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谈一场

2008年12月30日经典散文
我知道这是一个任务,那么就让我完成它。

仿佛,一年前的这一刻还记在心里,这一年的这一刻,又来临。

这一年,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

该走的人都走了,不该走的人也走了,始终,我自己还在不在原地,我也不晓得了。繁华过后的寂寥,在往后的岁月里,终是只有自己才能一点一点去凭吊。像我这种不能够分享的人,是毫无其他出路的。

看不透。其实写字难吗?写字不难。你把主语改了,把宾语改了,主动句倒成被动句,被动句改成主动句,把顺的整成倒的,倒的再倒过来。最终,读得懂的都变成读不懂了,于是你就深刻了。

我对自己可真入骨。一年里,我就成就了一个逻辑错乱,情感千疮百孔的怪胎,A Freak。

零七年底,我是怎么对自己说的?我对自己说,D,零八年,你要变成一个会爱的女子。结果呢,结果变成了一个Cruel D。现在零八年底了,我们什么都不说了。不说了。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我能明白,为什么白岩松在回到内蒙后,喝醉酒躺在草原上大哭特哭的心情,我说我能明白,我真的能明白。

我们说我们没有变,这些年,风走过雨走过,我们没有变。你喝高了,流着泪,拉着朋友的领子,求他告诉你,你没有变,你们都流泪了。可是事实是,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这就是现实。

于是大哭特哭后,日子还是要过。拿起话筒,你依旧是唇枪舌剑的大主持人。整装上路,我们都装作自己有一个刀枪不入的躯体。学友大哥不是这样唱么,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你看我,年年年底都会记得要提一提学友大哥。谁叫我平时听他歌却又从来不写他呢。

在乱世的博客上,看他更新的《我去听他的演唱会》,看到他写谦谦说的那句:“事到如今,我想,这个世界上我大概只有你一个朋友了。”我心里一下子就刺痛了。

我们都孤独,我们又都敏感,所以更孤独。

连着两天都在听《我们的世界》,简单的歌词,简单的旋律,就这样,一直听一直听。我对故事内容是毫无兴趣。只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思绪见缝插针丝丝渗透进来。是谁说,那是我们回不去的从前。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接着过下一年。

相关文章

文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