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里的微笑

2010年08月28日来源: 网络文章原创文章

时常幻想若自己居住的地方不是所谓的城市该有多好,总觉得村庄田园的生活或者才更有益于发展人的身心,特别是所说的对于生存的灵感。

曾有一度时期,我被都市的繁华视为“弃婴”,或者说是处于本真的一种厌倦吧:处处林立何来林立,处处灯火何见灯火。有时候,甚至讨厌时节,讨厌预报,总觉得那是前人遗留下的用以警醒后世的“规则表”。

天马行空。我无数次幻想这样的画面,亦渴望终于可以感受那种身心体魄任何方面都毫无制约的舒爽。然而,现实却不经地置我于它的“方圆”之中。我想说,这种无形的压制让我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童年时对一切无所知而又无所不知的蒙昧却也是最清醒的状态了。

对于这样的状态,我不得已地又爱又恨,“爱”,源于终究无所摆脱的现实的度量衡(没有一个人是可以远离现实而存在的)而“恨”,则是由于这样的规矩,无形而彻底地限定了我的思维存在方式和思考范畴,因此,我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讽刺。

有一天,我看到了日历,听到了同学关于星期几的课程安排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大大的不屑。当然,这种感觉是深藏于内心的。除我以外的人并无法察觉,即便是那种平日里最被我市委亲信的人也不例外。

当我被将被遵循的一切“刻意”感到无力辩驳,无力指正的时候,我是不会将心底的任何一层抱怨随便展露的,那是一种逆流者哭泣式的无能。不愿分享,却不是排斥。

我甚至不会将内心的不惑写在纸上,当所研究的问题也许永远没有一个让人满意或者让人颠覆的答案的时候,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终有一天的忘却,而非记载,而非设问。

好吧,在没有获得一个支持自己当时观点的合理论据之时,我还是破例来说一说我的疑惑吧。其实也不能称其为“疑惑”,一些约定俗成的东西的定义总是具有某些非可争议性。

这样的“限定”让我更加地愿意回到乡村,尽管在现实层面上我并无权用一个“回”字,然而就精神上而言,我的心灵是一直守候在那个地方的,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书写了这个字。

我不是一个能背全二十四节气征兆的人,然而我却知道这某一种名称背后都连接着一个显露与农田之上的变化。于是,我越发地觉得自己倾心于这种尚不知晓的却必定如是的各样的兆像上。

是否,如此远离日历而空观自然的方式更能体现出一种对于自然的景仰和对于自由的信条?

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出于这样的假定,我开始满怀兴奋地关注起了生活周边的一些变化,久而久之地也形成了一点小小的理论,比如用傍晚花朵的开败预测明日天气的阴晴。

另一个幻想,则是关于我那只在潜意识中存在的田园的。

我构想在这片田园上,任何植物以各自所独游的任何方式的成长伸展自己,实现自身价值的熟透。

这一切将要传达给我们生命的张力以及时节的更迭。这便是我乐衷于所有种子神秘成长的根本原因,我甚至想过做一个农妇,守着一片庄稼地,照料所有我拥有的生命,播种、施肥、浇水、锄草……

春天,享受忙碌,享受和煦;

夏天,享受辛劳,享受火红;

秋天,享受丰收,享受金黄;

冬天,享受静美,享受银白。

总之,任何日子的任何一个场景都洋溢着我的祝福和我的欢喜,就这样安然地与大自然对话,与大自然形影不离,与大自然亲密无间,以至于合二为一,灵气满盈。

而所有这一切构想,最初只是来源于几粒饱满的植物种子。而我锁将要情不自禁抒发感慨的,也是我正在紧锣密鼓想要开始培育的希望之田,也不过只是产生与几粒植物的种子。

接着,我会每天搬着木凳坐在农田旁边看护着,任其生长,只在必要的时候铺以肥料和铁锹,从而保证它的每一个需要。

偶有一两个路过的客人,我会用果实热情地款待他们,当看到他们吃下我递给的蔬果食物时,我会不露声色地笑起来,并为亲身促成了远方的客人与自然的融合而开怀不已。

当然,我知道更多的客人并不是为了一两个青柿子、红辣椒而来的,他们之中的学者勘察了农田的土质和植物品种,商家取经回去的是作物的价值和土地的升值空间,农民收获的是耕作的经验,诗人采集好的是田园的秀色和山水的灵气。

他们把自己的篱笆围在整个农田上,又把灵感作为清泉用来浇灌土地。或许,他们来到这里时我正在厨房里做饭或是在寝室里小憩,而没有一如往常地摘下瓜果蔬菜什么的招呼他们,而我深知他们要取走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

就这样,一拨一拨的客人来了又走,拿走了什么,似乎也留下了什么……

每次都令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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