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这一袭美丽的冬

2009年02月26日来源: 互联网QQ空间经典日志
早晨的阳光明亮地透出一股浓浓的香甜日志。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早就有了。细想夜的黑暗像一个巨大的冰箱,冷冻着每一块阳光,早晨天空中飞鸟极少,从家门踩出第一步,一脚像踩在早晨的一块美丽柔软地琼浆里,舒舒服服的伸着脖子,无意间呼吸着纯净的冬意,我感觉此时的肺该是透明的,我也常建议抽烟的朋友在早晨大口大口的吸食这免费的“早餐”,任由你的胃口,任由你的性子,肆意放松地吞几口这早晨空气与阳光,没有人说你的俗气,没有人说你的贪婪和占有欲极强,任由你走几步,换个位置再占有着阳光,也不会有人和你争早晨,争空气和阳光,闭上双眸,鼻翼微张,大张嘴巴,美美地啃,咀嚼和咽下,这就够了。

每次上下班,都要走过一段水泥路,经过两条巷道,再踱过似桥又不是桥的小小的脏水沟上架着的两块石板,之所以叫桥,是因为它们在我经过的短短的路途上,支撑这么多年,从十多年前我在上中学时就固定成那种架式,一条稀稀拉拉,几天干涸几天湿润的臭水时而汩汩流淌,恐怕没有那两小块石板在上面拼命的支撑,每个人经过,嘴里嘟囔几句不好听的话,要么后退几步,然后突然跳过去,跳跃技术不好的人,难免溅得一身难闻的气味,年轻人则是一鼓劲,直走过去,而遇上六七旬的老者,像年轻人一样蹦跳显然不妥,而径直走过去,却让这条不宽不窄的“河流”挡住去路,绕道极远。所以,看似一条臭水沟却成了这里生活和工作的人们的阻碍,于是便有了压上两块石板的理由,所有人都会不经意的顺利过来又过去,确乎这条臭水沟充当了真正的河,两块石板(其实是水泥做的)很平常,但充当了负载许多只脚踩踏的重任,不知道谁在合理支起的石板,那的确成了生活中很有必要的举措。而这是不是该叫做桥,不去追究了,但它俨然具备了桥的作用和使命,确贴的说,它有了桥的价值与意义。

现在,冷是冬天的主题,我想以后,冷依然是冬天的主题。

回忆一幅图片,白雾逼透着纸面,湿润洇开在自己的眼睑上,呼一口气的工夫,那是一汪泉水直喷在非常冰冷的石上,水珠立刻粘濡在了冰的世界里,此刻所有的种子沉睡着,所有的根也定格在深深地土壤中。每次从巷口出来,总听到买热腾腾的馒头和新鲜的大葱的小贩热火的叫卖着冬天的寒冷,他们衣衫单薄,脸上冻的青紫色,双手通红的操作着“业务”,走过他们身旁的同时,我回想每一个早晨,天还没亮,我依然在被窝酣睡的时候,他们已经起床,为了自己的生计,不计较这个天气和这个季节,他们是最早感受到这种冷,也是第一批接受冷的人群,恰恰他们之所以早起就是为了抢占这个早晨的冷带给他们生意上的红火,谁如果起得最早,占据了由于冷而带来的冬天的特殊收效,那么他们往往嘲笑那些因为气温降低而放弃早晨黄金时刻的懒惰的同行们。

我走过他们时总听到一句话:“冷?冷了才好。冷了就只剩下我在这里硬撑。”

冷没有给勤劳的人带来不便,而让怕冷的人失去了好多美好的机会。

惨白的天空与冬天对抗着,青灰色的树枝也在抵抗,田间,地头,人家,全部都在与冬周旋,试图寻找着冬天有一丝的松懈一样,我时常想着季节的轮回不是因为气候,而是因为季节每一次的疏忽大意而让一些植物趁机推翻,如同春天不经意把花丢在了地上,夏天不经意让果子偷食了营养,秋天不经意的害羞,泄露了一生的秘密。那么冬还在纠缠,垂死地,歇斯底里地撕扯生命的衣襟,我总感到一丝好笑,可能这么僵持么?小草是机灵鬼,大雪覆盖下面不就透出了不可抗拒的绿,狂风肆虐地墙角有一株白梅,冬天需要大地对它服帖,需要大树对他膜拜么?看人们穿裹着厚厚的棉衣的时候,我感到人类对冬天的惧怕,将是心理上已经屈服于冬天,且看松柏?且看那冬天底下生命无限的涌动吧!那可是意志的永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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