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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奶奶的诗歌

2022/12/13散文诗歌

有关奶奶的诗歌(精选18篇)

奶奶的石碾

文/老乐

奶奶走后,再也没人推它了
独自蹲坐在老屋的一角
怀念往事。对蜘蛛在屋檐下结网
不产生丝毫兴趣
每次回老家,我都要掸去石碾上的灰尘
学着奶奶的样子
弯下腰,左手顶住推杆
右手持笤帚,搅匀磨盘上的米面
——推上两圈。而石碾
只是随我默默转动,始终忍着
不肯发出当年那种吱扭吱扭的响声

清明祭

文/王朝旭

纸钱飘进记忆的维度
爷爷奶奶的坟冢已被枯草淹没
我在草的根部洒下一杯酒
把日子和亲缘颠倒成一炷香
坟里坟外一阵慌乱
不分老少尊卑跪成一条河

祖坟之外的另一个小山上
埋着我的五哥
坟丘和他的年龄一样单薄
他没能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正嘤嘤地哭
就像他十六岁那年
我哭他一样
父亲朝那个地方看了几眼
却没有勇气去点上几张纸钱

夜的牵挂

文/天问

夜色栅阑的远处
思念有着归宿
恍惚的记忆里
那扇泛黄的木门
在岁月里摇曳
发出声声的叹息
叹息里藏着孤独

门前的过道上
斜靠着一条板凳
记忆里它已站不稳
画面里依稀
有着一个老人
一个人一条凳
依靠着冰冷的土墙

我的外婆我的奶奶
岁月吹白你的华发
儿孙的负担
早已压弯了你的腰
而今我们却不在身旁
个个远走它方
我们的不孝让你牵挂

时光的脚步能否放缓
你的快节奏
模糊了奶奶的双眼
弱化她的听觉
我的外婆我的奶奶
远方的儿孙
时刻牵挂着你的安康

路边的村庄

文/刘唐成

大巴山深处的春天
已经缓缓而来
暖暖的阳光洒满山间

茶园里飘满了茶叶的清香
采茶的姑娘们起了个大早
那明亮轻快的茶歌先响彻山坡
沉睡的山谷在春天里渐渐苏醒

灰色的石板房的屋顶上飘起了烟火的味道
你看奶奶 正在给孙子做好了可口的饭菜
已做了奶奶的母亲为全家人辛苦的操劳
一头黑发熬成了白丝

一条高速路从山间穿越而过
舒起了一条长长的画卷
畅通的交通破了山间的闭塞
给这里增添了一份别致的春色

在这一年的好时节里
年轻人大都背着行囊穿梭于异地他乡
更多的人走出去发家致富
路的畅通也让村庄与城市的距离不再遥远

那沉睡的村庄
在精准扶贫的召唤声里缓缓醒来
迈着坚实的步伐
在春天里
稳稳的走在全面小康的路上

外婆

文/疏影美钰

外婆,我一直叫你奶奶
妈妈是你的儿子
你是奶奶,不是外婆
我很羡慕妈妈的童年
像儿子一样被爱的女孩
她的眼睛一定收藏了春天的所有色彩
奶奶,你风一样飘散在我两岁的天空
我找不到你的照片,我的回忆至今有二十多年的真空
你的故事是黑夜里扑朔迷离的星点,忧伤朦胧
你在柳枝低垂的鸟鸣里召唤爷爷
爷爷与你团聚在没有喧嚣的极乐中
由于遇人不淑,你明白活在人间的瓦房痛苦至极
奶奶,一世聪明的你和爷爷犯了一个不可宽恕的错误
妈妈衣衫褴褛,孤独抵抗狂躁肆虐的寒风

山妹子

文/张黎明

1、山妹子,出生在柳毛沟
山妹子的头发黝黑黝黑儿
山妹子有酒窝的脸蛋嫩嫩的
山妹子的辫子垂下来一直飘到大腿根儿
山妹子说话脆脆的
山妹子笑声甜甜的
山妹子,“歘”的嘎拉哈,“针是针儿,曼是曼儿”
山妹子,会剪窗花,会纺线线
山妹子,会唱走西口
山妹子,能大碗喝米酒
山妹子,骂人的词一兜子一兜子
山妹子,做的羊汤、饸饹香满苏家窑
2、塬上落雪了
阴沉沉,没有了陕北的笛声
远山的雪,扶着奶奶的灵柩
一步一步,跟着凄惨的唢呐
泪花。老狗 。山羊娃。
都跟着撒向路边的纸钱,回家
就这样,一位唱过秦腔的女人
一位用双乳“奶”过八路军团长的女人
脸贴着干巴巴的黄土
把一堆遗憾悄悄的留下
山妹子,想喊最后一声奶奶
山妹子,怕眼泪掉在奶奶没有水分的脸上
山妹子,手里拿着一面给奶奶梳头洗脸的镜子
山妹子,在奶奶的棺材头前,灯窝里点着了一根红蜡
雪还继续下着,大雁还没有归来
塬上,就这样又多了一位看枣树的老人
3、破茧成蝶的故事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白蛇传白蛇与书生与小青的故事
都是曲径通幽的法海制造凤凰涅槃
肯定与山妹子无关
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山妹子
我会骑着我的骆驼,在海潮刚刚退去的日照
大摇大摆走进,夕阳西下的贺兰山北麓的阿拉善
端起我的那碗姜糖水
在你的床脚,和图图相依为命
有一则微信,或许与你有关
山妹子,为了你,我曾死过
开发商就这样黑心,两年了山妹子的血汗钱不给
我还写诗吗?我曝光无力。我只好跳楼

奶奶的老房子

文/蒲公英阿伟

远处完全看不清
奶奶曾经住过的老房子
挤在大宅院的角落边
狭小的门口
正如北方的窑洞
我再一次到达时
阳光在客厅里激情地燃烧

那一年
我最后一次给奶奶送饭
一尺多厚的大雪封住了时光
大约两百多米的距离
我踏上了神奇的洁白
云朵一样围合过来
脚下安静的路
好像时钟留出清脆的响声
喜鹊的歌声还在枝头摇晃
新鲜的亲情盛开在纯净的雪花里

几天后的中午
奶奶望着年轻爷爷的画像
带着她的秘密离开了这个世界
村庄一如既往
没有太多人注意老房子的空缺
只有我的亲人知道
那个老房子还在

奶奶

文/赵盾

不知从何说起

您的一生就是一部传奇

此话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讲起

是您抱我哄我对我呵护疼惜

是您宠我溺我将我放在心底

沧桑装满了回忆

纪录着走过的点点滴滴

春华秋实

日月交替

满满的关爱

默默的给予

只有将苦难自己挑起

不麻烦子孙

却为难自己

每次想起

就会有满满的忧伤落地

我想为您做些些许

更不愿看您劳苦作息

耄耋之年实在不易

如今老病新痛折磨着您

看在眼里

痛在心里

好好的照顾

默默的祝福

老天怎舍得让您痛苦不已

我不许

奶奶的百灵鸟

文/下雨也是个季节

奶奶的百灵鸟在唱着,

唱着孩子入睡的歌谣,

歌谣里有蓝天和白云,

也有大山和人儿。

奶奶的百灵鸟在唱着,

唱着老人的慈祥和微笑,

慈祥里躺着疲惫,

微笑里浸过憔悴。

奶奶的百灵鸟在唱着,

唱着她的坚强和乐观,

坚强中布满血丝的眼,

乐观时反反复复的小调。

奶奶的百灵鸟要飞了,

歌声消失在丛林,

淌过溪谷,

越过大山。

奶奶的百灵鸟要飞了,

她要飞向一片安宁,

那里有蓝蓝的天空,

那里有绵绵的白云,

奶奶的百灵鸟要飞了,

她要去哪里?

奶奶的百灵鸟。

她要去哪里?

去哪里?

奶奶的百灵鸟。

小巷

文/萧黎

曲曲弯弯
短短长长
有的藏身繁华闹市
有的蛰伏穷乡僻壤
幽静阒寂
平和安详
你们的寿命
通常比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的爷爷、奶奶还要久长
经历太多的故事
阅尽人世的沧桑
每个居民都是你的孩儿
朝伴夕随息息相通
温润的胸膛
慈爱的目光
打小便离不开你的呵护
走到哪儿都接踵跟入梦乡……

乡村春联

文/卢宗仁

雪花远在天边
而年近在眼前

父母早已站在屋檐下
站成一副春联
上联是父亲欲穿的双眼
下联是母亲踮起的脚尖

爷爷和奶奶
高高举起横批
像一对接站的老人
举起了四个大字
阖家团圆

奶奶的引力 (献给母亲节)

文/金黎曙

奶奶从小将我带大,
就象鸡妈妈领着鸡娃
奶奶从小将我带大,
好似遮雨挡阳的伞,
阴睛都要劳累她。就是现在
个头己经一米八,还要将我
紧紧护卫在她的衣襟下。

在奶奶眼里我永远不会长大
在奶奶跟前我永远不能长大
总要把那些她爱吃的
软的、嫩的、没刺没骨的
给我留了又留,
其实那些硬的脆的
我吃得更甜、更香。
御寒的棉衣为我做的又厚又壮,
出门时为我精心整装。
可我的身体己捧的没法再棒,
一出门只好把它搭在肩上。

不忍心让奶奶知道
我已有了自己的主张,
正在悄悄脱离她的引力、
她的轨向。
有事没事一样耐心听她唠唠叨叨,
时而还逗得她笑怀大敞。

白天一片温暖的阳光,
夜晚一轮柔情的月亮,
身旁一个百依百顺的孙儿,
就是她暮年殷切的期望。
我努力修整寻找着、更新着,
于是,
从奶奶颤颤的带着喜悦的手杖声里
迈出了我轻盈脚步。
从奶奶额头漾溢着舒心的波纹里
荡出了我理想的小船。

身旁一个百依百顺的孙儿
就是她暮年殷切的期望

你在该多好

文/锄禾

你在该多好
—涂永刚
你在哪
我敬爱的奶奶
快乐的时候好想与你分享
痛苦的时候
你在该多好
眼角的泪水你为我轻轻的擦
知道吗
孙儿头上又生银发
憔悴了脸颊
脊背已不在挺拔
如今 学会了忧虑
知道了香烟解闷 美酒解乏
忘记了你告戒我的话
真的不该长大
奶奶 你在该多好
做你眼中永远的小娃娃

石磨

文/余光

小时候 屋檐下 梨树旁
摆着一架石磨
石磨由磨架 磨盘 磨钩组成
十多家人共同使用
大人用它磨包谷 磨大豆
小孩 用它磨岁月

妈妈每一次做豆花
我都要缠着她
拉着磨钩来回荡秋千
奶奶年老只能喂磨

石磨像一头狮子
什么时候能够喂饱
妈妈告诉我 你一让开它就饱

长大了 才知道
奶奶喂进的不仅仅是食粮
妈妈拉动的也是额头上的几缕银发
妈妈告诉我 经石磨碾过的五谷
更适合你们成长

过年了,奶奶

爆竹声声,响彻云霄奶奶,过年了。已是多年未见
这阳光普照,这温暖如潮
山上的马尾松青里泛白
远看去,就像山村散发出的
尖锐的光
那是爷爷种的,即便他不在了
他的树也在年复一年地为我们
值守着。所谓的爱与传承
不过如此
终于轮到你了,奶奶。对不起我真没做好准备,没有将心淬硬没有将泪锁紧,没有很好地把控那些或简单或繁复的记忆它们与你紧密相联,爆发时我只能选择慌乱应对,终究手足无措,一败涂地
终于,祭祖还是少了你忙碌的身影
你在墙上闲着,和爷爷一起
微笑着看我三跪九叩。没有你的年
那些个传统不知该如何坚守
年复一年,饭桌上的菜大同小异
又少了双筷子,夹菜时蓦地落泪
过年了,奶奶,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消解这份不习惯

文/彦冰

暑天的晩上;

人们都在树下纳凉;

我躺在奶奶的怀里;

仰望着浩汉的星空;

听奶奶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看着那眨呀眨着眼晴的小星星;

我多么渴望摘下一棵;捧在手里;发着灿烂的光芒;

然后,慢慢地\轻轻地放在厨房的氺缸里;

因为,水缸里养着父亲给我买的俩条活泼可爱的小金鱼;

我想,它们肯定会成为好朋友;

对了,还有我和它们一起玩耍;

看它们游弋。娱戏,放光和欢喜!

塔吊工

文/彭郁青

端坐天上
太阳向你问好
白云跟你拥抱
你粗糙的手
轻点按钮
楼盘似森林般长高
你提拔的高楼大厦
成为都市的风景

想家的时候
眺望远方 凝视
故乡临湖的吊脚楼
还有倚靠门口
扶着拐杖的奶奶

楼价一直攀升
你不敢奢望
买得起房
又快下雪了
你只想多攒点工钱
早点回家过年

这些年,奶奶

文/一粒光

穿一身,露洞百出的外衣悄悄回家,奶奶总为我补上一朵朵泪花。
西装革履地大方进门,奶奶也能用一根细细的针儿,挑出刺来,挑开深掩其中的伤疤
那小小的,化脓以久的伤,总能无由地同奶奶开口说话。

这些年,信耶酥,视圣经如命的奶奶。也学会了看天气预报,看焦点访谈。
也会从小道消息上,打听一些外面的细节。
我知道,其实那是,时刻关注着我,漂泊不定的下落。

这些年,不太平,非典,禽流感,矿难,港阜爆炸,山体滑坡……
春运其间,很多民工讨不回工钱……
奶奶也捎带知道了,一条条圣洁的河流,被一个个看不见的大老板,大大方方地污染。
这些年,奶奶常念道的一句话是——保平安。

信耶酥的奶奶摇着头对我说:诺若舫舟没了。我安慰她说:没事,地上能长出更大更大的船。
奶奶说:水没了,船怎能浮上安全的天。
奶奶茫然,我跟着茫然。
奶奶说:孩子,别瞎溜达了,自然些吧。干不了的事情,别蛮干。
硬吃家园的泥土度日,千万别输外面的血。这是一个热的,让人打颤的季节。

奶奶去了,没有归天,也没有入土。
归天,没有要驾的鹤,找一只乌鸦也难。入土,墓地开发成了工业园区。
一盒骨灰,寄放在殡仪馆里,就像超市一角,一盒不起眼的茶叶。

奶奶:您的灵魂,就安息在我的伤口吧!
让我阴晴圆缺的疼痛,时刻不忘,报答您的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