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重阳

2009年01月30日来源: 互联网原创文章
人的一生总离不开自己的视线。重阳节我会想起你。那是因为我会想起毛泽东的“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的诗句。诗人毛泽东是多么的浪漫情怀。我想那战地黄花指的是重阳节吗?是秋日里火红的菊花吗?是金黄的菊花吗?在诗人的眼里红黄是没有区别的。只是黄更加有意蕴。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今又重阳,今天的重阳有什么不同呢?因为战地黄花分外香。果真是菊花的香味吗?不是菊花还能是什么花?是什么色彩?

那是战火纷飞的年代。尤其是那个重阳节,让人们记住了:战地黄花分外香。这黄花是不是指战士的流血?凡正有挂花的说法。是不是指战士们流血牺牲的场景?一个“香”字写出了诗人的情感!战争是残酷的,战士们的心情是火热的。不怕流血牺牲还怕什么?不是吗?不仅让我们想起那样充满激情的诗句,更让我们忘不了那个战争的年代,更让我们记住了那个战地的黄花分外香。

一个“香”字写出了中国人必胜的信念。一个“香”字写出了战争年代共产党人的情怀。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我不想那战地黄花分外香而想什么呢?我想战争年代虽然结束,虽然不是将军的年代,不是流血牺牲的年代;同样还是战场,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从许海峰第一枪打起吧:打出了奥运中国,打出了那么多的世界冠军。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话题。我们的梦想就叫同一首歌。从邓丽君的第一首歌到今天的歌手如云的中国,我们不会不把目光投向每一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一年又一年的联欢晚会推出了多少时代歌手!

如果不是改革开放,很少有人读到世界名著。如今的时代,你想读世界上哪一部名著不都可以吗?我那年在上海复旦的图书馆里见到了那么多人的文集。鲁迅茅盾赵树理沈丛文冰心老舍郭沫若艾青臧克家老一辈作家的作品,更让我注意到王蒙张贤亮他们的文集。中国文坛上总有那么几颗最闪亮的星星。一方面让我感觉出书太难,一方面让我感觉出版时代的到来。到处都是书的海洋。

中国的风云人物是哪些人呢?这会儿才引起了我的思索。每个年度都有风云人物出现。他们都是平凡的普通人。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成为领军人物的。过去我总是一成不变的眼光看世间人和事。我把人物分为两类:一类是好,一类是坏。哪知道对历史人物要用历史的眼光去分析去评判。我不懂得时代与人物的关系。无论对哪一位历史人物的评论,我们都不能离开时代背景。人还是要多看一些人物传记。英雄不是天生的。时势造英雄。作家笔下的人物是一些什么人?可以是鬼,也可以是神。叶永烈是一位写传记的著名作家。他的笔下人物是神奇的,又是真实的。当然要有写传记的条件。不是什么作家都可以写别人的传记。这与作家的经历有关。其实写人物传记是最难的事。一是把握不住人物,如何评定标准?一是写出一个人物有什么样的社会影响。正面人物要他的反面;反面人物要写他的正面。要客观公正。我们一点都不能离开时代背景。

我写作了这么多年,其实我的创作才刚刚开始。过去的那么多年,我只不过是个摸索的过程。长篇小说我才创作了第一部。而且没有出版。岁岁重阳,岁岁苦闷。我有过许多第一次的感觉。我记得那一个重阳节。母亲分给了我的一点糍粑,成为我童年时代的美好回忆。那是中国人的饥饿年代。年轻人不把重阳节当回事。重阳节是老年人节。人生到了重阳,才有了金秋时光的感觉。离成熟近了,离死亡也近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过去我不知道什么是舞台?什么是栏目?我的心中并没有自己的目标。过去我只觉得自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只觉得别人不让自己出台。不给我一个角色。我哪里知道我们还有自编自演的节目。这会儿让我说:岁岁重阳,今又重阳,网上写作分外忙。我原来以为作者的作品就是那些已经出版的书籍。受法律保护,我不知道我们手头的这些未出版的手稿同样受到著作权法的保护。我可以说我的大部分作品只是草创阶段。这个原因要归结到我们的创作处境。不少的文学青年觉得自己有才华,觉得天下都是自己的。其实,人生不是这么回事。我总想到延安时期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子女送到苏联学习。那是专门的子弟学校。那该是多么的荣耀。他们的人生也是风雨一生。尤其是受迫害的高层领导人的子女,受害首当其中。

我喜欢端午节,那是因为纪念屈原;我喜欢重阳节,那是因为我不忘战地黄花分外香。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们文学青年的创作?大都认为创作最难。那是指创作本身。我以为创作者的功夫在创作之外。争取创作条件最难。我虽然是市级作协会员,但我不能参加县级文化活动。那一年王蒙一行来到天柱山,还有一个张恨水研究会的一切活动我都无缘参加。我的北京一位朋友对我说:你们从最底层最基层往上发展。我没有相信他的话。我想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我要想走创作的路,我就必须是保尔柯察金,必须是钢铁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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