步入中年遭遇到的迎头痛击。几年过去了,各种药吃了几箩筐,父亲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健康。

母亲去世后,喝酒、打麻将成了父亲每天的主要内容。曾有人给父亲介绍过老伴,他都一一拒绝了。在他想来,一是自己性格不好,与他人难以相处,二是考虑到我和弟弟的感受。

这些年,我和弟弟一直在外面工作,从此地到彼地,从县城到省城,很少照顾到父亲。直到父亲患上脑梗塞,右上肢和右下肢无法动弹时,我们才回家多一些。而此时,父亲已是高血压、心脏病、支气管炎等多病缠身的人了。轮椅上的父亲,晚年陷入了深深的孤独之中。

2014年9月26日夜,我的父亲走完了他平凡的一生。

孤独是致命的。客观地说,父亲是死于病魔,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父亲是死于孤独。而这种孤独是精神上的寂寞。

窗外飘起了蒙蒙细雨,打开窗,一股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起伏的思绪也像连绵不绝的雨丝,掺上了淡淡的愁绪。

父亲,此时的我不因寂寞而想你,是因想你而孤单。父亲,儿子没能在你寂寞时常回家看看,没能在你孤独时给予更多的关爱,没能在你患病期间照顾你左右,没能在你临终之时尽孝道。这是儿子一辈子的自责。

父亲,这段时间有时候我会在睡前虔诚地祈祷,期待在梦里与你相逢,可往往难如愿,醒来后,心里有难言的失落和惆怅。很多时候我们埋怨生命无法重来,其实我们没有想过,如果它可以重来,又有谁会珍惜它!经历人生漫长,其间有多少沧桑多少悲欢多少温暖。那些顷刻的顿悟,稍纵即逝的灵光,给了我多少思索多少回味啊。

父亲,我会常常仰望天空,试想,如果真有天堂,希望我的父亲母亲以及我的亲人们,能在天堂里相聚,并相互照顾。不求能赐予我什么,只愿你们不再有病痛的折磨,能有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快乐,今生今世,儿心足矣。

父亲,你的一生或许告诉了我:如果一个人,就这样生活,可以孤单,但不许孤独。可以寂寞,但不许空虚。可以消沉,但不许堕落。可以失望,但不许放弃!

父亲,今天我写你、写我的亲人,其实只是写自己,写自己在经历许多不幸,面对了许多死亡后的痛与思,怀念我的亲人们。让我今天用这恣意流淌的泪水,用这蘸泪写成的文章祭奠我逝去的亲人,祭奠我们已经流逝的光阴。

怀念父亲

文/罗迦玮

正月十四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不仅是元宵节的头一天,按当地习俗,许多人家在这一天就过上了大年春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是传统的四大节日之一,祭祖宗、吃汤圆、看灯展,很是喜庆和热闹。而这一天于我而言,却是父亲的祭日,节日的喜庆氛围,已在心底激起了我思念的浓烈和酸涩。月圆之夜不忘祖宗!阖家团聚之时,慈祥可敬的父亲在我跪拜焚烧的青烟中,仿若腾云驾雾的圣者——来到了我的梦里、心里……

父亲的一生顺逆跌宕,却始终忠孝耿直、公正廉洁,从不阿谀奉承于人,只敬业于工作,安心过普通人的平静日子。他恬淡而寡言少语的性格,不等于毫无原则的逆来顺受。也时常会在不可再忍受或继续目睹龌龊事的情况下,拍案而起,慷慨激昂,一番天地相通而大义凛然的话,仿若惊涛骇浪,吓住了胡作非为的人,由此得到了大家的尊重和赞誉。

父亲的这种秉性,应该说是那个年代的多数老同志所具备的好品质。虽然凭此得不到什么名利的青睐,但活得率真和心安,一句好口碑就足以慰籍一生了。家乡解放时,积极参加农会工作、刚19岁出头的父亲就被当作"苗子"选送到省革命干校学习,从此成为一个少数民数干部,辗转在省城贵阳、黔东南等地的供销系统工作。参加工作吃上了"皇粮",对于一个只上过一年私塾、当初还在老家海子里放鸭子的布依后生而言,算是天大的恩赐了。父亲由此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和激情,有了精忠报国的感恩思想,在工作上的兢兢业业、做人上的刚直不阿,就不难理解了。

也恰是这种秉性,注定了父亲的一生是跌宕起伏而丰富的。父亲退休时得到了一个难于理解的"编外干部"身份,与他早在29岁时就是某县农资公司经理的职务是极不相称的。从干校结业分配到黄平县工作的父亲,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凭过硬的业务能力和思想素质,在工作上得心应手,很快就获得了上级的信任和器重,工作不久便接到了上调省城的通知,可限于当时的交通条件和燃油紧张的困难,开往贵阳的烧煤汽车一个星期才跑一趟,眼看着报到的限期将至,父亲提议一同前往的同事干脆一边步行、一边等过路的车辆。但因同事的犹豫,也因父亲一人也不敢独行而延误了时间,一纸电报通知下来就变成了就地安排和提拔。当上了农资公司经理的父亲没有什么后悔和怨言,在工作岗位上干得充实无比,被县里列为入党积极分子的培养对象。

可在入党即将获得批准的前夕,父亲因为查处一县领导老婆贪污食堂粮票而不听人劝阻的行为,一夜间招致了报复,入党的事成了"泡影".率真的父亲虽有所遗憾,但并不气馁,只当作自己还需要在磨练中提高罢了,对待组织和工作的热情丝毫未减。但善良的父亲当时根本未料到此事对他今后造成的不良影响,文革初期,老家一桩枪决土匪的事被人黑白颠倒,当时身为农会副主席的父亲被诬告成泄私仇的报复者,由此遭到了革职查办。在父亲的强烈诉求下,久拖未决的办案组才派人到家乡调查,激怒了明白父亲冤情的乡邻,调查人员一进寨子就遭到了"五花大绑",也从而知道了事件的真相。原来被枪毙的土匪罪大恶极,曾在抢劫时杀了人,放火烧了寨子,被人民政府公审判了死刑。

父亲的不白之冤终于洗涮干净了,隔离审查也随之结束,又回到了工作岗位,但曾经担任的职务已被人顶上,只被任命为县里兴修水利的副总指挥,热火朝天的建设氛围,由不得父亲去多想什么,起早贪黑的忙碌,让身体瘦小了一圈,意志却更加的坚定。当年的饥荒,未曾影响到人们战天斗地的热情。运动式的建设一结束,父亲就当上了先进。我曾经见到过已经发黄的表彰合影,有些浮肿的面容和瘦弱的身影,让我感动了许久。

随后一个接一个的建设运动,父亲几乎都参与了,所任的职务都成了临时任命。当年未曾料到其退休证上"编外干部"的身份就由此注定了。

文革后期,父亲为照顾独自一人在老家生活的祖父,举家调回家乡工作。原本很好的结局却又受到了折腾,同意接受父亲调来的某领导因突然"靠了边",父亲与母亲的工作安排一下没了着落,全家人只能住进招待所等待,这一等就是三个月,苦闷的父亲一下憔悴了许多,烟瘾也更大了,眼看着我与大哥上不了学,从不求人的他就硬着头皮去找人,提出的要求也非常简单,就是只要有工作干,能早点把家安顿下来,无论分配到什么地方、什么单位都行。也正因为这一简单的要求,父母亲同被安排到一个偏远的代销点工作。接上祖父举家前往报到后,父亲才傻了眼,所到之地连一所小学校都没有,我与大哥上学的事又成了迫切需要解决的一大难题,要搭船渡过南盘江去对岸广西的村小学读书,途中的安全又无法得到保证,最后只好把我与大哥寄宿在姑妈家,去其所在村的小学读书。

我与大哥的离开,让原本想团圆的家又不能团圆了,心痛不已的母亲,为此常埋怨父亲的老实和无能。此时的父亲只能拿"别人在此能过,我们也能过"的话作无奈的宽慰了。但心中的失落和伤感,未影响到父亲的工作热情。农民出身的他非常体贴百姓的需求和所急,半夜三更起床为村民打一斤煤油已是习以为常的事,甚至还垫钱赊销生活用品给应急的村民,由此获得了大家的尊重,一声"罗伯"的亲切称呼,让父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代销点工作两年后,父亲因工作踏实得到了领导的信任,与母亲一起上调到区供销社工作,我们全家人也才真正团了圆。这于全家人来说真是一个值得喜庆的大事,此时的父亲也恰巧遇见了一个原在黔东南工作的同事,得悉那个曾让他"穿小脚鞋"的领导也最终因贪腐罪行没逃出法律的严惩,父亲就此有了一种欣慰和释怀,更加深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做人信念了。

父亲一生工作的认真和踏实,可从其退休后仍保存着的大摞奖状中得到具体的佐证。几乎年年当选上的"先进",让父亲过得平凡而充实,也有了一生中最难于割舍的神圣追求,就是能够成为一名中共党员。可这个愿望却成了父亲一生追求而未了的遗憾。虽然父亲正直善良、工作勤恳,但从不阿谀奉承于人,也不拿原则低头的倔犟性格,时常让一些领导接受不了,老被误解为思想上还未成熟。但父亲从不气馁,对进步的追求已成为其精神的支柱和情感的寄托。

在我读大学时,父亲常写信勉励我要向党组织靠拢,要树立目标,积极追求上进。当得知临毕业的我已成一名预备党员时,父亲一封热情洋溢的祝贺信让我深受鼓舞。我从此明白父亲的夙愿和希望已经寄托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功名利禄的贪图,全是一种精神情感的信仰和做人应有的准则。我工作后,父亲当年的一名老领导有些愧疚地告诉我:"你父亲什么都好,就是人太直、话太硬,受到什么误解都不去找人解释。"

此番话让我深思许久、感慨许久。想必做人得讲原则,做事也得讲方法。唯有方法的得当和变通,人之间才会有思想和情感的顺利沟通,从而化解积怨、相互包容、形成共识,也就便于工作的开展和人生的进步。一生不会转弯抹角,也不会主动协调人际关系的父亲,就吃了性格的"亏".这正如老学究张中行先生"人的性格决定了人的命运" 的论断,习惯于平凡生活的父亲,改不了骨子里与生倶有的秉性和志气,从不后悔正派的言行给自己带来的不利影响,只把遭遇的不公视作歪嘴的和尚把经念歪了,对党的感恩和敬仰从未有过丝毫的动摇!退休后哪怕仅是一个曾经的"编外干部",仍时刻关注着国家的大政方针,为国家改革开放取得的成就而欢心鼓舞。

可没有料到的是,在父亲理应安享晚年的时候,承寄着他毕生希望的我,却因一次莽撞的行为断送了自己一帆风顺的美好前程,给父亲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打击,一夜间头发全变白的父亲再也没有了晚年生活的平静,时常抽着香烟,陷入了无尽的沉默和郁闷之中,以致患上了肺气肿,在恶化中离开了人世……

父亲的逝去,揪痛我愧疚难安的心!我的悔恨已无济于事,唯有修正自己、踏实做人、平安生活,才能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父亲一生虔诚的精神信仰,因其经历的坎坷和未了的夙愿令我时常感动,已成了留给我的宝贵财富,让我学会了做人,学会了做事,令我感激不尽。我将铭记父亲的一切,信奉真理,追求进步,踏实工作,不贪图名利,也不害人害己,按其意愿走好人生的路,只要有一个做人的好口碑就心满意足了。

如今,我对父亲的怀念,已成了一种忏悔和鞭策。天上的父亲一定会保佑我的!

怀念父亲

文/付桂云

农历腊月二十一是父亲离开我们一周年的祭日。那一天,父亲心脏病突发,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老人家丢下我们姐弟四人走了!走得那么匆忙、那么不可接受、那么不敢相信。一年了,父亲的音容笑貌依然如昔,言谈举止令人难忘。天堂里的父亲,您把无尽的思念和回忆留给了儿女们,您一定感觉到了我们时刻都在想念您!

笨拙的文字不能诠释父亲的一生;点点滴滴的倾诉也难以表达对父亲的爱!

父亲是一个聪明好学、勤劳敬业的人。少年时,由于家境贫寒,他两次考取获鹿师范学校都未能如愿。勤奋的他第三次又考上了,多亏有一个叔叔求情才使爸爸有幸进入学校。父亲毕业后先是做一名小学老师,由于他工作出色,积极肯干,不断进取,之后陆续任职教导主任、校长,直至担任县教育局领导干部。在此期间,爸爸曾获得多次奖励,尤其让我们敬佩的是,他还荣获了石家庄市劳动模范的称号。他一生从事教育工作,桃李满天下。

父亲是一位好丈夫。母亲没有文化,没有工作,是一名家庭主妇。父亲非但不嫌弃,而且对母亲特别好。他把相夫教子、勤劳持家的母亲视作"功臣".无论什么年代,遇到什么事情,都和母亲相互照顾、相互依赖、相互尊重,一生患难与共、相濡以沫,牵手走过了他们六十多年的钻石婚姻生活。母亲生病以后,父亲时刻都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母亲。为了让儿女们安心工作,父亲以他75岁的高龄担起了照顾患脑痴呆症的母亲的重任。他每天变着花样做饭,一口一口地喂;端屎接尿,洗洗涮涮;多方打听寻医问药,让病情发展缓慢,尽最大努力延长母亲的寿命。作为子女,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真为母亲遇上父亲感到庆幸。

父亲是一位称职的好爸爸。父亲对我们姐弟疼爱有加。在工作上,他教育我们努力向上,尊重领导,团结同志;在生活上,父亲细致入微。逢年过节都是父亲和母亲一同下厨,亲自为我们烧菜做饭,就连儿女们穿衣戴帽的事情也亲历亲为。记得儿时在农村老家,爸爸亲自给我挑选的一条花裙子,引来了许多同学的羡慕。大家围着我欣赏那时在农村少见的花裙子,我心里高兴极了。六十年过去了,当时的场面至今让我兴奋不已。

父亲永远是我们的榜样。他一生纯朴善良、和蔼可亲;他从事教育、人事工作多年,坚持原则、公私分明、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他勤俭节约、艰苦朴素。记得当年他用了多时的一个暖水瓶外皮坏了,他舍不得扔,用废布条缠了又缠,绑了又绑。孩子们都劝他换个新的,他坚持说内胆还保温,还能用。父亲虽然自己节俭,但对亲戚朋友总是慷慨大方,给钱给物,尽自己所能给予帮助。父亲热爱生活,传统又不保守,可敬可亲、宽宏大量,慈祥的脸上总是透着睿智,88岁高龄时,仍思路清晰且知足快乐。

现在,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却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我们为有这样一位父亲而骄傲。怀念父亲,我们会像父亲一样为人做事,努力工作,好好生活,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让在天堂的父亲放心!

永远怀念亲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