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乱弹

2010年06月26日来源: 网络文章心情故事

那棵红双喜又开了,好艳好香,虽然繁华后是凋零,但它还是热热烈烈不管不顾的开着。

——题记

原来有些事真的可以习惯成自然的,楼上楼下,习惯后,挺好的。有爱为什么要分?无爱又为什么不离呢?不去问,不去想,也不愿想,麻木一点要好一些,慢慢的被铜臭味熏陶着,渐老。那些神彩飞扬呢?那些清新脱俗呢?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原来时间真的可以让人忘掉很多东西。

这个夏天来得有些迟了,天气预报总说有雨,但雨总也不来,好闷好湿,就如同纠结到极点的心情找不到发泄的缺口,窒息得要命。一个人到三楼收拾出一间屋子,想有个自己安静的书房。灰太厚,多久没进来了?好像是三年前,妹妹走的那个夏天就再没上来,那床,那蜘蛛网,那黄色的皮包,和那一架鞋,都有她的味道,灯罩上挂有一个佛,用红绳穿起,她说是送我的,但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所以从来没戴过。

这套黄色宝利板家具是十几年前最流行的,由两个衣柜一个电视柜和一个杂物柜组成,有很多抽屉,在中间一个大抽屉里找到几本先进个人的红本本,三本献血证,和一把算盘,本本依然鲜红,算盘小小巧巧的,曾经它伴了我无数个日日夜夜,洗洗,球子还是如往日一样白,一样灵活。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冷落了太久,因为它们已被这世界淘汰。

左边的柜子里有很多衣服,都是孩子们小时候的,女儿的红色斗篷居然还在,现在看来好小好小,但那时分明可以将她整个的包住,只露出一对黑溜溜的眼睛。是瑟瑟的深秋时节,这样的红,这样的暖,却也留不住她。总是想,如果人不生病该多好,那个秋天,别人家的桂花一如既往的香,而我的桂树却枯了。

右边的柜子里全是老公的旧西服和大衣,记得父亲活着的时候,我说不穿的衣服送几套给我爸穿吧,他说那衣服他还要的,等他老了再穿。当时骂过他小气,他回骂我不会过日子,因为人没用嘴又太笨,所以也就罢了。父亲一生也没穿过西服,他说他是农民,干的是粗活,穿不惯那玩意。但他临终前却不肯穿死人的寿衣,说他才50多岁穿这个好丑,一定要我买套西服他穿去,那是一套深蓝色的西服,他看了,点着头说,很喜欢。如今这一柜子的西服早过时了,不知老公老了的时候会不会穿,但我父亲是再也穿不上了。

把床拆了全弄出去晒了,床底下居然有几个烟头,拾起来看了,是白沙牌的,那是妹妹留下的,她总是背着我偷偷的吸烟,那天我推开门,她慌慌张张的把烟头往床底下扔,我骂了她,说她是糊不上墙的烂泥,一辈子就这样堕落吧……也许是我骂得狠了,也许是这之前那个可憎的夏夜……那个夏夜,那个夏夜……因了那个夏夜,一向温顺的妹妹也回骂了我,别的我不记得,只记得她狠狠的瞪着我说,你就做你的贤妻良母吧,你落得个什么好了……

我无话可说……第二天妹妹就走了,我留了,苦苦的留,但她执意要走……那个夏夜,是个秘密,那个夏夜后,我的世界再没有亮过。

天有些热,夏天终究是来了,我这满头满脸的灰尘和汗水,不知道妹妹是不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嘲笑我……

那棵红双喜又开了,好艳好香,虽然繁华后是凋零,但它还是热热烈烈不管不顾的开着。

世界杯疯了,男人也疯了,好些女人也跟着疯了。

6月26号,今天是国际禁毒日,以切肤之痛铭记,远离毒品,珍爱生命。但是,明知道那是毒,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爱?

博友扬之放麦收假了,他说姐,我回来了,我在汉阳。他女儿中考结束了,很想请他们全家吃顿饭,但终究是胆小,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怕什么,也许网络于我,终究是不现实的,他不会怪我小气,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小气。扬之弟弟,现在怕是又要走了吧?一路平安。

这个夏天,南方发大水了,北方人说我们这里是南方,但我们这里没发大水,所以,武汉不是南方,有人说黄鹤楼是江南四大名楼之一,但我知道武汉也不是江南,要不然,我的许仙他怎么还不回来?

前几天天气预报说冰城36度,那天,有火炉之称的武汉却着春装,这世界,是真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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