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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故事

2023/04/02好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母亲的故事(精选6篇),欢迎分享与收藏。

母亲教会我节俭

文/陈德琴

川东的深秋已有了阵阵凉意。太阳懒洋洋地照耀着大地,给人无比温暖的感觉。母亲坐在阳台上的秋阳里,飞针走线地忙碌着,定格成一副暖色调的油画。

我问母亲在缝什么,母亲说她在缝床单。

母亲将早年纺织厂用作代发工资的白棉布拼凑起来,缝制成床单给我们用。母亲向来喜欢整洁、干净,白棉布已被她浆洗得干干净净,经了太阳的烘晒,散发着浓浓的生活气息。

我同母亲说,如今商场有成套的床上用品出售,花型、质量都很好,你用得着如此辛苦一针一线地缝制?即使缝制,找巷道里的裁缝铺不是更省事?

母亲说,商场里是有成套的床上用品出售,买来用方便又快捷。可这些白棉布质量好,铺在床上同宾馆里的床单没两样;睡在上面既柔软又舒适,有何不可呢?放在家里不用实在浪费。

母亲是印刷厂的退休工人,现在每月领着两千多元的退休工资。家庭开支我们基本不用她出,她又无打麻将、旅游、买保健品等烧钱嗜好。一到年底,她的存折上都会有一个五位数的存款。孙女、外孙从外地回家过年,她每每都很大方地以千为单位给他们零花钱、压岁钱,说年轻人在外面闯荡不容易,消费高、用度大,没钱可万万不行。

母亲生于上世纪40年代初,经历过战争年代、三年自然灾害闹饥荒时期,艰难苦境遍尝,深知一粥一饭来之不易!节约、节俭已成生活常态。但她对孙辈们的慷慨又显得奢侈大方。

母亲在日常生活中鲜少悲情地跟孙辈们进行忆苦思甜,她觉得那些苦难的日子是对身心的一种摧残,应该一去不复返。如今日子好了,理当享受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她经常告诫儿孙们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好生活,要感谢毛主席给我们打天下,要感谢共产党让我们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她从不给孙辈们买廉价的地摊货,亦从来不买菜市场即将下市的质量不好又不新鲜的蔬菜。

我对母亲自制床单依然不解。母亲说,节俭就是不浪费。有着高小文化的母亲知道我不懂其义,解释道:比如,去餐馆吃饭,节俭不是叫你少点菜点便宜的菜,而是根据各自喜好和用餐人数点适量的菜,使所有菜品都物尽其用。

物尽其用!在母亲心里,物尽其用成了节俭的代名词!在此之前我没将之进行关联。所以,几十年前的老白棉布便是物尽其用了!

所以,儿子洗手,常常大开水龙头冲洗许久不关,母亲便常常喝斥其浪费;所以,家里常常是人走灯灭;所以,洗手后不得用纸巾擦手。

以前,总以为母亲是为了节约水费、电费,不让我们"大手大脚"地用水用电,现在才知道,节约水、电、纸巾,就是节约资源!母亲告诉我们,纸巾是砍伐木头造的。一棵树从小长到大,要三五年时间,甚至更长;可我们用掉一张纸,却是分分钟的事。母亲还告诉我们,电视上说,海平面逐年增高,淡水资源越来越匮乏!所以,擦手得用毛巾而不准用纸巾,上街买菜用环保袋,尽量不使用塑料袋。

我渐渐发现,母亲是一个有钱的老太太,思想奢侈、生活节俭。她的物尽其用理论被我当成生活的准则加以践行。该用的,一分不抠;不该用的,一分也不多花。

节俭就是不浪费!

我将母亲缝制好的白棉布床单虔诚地铺在床上,在整理抹平的过程中,指间流过阳光的暖流和母亲智慧生活的熨贴。尽管它与我上千元的被套看上去不那么友善、协调,但睡在里面的舒适度却是一样的。

忆母亲

文/赵文忠

母亲给我记忆最深的是,她弯曲的脊背、弯曲的手指。

我小的时候,母亲身板直,走得快,干活也麻利。二娘在我面前夸她说:"你娘持家可是把好手,搁哪哪中!"我们兄妹多,一家人吃穿用度,全靠母亲精打细算。

我家的房前屋后,母亲能种菜的种菜,不能种菜的就栽树。母亲说:"土能生金,人勤地不懒,哪怕结个南瓜也能做几顿菜。我每次放学,见她不是给菜园浇水,就是施肥。一次,她挑着一担猪草回来,靠在土埂上歇息,我跑过去想帮一把,可使出吃奶的劲儿,篮子纹丝不动,母亲回头笑着对我说:"你还小,这百八十斤呢,你怎能提得动!"

那时,家里没架子车,往地里送粪、收庄稼,都是用担挑。母亲身材较矮,柳条筐几乎擦着地,扁担弯得要折了似的。母亲常常累得一坐下就站不起来,我亲眼看到母亲在屋檐下站起的一幕:她慢慢把双腿蜷起,一手按着石条,一手撑着腰,身子颤微着,靠着墙一点一点往上蹭,起了半身喘口气,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锤打着脊背,然后慢慢把腰伸直。

晚上,母亲纺棉、纳鞋底、缝补衣服。冬天天冷,母亲把脚伸进稻草盆里,膝盖上搭一件衣裳,一手摇着纺车,一手捏着棉絮条,一收一放,一仰一合。纺车嗡嗡嘤嘤吟唱歌谣一般,墙上母亲的投影舞蹈似的,这是我记忆里最美的一幕,可那背后是母亲怎样的辛劳!

纳鞋底最显手指功夫,针针都要用手指用力扎透,还得使劲勒一勒。母亲纳的鞋底是疙瘩底,线在鞋底上再绕一下,勒出排排的线疙瘩,这样更耐磨,但更费工夫,还特别累手。别人夸母亲纳的鞋底像瓷碗一样瓷实,可我看见母亲的手上多了道道青痕。

那年冬天,母亲赶着给哥哥结婚织被单,忙得一天不下织机,脚踏底板,两手一推一合,线梭子飞快地穿来穿去。窗外北风呼呼响,母亲的手指红肿得明明闪闪,之后,母亲的手就不灵便了。求医诊治,医生说,这是劳损,没办法的事。

母亲七十大寿,全家合影。我猛然发现,相片里的母亲那么瘦小单薄,她的腰弯曲着,她的手也是弯曲着——这张发黄的照片,成了我永久的记忆。

母亲的味道

文/李芙蓉

世间有一种冷,叫母亲觉得你冷;世间有一种小,叫母亲觉得你还小;世间更有一种流恋,那就是母亲的味道。无论你身在何方,离家多远,只要嗅到母亲的那一抹醇香,那何处都会有家的味道。

去外县工作的这些年,嘴馋贪吃时,还真没少念叨母亲的拿手好饭。南瓜盖饭,卤猪蹄,酱烧牛腩,葱花饼,手擀臊子面等等都是我的梦中常客。这不,雪花飞舞,寒冬刚来,我就惦念起母亲的搅团来。

小时候,每到这个时节,母亲都要给我们做一锅热乎乎的玉米面搅团。寒冬腊月,冰凌倒挂,我们仨冻得鼻涕横流,浑身打颤,求学回来,一进家门,便迫不及待地钻进厨房找吃的。

这时,母亲总会笑盈盈的递上一碗粘乎乎,热腾腾的玉米面搅团,浇上辣汁,撒上葱花、黑芝麻,再搁些绿菜、豆芽,一应俱全,其色如画,其味无穷,那个美呀!那个香啊!惹得我们仨呲溜、呲溜吃得根本停不下来,母亲怕我们积食,硬是横刀夺爱,我们才会迫不得已放下碗筷,歇嘴罢了!

搅团好吃,做起来可并不容易,这点我从小就知道。每次做搅团时,母亲都会提前备好木棒,锅盆,洗净案板,接好清水。然后才有条不紊的将玉米面均匀地倒进滚烫的开水中,边倒边拿木棍用力的搅。

俗话说:搅团要好,搅上百搅,搅得越多,做出来的搅团就会越好吃!所以搅拌时,母亲都会先顺时针搅拌七七四十九下,再逆时针搅拌七七四十九下,直到无一点疙瘩才停!这时,看见母亲气喘吁吁,额头滚汗,我们仨便会心疼地帮忙助力:"加油!加油!妈妈加油!"那时,只见厨房里热气腾腾,我们仨肆喊连天,那个热火朝天啊!不亲临其境都感受不到那个热闹呢。

在这当中,我也曾想亲自尝试一下,可谁知那搅拌的木棍如定海神针一样,一动不动,根本无法操作。也是从那以后,我才晓得搅团是好吃,却也极费功夫!就这样,围在锅旁,围在母亲的身边,那些寂寂流逝的一冬又一冬,我们从来没有害怕过,相反时常心里溢暖!

倒是这些年,物质越来越充裕了,美味越来越丰盛了!我们才很少再吃到母亲的搅团了。有时馋了,就去美食街的水围城对付,可是那清汤寡味的调剂,一点都不够过瘾,无法解馋!再后来,儿子说不知道我经常念叨的搅团是什么,央求外婆给他示范一次。母亲为了满足孩子的好奇心,就又给我们展示了一次她的拿手绝活。

那天,阳光很暖,母亲轻绾发髻,腰系围裙,备好材料,散好面粉,很快就又到了搅拌的环节,只是这次,我再也不想看见母亲汗流不止的样子了,或者说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看见***妈的母亲如此受累吧!接过母亲的木棍,学着她当年用力的样子,我试着拨动了面团,一遍遍,一圈圈,均匀发力,由慢到快,越搅越好,越搅越起劲。

看着我娴熟的样子,母亲啧叹:"做了母亲,就是不一样了啊!"可不是嘛!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当初您不也这样吗?为了我们您默默的学会了一切,承担了一切。跟在你的身后,耳濡目染,我们又怎会什么都不会呢?

母亲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呢?是凌晨三点爬起来为你做的糯米饼;是你生病时端来的小米粥;是一家团圆时顾不上上桌的幕后英雄;是你说现在想吃,她不会拖到明天的家常便饭。我想母亲的味道或许就是阳光的味道,爱的味道,家的味道吧!

母亲裹的"状元粽"

文/徐学平

又是一年端午至,小城的大街小巷里弥漫着浓浓的粽香。母亲又像往年一样去超市买回了速冻的粽子,于是我便央着母亲让她再亲手给我裹一次粽子,然而,母亲只是讪讪地笑了笑,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母亲不会裹粽子,在邻里乡亲中,那早就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儿时的乡村,每到农历五月家家户户便忙着采箬叶裹粽子,而此时的母亲就会显出几分不安来。母亲不善言语,她总会默默地划着小船到野地里去采回大捆的艾叶和菖蒲,回家后分成小束再用红丝线系上,然后挨家挨户地给村民们送过去。虽说母亲不会裹粽子,但她在村里的人缘极好,因此乡邻们赠送的粽子也就足够一家人享用的了。

其实,母亲是裹过一次粽子的,不过也就仅仅那么一次而已,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罢了。记得我参加高考的那一年,不知道母亲从哪儿听说考生只要吃了母亲亲手裹的粽子就能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高中"状元".

在我临考前夕,母亲便开始着手学着裹起了粽子,但一切进行得并不顺利,不是用力过猛箬叶被扯破了,就是没有裹紧,漏馅儿了。经过几番折腾,母亲的"状元粽"总算是出锅了:个大且不说,通体就没有规则,上面还缠满线儿……我被母亲裹的粽子的怪模样给逗乐了,于是就调皮地囔着要剥开尝尝,可母亲说啥也不让,她再三嘱咐我一定得随身带上,考试前吃才灵验。

记得那次我是在高考进行到了最后一天时才突然想起母亲的粽子的。当我费力地扯去上面密匝的丝线、剥开严实的箬叶时,那一刻,我惊呆了。粽子中除了主料糯米外,还有咸肉、火腿、蜜枣、桂圆、杏仁、松子……我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在闭塞的小村庄里凑齐那么多的食材的,我更不敢想象母亲为此又该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然而就在我准备尝上一口时,只感到有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因为天气太热,粽子早已经馊了。

或许是没有吃上母亲裹的"状元粽"的缘故吧,"状元"自然是中不了了,但那一年我还是考入了一所普通的专科院校。如今转眼多年过去了,时下自己想吃什么口味的粽子随时都能买到,然而最让我感到遗憾的还是我至今还不知道母亲当年裹的粽子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但我确信,那味道一定是天下最美的。

闲不住的母亲

文/吴岂强

母亲跟我刚进城时,整天坐在楼里,满脸心事重重。我每小心问及,她语出惊人:整天坐着像个苕,更像坐牢!

我能理解母亲。母亲勤劳一辈子,她坐不住。母亲也常唠叨要找事做,这整天坐着,不成废人么?我忙打趣说,您老这个思想要不得,要都叫您老做,那还要不要年轻人活了?您老把岗位占了,年轻人做啥?您老行行好,就享几天福,让年轻人活吧。母亲便笑了,不跟我争辩,但还是嘟哝:光吃不做,活着难受……

我摇了摇头,一时语塞,竟找不到反驳她的话来。也真担心她愁出毛病来,我便开始鼓动她多上街走走。但是她有我陪着才出来转转,一个人仍不肯走出来,固执的老太太。

我忙着上班,尽管不放心母亲,也无能为力,只能由着她。慢慢地我似乎感到,母亲日渐开朗起来,我也暗地里为她高兴。

可有一天,我出去公干,在街上突然看到,母亲那瘦小的熟悉的身影……她竟然在捡破烂!

我震惊,生气地把母亲"吼"回了家。少不了狠狠地"批评":您老这是干啥,丢不丢儿子的脸?您捡哪门子的破烂?您老就莫折腾,安心踏实享几天清福吧!

其实,母亲已瞒着我偷偷捡了好久好久,怪不得,好久没听她唠叨了。但是,我真的接受不了,面子是一回事,她都辛苦了一辈子,哪能还要她辛苦呢?再说年纪都这么大了,腿脚胳膊眼睛耳朵都差了,街上车那么多……

所以,我禁止母亲上街捡破烂。母亲又开始了以前的唉声叹气。

就这么煎熬了将近一周,母亲终于主动做起我的思想工作,说了快半夜,都说出老泪来。我没法再硬下去,只得让步说,让我再想想。

我便跟工友和网友聊起这个话题,得到各种各样的反馈。最后我采纳了一条:只要老人开心,就由她好了……

于是,我对母亲解除禁令,再三嘱咐,再三强调:不要当事做,当消遣散心!注意安全,别累着!早点回来。

母亲立马"活"了起来,高兴得像个小孩。

晚上我下班回到家,一进门,母亲高兴地举着五元钱,对我说:我也能赚钱!

我的心酸酸的:母亲绝非仅仅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几元钱而忙碌着,快乐着……

母亲的粽子

文/科尔沁的传说

一个人孤身在外飘泊了好多年,始终不能忘记家乡的味道,虽然不知道家乡现在是什么样子,但那里的山山水水时常在梦里跳跃着出来,让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晚伴着家乡的温馨再次睡去。梦里一片蓝天,还有家乡清清的河,河边那些茂密的芦苇,那些和芦苇叶有关的故事。这个故事来自于端午,来自于对母亲的思念,来自于对家乡难以忘怀的情结,异乡人在失意的时候总是怀念他的故乡,其实还是有太多人在得意的时候依然深深的爱着他的故乡,一切的一切,也许源自内心处深深的某种眷恋。

我的故乡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一年四季飞舞着漫天的风沙,最美丽的时节莫过于端午前后,一群一群的燕子呢喃着从遥远的天际像梦一样飞来,落在那些或高或低的树林子里,欢快的寻找往日的旧巢,燕子是很恋旧的,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总是会翩翩的赴了来年的旧约,袅袅而来,寻找那些往日的相思和缠绵。就像某些事物总是在某一个时刻悄悄地来临,袭击你柔软而又温软的心,让你幸福的疼痛,这是异乡人的话,啊,异乡人……我也只是一个飘泊异乡的人,总是在某一些时刻怀念我的故乡。

时间就在我打盹的一瞬间悄悄地过去了好多年,阔别了家乡好多年,始终不敢忆起,害怕触及了心扉最深处的疼。但是,有些疼痛你怎能躲避,它也许就在那一霎席卷你脆弱的城池,令你潸然泪下。

这个季节是一个多雨的季节,雨丝缠绵着像一个又一个相思的结,把我牢牢地系在里面,幸福而又甜蜜略带忧伤,我总是在想着家乡的杨梅,还有家乡的苇叶,还有母亲包的粽子。

母亲包的粽子在我的记忆里总是那么的难看,就算在那些物质及其匮乏的年代我都不愿意去咬它一口,甚至,连多看一眼我都不大愿意。母亲只是哄着我,多吃一口,再多吃一口,于是,我便像小鸟一样张开大大的嘴巴,等待着母亲喂食的样子,吃完后,母亲总是轻轻地拍着我的头,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就在那种贫困而又幸福的日子里长大。

总是不知道白驹过隙是什么概念,岁月匆匆的流走,母亲便是七十多了,不是那种不经意间霜染了青丝,而是满头的银发,母亲,您垂老矣,只是,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我还没有长大。

每一个人都有着故乡的情结,一种思乡的病,只是现在的我不知道是思念家乡的山水,还是家乡的人,抑或是儿时的玩伴,这一切都已离我远去。只是在梦里,母亲的颜容有着永远不曾老去的青春,亦如那采薇的女子在夕阳下芦苇荡里温软的回音。

转眼便是好多年没有吃过家乡的粽子了,也没闻到过粽叶的那种幽香,家乡的粽叶是有着淡淡的如竹子一样的香味儿,很淡,很淡,只有在你凝神静气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它的那种回味余长,甚至是山水之间的氤氲,还有那种爱的祥和飘渺着荡气回肠。

这个季节,母亲的粽子便是会如约而来,像极了梁间的燕,如期而至,那个时候,我便不知道是过节,只是知道在某一个时分有那么些温软的令人腻味的粽子摆上我们的桌子。

不经意间,我已悄悄长大,也许早就忘掉粽子的模样。思念总是在某个深处泛滥成灾,当我在异乡漂流的时候,拖着疲惫的身躯正欲躺下,快递公司送来一个大大的包裹,我小心的撕开包裹,一大包的粽子裹着红头绳安静的躺在那里,正如幼年时的襁褓中穿着红肚兜的我,包裹里有一封信件,一看笔迹就知道是母亲的亲笔信,拆开信件,打头两句便是"我儿,粽子收到了吗……"

顷刻间泪如雨下,朦胧的泪眼里我似乎看到母亲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安静的一个一个的包着粽子,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