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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风景的文章

2023/04/09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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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只是一道风景

文/沐目

初春的小河异常恬静,一泓清凌凌的碧水潺潺湲湲地流过,远远地看去,就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轻轻地飘拂在原野上,绿得晃眼。堤岸上,小草已经冒出了泥土,一丛丛,一簇簇,鲜鲜嫩嫩,毛茸茸的。

暖暖的太阳下,一头大水牛正贪婪地吃着堤岸上的草。看到有人经过,它就会骄傲地高昂着头,一边嘴里嚼着草,一边用那铜铃似的眼睛警惕地盯着来人。它有时也会狂躁地交替着用两只前蹄狠劲地刨着地,将头低得只看到一对尖尖的角,倏地,它便朝来人冲了过去,但终因那绳索的羁绊,它只能止步。然而,这个时候的来人早就被吓得跑得不见了踪影。水牛高扬起头,"哞——,哞——"地低吼着,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傲视着属于它的领地。

就在那头水牛吃草的堤岸下,便是我的祖居。很多年以前的一个清晨,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从那栋青砖灰瓦的房子里走出来,飞快地爬上堤岸,沿着弯弯曲曲的河堤朝村外走去。在村口,有一座青青的山,若是站在山尖便可以尽览山下村子的全貌。但我坚定地相信,那位少年没有去山尖了望村子,他很有可能连头也没有回一下……那位少年就是我的父亲。一直以来,好像父亲对故乡不曾有什么太多的念想,只因我爱向他问起故乡的一些人和事,才会勾起他对故乡的思念并长久地陷入沉思。

父亲的工作地离故乡并不远,但他很少回故乡。即使是回故乡,他也很匆忙,似乎从来不会在故乡歇息一宿。有一段时间,倒是我间隔不久就会去故乡走一趟,但我毕竟没在故乡生活过,对那里的人那里的事都几乎无从谈起。时间久了,我也很少再回故乡,宛若故乡只是我脑海里的一道风景,偶尔会念起,但很快就滑过去了,根本就贮存不下来。

只是我每次去故乡,都能看到堤岸上那一头健硕的大水牛。当我走近它时,它总是那样凶狠地盯着我,好像知道我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一样。也有那么几次,它用眼角乜斜着我,好像对我的存在不屑一顾。但越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怵惕,生怕它挣脱绳索朝我飞奔顶过来。

前些年,年事已高的父亲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好似一夜之间,很多事情已不再记起,很多人已不再认识,甚或就连我的名字也叫不出来。时常,他一人斜着身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痴痴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地发愣,听凭亲人打他眼前晃过来晃过去,也不会有半点反应。但他间或会三不知地嘀咕几句,只是没人能够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有一天,母亲就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告诉我,父亲嘴里嘀咕的是他那已故多年的长兄的名字。当母亲和我说起这些时,一向神志不清的父亲居然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咧着嘴涎巴流水地嘿嘿笑了,那神态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我知道,父亲早年丧父,从小就跟在大他十多岁的长兄屁股后面跑。或许,在他的记忆深处,只有童年时每一刻都在呵护他的长兄。故乡,于他就如心坎上永远也抹杀不去的一道刻痕,人虽走了神却还在。

父亲走后,我好几次带着儿子特意去故乡寻访父亲和他那念念不忘的长兄的身影。然而,由于时间久远,物是人非,我们基本上一无所获。不过,每每有乡亲谈起故乡,我还可以勉强地坐下来听完。甚至,我会随着讲述者的描绘展开想象的翅膀,思绪不知不觉地就会在故乡的那片土地上驰骋、跳跃。但一同前往的儿子却索然无趣,他只对清澈的河水和堤岸上那头水牛感兴趣。而且,儿子一点也不怕那头水牛的眼神,当那头水牛两眼炯炯地盯着他时,他也会一动不动地与其对视着,说来也巧,那头水牛居然会被儿子的眼神盯得欢快地蹦跳着撒起欢来!

最近一两年,无论怎么劝说和威逼利诱,儿子就是不愿意陪我一道回故乡。父子俩争急了,他会搬出苏东坡的话来反驳我:"什么故乡不故乡的?连苏轼都说了,‘此心安处是吾乡’。"唉,也怪不得儿子,他在这个城市里出生也在这个城市里长大,那个叫故乡的地方只有他祖父曾经的影子,其他的一切何尝又跟他扯得上半点关系?抑或,在儿子的心目中,压根就没有故乡这个概念。

说白了,我其实也只把故乡当做一道风景!虽然很多次去故乡,也完全就若一个与己无关的游客,欲将身心融入那道风景,却好难。

窗台上的风景

文/张照准(临商银行)

喜欢在早起散步,我喜欢走在宁静的道上,倾听路边的鸟鸣,听新生的树叶婆娑的声响。走在一条人际罕至的荒野的路上,发现这荒凉的道边有着许多散落的鹅卵石,这些鹅卵石有大有小,有着不一样的颜色,引起了我的注意,从中选出小而可爱的,捡回来,堆砌在窗台上,鹅卵石经过细致地冲洗干净后,放在托盘里筑在窗台上,现在它已经"巍峨"在那里了。

也许生在山区的人内心一定都蕴藏着对于山水的渴望吧!感觉我自己就是这样,迷恋着梦境里的山水。每当到一个有山的地方,就特别的喜欢一个人悠然于山中,与山水进行着亲密地接触与对话。因为山有着崚嶒起伏,因为水有着飞溅的激越,而这正好与生命渴望超脱出的平庸相呼应,它容易将生命唤醒,从而激发出某种超越的能量。之所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当是生命被升华之后进入的境界吧!

我想象着,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鹅卵石,它也一定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激流的梳洗、琢磨才变成了现在的"俊俏模样".这些圆润的鹅卵石,在它"下山"之前那些悠远的岁月中,在它的缝隙之间也曾生出过高大的松树,经过暴雨洪水的冲刷,它被分解开来,变成了碎块,之后跌入了山谷,又经历了数年的瀑水的洗礼,溪水的琢磨才成了现在的模样。这个"蜕变"的过程是漫长,也一定充满了艰辛,因此在它的鹅卵形体之内一定蕴藏了无尽的灵性。这灵性是水赋予的;是谷畔的山花赋予的;这些鹅卵石,穿越了漫长的岁月,如今的它虽小,但它见证了时光的印痕。

每当放了工,在窗前静坐的时候,目光望着它圆润的弧形,在这幽静之中,我仿佛可以倾听见遥远的山谷之间的水声。这些鹅卵石也许会像凝缩后录入了水声鸟语的磁盘,可以被我莫名地按下了按钮,然后就将那水面的氤氲、岚雾,就连那山谷的花香与鸟鸣一并释放了出来,使得我可以于静中沐着别样的一种"喧嚣",感觉到生命的一种自在。

仔细看着这些被琢磨得小巧、可爱的卵石的时候,在某个恍然之间,也觉得一直以来的自己在用心谱写的这些文字,一定也是别一种鹅卵石吧!它大约跟我堆砌在窗前的鹅卵石有着某种类似的"旅程".也是穿越过岁月之后,在生命的岸滩之上的"遗存",是许多曾经发生的见证,更是大自然神奇的缔造吧。再过若许年,我的这些文字是否也会被某个后人捡拾起来,整齐地码放到在窗前,然后籍着它做出某种穿越,倾听见我所邂逅的这水声呢?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将窗台前的这些鹅卵石变换着"山势",显示出别样不同的姿影,以便在不同的日子,倾听见更多它"播放"的声音。在这些美丽的声音之中,感觉着这个凡俗的我向着仁者的山,向着智者的水靠近。

深处的原风景

文/枫林主人

岁月在悄悄的位移,纷繁的流景如水滑过,昼夜无休,从不管人们是否厌倦了它的平淡无奇,只把那些黄绿的颜色,远近的山水,一任的变幻流动。

如能留心一缕光线,那必是含着朝露,从草丛上升起,然后再斜抹于西山的顶峰,任暮色消散了它的余红。如能留心一棵梧桐,那必是它于瘦细的伶仃之后,转眼间就成了一片绿海,在某个夏夜醒来时铺满了你的窗外。如果经常路过一个巷子,你时而碰到的那个在晨风中散着头发,买了早点回家的小女孩儿,在某一天,她可能娉婷若花,飘着秀发从你身旁优雅而过。而你看到的那个于冬日的暖阳里,时常在躺椅中打着瞌睡的老人,却在某一天的中午,永远不见了踪影。

然而这些,都未曾打动过你,这不过是岁月翻霜为雨的个性,不过是时间风石流沙的手法,它甩着你,你也甩着它。你在镜前不停的上妆卸妆,绾发解发,如我似的,也竟忘了数它,到底度去了多少春秋冬夏。

而我却有着属于自己的风景,它铺陈于岁月的深处,人迹罕至,消隐无声。我不会随它而老去,它也不会随我变幻无定;它从不媚于尘埃,鲜活有力的生长在最深的深处;我也从不受邀而去,更不用辞别而来,因为那里,是我人生的原风景。

那是一片雪原,雪原上有一排坚毅的不为知名的树,虽然寒风扬起了闪着晶芒的雪粒,而我却愿意展开双臂,一并拥抱它的寒冽和无瑕;我也愿意站成一棵伟岸的树,让我与那排坚贞的哨兵一起,在最深的深处,印证天空的碧蓝与高远。

那是一条小路,悠长而寂静,我踩着满地柔软的落叶独行,在最深的深处,有一抹纯净的夕阳如约等我,它不会落下温暖的身影,只将抚爱和宽容给我,总记着将它金色的光芒一程斜洒,好让我找到回去的路。

那是一片月光下的竹林,清凉的月华滴漏似水,安静的夜里,我仿佛听到了清辉碎开在叶尖的声音,在最深的深处,将束缚的身形打开,浅卧在梦境铺就的凉簟,继续等待那碎开后的月色,轻轻的落下。

那是一个母爱的眼神,遥远而慈祥,它包容着世间不能包容的一切,给我坚强的暗示,令自己在风雨中勇往无惧,在最深的深处,它又将一片惜怜悄然浓密,让我看得见自己从不知道的脆弱。

我在人生中不停前行,而这些从不会飘散的风景,却停留在岁月的原地,与我的心灵时而交融。它博大的怀抱,永远不会将我丢弃,因为它同我与生俱来,没有一种尘埃,可以将它蒙蔽,因为它连尘埃一起包容。

它是一棵旺盛的大树,生长着仰望无尽的枝叶,在高天承载着一生的风雨晦晴,我不停追寻着它的高,它的远,因为在最深的深处,这是一片永恒的原风景。

村庄的风景

文/陈帮德

人到中年,开始恋旧,回家修缮起老屋,把原本弃之不用的老屋修缮一新,以备在城里住腻之后回去小住。在春天的泥土里踏踏脚,在夏天的小溪畔兜兜风,看泱泱漾漾的溪水自村头流过,还可仰向湛蓝的天空旷远纯净,呼吸新鲜空气……

村庄不大,却很古老,村庄的前面,是流梅溪。村庄与溪水,亲密地依赖着,在静默悠长的时光里,互生共存。

古老的村庄,干净利落,整齐有序,一座座房屋错落有致, 保持着传统村落的自然和地域特色。院与院之间虽然相互衔接,或留有夹墙,但户与户之间,绝对单门独院。

村庄里,有百年前的老屋,也有刚落成的新房。老屋肃穆端庄,新房屋脊高挺,门楼高大,美观气派。

走近老屋,院内院外,都能找到前人的遗迹;迈进新房,白墙红砖,明瓷亮瓦,凸现出新的时代色彩。乡下的村庄既不繁华,也不冷清。寂寞时,抬头向村头寻找,在那蜿蜒细长的小路上,不期而遇上一位挑担的男子,或者洗手作羹汤的女人,他们专注的神情告诉你:乡下的生活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他们能把繁杂的农事做得有条不紊。

村庄的主道路面不太宽,水泥硬底化,笔直平坦。几条小路纵横悠长,穿行于田野、村庄。走在路上,不经意间会想起过去,那时这条路是红土路,一到下雨天路就泥泞不堪,坑洼不平的路面尽是大小不一的水坑,出门去县城的必经之路,雨天鞋子都粘着红泥,实属畏途。

如今,每当阳光灿烂,天气和暖的时候。门角以外的红土是平整的。院墙的周围,大都种着黄皮树、龙眼树、苦楝树和木菠萝,一株株遵规守矩,在主人规定的范围内生枝散叶,保持着距离。它们就像邻里之间的约定,和睦相处,不逾半步,又不妨碍它们枝节张扬,旁逸斜出。这些树木,春天里长出的嫩芽蓄势待发;夏天里有的虬劲沧桑,经风沐雨。惟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在浅春的时节,枝条上的芽蕾微鼓,圆润饱满。可以想象,若有一日枝头盛开,它们的花朵,足以把一座小院点亮,一朵花开,就是一片无限的春光。

这些懂得生活的人们,守护着家园,守护着村庄,点种着自己喜欢的树木、庄稼。乡间的泥土味,清香的庄稼味,和乡下人身上的汗珠一样,伴和一股乡村的气息。还有村庄朴素的本性,就在于夜晚的柔美,白天的安宁。

更令人向往的是,夜晚的村庄,风儿是那么轻柔,月色是那么朦胧,群星眨着晶亮的眼睛,可谓尘嚣之上的一瓣心香,让人沿着它的踪迹,寻找美好往事的影子,心底也终于绽出一朵,在时光峭壁的边缘上生长。

村庄的阳光很好,如镶在玻璃上的一汪金水,跳跳跃跃,透着明媚,闪耀着粼粼波光。一切如旧,一切便也熟悉于心。悠长的岁月,让他们早已看淡了一切,平静的村庄,波澜不惊的生活,就是生命里的一道沿途的风景。

村庄闲人少,春禾种下,瓜田又忙。尽管是在白天,村庄里也十分静谧,没有人声鼎沸。只有在树枝上觅食的各种小鸟。鸟类是人们的朋友,不拒鸟儿的村庄,爱护动物的村庄,才是一座纯朴的村庄,充满文明和生态意识的村庄。

如春的暖意,就如古老机杼上织出的丝线,随着东风一点点拉长。这样的暖冬,不适合深居城市,适合在山冈,在溪畔,在草地,在田野,盈一袖清风,守一方净土,体验一种超然世外的生活。

古老的村庄,民风淳朴,乡土气息浓厚。一直以来,乡下的村庄,称之为根,它根植在田野,亲吻在浓浓的亲情之中。这就是我的村庄,村庄就是我灵魂栖息的地方!

逝去的风景

文/好儿成双黄佳辉

夕阳西下,古道亭边,晚霞将那最后的余晖普洒在那庭院竹椅之上。

我倚在墙头,深情地望着这一切,心竟却莫名的触动。似有"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不可名状的感觉。然后,在极短期的踯躅间,思绪又飞回到孩童时代。

在幼时,外婆总会把一肥厚的粗线线毛衣举在我的眼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掉。那时的我刚刚懂得羞耻,在我看来,要我穿上那颜色刺眼、花纹俗气的粗厚毛衣无疑是受苦受难。气愤的妈妈一把将我拽进小屋,然后质问我为什么跑掉。我便抽抽搭搭地说:"为什么小伙伴都穿着从商场买来的漂亮羊绒毛衫,而我要穿那种又厚又笨的粗线毛衣?"说完,我便冲了出去。身后的外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我的心头加了一把解不开的心锁。

我以为我的反抗会有效果,谁知外婆并没有放弃。她将毛衣拆了织,织了拆,迎合着我年年增长的身形改变适合我年龄特点的花色。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每当落日当回,晚霞普天时,外婆就会执一把竹椅来到庭院中,架起毛衣,跷腿用双手深情地织着。一针一线,好比倾注了毕业精力,千丝万缕,恰似贯穿了天地曙光。这时,我总会倚靠在大门上,欣赏着漫天的晚霞,望着一心一意织着毛衣的外婆。一束余烬的霞光斜射在外婆身上,闪着璀璨的光芒。顿时,一夕阳,一庭院,一人,一椅成了一副动人的风景。

嗐!如今,外婆过世,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外婆织过毛衣,也再没有见到夕阳西下后那动人的画面。可那风景却常常浮现于脑海中。

景已逝,人已去,心已冷,情已淡,不变的却是时间,时针依旧滴答地转悠着,带走了昔日的风景,留下了今昔的无奈。也许,现在我应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否则流逝的会更多。也许再也看不到万丈霞光的傍晚,也许再也看不到碧瓦飞甍的庭院。何不把这往昔的风景永藏心底,当作人生最亮丽的风景呢!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让我把那逝去的风景珍藏……

家园是一帧忧伤的风景

文/周火雄

朝阳刚睡醒,鸟儿还没有飞出家门,而我们已经在跋涉。在路上,我们不停地行走,走过了阳光,走过了暮霭,也走过了漫天星月。

面对困苦,我们面露不屑。岁月路上的种种险阻,何尝让我们停下跋涉的脚步?遥望美丽的地平线,我们摇响前进的旗帜,挥汗如雨。

其实,我知道,跋涉是人生的一种姿态,这种姿态鼓励我们向前。

离开娘的怀抱,我们就开始了跋涉,只是,儿时的跋涉是匍匐在地。

我们一辈子都在做一件事情——跋涉。早出晚归,我们没有放弃跋涉。仿佛暮归的牧牛,哼唱最浪漫的乡曲,我们昂着疲累的头颅,没有停下跋涉的脚步。我们就这样坚持,走过了春天,走过了夏天,走过了秋天,终于,我们走过了冬天。

大雪飞扬,四野迷茫,在雪的原野,我们何尝停下跋涉的脚步?

走过了四季,走进了人生。恍惚中,我们走过了少年、青年、中年,乃至暮年,当我们头发花白、满面沧桑,我们依然遥望信念,在人生的道路步步向前。

人生啊,我们用跋涉谱写了一曲昂扬的歌谣,吟唱着向前。

做着奋斗的梦,我们青春年少时离开家园。离开家园,是为了心中的梦想。常常,在遥远的异乡,我们抚摸流血的创口,流着思乡的泪水,却不肯停下前进的脚步。

离开故园愈远,对故园的思念愈深沉。

离开家乡,我们赤手空拳,怀着梦想,我们义无反顾。

在跋涉的路上,我们收获着岁月的馈赠。我们收获了彷徨、失意、财富和喜悦。可夜静更深,当我们细细盘点,独独发现自己丢失了许多。

家乡啊,无论我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是心中最忧伤的风景。

散文家北鲲说,家乡是一帧忧伤的风景,这帧风景愈久远愈朦胧,愈久远愈美丽。于是,今夜,我知道,很多人如我,擦拭记忆上的尘土,捧出新鲜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