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忧我写

2010年02月25日来源: 网络文章原创文章

据说,聪明的人一般不会把事情说得太清楚。因为太清楚了,就会显得白,太耀眼,也刺人。就象刺猬,刺人的东西,谁都会讨厌和排斥。

然而此处不然。我考虑再三,还是要对题目解释一下。一来不让它显得歧义百出,把别人脑壳整晕,二来也借此凑些字数,弄长文章的篇幅,就像《还珠格格》系列电视连续剧,绵长绵长的,吊人胃口。

是的,我忧我写。一则可以理解成,我忧,所以我写,有点看不惯一些社会现象,忧国忧民的味道;二则可以理解成,我忧,因为我写,就是说有点不敢写的意思,害怕别人非议,担心领导批评不务正业。

其实,我要讲的是后面那层意思。

大凡从政的人,投身公门,享用俸禄,应该报效国家和民众。如若有些私心,把时间用一些在工作之外,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至少,要被质询“哪来那么多的空闲,为啥不可以在工作上多花点心思”!这顶帽子,扣得比较大,而且重。所以,我们就得胆颤颤、心惊惊,于偷偷摸摸中舞点墨水,弄点文章。这让我突然觉得好笑起来,想起父母亲嚼舌根说起“文革”期间时,农民兄弟只能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吃公社的集体伙食,绝对不允许哪一户人家单干喂猪养鸡看鸭。否则,在社员大会上就该他唱主角,背领袖的语录、割资产阶级的尾巴了。

好在现在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新时代,人们包括领导干部,大家的观念、行为、兴趣等等也随之逐渐多元化、开明化了。所以,我也感到些许的宽慰。每个人各自的兴趣爱好,都有各自的朋友圈子,就像有些人特别喜欢打麻将、游山水、喝酒酒、玩女人一样,我们这类人把闲暇时光用于读书看报写点东西,同样是兴趣所至,无需厚非的。

这些话算是给自己开脱和解释吧。

对于写作这个活什,我这辈子恐怕是难以割舍的。几年前,我与《南充文学》主编杨茂生先生喝散茶时,他说:文人对写作也许就像那些烟鬼对于鸦片,既爱又恨,欲罢难休。另外一位朋友说的更有趣,此君言:写文章就像追美女,哪个文人不想写,那个男人不好色?可是,好文章岂是随便可以得来,美女子怎会主动投怀送抱!言外之意,都是需要用心观察、积累、分析、制策、出击,方才可能捕获的。古人说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是骗人的话。

人不要把生命和光阴浪费在让你难受的地方和事情上,否则苍老之时你会后悔的。我们要尽量让自己活得简单自然。所以,我喜欢书籍和笔头,这些无声的物什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会嫌弃你,不会利用你;不象人类,最善良和最狠毒的生物都是它,因为人的心底是世界上最明亮,也是最黑暗的地方。

二零零五年家里发生的一件大事对我打击特大,老婆怀胎十月即将分娩,因为医院的疏忽大意,胎儿夭折于腹中。我没有追究院方的责任,默认这是命运的作弄,看穿人生,参透生命。接下来,我做了两件至今想来很有价值的事:一是外出散心。带着老婆开了一辆韩国起亚千里马牌低档小车,到川西的康巴高原自驾旅游,六天时间,翻雪山,穿河谷,没有同伴,没有恐惧,大无畏地前行前行,让自己放心,让生活放松。后来细想,如果车子抛锚在半路,前不挨村后不着店,遇见打劫,那就完了。二是上网写诗。偶然进入由网上诗歌界名人小鱼儿主办的《诗歌报》网站,从基层会员干起,逐渐当上了斑竹,在坛友的相互吹捧和压榨之下,写了一些可能算是诗歌的文字,后来由该网站借美国惠特曼出版社的壳,编辑出版了一本个人诗集,一些作品还收进国内外各种汇编本。这两件事情,让我体悟到:生活不是用来埋怨的,也不是用来攀比的,而是用来热爱的!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以后,先是家里喜添了儿子,紧接着又换了工作单位,琐事多了起来,再也没有充足的时间静下心来读书、上网、写作。于是,十分怀念前几年的闲适,耍伸展了,性情也得到了张扬和松弛。现在的情况就一个字:忙。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忙里偷闲也要涂鸦几笔,哪怕质量次点也高兴。为啥?就如同小孩子们的理想:那些玩具真好玩!

所以我要说:感谢写作,丰盈了我的生活,灌溉了我的心灵;并且让世俗的欲望走开,让痛苦的往事飘逝。用一句纨总,与标题呼应:我忧,我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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