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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冬天的诗句

2022/12/02散文诗歌

形容冬天的诗句(精选30篇)

这些热

文/龚学明

冬天有热,在我的耳朵
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都冻僵了
惟有耳朵一再发热
一个红色的隧道在远处有了亮光
我能否听到一朵白花起死回生

冬天有热,只在水杯中
一团热,不用来喝,而
用来捂,或孵。在边缘线上
打开一个豁口
倒出是否能破冰的水

走在冬天

文/季澄

走在冬天,
冬天的色彩更白更美;
走在冬天,
冬天的太阳更红更暖。

头顶有明丽阳光;
脚踩软绵绵的雪;
拣一片落叶悄悄地珍藏;
冬天永远会向你微笑。

冬日的村庄

文/呼庆法

冬天的画布是简洁的
简洁的树木
是村庄的素描
村庄在这样的安静里
充分地裸露出来
一排排青瓦白墙
就像村庄淳朴的笑意上
露出的洁白的牙齿

冬天的村庄
很安详安详得就像睡着了一样
在暖阳里
只有几个老人
坐在石头上
悠闲地抽着旱烟说着过往
村庄的故事就是他们的故事
在岁月的河流里缓缓流淌

不经意间柔软起来

文/范严民

苇子席、羊毛毡、竹篾菜篮
还有一起走过的日子
它们从前多么单调生硬
胡茬、睫毛、肌肤以及言语
不经意间生动柔软起来的还有一旁的爱人
我们去高处感知如何不胜寒
空旷的田野是一张巨大的沙盘
我们佝偻着身体远远地用目光检拾遗落在它上面的
运筹帷幄、有限的欲望以及伤痕累累的岁月
我们偶尔摊开的双臂究竟是想扶住
摇摇欲坠的夕阳和秋天,还是想推开
逆水而来的黄昏和冬天

一个冬天的早晨

文/李春喜

把温暖裹进厚重的棉衣
偶尔会有风进来
用刀子划一下
你的肌肤

阳光从海面下边钻出来
失去往日的热烈
歉意的微笑里
挂着冰凌

一只喜鹊在枯草里寻找
秋天遗落的诗句
装进随身挎包
带给儿女

有几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打着哪家的太极
平静年轻岁月
慢慢悠悠

公交车碾压着柏油路上
一群焦急的心情
追逐车轮下的
一种快感

早晨没说一句话
在太阳升起一杆子高后
默默地
退隐山林

那时的冬天

文/梅山子

一、

鼎锅吊在横梁上
下面是几块砖头搭成的灶
里面是一些红红的炭头
有一些还冒着青烟

全家人围坐着,都没有说话
只有锅盖不时被蒸汽顶开时发出的响声

那时,我只有十来岁
屋里的煤油灯弱不禁风般摇晃着
窗外的雪像咆哮的兽到处吐着白色的沫

二、

父亲披着一身雪花回来的时候
母亲刚煮熟一锅潲
那是给猪的美食:切碎了的干红薯滕和菜邦子

我和妹妹坐在灶膛旁
吃着刚从柴火里扒出来的煨红薯
那香味弥漫着
一直弥漫到我现在的梦里

三、

快过年了
家里照例要炖一锅萝卜
先将生产队发了几斤肉放在清水里煮
捞出肉后放入一大盆萝卜
大火熬

透过烟气,我看见
一团、一团的白萝卜翻滚着
在锅里洗着乳白色的澡

四季的颜色

文/杨田悦

要说季节是有颜色的,
那春夏秋冬是什么颜色的呢?
让我来想一想!
春天一定是绿色的,
瞧,嫩绿的柳芽冒出了头来,
小草从泥土里面钻了出来,
越来越多的小草,绿油油的一大片,
仿佛在跟这个世界打招呼呢!
夏天一定是红色的,
火红的太阳高高地照着,
朵朵红花像笑脸一样绽放,
瞧,那是红艳艳的美人蕉,
还有那红着脸微微点头的凤仙花,
哦,还有那别样红的荷花……
秋天一定是金黄色的,
因为金黄色是丰收的季节。
瞧,田里的玉米穗披着红缨,
阳光下,火焰般的高粱,
还有那金子般的稻谷!
冬天呢,冬天一定是白色的,
毛茸茸的,亮晶晶的是洁白的雪花呀!
茫茫的大地覆盖着积雪,
红梅,青松,白雪……
构成了一幅洁白的瑞雪图!

翻开冬天

文/方华

四季丛书里最厚重的一本
被一场瘦削的西风翻开
扉页上有两枝清菊点缀
时光撰写精练的导言

文字里消逝了羽痕
寒风清扫了繁琐的语言
华丽的修辞从岁月的枝头凋落
行文间透出遒劲的笔力

天地间最沧桑的文字
书写着尘世的空旷
无垠的大地是最坦荡的铺展
任苍生读取生命的启迪

最冷酷的情节处
总有一枝红梅点燃诗意
那些在节气的冰峰上行走之人
看到了深藏在字里行间的春天

冬天,雪只能活在雪中

文/沈彩初

季节,一身素缟,叼张白纸
对北方人来说,雪太司空见惯了
每到冬天,寒冷就会
手握风这把刀耀武扬威
关于雪我曾做过多种比喻
其实,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肤浅

当我,想为雪写首诗时
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雪,她从不涂脂抹粉
冷暖交织,她会悄然忙碌
给它心中的世界
换上情侣装

她不谄媚,不奉承
只在与凛寒对峙中舞蹈
更不与这个社会的某些现象
同流合污。爱雪,你就远观吧
千万不要把她捧在手中
更不能把她揽在怀里

相逢在那年的冬天

文/风子凯

相逢在那年的冬天,
清楚的记得你那青红的笑脸,
那时,
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少年,
你是一个活泼可爱的新生。
我们同在一朵乌云下,
同看一片蓝天,
陌生的不能在陌生,
你可以看着我发笑,
我可以看着你痴心。

相逢在那年的冬天,
我最是记得你投篮的背影,
勾起了我对你的倾心,
那时,
我是一个不善于运动的少年,
你是一个球技不精的新生。
我们同在一块球上,
同做一样的预备运动,
开心的不能在开心,
你可以在我背后说我,
我可以在你背后学着引起你的留心。

相逢在那年的冬天,
清楚的记得我们相约在你们
教室相对的方向见面,
你踮起脚尖遥望我的情景,
不但,没有笑声,
而且,还用窗帘来阻挡我的视线。
那时,
我们爱的那么的深沉,
那么的纯真。

相逢在那年的冬天,
我最是记得我们相拥在一起的画面,
那时,
我喜欢戏弄你的嘴唇,
紧搂你的腰身,
你是一个温柔恋情的新生。
同样的年少,
同样的狂欢,
快乐的忘记了烦愁,
你可以对我倾诉,
我可以为你解忧。

冬天第二场雪

文/啮书轩主人

如泣如诉飘柳絮,婀娜娜下凡来。
天涯一色净皑皑,牡丹输段雅,梨蕊欠分白。
去岁一冬无邂逅,如甘霖降尘埃。
上苍凭汝赶阴霾。无声细润物,越季众芳开。

雪是一种庄稼

文/史红霞

雪是一种庄稼
漫山遍野地开着
细绒绒的白花
一种极易融化的作物
使这个冬天
大面积丰收 雪的产量
雪的质量压弯了枝头小路
无须剥皮
雪 是可以生吃的
洁白的雪 熟透了的雪
像一条河流 缓缓地
流进我们的体内
一种洁白的作物
雪 纷纷扬扬地飘着
在你的胸口 在你的心口
花期是如此短暂
又是如此迅速
仿佛一夜之间 满山的雪
使我们的日子变得
白皙而清晰 行走在冬天的枝头
雪是一种庄稼 散发出
淡淡的稻香

冬天

文/王倩

冬天,
是白色的,
雪花随风飘扬;

冬天,
是透明的,
雨水下个不停;

冬天,
是安静的,
小动物都在冬眠;

冬天,
是快乐的,
同学们都在玩耍;

冬天,
是属于我们的,
冬爷爷耐心地陪伴着我们长大。

冬天的树

文/王跃精

褪去生命的繁华
你终于看见了自己的骨头
根根是铸铁
根根一无所有

寂寞是一壶
寒夜用新雪酿的酒
邀来两枚星星
举杯畅饮那一轮明月

你真没树的样子
但谁敢说你不是真正的
树——

江南的冬天是瑟缩的

文/松下倦客

生于江南,常盼冬天能有一场大雪
不为别的,只为一场雪的淋漓尽致
让枯枝更枯,让枫叶红得更彻底
在大雪的覆盖下,冷得更见透明

可是,一遇到低于10℃的天气
挂在嘴上的冷意便在人群中迅速传染
“真冷啊!”此起彼伏于大街小巷
身体是风化的石头,有成片成片剥落的危险

逃避湿冷,寻一处有阳光的角落取暖
逼仄的墙角,蜷缩的四肢,曲折的阳光
连骨头都是弯曲的。逃避湿冷吧
仰望破碎的天空,几朵白云挤促成团

冷风从巷子尽头闪过,小偷似的
肌肤起皱,捂住耳朵的双手惊恐
公路的蜿蜒里,河流的拐弯处
几株小叶桉稀疏的枝叶瑟瑟发抖

衣衫褴褛的远山需要一场大雪的整装
斑斑驳驳的原野需要一场大雪的覆盖
卑微如垤的乡村需要一场大雪的漂洗
凝滞如铁的城市需要一场大雪的掩埋

来吧,燕山如席的雪
来吧,如盐或者如飞絮的雪
瑟缩的江南之冬,渴盼一场
大雪的冰封

冬天的禁歌

文/炜豪Glory

我蛰伏在诗意的远乡,那里虽已冰封千里,天凝地闭,
仍有暖阳高照,碧空摇挂。
白云贴耳私语,警防着破碎的山河,参差的树林,
我知道那并不可怕,那曾是我的家,
我眺望那山与海的深沉,仿佛不再与我对话,
海有了儿女而山有了年轮,而我依然停在原点,
心的苍凉是那滚滚巨浪,一层接一层地远赴那方,
犹然记得,十四岁那年,我拥有了一双洞察人世的眼睛,
看透了深邃的悲欢,浇息了稚嫩的孤单,
我尽我所能抓紧了践踏者的手,以便奋力狠狠地甩开,
再用另一只手中的小小镰刀,将他口中吹响的号角收割,
吆喝道:让这衰败之音到此为止!
瞬息间那沧桑不已的胸膛错开了羞耻二字,
他的弦外之音欲盖弥彰,
瞧!那个人,仍在嘴边说政治聊人生,具化虚伪的抽象,
也难以勾勒出错综复杂而永无止境的罗生门,
我不顾狂风的阻扰,放任骂声:
你教导的东西正如你本质的荒谬,
在寥落的废弃垃圾堆里翻来的残章断篇,
误人子弟,催生败类!
请你将你的行囊带走,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不要在书斋里徘徊,更不要在大草原吟诵,
你的影子也能压坏这里的一花一草,请你出走,出走。
而我,在你的跟前领路,以完成我最后的盛情款待,便安心离去,
从此,我转向了朝阳,盘绕在这寸荒土。
多年后,我想:当我拎起这把刻下历史哀痕的号角时,
我会打磨其身,抚摸其角,
站在夕阳之下,望向那高山,大海与碧空,
我不会吹响那一曲歌舞升平的浮华,更不忍再吹响那一曲日落黄昏的悲壮,
而是将其赋予寒冬的哺育之源,让漫漫时月将其冻结成诗。

亲爱的,冬天马上来临

文/晓紫

亲爱的,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从头发丝到脚下的泥土,大动荡在即
人民币将是冬天的树叶
诗人没有理由不食人间烟火
这个冬天,拿什么大爱人间
纸灰的余热仍可以烧熟土豆
残存的蓝图上,牛肉图案在燃烧
土豆烧牛肉的日子,纸上可望一圈火痕漫卷
亲爱的,再也不能凭空诗话了

大风来临之前,赶紧关住舌头
哪怕刨地三尺,也要掖住过冬的茅草
有空,多出门观天
不要闭门造车,更不要做白日梦
天黑,点根松节
翻看祖辈的遗训

冰瀑,壮丽的景观

文/周淑红

从春天跑到冬天
瀑布都累了
所以说
瀑布也喜欢冬天

由瀑布变成冰瀑
就可以静下心来赏雪
或者闭上眼睛沉思
形成一道壮丽的景观

向一棵冬天的树致敬

文/西厍

事实上要向所有的树致敬
所有在冬天仍然长青,或裸秃着的
不仅因为它们峭拔在风中
除了发出尖细的呼啸别无异动
更因为它们长久的静默
满身舌头却没有一条发出申诉的
卷舌音。在冬天
致敬当然不止于树,深沉的注目
还要给那些与树站在一起的人
他们普遍地有一头灰扑扑的头发
裸露着,或包裹着
纠缠着,或蓬松着
无论长短,普遍凌乱
在风和霾的重围中像极了一种撕裂
他们的静默比树深,也更长久一些

东莞,小雪节

文/梁灵芝

小雪,大雪又怎样
东莞依然是太阳的天下
西风,北方,不是你剑锋一指
它就臣服,顺季节的方向吹

纵然,在大气候里妥协
装样子,刮几天冷风。又怎样
花紫的紫,红的红,树比绿更绿
霓虹灯比夏天的夜晚还疯狂

在东莞,冬天完全可以忽略
太阳下,路灯下,钟点赶着人群跑
谁还闲散,抽出一段空白
抒情,捡一把轻飘飘的虚词

在冬天走失的鸟群

文/刘学

一群在冬天走失的鸟
挂满树梢和屋檐底下的电线
它们是一个个游离在异乡的孩子
用体温把南方的天空压成弧形
我一直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北方严寒,南方便是故乡
天空中,残存着飞过的痕迹

鸟鸣低沉,我尝试着用来
寻找那些被城市篡改的乡音
发现自己早已面目全非
沉溺在一场热恋中
难以割舍

冬天里的诗

文/吾无

我在冬天里写了一首春天的诗
我的温度全写下来,用手上的笔
寒冷的大地同我的心一样
深处在很轻很轻的疼
月流泪了,星星靠着安慰她
另一棵树仿佛有夜一般黑
隐藏在梦中的水里
两个人在黑色中拥抱
雨滴向下落着,落到
两个人的唇上
雾变浓的时候,喘息
缓缓张开的与渐渐收紧的
爱的身体
我以为没有什么能让我这样抱紧
春天的时候,雨季之前
我们提前成熟,进入了秋天
我的爱在这里,我的痛苦在这里
体温散尽
怎么复活
就怎么死亡

四季的风

文/邵璟盈

春天的风
像妈妈那温柔的手
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
——亲切舒服
夏天的风
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子的脸
心情一不好马上就变了
——狂风暴雨
秋天的风
像个技术高超的理发师
为大树们剪掉了已经发黄的“头发”
——落叶飘零
冬天的风
像许多尖锐的小刀子
“嗖嗖”地刮在我的脸上手上
——无比疼痛
一年四季的风各有不同
少了谁都不是完整的轮回
我喜爱和煦的春风
也能勇敢面对冬天的寒风

冬韵

文/李若男

冬天像一个老师,
一生气狂风就来。
冬天像一个妈妈,
一高兴雪花飘飘。
冬天像个唠叨的老人,
一说话雨就不停地下。
树让冬天生气了,
冬天把它的叶子吹了个精光……

走进冬天

文/野人随笔

走进了冬天
温暖 又将是老生常谈 口号与大话
阻挡不住寒流的脚步
一壶老酒 远比空头支票暖心
还有 那些掘墓者
悲愤使然 个个热血沸腾

为室内炉火旺
上山劈柴 也不失御寒的好主意
漫天风雪中 担一担柴
衣着褴褛的樵夫
背衬深山老林
假若 来自唐朝价格肯定不菲

鄙微的草芥 成全了
画的高贵 墨宝的流传
凛冽的严寒中 一件老羊皮袄
实惠 比金条抗冷
听信桃花 谎言 梦幻中
那具冻死的僵尸 真的很可怜

埋怨冬天

文/王一间

在你不远处的对面,
我撕破所有的尊严,
求你施舍,
一丁点爱怜。

你转身离去,
仿佛视而不见。
我贪婪的目光,
追逐着你高贵的身影,
直到——
它无情地飘出我的视线。

我开始埋怨这个冬天,
为什么要比往年更加严寒?
是你——
让我蜷缩在一个人的狭小空间,
挣扎,
无眠,
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乞讨不到一点点,
哪怕是些零碎的眷恋。

王建 于2011年1月6日约凌晨三四点

走出冬季

文/中原诗客

来不及准备冬天就已扑面而来
旷野的草儿枯黄野兔儿惊慌
禁锢和摧毁一切是冬天坚定的意志

鲜花、雷雨、红叶早已远去
光秃的杨柳枝上三两只寒鸦瑟瑟
慵懒的躯体以最快的速度拥抱棉衣

凛冽的北风携带着缤纷的大雪
是寒冬送给大地的一场盛宴
你没有理由拒绝这天地间的白

躲在房间读一页书或者唱一段歌曲
偎着妻儿计算过去的平淡日子
不如推开门勇敢地走出去走出去

立春还早还有一段难熬的距离
索性取出彩色的画笔
寂寥中绘一片惹人的春色

蒲公英

文/梁久明

高楼脚下,水泥缝中
擎起信念一样
一棵蒲公英
高举一朵黄花
站在秋天,向着广阔的荒凉
宣告:我的春天到了

那样的灿烂
冬天无法靠近
直到结出羽毛样的种子
与雪花相携
漫天飞舞

不用打探

文/韦胜明

黔北的冬天很难见到雪凝
雨收集气温藏入泥土

今年的冬天
我夜夜坐在电脑前
用诗歌烹煮睡眠
我知道春天已经在山外集结
清剿寒冷
藏于地下的气温
悄悄潜入草木根部
随时准备响应

不用打探
站在河岸的杨柳
蹚踩着流水的鸭
会在第一时间报告春的消息

文/言父

梦,凭借夜色,进入了十二月
中年的我,看见的花朵,早
没有了踪影。里里外外地静美
都灿烂起来。慈悲的冬天
持续着浓浓地表白,梦
可以进入现在,与夜深人静的寒
尽可能地融入那些被宠爱的写作
蕴含澎湃的眼睛
梦,可以这样美丽,也可以这样安静我是一棵树,在冬天一样发芽一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