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

2012年06月23日心情随笔

我大概能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所行走的范围也越来越小了。

年纪大了,胆子却小。身体不行了,感觉一切都累了。

今天不过多走了几步路,我却不得不一歇再歇,混身发着汗。天气是一方面,体力也是一方面,我不像从前那样,一步可以抵别人一步半,现在改成小步,速度也延缓。

其实,路都是可以慢慢走的,又不急,急也急不来,把自己急得半死,路还是那么长,时间也还是那样头也不回地离开,你追它,永远追不上,索性让自己歇下来,欣赏一番路遇的风景也好。

今天细雨迷离,我去找寒妃子,参观别人装修了一半的房子。那房子同我们新买的大小雷同,装修也快好了,我们赶去看看,学习下经验。

他大概并不急,他也不住进去,装修好便租掉,我不一样,我要住进去,尽快搬离,所以我也急的,不过这同走路是一样的,急不来,你急着,时间还是那么多,还要等,那就让他慢慢来吧。

昨天晚上同三个朋友吃饭,其中一人是林棋儿,另外两位是他的朋友,早前就一直听他在说起,对方也知道我,却总是没有机会见面。前天晚上一起匆匆见了面,喝了杯饮料,昨天算是正式见面,其中一位小雨请客,我和林棋儿、小杰安稳地坐在那里聊天,有时聊自己,有时聊别人,凡从身畔走路的帅哥,都要私底下讨论一番。

在葡京茶餐厅吃吃聊聊到晚上八点半,小雨去买单,竟然意外中了五百块大奖,我们全体兴奋,吵着闹着再去逛逛。四个人到人民广场去散步,乘着微凉的夜风,广场里面灯光很暗很温柔,有嗡嗡虫鸣,有野猫在草丛中跳来跳去,有三三两两的路人在四处打量着看。

我们四人走走停停,偶尔坐在台阶上歇歇脚,此时,发现有年纪稍大的叔叔围着我们转,我虽然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想也想得到一定充满暧昧的邪念的笑,我们不敢多坐,时间又到了十点钟,我急着赶地铁就先走了。后来知道他们三个找了几个朋友唱歌又打牌的,天亮才回家

休息天就是好,很羡慕他们。我只休端午节一天,舍不得浪费一点点自由时间。

今天便休了,同寒妃子一起看房子。若郎病了,烧得厉害,包着一条黑白相间的薄绒毛毯窝在沙发上上网,眼泪鼻涕一把,他不想动弹,我们便两个人去了。

看过房子回来,在他们家里略坐片刻,吃几颗新鲜的杨梅,喝了寒妃子亲手煮的绿豆汤。绿豆汤煮好后,他放在冰箱里镇过,又融了几粒冰糖,甜得并不腻,我们回来喝刚好。

外面下着细雨,我同若郎一样窝在沙发里,两人都捧着一碗绿豆汤,一边聊一边喝,味道很好。电视开着,播放着旅游节目,我们因此又提及石微小姐。

石微小姐这几天也休息,却没有同我们见面,他去了湖州玩,让我们很是羡慕。三天很快过,他明日也就回来了,如果赶得早,我还可以同他见一面,逛逛街聊聊天。

他一直独居,很孤独,也很苦闷,工作的时间不固定,让他失去了很多与朋友们相处的机会,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这次公司内部考试他幸得过关,加了一级工资,可喜可贺。

我想,至于男朋友,林棋儿、我、石微(当然不能算寒妃子,他有若郎),目前的看法一定能够得到空前的统一,男朋友再好再棒都是浮云,我们也并不报那么大的希望了,人嘛,说到底,还得要自己关心自己,其他都是假的。爱情来了就来了,走了就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世上之事,淡然处之。这是那些初出道的小朋友们无法体会到的。

中午和寒妃子到万达广场吃了一顿饭,聊了会儿,我就赶回家了。

雨还在下,仍是烟雨蒙蒙,人也蒙蒙,雾也蒙蒙,我坐在公交车里看窗外,一片白色,耳边是一首首温婉的音乐。我下了车,穿过几辆卖西瓜的三轮,穿过一个小的菜场,我打电话给母亲,她说家里菜备得很足,父亲正在烧菜,快回来吧。

我沿着每天必走的路回家,一柄湖绿色的伞将我和雨水分隔,我的黑色的皮包挎在肩上,被雨轻轻打湿,水珠凝结却没有渗进去。

上了楼,开了门,一股浓重的菜香味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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