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曲度
秦刚大学毕业后来亚太集团技术部工作已经六个年头了，工作算比较顺心，专业对口也用得上，他近几年的技术创新给本企业带来不少的经济效益，他也因此受到集团的嘉奖和集团领导的器重。要说有点小不顺心就是没有提拔为中层领导,而被一个市主管工业的领导亲戚挤占,心里虽然不服气,但那也是小事,过去就过去了，天生我才必有用，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现在的社会风气也就如此呀。在事业小有丰收的同时，更值得骄傲的是在这里还收获了爱情。他的新婚妻子邹燕温柔漂亮，通情达理，时尚，开朗，干练，也是企业营销的骨干。他们的结合可谓珠联壁合，让人羡慕。结婚后,夫妻两难得分开，恩爱缠绵，同栖同飞，可是明天邹燕就得去深圳。因为集团准备在深圳新筹建办事处，作为经贸部助理的她受集团领导委托承担了此重任。分别之际，两人恋恋不舍。晚饭后，她无限柔情地拉着秦刚的手，要求一起去红霞山散步，去看那满山的红叶。秦刚答应，照例提议把姑妈邹容一起拉去吧，她一个人在家寂寞。三个人一起来到红霞山，那的枫叶特别红，映着晚霞，景色优美，如一壶烈酒。顺着小道，三个人往山上爬，一人拉着邹容一只手，这样可以节省点她的体力。爬到半山腰以后，坐着休息了一刻，然后回家。收拾完出差的衣服等用品后，因为明天一早要赶火车，两个人就先休息了。躺下后，两个人不免紧紧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款款缠绵起来，此一别可能一个星期以上呢。邹燕第二天好早就去赶火车，秦刚要送，她也想让他送，哪怕多呆一刻，但为了让他多休息会，邹燕劝说住他休息，吻了吻他的脸，自己拿起东西就出门往车站赶了。
走后的几天，秦刚和姑妈都不习惯。少了个人就少了很多乐趣，少了很多话题和节目，中间少了催化剂。特别是晚饭后的时间段，时间难以打发。以前三个人习惯地去散散步，现在好象少了什么纽带的连接，节目不好演。秦刚则玩玩电脑游戏，邹容更多时间是看电视。三四天后，他们都觉得身子痒痒的要出去走走，秦刚问姑妈想去哪散步。邹容说还是去老地方吧，看那红叶现在是什么样的，这样，他们两个去红霞山。今天比平常出发时间稍微晚点，但还是决定去爬爬山。在往有坡度的地方爬时，往常是两个人拉姑妈，可现在只能是秦刚一个人拉着她了，好在他年轻力壮，倒也不费什么劲，只是觉得没以前自然，拉着她的手的时候，似乎也更多的感受，更多的内涵，邹容也是同样的感觉，心跳似乎比以前快。本都想多爬下，但怕时间太晚，这样爬到半山腰休息会就回头了。回到家里，冲了个凉，秦刚去电脑上查资料，结束后，打开了QQ。
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今天晚上，东远集团的客人来洽谈技术转让业务，由于他比较熟悉这一块业务，领导叫他去陪同，谈判时自己有个参谋。妻子由于深圳那边事务繁杂，一下理不出头绪，在外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回来。他不喜欢应酬，但领导点名要他去，作为洽谈的业务骨干，他又不得不去陪。谈判结束后，他拨通了邹燕姑妈的手机，告诉她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姑妈在电话中再三说要控制喝酒。可是不巧，东远的客人是几个东北人，酒量很好，喝酒直爽且喜欢喝大酒，为了尽好主人之宜，集团领导在无法招架之际只好把他往前推，秦刚酒量不好，禁不住东北佬的干杯，三下五除二，不觉四两白酒到肚，他清醒地感到不适，提出不能再喝了，大家劝他改喝啤酒，不得已又勉强喝了很多杯。他今天确实是喝多了，在桌子上已经明显感到头晕目眩，散席后领导见状叫司机先送他，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些我没醉我还能喝的话就匆忙拦的往家里赶。邹燕姑妈邹容，在市经贸委工作，四十出头，任企业处的处长,由于善良、热情，在单位人缘颇好。邹容和邹燕情同母女，邹燕七八岁就来到她家里，当时她自己结婚也只有两年，好在爱人李援顾大局，随和好说话，也喜欢小孩，痛快地答应了她的提议，这点她对李援很感激。邹燕出生于农村，是邹容哥哥的孩子，由于母亲得病去世得早，爸爸不愿意务农常年在广东打工，带去打工地方无法照顾她生活和上学，爷爷奶奶年迈，照顾和教育孩子都成问题，邹容看到邹燕的处境可怜，觉得别糟蹋了孩子，自己和爱人李援又没有小孩，所以就带到身边，当作女儿抚养。李援是原亚太集团主管生产技术的副总裁，是个既实干又有很强开拓精神的人，也是她大学时代的同学，本来是多么幸福的家庭，可是他却在三年前一次出差途中因车祸中不幸丧生，这给邹容的打击就象是当头闷棍，也留下绵绵的哀思，她经常看着李援的照片，默默无语。接到秦刚不回来吃饭的电话，交代他不可以喝多酒，晚上早点回家后，她无精打采起来，热了一下中午的剩饭，草草的吃了点，无形的寂寞在袭击着她，她根本没有什么胃口，这邹燕出差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呢？她在的时候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多好！她也总是烧出可口的菜肴来，让两个孩子赞不绝口，吃得开心开胃。饭后，她改变习惯，没有人陪，一个人去红霞山不太敢，秦刚在有两个人就可以，想起秦刚拉自己手的那感觉，也觉得不是很好，现在她只好沿河边大道散步，绕了一个大圈回来，身体略感疲乏，她坐着看了会电视，也没有什么喜欢的节目，散步后也出了很多汗，感觉黏糊糊的，干脆好好洗个澡，消除一下身体的疲乏吧。她找出内衣，胸罩和浴巾，进了卫生间，打开柔和的灯，放好内衣胸罩，拧开浴缸的水龙头，太阳能热水哗啦啦流进洁白的浴缸，邹燕来到家以前，这是她和李援鸳鸯戏水的乐园，多少回曾在这里幸福和甜蜜着，想到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开始漫不经心地解开衣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自己神态依然风韵，脸盆依然那样清秀，她看着自己苦笑，不觉又是一阵无名的心酸。想起了李援对自己的情和爱，关心和体贴，想起和他一起度过的甜蜜日子，老天真是不公道，好人怎么那样早就离开呢？她是深爱着李援的，尽管时间过去这么久，可是心里无时不思念着他，他出事一年以后曾经有多少好心人劝她早点再找一个，包括邹燕也这样规劝她，可是她总是不答应，说自己不想找，就是勉强答应的也是看了一下就没有回话，女人到这年纪难找,何况她的品味那么高,首先就是拿别人和李援比,往往一比就下去了,高不成低不就的，让红娘干着急。她不找，李援还占居着她的心是一个因素，邹燕也是一个因素，在她看来，去的已经去了，在的就应该好好照顾好，维护好。再说邹燕还不是自己亲生的，又找的话这个家怎么和谐？邹燕内心到底会怎么想？是什么感受？所以她觉得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好她。在十分孤寂无聊的夜晚，她偶尔会去上网聊天，但网友不多，一般也是简短的问候，没有涉及情感之事。记忆深点的还是一个小伙子，文质彬彬，有礼貌，不过分，但他工作忙，上网碰到的时间不多。记得一次他告诉了她电话，说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话可以呼他，那小伙子并没有追问过自己的联系方式，他的手机也就告诉的那天为了验证用公共电话打过，因为也没有什么事要人帮忙。别想那么多伤心的了，她叹了口气，继续脱衣服。浴缸的水也渐渐多了起来，可以泡了。当她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她拢了拢不久前直板烫过的长秀发，转了转身子，镜子里自己身材还是保持很好，小肚子上没有什么赘肉，乳房也坚挺。他缓缓的跨进浴缸，躺在浴缸里，打湿身子，擦上洗浴液，双手开始慢慢搓揉全身。的士依照秦刚说的地方，开到他们姑妈的那栋大楼前，付完钱后秦刚从的士上走出，身子不停地摇晃着，头重脚轻，迎面一阵暖风吹来，两种酒在身体内已经开始了相互作用，他努力找到自己单元楼梯口，扶着墙和梯子往楼上走，头很疼，眼睛迷糊。到四楼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带上门，进了家里。他顿时感到胃里翻腾，上涌，急忙去卫生间，哇哇的对着马桶就吐开了。浴缸里皱容正把全身搓得通红，享受着那种污垢脱落的快感，迎面看到秦刚进来，先是一阵子惊慌，想拿衣服罩着身体，可惜衣服都在远处，自己怎么忘了锁上门了？想叫住秦刚也已经都来不急，但看到秦刚那样子，首先心里是一阵恼火，这小子不能喝就少喝点能怎么样，她心里这样想着。但当她看到秦刚不能自己地摇摆着乱吐，还是不加思索地爬起来，阔步走到他旁边，一只手扶着他的头，一只手轻轻敲打他的后背，他吐的好凶，差点肠子都吐了出来，衣服裤子马桶上满是污物，酒气冲天，特别是衣服上有一大块吐出的杂物，她赶紧帮他解开衬衣，脱掉丢到旁边。他依然很想吐，眼睛流满泪水，她帮他擦了擦眼睛。“燕，你回来了？”她真想说该死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可不是燕，可话到嘴边又噫了回去。他弯身脱掉外裤，内裤，丢到一边。她赶紧闭上眼睛，脸转过一边，尽量不往下面看，却没有阻止他的行动，她向来喜欢干净，如果是李援，她肯定会去帮忙给他脱。他摸索着要去拿淋喷头，她看到了他的举动，也明白他的意图，顺手赶紧去拿了给他，他接着就往头上身上喷射，喷了一阵，觉得好受了很多，睁开眼睛，迷糊不清地说“你也洗澡？来，帮我冲冲。”她拿起喷头，往他身上喷，她想起了以前和李援一起洗澡的情形，不觉心里一阵凄凉。往他下面喷的时候，他的那根抖了几抖，那东西比援似乎强壮，或许是从小营养条件好的缘故，赶紧移开喷头。“帮我擦擦吧！”他的头依然象霜打的茄子，眼睛紧闭。她慌乱了，怎么这样的命令？肯定还把自己当成燕了，可恶。她帮他身上搽上香皂，敏感部位尽量避开，搽了香皂后，又拿起喷头喷，可是光喷还是不会干净，只得用手帮忙擦。当站在他正面时，他的手无力地搭了过来，她赶紧去把它支开，失去支撑后，他摇晃着向自己扑来，她躲开的话那他肯定摔交，她赶紧用闲手去扶，由于力道不够，他还是扑向她，把整个身子贴向她，还不客气地抱着她了，她头脑一阵晕旋，空白一片，呼吸顿时紧促，脸涨得通红。更讨厌的是他的下面无情地挨着了自己下面，她使劲地推了推他，让他远点，他微睁眼睛，看到是她，大吃了一惊。“对不起，怎么是你？”他想夺路而逃。由于地滑，又有香皂残留，不料一个趔趄，“啪”地摔在地上，她来不急细想，慌忙去扶他。她弯下身抚摩着他的头，刚才分明听到重重的一声响呀，肯定是头碰地的声音，“混蛋，怎么喝那么多？”她边扶边质问。他想起来，可惜没有力气，又摔了回去。她也被他带着跌了下去，正好跌在他身上。面对面地叠在一起。该死，怎么搞的？心里暗骂着自己的不小心，却又希望时间慢点流失或者停顿下来，她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身体也好久没有接触异性了。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她又暗骂自己。“燕，我好想你！”摔了一下他又糊涂起来，一只手搭上了她脖子。她感到体内的狂燥和不安，用嘴吻住他的嘴唇，下面已经感觉到他的东西接触到自己的那部位了，她挪了挪下面，这样会轻松点，因为不知道是哪似乎好痒，是心，是身体？眼圈红红的，她想哭，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我真是坏女人，但无奈身体无力，就当一回燕吧。瞬间，她思维马上纠正过来，那样又怎么可以？她矛盾，痛苦，自责。他下面翘了几翘，她也敏感地意识到那细微的变化，伸手去摸了摸，但不硬，她拿着往自己那磨了磨，液体把它湿润了，真想往自己那里塞，欲火烫着她全身。她摸了摸自己脑门，温度变化不大，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去扶他起来，给他冲干净，帮他找来内衣，穿上。“真对不起，我喝醉了，不知道是你。”她把他扶进大卧室，等他躺好，盖上单被，回到客厅，先从冰箱里拿了瓶“公牛”给他喝，之后又赶紧冲葛粉汤给他喝，以前李援喝多了就叫她冲葛粉汤，所以知道那是可以醒酒的。喝了以后他逐渐清醒了些，头依然很晕，闭着眼睛躺着，回想自己酒后所为，尽管是模糊的记忆，心里不觉害怕起来。
他安静后，她回到自己卧室，解衣躺下，也久久不能入睡。这小子今天喝这么多，真是让自己出洋相了，太可恶。但喝酒喝到那样子，头脑不清楚，又有什么办法？她又回想起秦刚怎么和邹燕认识到结婚的一幕幕。当初他们由同事接触后相互爱慕，确立了恋爱关系前，邹燕便向自己征求意见。听了他情况介绍后，自己表示默许，孩子的婚姻本应该由孩子做主。这样，一个星期六的中午带到家里来吃饭，见面一看,吃惊不小,这不是小秦,三年前在她带队去省里开经贸系统科技创新会议的时候认识的,对他的印象就特别好,这孩子勤奋上进,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多科技成果,那时候句想过要是燕子能嫁这样一个小伙子那多好,没想到自己的念头还真灵!现在小伙子更加成稳，礼仪和谦恭，虽然也是农村出身,可看不到什么土相,闻不到什么土味，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子，微黑的脸里倒透出阳刚之气。来不及细想，赶紧准备中午饭。看过真人以后，她对邹燕表示认可这男孩，有这样的小伙子可以托付终生的。等到他们谈婚论嫁，小两口准备等两年再积蓄点钱买套小房子结婚。邹容考虑到那样时间久，别有什么变故，自己的房子也大，装修下就可以做新房，自己则从主卧室搬到次卧室就可以。这样，一来家里热闹点，人家也不会说自己没有真正把燕当女儿。小两口一开始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执拗不过邹容，只好听姑妈的,先利用姑妈房子做新房，以后有钱再买套房子也可以，小两口由衷的感激姑妈。就这样，五一黄金周他们举行了结婚典礼，他们结婚后，一家人过了一段非常开心的日子。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她想着想着如烟往事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会见到了李援，李援对她是百般温存,情到深处不免发出迷糊不清的声音。等她从甜蜜的梦里醒来，李援在梦里离他而去，让她失望惊醒，时间已经是三点多。她回味着美好的梦境，伤感又涌上心头，不禁嘘唏叹息。想着喝高了的秦刚，就轻声起来，去他卧室看看，看看他盖好了被子没有，不要着凉了。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往里面一瞧，果真他没有盖被子。她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半响没有动弹，仿佛时空在此凝固，鼻子酸酸的难受，这曾经是自己温馨的空间。她想去拿床那边被他踢开的单被帮她盖上，手要伸过他身体的时候，不觉在他身上停留了下来，多么光滑的呀。她的手在他身上滑动，燥热又在燃烧她的全身。当她的手在他小肚子边滑动时，他身子一缩，激灵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邹容，心里一阵酸楚，昨天晚上自己喝得烂醉，想起自己的冒失，心里感激是她照顾好他，不然不知道睡在哪也不知道会怎么结局呢。“好受点了吗？昨天怎么喝那么多呀！会伤身体的！”见他醒了，她脸刷地起了红晕，尴尬死了，好在灯光昏暗，他应该不会察觉，她强作镇定。“谢谢你呀！姑妈。太不好意思了！”他眼睛里噙满泪水。“别说傻话了，舒服了点就好！”她去帮他擦掉眼泪。他抓着她的手，让她心里着实吃了一惊。想抽回来，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有抽回来，不想让他伤心委屈。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母亲对自己最好，因为营养不良，他一直吃奶到三岁多，至今依稀记得那甜蜜的情景，妈妈好吃的总是要多给自己吃，他睡觉总是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有时候还得摸着妈妈的胸才安稳，可惜,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报答就永远离自己运去了,他闭上自己的眼睛,沉醉于回忆之中,痛苦愧疚在揪他的心，脸上的肌肉痛苦痉挛，“妈妈”他细声低呤，他把她的手抓得更紧,往自己脸上拉，好象那是最好的安慰。她的心儿欲碎，心儿感觉到他的苦痛，那是心灵深处的伤痕，她轻轻的摸着他的脸，让他紧张的脸放松，身子软得象棉花，一点劲也没有，她也想不通怎么会那样，只好坐坐，缓解一下。这原本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以前是自己的卧室，床虽然换了，可是室内还大同，这时，回忆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好时光，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的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扶在她身上，她紧张害怕起来，自己不是燕呀，也不能代替她，这样对她会伤害的。但她又不好有什么过激反应，要是面前是援那多好，那可以毫不忧郁地接近，去温存，简直不敢多想，她脑袋一片空白。他的手搂紧了她，往自己身边拉，她想抵抗，身子却顺着他的力道挪了挪，接近他的强壮身体，她感到了什么力量要爆发，她颤抖着用手回抱他，身体象在烈火中焚烧。“你对我太好了！我无法形容的感激呀！”他把她抱得更紧，使她紧紧贴着自己，她全身瘫软。“一家人说什么感激呢？只要大家好就好！”“是呀，大家好就好”她抚摩着他的后背，他下面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已经顶着她了。“姑姑，我想......想......”“想小燕了？是吗？”“是.......是呀，更多的还想妈妈，你和小燕真的很象！头发，脸，嘴......”他去吻她的脸，她多么漂亮呀，皮肤如凝脂，如白玉，象一件艺术品，珍贵，稀罕，雪白中带着血色，光滑而且富有弹性，和燕一样漂亮，比燕多几份成熟的美感，更让秦刚心里羡慕。亲她的那感觉，自己好象成熟了十岁，幸福感油然而生。“你怎么这样美呀？”“老太婆了，哪能美到哪去？比小燕差多了。”“你和燕一样美，可我看你，比看她我心里多了一份塌实和安全。”他又把她抱了抱，她胸前的突起已经挨着自己胸部。他仔细体味那的温柔，那的优美，那的安静。身子一个激灵，他颤抖了几下，赶紧去吻住她的嘴唇。她的泪水已经流满眼角。想说不能那样，已被他厚厚的嘴唇堵住，往后仰想挣脱他的嘴唇，可是他的嘴唇顺着跟了过来，象一块磁铁。思索间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更好象是在挖她的心。她紧紧的抱住他，双腿紧夹着他的腿，那里一片湿润，身子象要裂开似的。“我好难受！”“哪难受？”“不知道，全身好象不是自己的,心儿空荡荡。”她喃喃细语。
走后的几天，秦刚和姑妈都不习惯。少了个人就少了很多乐趣，少了很多话题和节目，中间少了催化剂。特别是晚饭后的时间段，时间难以打发。以前三个人习惯地去散散步，现在好象少了什么纽带的连接，节目不好演。秦刚则玩玩电脑游戏，邹容更多时间是看电视。三四天后，他们都觉得身子痒痒的要出去走走，秦刚问姑妈想去哪散步。邹容说还是去老地方吧，看那红叶现在是什么样的，这样，他们两个去红霞山。今天比平常出发时间稍微晚点，但还是决定去爬爬山。在往有坡度的地方爬时，往常是两个人拉姑妈，可现在只能是秦刚一个人拉着她了，好在他年轻力壮，倒也不费什么劲，只是觉得没以前自然，拉着她的手的时候，似乎也更多的感受，更多的内涵，邹容也是同样的感觉，心跳似乎比以前快。本都想多爬下，但怕时间太晚，这样爬到半山腰休息会就回头了。回到家里，冲了个凉，秦刚去电脑上查资料，结束后，打开了QQ。
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今天晚上，东远集团的客人来洽谈技术转让业务，由于他比较熟悉这一块业务，领导叫他去陪同，谈判时自己有个参谋。妻子由于深圳那边事务繁杂，一下理不出头绪，在外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回来。他不喜欢应酬，但领导点名要他去，作为洽谈的业务骨干，他又不得不去陪。谈判结束后，他拨通了邹燕姑妈的手机，告诉她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姑妈在电话中再三说要控制喝酒。可是不巧，东远的客人是几个东北人，酒量很好，喝酒直爽且喜欢喝大酒，为了尽好主人之宜，集团领导在无法招架之际只好把他往前推，秦刚酒量不好，禁不住东北佬的干杯，三下五除二，不觉四两白酒到肚，他清醒地感到不适，提出不能再喝了，大家劝他改喝啤酒，不得已又勉强喝了很多杯。他今天确实是喝多了，在桌子上已经明显感到头晕目眩，散席后领导见状叫司机先送他，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些我没醉我还能喝的话就匆忙拦的往家里赶。邹燕姑妈邹容，在市经贸委工作，四十出头，任企业处的处长,由于善良、热情，在单位人缘颇好。邹容和邹燕情同母女，邹燕七八岁就来到她家里，当时她自己结婚也只有两年，好在爱人李援顾大局，随和好说话，也喜欢小孩，痛快地答应了她的提议，这点她对李援很感激。邹燕出生于农村，是邹容哥哥的孩子，由于母亲得病去世得早，爸爸不愿意务农常年在广东打工，带去打工地方无法照顾她生活和上学，爷爷奶奶年迈，照顾和教育孩子都成问题，邹容看到邹燕的处境可怜，觉得别糟蹋了孩子，自己和爱人李援又没有小孩，所以就带到身边，当作女儿抚养。李援是原亚太集团主管生产技术的副总裁，是个既实干又有很强开拓精神的人，也是她大学时代的同学，本来是多么幸福的家庭，可是他却在三年前一次出差途中因车祸中不幸丧生，这给邹容的打击就象是当头闷棍，也留下绵绵的哀思，她经常看着李援的照片，默默无语。接到秦刚不回来吃饭的电话，交代他不可以喝多酒，晚上早点回家后，她无精打采起来，热了一下中午的剩饭，草草的吃了点，无形的寂寞在袭击着她，她根本没有什么胃口，这邹燕出差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呢？她在的时候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多好！她也总是烧出可口的菜肴来，让两个孩子赞不绝口，吃得开心开胃。饭后，她改变习惯，没有人陪，一个人去红霞山不太敢，秦刚在有两个人就可以，想起秦刚拉自己手的那感觉，也觉得不是很好，现在她只好沿河边大道散步，绕了一个大圈回来，身体略感疲乏，她坐着看了会电视，也没有什么喜欢的节目，散步后也出了很多汗，感觉黏糊糊的，干脆好好洗个澡，消除一下身体的疲乏吧。她找出内衣，胸罩和浴巾，进了卫生间，打开柔和的灯，放好内衣胸罩，拧开浴缸的水龙头，太阳能热水哗啦啦流进洁白的浴缸，邹燕来到家以前，这是她和李援鸳鸯戏水的乐园，多少回曾在这里幸福和甜蜜着，想到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开始漫不经心地解开衣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自己神态依然风韵，脸盆依然那样清秀，她看着自己苦笑，不觉又是一阵无名的心酸。想起了李援对自己的情和爱，关心和体贴，想起和他一起度过的甜蜜日子，老天真是不公道，好人怎么那样早就离开呢？她是深爱着李援的，尽管时间过去这么久，可是心里无时不思念着他，他出事一年以后曾经有多少好心人劝她早点再找一个，包括邹燕也这样规劝她，可是她总是不答应，说自己不想找，就是勉强答应的也是看了一下就没有回话，女人到这年纪难找,何况她的品味那么高,首先就是拿别人和李援比,往往一比就下去了,高不成低不就的，让红娘干着急。她不找，李援还占居着她的心是一个因素，邹燕也是一个因素，在她看来，去的已经去了，在的就应该好好照顾好，维护好。再说邹燕还不是自己亲生的，又找的话这个家怎么和谐？邹燕内心到底会怎么想？是什么感受？所以她觉得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好她。在十分孤寂无聊的夜晚，她偶尔会去上网聊天，但网友不多，一般也是简短的问候，没有涉及情感之事。记忆深点的还是一个小伙子，文质彬彬，有礼貌，不过分，但他工作忙，上网碰到的时间不多。记得一次他告诉了她电话，说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话可以呼他，那小伙子并没有追问过自己的联系方式，他的手机也就告诉的那天为了验证用公共电话打过，因为也没有什么事要人帮忙。别想那么多伤心的了，她叹了口气，继续脱衣服。浴缸的水也渐渐多了起来，可以泡了。当她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她拢了拢不久前直板烫过的长秀发，转了转身子，镜子里自己身材还是保持很好，小肚子上没有什么赘肉，乳房也坚挺。他缓缓的跨进浴缸，躺在浴缸里，打湿身子，擦上洗浴液，双手开始慢慢搓揉全身。的士依照秦刚说的地方，开到他们姑妈的那栋大楼前，付完钱后秦刚从的士上走出，身子不停地摇晃着，头重脚轻，迎面一阵暖风吹来，两种酒在身体内已经开始了相互作用，他努力找到自己单元楼梯口，扶着墙和梯子往楼上走，头很疼，眼睛迷糊。到四楼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带上门，进了家里。他顿时感到胃里翻腾，上涌，急忙去卫生间，哇哇的对着马桶就吐开了。浴缸里皱容正把全身搓得通红，享受着那种污垢脱落的快感，迎面看到秦刚进来，先是一阵子惊慌，想拿衣服罩着身体，可惜衣服都在远处，自己怎么忘了锁上门了？想叫住秦刚也已经都来不急，但看到秦刚那样子，首先心里是一阵恼火，这小子不能喝就少喝点能怎么样，她心里这样想着。但当她看到秦刚不能自己地摇摆着乱吐，还是不加思索地爬起来，阔步走到他旁边，一只手扶着他的头，一只手轻轻敲打他的后背，他吐的好凶，差点肠子都吐了出来，衣服裤子马桶上满是污物，酒气冲天，特别是衣服上有一大块吐出的杂物，她赶紧帮他解开衬衣，脱掉丢到旁边。他依然很想吐，眼睛流满泪水，她帮他擦了擦眼睛。“燕，你回来了？”她真想说该死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可不是燕，可话到嘴边又噫了回去。他弯身脱掉外裤，内裤，丢到一边。她赶紧闭上眼睛，脸转过一边，尽量不往下面看，却没有阻止他的行动，她向来喜欢干净，如果是李援，她肯定会去帮忙给他脱。他摸索着要去拿淋喷头，她看到了他的举动，也明白他的意图，顺手赶紧去拿了给他，他接着就往头上身上喷射，喷了一阵，觉得好受了很多，睁开眼睛，迷糊不清地说“你也洗澡？来，帮我冲冲。”她拿起喷头，往他身上喷，她想起了以前和李援一起洗澡的情形，不觉心里一阵凄凉。往他下面喷的时候，他的那根抖了几抖，那东西比援似乎强壮，或许是从小营养条件好的缘故，赶紧移开喷头。“帮我擦擦吧！”他的头依然象霜打的茄子，眼睛紧闭。她慌乱了，怎么这样的命令？肯定还把自己当成燕了，可恶。她帮他身上搽上香皂，敏感部位尽量避开，搽了香皂后，又拿起喷头喷，可是光喷还是不会干净，只得用手帮忙擦。当站在他正面时，他的手无力地搭了过来，她赶紧去把它支开，失去支撑后，他摇晃着向自己扑来，她躲开的话那他肯定摔交，她赶紧用闲手去扶，由于力道不够，他还是扑向她，把整个身子贴向她，还不客气地抱着她了，她头脑一阵晕旋，空白一片，呼吸顿时紧促，脸涨得通红。更讨厌的是他的下面无情地挨着了自己下面，她使劲地推了推他，让他远点，他微睁眼睛，看到是她，大吃了一惊。“对不起，怎么是你？”他想夺路而逃。由于地滑，又有香皂残留，不料一个趔趄，“啪”地摔在地上，她来不急细想，慌忙去扶他。她弯下身抚摩着他的头，刚才分明听到重重的一声响呀，肯定是头碰地的声音，“混蛋，怎么喝那么多？”她边扶边质问。他想起来，可惜没有力气，又摔了回去。她也被他带着跌了下去，正好跌在他身上。面对面地叠在一起。该死，怎么搞的？心里暗骂着自己的不小心，却又希望时间慢点流失或者停顿下来，她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身体也好久没有接触异性了。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她又暗骂自己。“燕，我好想你！”摔了一下他又糊涂起来，一只手搭上了她脖子。她感到体内的狂燥和不安，用嘴吻住他的嘴唇，下面已经感觉到他的东西接触到自己的那部位了，她挪了挪下面，这样会轻松点，因为不知道是哪似乎好痒，是心，是身体？眼圈红红的，她想哭，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我真是坏女人，但无奈身体无力，就当一回燕吧。瞬间，她思维马上纠正过来，那样又怎么可以？她矛盾，痛苦，自责。他下面翘了几翘，她也敏感地意识到那细微的变化，伸手去摸了摸，但不硬，她拿着往自己那磨了磨，液体把它湿润了，真想往自己那里塞，欲火烫着她全身。她摸了摸自己脑门，温度变化不大，挣扎着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去扶他起来，给他冲干净，帮他找来内衣，穿上。“真对不起，我喝醉了，不知道是你。”她把他扶进大卧室，等他躺好，盖上单被，回到客厅，先从冰箱里拿了瓶“公牛”给他喝，之后又赶紧冲葛粉汤给他喝，以前李援喝多了就叫她冲葛粉汤，所以知道那是可以醒酒的。喝了以后他逐渐清醒了些，头依然很晕，闭着眼睛躺着，回想自己酒后所为，尽管是模糊的记忆，心里不觉害怕起来。
他安静后，她回到自己卧室，解衣躺下，也久久不能入睡。这小子今天喝这么多，真是让自己出洋相了，太可恶。但喝酒喝到那样子，头脑不清楚，又有什么办法？她又回想起秦刚怎么和邹燕认识到结婚的一幕幕。当初他们由同事接触后相互爱慕，确立了恋爱关系前，邹燕便向自己征求意见。听了他情况介绍后，自己表示默许，孩子的婚姻本应该由孩子做主。这样，一个星期六的中午带到家里来吃饭，见面一看,吃惊不小,这不是小秦,三年前在她带队去省里开经贸系统科技创新会议的时候认识的,对他的印象就特别好,这孩子勤奋上进,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多科技成果,那时候句想过要是燕子能嫁这样一个小伙子那多好,没想到自己的念头还真灵!现在小伙子更加成稳，礼仪和谦恭，虽然也是农村出身,可看不到什么土相,闻不到什么土味，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子，微黑的脸里倒透出阳刚之气。来不及细想，赶紧准备中午饭。看过真人以后，她对邹燕表示认可这男孩，有这样的小伙子可以托付终生的。等到他们谈婚论嫁，小两口准备等两年再积蓄点钱买套小房子结婚。邹容考虑到那样时间久，别有什么变故，自己的房子也大，装修下就可以做新房，自己则从主卧室搬到次卧室就可以。这样，一来家里热闹点，人家也不会说自己没有真正把燕当女儿。小两口一开始坚持自己的观点，但执拗不过邹容，只好听姑妈的,先利用姑妈房子做新房，以后有钱再买套房子也可以，小两口由衷的感激姑妈。就这样，五一黄金周他们举行了结婚典礼，他们结婚后，一家人过了一段非常开心的日子。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她想着想着如烟往事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会见到了李援，李援对她是百般温存,情到深处不免发出迷糊不清的声音。等她从甜蜜的梦里醒来，李援在梦里离他而去，让她失望惊醒，时间已经是三点多。她回味着美好的梦境，伤感又涌上心头，不禁嘘唏叹息。想着喝高了的秦刚，就轻声起来，去他卧室看看，看看他盖好了被子没有，不要着凉了。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往里面一瞧，果真他没有盖被子。她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半响没有动弹，仿佛时空在此凝固，鼻子酸酸的难受，这曾经是自己温馨的空间。她想去拿床那边被他踢开的单被帮她盖上，手要伸过他身体的时候，不觉在他身上停留了下来，多么光滑的呀。她的手在他身上滑动，燥热又在燃烧她的全身。当她的手在他小肚子边滑动时，他身子一缩，激灵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邹容，心里一阵酸楚，昨天晚上自己喝得烂醉，想起自己的冒失，心里感激是她照顾好他，不然不知道睡在哪也不知道会怎么结局呢。“好受点了吗？昨天怎么喝那么多呀！会伤身体的！”见他醒了，她脸刷地起了红晕，尴尬死了，好在灯光昏暗，他应该不会察觉，她强作镇定。“谢谢你呀！姑妈。太不好意思了！”他眼睛里噙满泪水。“别说傻话了，舒服了点就好！”她去帮他擦掉眼泪。他抓着她的手，让她心里着实吃了一惊。想抽回来，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有抽回来，不想让他伤心委屈。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母亲对自己最好，因为营养不良，他一直吃奶到三岁多，至今依稀记得那甜蜜的情景，妈妈好吃的总是要多给自己吃，他睡觉总是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有时候还得摸着妈妈的胸才安稳，可惜,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报答就永远离自己运去了,他闭上自己的眼睛,沉醉于回忆之中,痛苦愧疚在揪他的心，脸上的肌肉痛苦痉挛，“妈妈”他细声低呤，他把她的手抓得更紧,往自己脸上拉，好象那是最好的安慰。她的心儿欲碎，心儿感觉到他的苦痛，那是心灵深处的伤痕，她轻轻的摸着他的脸，让他紧张的脸放松，身子软得象棉花，一点劲也没有，她也想不通怎么会那样，只好坐坐，缓解一下。这原本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以前是自己的卧室，床虽然换了，可是室内还大同，这时，回忆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好时光，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的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扶在她身上，她紧张害怕起来，自己不是燕呀，也不能代替她，这样对她会伤害的。但她又不好有什么过激反应，要是面前是援那多好，那可以毫不忧郁地接近，去温存，简直不敢多想，她脑袋一片空白。他的手搂紧了她，往自己身边拉，她想抵抗，身子却顺着他的力道挪了挪，接近他的强壮身体，她感到了什么力量要爆发，她颤抖着用手回抱他，身体象在烈火中焚烧。“你对我太好了！我无法形容的感激呀！”他把她抱得更紧，使她紧紧贴着自己，她全身瘫软。“一家人说什么感激呢？只要大家好就好！”“是呀，大家好就好”她抚摩着他的后背，他下面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已经顶着她了。“姑姑，我想......想......”“想小燕了？是吗？”“是.......是呀，更多的还想妈妈，你和小燕真的很象！头发，脸，嘴......”他去吻她的脸，她多么漂亮呀，皮肤如凝脂，如白玉，象一件艺术品，珍贵，稀罕，雪白中带着血色，光滑而且富有弹性，和燕一样漂亮，比燕多几份成熟的美感，更让秦刚心里羡慕。亲她的那感觉，自己好象成熟了十岁，幸福感油然而生。“你怎么这样美呀？”“老太婆了，哪能美到哪去？比小燕差多了。”“你和燕一样美，可我看你，比看她我心里多了一份塌实和安全。”他又把她抱了抱，她胸前的突起已经挨着自己胸部。他仔细体味那的温柔，那的优美，那的安静。身子一个激灵，他颤抖了几下，赶紧去吻住她的嘴唇。她的泪水已经流满眼角。想说不能那样，已被他厚厚的嘴唇堵住，往后仰想挣脱他的嘴唇，可是他的嘴唇顺着跟了过来，象一块磁铁。思索间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更好象是在挖她的心。她紧紧的抱住他，双腿紧夹着他的腿，那里一片湿润，身子象要裂开似的。“我好难受！”“哪难受？”“不知道，全身好象不是自己的,心儿空荡荡。”她喃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