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意识流

2010年12月25日来源: 网络文章原创文章

翅膀飞了,惊恐了所有熟睡的晨鸟。

夜晚将近时,我的眼睛寻不到任何光亮,摸索前行,或多或少的恐惧,不期而至。

我不知道走的是怎样的路?有没有同行者,即使保持各自的沉默,那么也可以相跟着。

而后,星星的光亮如你的眼眸一样透明,没有世俗的杂尘。只是太遥远且寂寞孤行。

是不是一生已开始行进?你的岁月付诸年华,我的沦落装成永不枯朽的胡林。

我筋疲力尽生活后的余音被岁月拉的悠长,仅有的麻木一点点的被堕落成数不尽的尘埃遗落。唯一的梦想便是没有梦想,唯一的苦难便是没有苦难,那么幸福呢?早已一路仓逃。

莫名的开始期待,就如一场迟迟不来的雪。慢慢的心慌,焦急,浮躁,一狠心,头伸进被窝睡个天昏地暗。不管昨天的明天,还是明天的昨天。时间是公平且残酷的刺破人的血脉,流尽、干涸、灭亡。

做了个与死亡有关的梦,在凌晨三点三十四醒来。便是久久的,久久的沉思,忽然敬畏生命,也怕这中粹不及防。

说声对不起,向过去的自己和未来的你。拒绝了所有希望,我想绝望,我想重生,我想背负大地一路飞离而去。让你的脆弱与我同行,这样我会变的坚强,至少觉得是这样。

天是黑色的,不冷。我想冻僵那些感觉,对生活对人生,不服输的或者服输的。今天是哪一天?我数着手指头,发现不够,借我一点可否?

在这样的早晨,人们都已忙碌。有一种感觉叫供氧不足,继续的沉沦就是窒息,就是休克,然后呢,永不苏醒。五百年后,如果还可以醒来,那样的繁华对我是不是一种孤寂,因为没有你的任何消息。

他们说:对待生活要么忍要么残忍。可不可以有第三种选择是逃避?生活不是一个人,却是一个人的生活。何苦要哭到没有悲伤或者让心绝望,死灰可以复燃,告诉你,我不相信。否则就让它下冰雹,我从不怕冷。

生活是现实的生活,现实是生活的现实。

让虚无缥缈和不切实际都进来吧!我阻止不了那些隔空而至的幻想,终会幻灭,只是时间。今天,明天,最远是后天,对!就是后天,就在后天。

心抽噎着,肺抽搐着。一秒一秒的,像如履割冰的日子,走不出我自己,那些叫做懦弱的坚强,被时间一点点的撕碎、撕碎。我想起了面具,卖场里有好多,却找不到一个能够适合我的。

是我在等待时间,还是时间在等待我。

如果是前者,我将一点点的老去、衰亡。那如果是后者呢?剩下的只有平心静气的接受、妥协。同样的残酷,同样的结果,我要不一样的过程。

时间一秒秒的顺着我的血液流淌,我听到脉搏微微的跳动。迷恋上了黑夜,因为什么都进入不了眼睛,而思绪漫无目的的游走。

什么时候我的白天像夜晚一样安静,我的夜晚像白天一样思绪不宁。

空洞的感觉,像箭戟一样刺穿心脏。蓝空一角的纯白,黑夜一格的闪亮。把今天当作明天收藏,把梦想当作现实垦荒。翻天覆地的雷声,在冬天响起,夏天的树枝枯黄、坠落。

真亦假,假乱真。现实挺可爱的,只因为那么多的不现实、不可能。如肥皂剧里的某个场景,真切的打落在你的留言档里,榨取你无穷尽的泪水后绝尘而去。你哭天抢地的呐喊成了他时间里最无谓的噪音。怎么说呢?悲哀的灵魂,匆忙的赶路人。

在某一天,终于累了。把所有的时间啊!梦想啊!失望啊!希望啊!都打包,然后寄给明天。好了,一身轻松,出发,四处游荡,蓦然来到最初的地方和最开始的梦想。只是想重新开始的时候,才发觉所有的幸福与悲伤都寄给了明天。而我一无所有,才是真正的可怜虫。

翅膀断了,鸟儿却飞走了。

童话里有王国,王国里却没有童话。当人们都喜欢白雪公主时,我却爱上了女巫。同情你的同情,悲哀你的悲哀。不要用哭声来诠释伤痛,也无需用笑声来掩饰无奈,来到这个世上,我们就没有打算在回去,学会义无返顾,即使错的离谱。

晴转阴了,听说灰白贿赂了天神,我想它又想肆无忌惮的玩弄万物生灵。已沧海桑田,任万物变幻。我无所谓,我无能为力。

剥夺一切幻想,在三月还没有到的时候。我曾想在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上放风筝,那样我会多少觉得自己与天靠的更近。

黑板、吊灯,一尺三的讲台。白色的鞋子,黑色的污点。红色的门窗,银色的手柄。赠我一个脚手架吧!我想建所房子,在树上、在山上,在你荒芜的心灵上。

当所有的节日积聚而来,我手忙脚乱的却不知该准备什么。所有的节日是欢乐的,也是孤独的,是节日本身所赋予的。是某种概念或者定义。听着,如果愿意,哪一天都像节日一样或者比节日更像节日。

在浮躁喧闹的都市,我站在雁塔的顶端虔诚祈祷。闹中求静,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与这个世界无关,它娴静的样子像极了熟睡的婴孩。抬头觅见佛曰:四大皆空。我开始贪恋心中有佛的感觉,这样会驱逐黑暗和冷漠,让人觉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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