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舍至田园间 隔淌着一条深不见底的河 拱桥成了我唯一的通道
在我儿时的日子里 卧桥垂钓是天大的乐事 偶遇雨天,蜷居檐下 只得隔着雨帘看你横跨
这样的日子里 最后往往睡熟在父亲的背上 搂脖垂钓密匝匝的胡须里 一任巨雷滚过 风呼天摇
如今,拱桥老了 砖逢青草蔓上桥脊 提篮进田,轻轻走过 却从不轻易收割你的绿色于我 的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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