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01月06日来源: 互联网原创文章
大雪,纷纷扬扬,漫天飘飞。

上午11点,我从窗口看见了今冬的第一场大雪,它下得正紧。

前两天爬定军山,山顶上的雪也不小,但回到山下它又化成了雨,仿佛随势而变的人们。

西风吹来,雪变得飘逸而有序,多而不乱,就像去年那62个孩子,我就是那风。在班干部的组织下,我们在08年的最后一天合影,这张迟来的照片满足了我最大的心愿。谢谢两位班长和体委,谢谢这62个孩子。

从窗口看雪,去年她也不这样做过吗?分开后不久还去过她的空间,读到了她的看雪文章,当时还有些感慨,但现在呢?味道是什么?怪如香椿或鱼腥草吧,因为那是一段荒唐、矛盾、虚幻的日子。

雪下得虽然大,但因为是白天,所以不大可能积得下来。要是能积下来多好,我又可以去找荣儿了。去年大雪,路滑难行,我仍不顾荣儿的劝阻冒着危险坐车去找她。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多小时的玩耍,但我们沿着河堤牵手漫步、雪仗追逐,美好令人难忘。后来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当我用冰冷的手把滚好的一团洁白雪球放在她手心的时候,她说她霎时被感动了,毫不怀疑地认为找到了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雪花依旧洁白,从未改变过,就如我的情感,也许境遇已经不同,但对爸爸妈妈大姨小姨的亲情不会变,对秀才迅哥儿壳壳馍白皮金刚禽兽底格里斯(就看你会不会标点了,呵呵)的友情不会变,对美好爱情的期许不会变。

落在地上,雪花消融了,它的生命只是那飘过天地的一瞬。人的生命何尝不是这样?爷爷奶奶外公,虽然不再有,但像雪花湿润土地一般,他们湿润了我们的心田。

《我的兄弟姐妹》里说:兄弟姐妹就像天上的雪花,落到地上,化成水,融在一起,就再也分不开了。我认为老大、晓、深白色和我也是这样的。妈妈为那部片子哭的厉害,她说她也回忆起了童年四姊妹的种种。

突然想到张若虚的“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古人对月如此,今人对雪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也许还是王羲之说的对: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珍惜生命,珍惜青春,珍惜拥有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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