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蜇六月

作者: 付秋玲2017年03月20日来源: 云南网心情散文

岁月流转,光阴蹁跹几度繁华;铁骑银枪呼啸沧桑,谁吟白发留不住芳华。是谁曾说:“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不知不觉,这个挟裹着燥动的九月已带来了属于我们的高三。愿“惊蜇”六月,不是繁花,胜似繁花……

仰望天空,是怕眼泪掉下。知道吗?水彩画中的灰色,并非只意味着黑白交织的黯然,它的使用,可凸现层次感。那么若高三是灰色的,那不该是哀伤,而是为凸现质感……当斗转星移,几度花开过后,一切的一切将不会蹉跎成伤,落日后的晴岚会是秋菊坚韧安然的模样。

一直很喜欢“惊蛰”这个词,感觉它有“万物破土”的声音。我曾固执地将“惊蜇”的“蜇”读为“zhē”,且从来没怀疑过这个音是错误的,似乎它天生该这样读。直到有一天地理老师给我们讲二十四节气时,说它该读惊“蜇”(zhì),是因为在这一时“蜇”虫开始蠕动而得名,我还为此纠结了一节课。下课后我跟同桌说怎么会读“zhì”呢?“惊蜇”、“惊蜇”,扰动了蜇虫。她却乐得直笑……

六中的花开了一拨又一拨。有一种紫红的花,满树呢喃,开得恣意。朋友说:“我总算知道一树繁华的感觉了。”我说:“它叫什么名字。”朋友说:“听说好像是玉兰”。可我总觉得玉兰不该长这样。郭敬明说:“冬天的悲凉不在于气温的低迷,而在于这个时候就是一年的终结。”听说江淮六月梅雨下得绵长,晴日下一片片的油菜开得烂漫,蔓延至天际,风一吹,便会摇起金色的海浪,迷离而忧伤……高三要用花开的姿态等待,“惊蜇”是希望的孕育。

我不知道以怎样的方式纪念我刚开始,却会在六月戛然而止的短暂高三。唯在此,愿君:且行,且珍惜!六月无悔,行走在消逝中,消逝亦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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