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风情

2010年04月05日来源: 网络文章原创文章

向来的民俗每到春天这个季节,便要走向自然,纷纷放开压抑怀念的情怀,踏青郊游,献花插柳,蕴涵着性情中人贴近与回归本性的道德意识,成为祭祀扫墓和觉性放春的忙碌时光了。

清明又叫寒食节,大概是晋文公重耳与介子推的禁火故事吧,礼义廉耻,遗风世教,为今天人们眼睛中的"清明柳"带来诗意浓郁的浪漫风情。然而,《周礼。夏官。司爟》:"掌行火之政令,四时变国火,以救时疾。"体现出禁火的令一种说法,所谓一年之中,钻火各异,改木改火,这种思想的变异和精神的传递让我时常回想2008年的钟声序曲,那年的一场罕见的风雪从往日的北国转向南方的天空,难得五十年的壮丽一幕,残留在清明的时空,让我不时怀想那些为祖国的安宁与和谐的烈士们,忘记了陶冶于上头、蹴鞠、荡秋千、踢毽子,放风筝等一系列的活动,就像同年5.12的汶川大地震,传统的节日不仅仅是还俗于民的法定假日,从震后哀悼的某个停止一切活动的瞬间,廓清其中文化内涵的精髓阐释,将已成为传承民族精神的纽带和魂魄,紧紧地融合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中,为在重新找回渐渐运行的文化传统和在一些人们对节俗的曲解,沁入一种更深层的的节日文化。

哦,一阵清风无意地从身边擦肩而过,徐徐千里,撩起我幽思的衣襟……

也许牵扯的情感来不及太多的幻想和错爱,时针的指向已越过江南的烟花三月,而靠近着布谷鸟的播种时节了。可是,自这些日子的流动和遗失算起,每当仔细清点自己的人生行囊,也说不清楚究竟的灵魂羽翼从何处飞起,或者时光已浸泡了千年,仿佛的仿佛,使太多太重的思量逼着我的意识流向似乎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滚动,才能细微地平息内心一直悠悠的颤动,在故乡的江南,在边陲的塞外,为几千年的民间香火延续,或者在炎黄子孙的汉族等民族的传统节日中,我默然地寻找着,幽幽地自言自语着。

人生这一辈子呀,碰巧的人生流程也不知因缘于哪方土地的人群,哪方土地是自己合适留恋的故乡,而有意无意摹刻于内心的深沉记忆,终归一掊土的墓碑停泊于脚步的匆匆驿站,成为一切过去与未曾过去的幽秘句号。

一个偶然意识的巧合,今天我出差于祖国的北大荒,和这方土地的山水和人们一起吃着滚动鬼节的鸡蛋,好奇地感受着北方烧纸祭拜的风俗。大约居住乡村的平民百姓,可以自由自在地按照传统的意识去读自己要读的祷辞祷文,甚至和南方人一样,揣着连绵细雨的柔情,迎着春天的鸟语花香,带着锄头、粪箕去上山,在现实与未来的朦胧连接中,让悬挂的记忆猜测着生与死的临界里程碑。但,城市的忙人则可以在隔日的前一二天的夜幕将临,不用去山上的墓前叩头作揖,只要在十字路口划上一个小圈,然后捧着几刀商店买来的黄裱纸,燃上一把纸火就算是随着那浓浓的云烟灰尘,了去沉默在内心的思念和哀悼,这种东北人寄托的哀思,打我几十年前闯关东的时候,就一直追随他们活动的方式,偶尔也为我所看到和不曾见过的爷爷、外婆们,送去对他们长眠的祝福和隔世的深情怀念。

哦,东北的清明天空还飘有稀落的雪花,片片晶莹的透明像是一种对纯洁情感的美好留恋,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已是山花烂漫的春天江南,在祖国的北方还有冬天的残痕……

一个自古以来的民俗,一个难以更改的精神活动,我以为,大约追索的根源莫过于东方儒教文化的洗礼。接触北方人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他们独特的感情联络方式了。不管如何表现自我的感情游移,只要是真心虔诚的就足够了,其实活着的人也同样存在着这种心灵交流的礼节,只不过现代浮躁的人们"静"的心空飞翔中,难以梳理好自我漂亮的羽毛罢了。

假如慢慢品味生活中的细细节节,轻轻倾听北大荒的风风雨雨,一切的一切都是中土文化的杰作,一切的一切都是异化于人性之初,不管你是想渗透他们粗旷豪爽的大气文化,还是联想南方蛮子那细腻灵巧的耐苦精神,就不难感受这块土地带来小麦﹑大豆﹑甜菜﹑亚麻等农作物的生存敬意了,虽然它不像亚热带的水稻、甘蔗、椰子和柑橘的美丽,在生命表现的方式中同样有着尊重的空间和存在魅力。尤其每每望见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四目荒野,和那片片挺立的高大白杨树、层层冒油的肥沃黑土地,某种日渐长起的亲和力一样伴随着人们的思想转移而留恋着什么,盼望着什么?我琢磨着清明的时节也正是这一切的化解和分工吧。也许习惯于酸菜缸过日子的北方人,大概冬眠的依赖也因祖祖辈辈承袭下来的物质遗产而有所觉醒,遵循已逝去的遗风方俗,开始象南方人一样勤劳的农耕劳作。

清明了,杏花村的那牧童还在吗?我开始从有限的脑海里努力寻找着什么?又仿佛从稻田的犁耙中辩问着古代人类的文明延续,清明时节的竹笛声,真的是活着的人为死了的灵魂悲伤着某些无言的情感吗?

多年了,忙冗的电力工程生活时刻,催促我逆向与反逆向思维的步伐,左右逢源在对人性挚爱的焦点中,让我想起某些文字纽带的魅力,和一个人所立起的不平凡的世界,不管是医学的领域,也不管是经济的天地,我,撰写着文字生命的深沉微笑,始终是内心不甘寂寞的主题,为她人,也为自己窥视一点精神港湾的航灯亮光。

不赶场的方言情话在继续沿着思维的走向蜿蜒中,仿佛不知觉的一缕清明的山风,早已温柔地从我身边拂过……

记得小时候每到这个季节,总要在母亲的吩咐中,买些烧香、蜡烛、鞭炮、黄裱纸和一些米饭、鸡腿、鸭脖、和水果等祭典的食物,一大早便跑到祖父、祖母的坟前,打乱草,添土胚,压草纸,或者跪在他们的墓前,笃笃喃喃又嘀嘀咕咕地默念一些安慰对方,也在慰籍自己的悄然细语,算是尽一些某某宗氏后代一点孝子贤孙的义务和责任。人说:有儿有女三张纸,无儿无女百草青。时间长了,似乎在逐渐地回味着母亲用野菜、籼米掺合的糯米果子,渐渐懂得她老人家常常念叨背诵"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文化含义了;每每浮想到那些出殡的情景,我心头滋味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与挣扎,如果在现代的目光中捋顺那个时代的风俗民情,我又在想时空的位移和精神的坐标,或许已镶嵌着不同颜色的情绪彩虹,至于江浙一带把坟墓修理地像豪华一样的别墅住宅,这种排场大约是归根于物资生活的提升和精神世界失落的寻找吧;然而不管怎样地变化,一缕难以改变的东方人的情感,恐怕从骨子里就已锈死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恋和惋惜,互为倾诉着生前的美好回忆和人性原本追求的纯情祝愿,使心灵与心灵的桥梁在这样的日子得以架接和伸展,或许也正因为这样的情感活动,活着人的意义从此有着灵魂的依靠,支撑着一程程、一阵阵风雨苦难的人生旅程。

哦,南方的梅雨呀,清明时节也淅淅滴滴,好象有着永远也诉不完的缠绵情话,悄悄地滴落在北方这块肥沃厚泽的黑土地。

我,一向不是那种习惯拿自己的缺点和别人开玩笑的人,自从和某些情感结缘着便也珍惜着那份责任的沉重与厚爱,人到中年,大约躁动的情绪摇摆渐渐开始收敛起来了许多,所谓喜欢南国报春鸟的幽鸣,同样也欣赏北方犲狼的嗥叫,爱好杜鹃花的热情,一样也仰慕北方白桦林的伟岸;这种细腻与厚重的揉和,这种欢腾与沉淀的孪生,连理着东西比翼的思想对垒,南北着多种文化理念的吸收和芬芳,自然也会造就着一个痴情于文字排列者的的双向流程,和感性、理性光辉的艺术喷射。如果我们还有一份人性灵动的挚爱,也该思着那些与我有缘有份的生命,也该念着那些与我同命同呼吸的朋友,为这个节日的意识哀疼氛围一些节哀与开心的希望;也许的也许,恐怕这种精神的感召和律动一定会在这种开与发的播种季节里,萌芽着内心更加庞大世界的心灵,灵犀着一副画的甜甜内涵或者一首诗的亲亲歌唱!

一束束鲜花徘徊于墓前,一滴滴眼泪伤疼于路边,久眠的亲人呀,今天的悲痛细雨是否在绵绵诉说一个人的心田呢?

"青风哭诉三刀纸,黄土掩埋两炷香"".那么我在寻思,我在思考那固执于一方水土的风俗民情是不是我们内心不肯改变的尊长爱幼之道呢?虽然在平常的日子中不经意地在仁、义、礼、智、信的天性边缘,划上了一道道喜﹑怒﹑哀﹑爱的情痕;虽然我根本不是那些宿命论的扞卫者,但,某些渊源的神秘猜测一定是这种动力的呼唤和拓展,我仿佛被那祭奠的生灵所吵醒,追随着撕心裂肝的哭声中,认真地倾听一回那些生者对死者尊重的半夜歌声,遐想一次那些沉眠于九泉之下的人们,如何的衣食起居,如何反馈生前亲人的真正关爱,不管是何种方式的情感表露为之动容唏嘘,也不管是袅袅不断的精神风烟如何为之怆凄燃烧,如何弥漫着情感日月的光辉,然而,那种传递着母性民族的文明大爱,就像奥运的圣火从西方的雅典接力着东方的中国一样,快快乐乐地走向每个平常布衣百姓的家中。

其实,死并非是死者的痛苦,而是生者的苦难与悲哀。一代代地自然代谢这样灰色的情绪,我们能做的大慨只有让生者如何如何地从死神的边缘中逃离出来,为他人也为自己,尽量在红尘的世间披上一件有形的或无形的的东方霓裳,美丽一切也许并不以为美好的人性真情。

是啊,这些日子,流浪的旅途粘连于沈阳、长春、哈尔滨这方东北的水土,犹如长长的寒夜里总能浮想起一堆堆的期盼篝火,为一种情感的盘点坚忍于黑夜的光明,为一份挂牵的移位凸现于这个季节的唠叨,清明了,杏花村了。我想,是否还该有人惦记着另一个人长期萦绕的哀思,而让我拿什么又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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